第73章 鬼子獸性
戰争是戰場軟硬實力地較量，最終還是硬實力地較量。在我們的影視文化宣傳中，意淫地貶低鬼子的人格，戰略戰術地作品比比皆是，尤其是描寫土匪抗日的作品，各個把土匪寫的高大上，人人是愛國義士，如果真實情況是這樣，關東地區接近百萬的義勇軍和土匪就不會被鬼子輕易地剿殺，最後徹底地銷聲匿跡。
不負責任的信口雌黃不能起到歌頌中華民族的作用，中國人應該檢讨的是，其實是我們依為長城地儒釋道文化耽誤了中國，面對侵略者的時候普遍都有軟骨病。真實的情況是，中國共産黨的力量進入東北後，部分義勇軍的抗日才有了起色，共産主義宣傳喚醒了被儒釋道文化迷醉地民族。但是因為信奉儒釋道文化的民衆過多，和鬼子肉搏還是全面地落于下風，這個差距不僅僅是武器方面的，主要是精神方面的。日本鬼子很少有投降的，這就是他們民族武士道的精髓得到了徹底地貫徹，而東北地區的叛徒比比皆是，這自然是沒有歸屬文化的悲劇和必然結果。一個沒有精神靈魂的民衆，遇到威脅誘惑就沒有脊梁，這也就是為什麽在義勇軍和绺子中，出現了大批的變節者，包括民族英雄楊靖宇最後都死在了叛徒的手裏。
岡村率領的鬼子在遭受重創的情況下，還是能夠輕易地殺出重圍，兩軍相逢勇者勝的古訓體現地淋漓至盡，再一次印證了上述觀點。
看見這種情景，最沮喪地當然是史岳峰了，如此難得地聚殲鬼子一個中隊的機會，就因為阻擊部隊的無能而流産了，史岳峰明白，再找到這樣的機會将難上加難，因為鬼子輕易地不會犯下同樣的錯誤，而他想再一次聚集起平谷抗日力量的精華也同樣艱難。嚴酷地現實告訴史岳峰，平谷的抗日力量和鬼子軍事力量比差距巨大。全部抗日力量精華聚合在一起，在突然襲擊之下居然吃不掉鬼子一個中隊，而平谷的鬼子有一個聯隊之多，想趕走鬼子看來有點路途遙遠。
看着戰士們在打掃戰場，史岳峰只是默默地吸煙。這時孫國華走了過來，岡村從他的防區突破逃走讓他感到沒有面子，因為他回到平谷之後，一直在和史岳峰争強鬥勝，結果事實證明，史岳峰不但個人素質優于他，部隊的教化也優于他。在心裏不平之外，總想找個機會較量一番，現在機會有了，他卻敗了，敗的心服口服。
“史大當家的，沒有想到我們在這樣一個場合又合作了，終于給了小原一個教訓，讓他知道中國人不都是羊，一樣是有血性的，也能夠打勝仗，是麽？”
“沒錯，只要中國人捏成一個拳頭，這個世界就沒有人敢欺負我們。”史岳峰說，當然這話是關羽鴻講的，他複制給了孫國華。
“說的好，你的思想意識進步真快，居然可以講出如此深刻地道理了。”孫國華深感意外地說，忍不住發出了贊嘆。“你的軍事素養同樣變化驚人，有什麽靈丹妙藥麽？”
“你高擡我了，原來的我就是這樣的。”史岳峰口氣淡淡地說，沒有全殲鬼子，他一直在耿耿于懷，感覺沒有什麽好吹牛的。“我們的兵力是鬼子的數倍，還借用了黑夜地優勢，結果岡村等人還是逃了，這樣的勝仗沒有什麽值得自豪的。再看看傷亡人數，我們是鬼子的兩倍還多。”
“我到不這樣看問題，因為鬼子進入平谷還沒有遭到這樣的重創，經過今天這一仗，平谷的老百姓抗日的信念會大增，他們會認為，鬼子是可以戰勝的。”孫國華認真地說。
“你說的是提高士氣？當然會有作用，但是坦白地說，小原吃了這樣的大虧，不會善罷甘休的，報複也許很快就來。還有一點，此地不能久留，鬼子有快速部隊。”後面的話史岳峰在提醒孫國華，因為史岳峰明白，鬼子的通訊系統發達，這裏發生的戰事小原一定知道了。
“你說的沒錯，我們應該立即撤退。不過這一次戰勝鬼子告訴我們一個道理，聯合抗日是唯一的出路。”孫國華回應史岳峰的話說，随後就離開了史岳峰去管理自己的部隊了。
那麽史岳峰和孫國華的判斷是不是準确？回答是一定的。小原接到岡村的求救電話已經十分意外，時間不長，岡村完敗地消息就傳到了小原的耳朵裏，小原的憤怒和沮喪是可想而知的，他不明白一臺布置好的大戲，為什麽就這樣演砸了。随後他下達的第一個命令是派出鬼子的機械化部隊，火速馳援岡村，然後派人去找孫不良。
此刻的小原恨極了孫不良，認為鬼子的這場失敗是孫不良吃裏扒外造成的，否則孫國華為什麽沒有上狗牙山？為什麽他的部隊會出現在皇軍的後面？給皇軍致命地一擊？如果沒有孫國華的出現，岡村的部隊不可能被打敗。那麽透露皇軍行動信息的人，除了孫不良不可能有別人。
那麽現在的孫不良在哪裏，知道不知道戰鬥的狀況？回答是不知道，因為他經過摸爬滾打，剛剛回到自己的駐地，狼吞虎咽地吃着夜宵。一邊吃，一邊罵岡村不是個東西，居然讓他這個功臣吃冷竈，連一床被也不給他，難道他孫不良是傻瓜？會心甘情願地凍一夜？難道他孫不良沒有腿？自己不會去找溫暖地窩？鬼子他媽的真不是東西，不把中國人當人，盡管他已經投降了他們。
就在孫不良滋滋有味地喝着小酒，享受着美食的時候，小原派來抓捕他的憲兵到了，這些憲兵各個如狼似虎，根本就不回應孫不良的提問，五花大綁地就把他扔進了摩托車，随後就開往小原辦公的司令部。看見眼睛熬紅，一臉殺氣地小原，孫不良不明白自己什麽地方得罪了小原，十分委屈地地大喊：“小原太君，為什麽這樣對我，我對皇軍是一片忠心啊！”
不提這茬還好，聽到孫不良說自己對皇軍一片忠心，小原就不是嗓子冒火，連五髒六腑都燃燒了。“八格牙路，你的良心地壞了壞了的。”
小原的話音剛落，一旁的貓眼憲兵小隊長就掄圓了胳膊，一個大大地耳光打了過去，頓時，孫不良就覺得耳鼓嗡嗡做響，眼前直冒金星，鼻涕眼淚泉湧般地往外湧出，雙腿一軟，樹樁般地栽倒在地，半天沒有緩過勁來。我們都知道，鬼子的憲兵平時都在練什麽功，打人？對了，就是打人，何況貓眼小隊長用盡了全力，這一巴掌下去，別說是人，就是狗也受不的。孫不良肉疼還受的了，心疼就無法忍受了，心說自己對鬼子一片忠心，出人出錢的幫鬼子做事，最後換來這個結果，看來鬼子是屬于唐僧的，不識好賴人。
小原當然不會管孫不良在想什麽，他的氣遠遠地沒有出呢？何況他認為孫不良是在和他們演戲，所以才有岡村的大敗。就對貓眼小隊長示意，貓眼小隊長就像抓死狗似的，把孫不良提溜起來，一只手卡住他的肩膀，不讓他倒下去。
“太……君，我做錯了什麽？”孫不良總算緩過氣來，語音不大清楚地說。
“你的勾結绺子和義勇軍，故意地把皇軍引入狗牙山，致使皇軍受到了重大損失？用心的歹毒，比義勇軍更可惡。”
小原前傾着身子，眼睛瞪着孫不良說。
“冤枉啊！太君。”孫不良嚎叫着說，扭曲地臉上全是委屈。
“八嘎！狡辯地沒用。我的問你，史岳峰為什麽沒被抓捕？你的秦麥國在哪裏？”小原厲聲地說，他覺得什麽秦麥國投靠了皇軍，抓捕史岳峰送給皇軍，整個就是個陰謀。孫不良就是拿史岳峰做釣餌的，所以皇軍才上了當。事實俱在，孫不良還要狡辯，非常可惡。
孫不良聽見小原這樣問，知道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因為小原的話打在了他的七寸上。到現在為止，狗牙山上發生了什麽，秦麥國為什麽沒有抓捕史岳峰，史岳峰是不是好好地，他自己也是個謎。何況他走後，對狗牙山下發生的戰事一點也不清楚，當然就無法回答了。
“繼續地狡辯啊？為什麽不說話了？”小原怨毒地眼睛一刻也不離開孫不良的臉，恨不能立刻活煮了孫不良，把他連肉帶骨頭吞進肚子裏，因為皇軍進入平谷六年來，從來沒有吃過這樣大的虧，這一切都是拜孫不良所賜。“你的告訴我，孫國華為什麽沒有上狗牙山？為什麽他的部隊會出現在皇軍的身後，對皇軍發動攻擊？”
孫不良聽說小兒子的部隊攻打了皇軍，眼前一黑，不是貓眼小隊長卡着肩膀，差一點又栽倒在地。因為孫不良明白，孫國華幹了這件事，他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看來今天的大難是很難逃脫了。
“你的不說話，死了死了的有？”小原發出了厲吼。
孫不良當然想說話，但是他不知道說什麽，怎麽說才能夠讓小原相信自己的話。第一，史岳峰沒有被秦麥國抓捕，他到現在也不知道狗牙山發生了什麽。第二，他也不知道孫國華為什麽可以跟蹤皇軍的部隊，還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造成了皇軍的重大傷亡，這一切跟他一毛錢的關系也沒有。但是他這樣說，小原會信麽？很顯然，小原想知道的，是他如何勾結绺子和義勇軍，騙皇軍上當，問題是他真的沒有這樣幹，的确是想幫皇軍的。當然，順便也是為了報自己的私仇，只是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的發展，這不能怪自己啊！
六
被怒火燒昏大腦的小原看見孫不良還是不說話，哪裏還有耐心和孫不良耗着，揮揮手示意貓眼小隊長把孫不良帶下去，回頭就進入了苦思之中。
最讓小原恐懼的，不是死了多少日本人，是這些日本人被绺子和義勇軍聯合打死，上峰一定會追究的。在多數日本高官眼裏，绺子也罷，義勇軍也罷，不過是老百姓穿上軍服的烏合之衆，嚴格地說，他們不算軍人，而皇軍是世界上最優秀地軍人。
這些最優秀地軍人居然被烏合之衆打敗了，只能有一個解釋：指揮官的無能，這是最要命的。一旦上峰認為你不行，就等于宣判了你的前途終止。對于小原這樣的中下級軍官來說，他們加入部隊的最大目的是得到升遷，如果堵死了這一條路，那麽加入軍隊就毫無意義。所以對于小原來說，如何掩飾這次的失敗，找到什麽樣的借口，尋找到替罪羊就是必須的。
對于孫不良來說，他自作孽不可活，主動與虎謀皮當然不會有好結果，這是必然的。
現在先放下小原不說，說說他派出的鬼子快速部隊怎麽樣了。提到快速部隊就不能不提這支部隊的指揮官武宮正雄，這家夥有個綽號：屠夫。出身武士世家，三代人都在軍隊服役，生性彪悍，嗜殺成性，打仗異常兇猛，混到今天中佐的位置，完全是靠戰功。他長着一個大驢頭，綠豆眼，擡頭紋極多，那個模樣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偏偏這副模樣還極端好色，自己的老婆就是忍受不了性虐待的折磨，和一個音樂家私奔了，導致了他有些變态，喜歡拿殺人取樂。史岳峰知道這個人非常地兇殘，他所領導的快速部隊極其野蠻，極有戰鬥力，所以不敢讓部隊過多地停留。毫無疑問，史岳峰的敏感是正确的，部隊離開狗牙山下不久，鬼子的快速部隊就殺到了，雪亮的車燈出現在屍體狼籍地草地上。
屠夫武宮正雄是個見慣了屍體的人，本來應該是無動于衷的。但是這一次他震驚了，憤怒了，豈止是憤怒，簡直是抓狂了，因為過去看見的屍體都是中國人的，這一次看見的屍體是日本人，因為绺子和義勇軍的屍體已經被收拾走了，而鬼子的屍體非但暴屍荒野，某些鬼子的腦袋還被石頭砸扁了，看的出來是死後被虐待的，這讓他的孤傲和自尊都無法承受，潛伏在身上的獸性徹底爆發了，如果不找到中國人出氣，報複，估計今天晚上都不用想睡覺了，因此他發出的第一道命令是對狗牙山進行炮擊。
讀者看到這一定會問，鬼子這是發瘋啊！狗牙山山上已經沒有人了，他的大炮在打鬼啊！如果你這樣想非但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了。狗牙山上不但有人，人還不少。大家應該記得，史岳峰收拾完秦麥國和他手下的绺子之後，不是把那些人關進山洞了？山洞門口還堵上了很多大石頭，當然堵石頭是郭勃麟的傑作，他的意思是讓他們自生自滅。
武宮正雄當然不知道這個情況，他認為大敗鬼子的義勇軍和绺子一定回到山上開慶功會呢？因此就把炮彈彈雨似的傾瀉到了狗牙山。當然了，再密集地彈雨也傷害不到躲在山洞裏的绺子，這些人當然也不清楚外面發生了什麽事，耳邊全是隆隆地炮聲。只是當炮聲變得稀疏了，有的绺子就想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麽，本來他們是沒有機會出來的，哪知道武宮正雄幫了大忙，有些炮彈就落在了洞口旁邊，結果把堵塞洞口的石頭炸飛了，如此一來他們輕易地就走了出來。
出洞之後绺子就開始四處巡視，因為餓了一天，他們要找吃的。這些人中只有麻先生還沒有失去冷靜，知道剛才的大炮是鬼子打過來的，鬼子一會兒就會上山，萬一把他們當做史岳峰那幫人就糟了，于是命令兩個小土匪去關口看看，如果鬼子上山就告訴鬼子，他們是秦麥國手下的人，和鬼子是一夥的。兩個小土匪遵照命令真的去了關口，結果還沒有走到二道關口就看見了正在上山的鬼子，他們剛剛張開嘴說話，鬼子的機槍就先響了，一個小土匪立刻嗚呼哀哉。沒有死的那一個，兔子一般地逃脫了性命，依仗道路熟悉，飛快地跑到了山上，直奔聚義堂而去。
餓急的绺子都在聚義堂狼吞虎咽，小土匪就跑到麻先生面前，氣急敗壞地說：“二當家的，鬼子上到二道關了，別吃了，快找家夥和鬼子拼吧。”
“和鬼子拼？你昏頭了。”麻先生斥責小土匪說。
“是鬼子混了頭，見人就殺，你沒有看見我一個人回來？”小土匪臉色蒼白地說。
“怎麽會這樣？”麻先生懵了，自言自語地說。
別的土匪聽見小土匪的話已經停止了咀嚼飯菜，聽說鬼子見人就殺，明白不能束手就擒，因為他們中很多人看見過鬼子的殘忍，知道跟鬼子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再說他們也知道，麻先生打仗是外行，不能聽他的，因此人人都去找槍，找炸藥。
史岳峰因為自己帶的人少，上山開會的绺子又都有槍，所以他們的槍并沒有消失，因此很快就人手一支槍了，當然，沒有槍的就拿起了土造手榴彈，然後也不等麻先生發話，一窩蜂似的往山下沖去。誰都知道，沖下山就有活路，待在山上就會被鬼子包餃子，因此，盡管一腦袋幻想的麻先生在後面使命的喊，卻沒有一個绺子停下腳步。
绺子本來就是烏合之衆，現在又沒有當家人，就成了馬蜂。一群馬蜂遇到鬼子的快速部隊，除了被屠殺哪裏還有別的選擇？當他們沖到第一道關口，鬼子正好迎面沖來。這些鬼子是來殺中國人的，當然是用槍來說話，幾挺輕機槍刮風下雨一般地迎面掃來，沖在前面的绺子就像被割倒的麥子似的，紛紛栽倒在地。
沒有死的绺子哪裏看見過這樣的陣勢，掉頭就往回跑，但是鬼子的火力太密集了，轉眼間，绺子又倒下了一批。沒有死的绺子是有些頭腦的，他們就地藏起來，躲在暗處打冷槍，有的就甩出土造炸彈。這種土造炸彈殺傷力不夠大，但是響聲驚人，何況山上空地本來就不大，鬼子當然躲不開，瞬間就看見了天照大神。
绺子這一反抗，到讓後面的鬼子不再敢肆無忌憚地前沖，原地卧倒和绺子開始了對射，上演了一出狗牙山抗日神劇。狗牙山這些绺子雖然不是什麽好鳥，也不懂得民族大義，可是當死亡的威脅出現在面前，他們的血性還是體現了出來，居然用劣質兵器和鬼子做拼死肉搏了。當然，漆黑的夜幫了他們的大忙，因此雖然活着的绺子人數不多，武器很差，居然在和鬼子對抗中不落下風。
這時武宮正雄來到了山頂，看見绺子把鬼子擋在關口，立刻火了，罵了一串“八格牙路，”随後命令鬼子沖鋒。頓時密集的子彈聲，手榴彈的爆炸聲響成一片，火光，亮光聚合在一起，仿佛大年三十放鞭炮。在激烈地交鋒中，處于極端劣勢地绺子終于頂不住了，一半人被打死，一半人被活捉了。
武宮正雄把俘虜的绺子押到聚義堂大廳裏，每個人都五花大綁，在他們對面是一隊手持三八大蓋，刺刀上好的鬼子。此刻他的驢臉已經成了長白山，因為在剛才的交鋒中，绺子打死了六個鬼子，因此他就在琢磨，如何折磨這些绺子。他那狼一樣的目光，兇狠地掃視着被捕的绺子，只是沒有等他想出辦法，麻先生晃動着捆綁的身子，普通一聲跪倒在武宮正雄面前。
“太君饒命，我對皇軍是忠心耿耿地，不信你去問孫不良，孫大財主。”
武宮正雄當然不知道孫不良是男是女，當然也沒有興趣去問，他要做的事情是報複，是開心。
“你的對皇軍忠心耿耿？”武宮正雄獰笑地說，一只多毛的手托起了麻先生的下巴，只是沒有等麻先生回話，熊掌般地巴掌就落在麻先生的臉上，頓時，麻先生感到嘴裏發鹹，一只牙被吐了出來。
“冤枉啊！太君。”麻先生發出了哀嚎。
“二當家的，有點骨氣，別去求畜生。”一個滿臉胡子的绺子看不下去，就對麻先生發出了怒吼。
“很好，你的出來。”武宮正雄指着說話的绺子。
“出來就出來，不就是個死麽？老子怕你咬俅。”胡子土匪走了出來，一副不懼生死的樣子。
“很好的木頭。”武宮正雄嘟哝了一句，随後用日語對幾個日本兵“哇哩哇啦”的一頓大叫，日本兵就兇狠地挺起刺刀，幾乎在一瞬間，三把刺刀刺進了胡子土匪的肚子，沒有等胡子土匪發出聲音，随後那幾個鬼子就一齊攪動刺刀，當他們抽出刺刀的時候，胡子土匪的腸子被生生地拽了出來，鮮血立刻淌了一地。
“東洋鬼子，我操你姥姥。”胡子土匪臨倒下的時候，罵出了最後一句話。
“你們的，還有誰想和皇軍對抗？”武宮正雄獰笑地抽出軍刀，像一個瘦小的绺子走去，沒等那個绺子退後，他就速度極快地飛起了軍刀，頓時血劍從那個绺子的脖子裏噴了出來，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倒了下去。
事情到了這會，剩下的绺子明白，今天想活着下山不可能了，其中有一個绺子就大喊一聲。“爺們們，和小鬼子拼了。”
看見這種情況，武宮正雄發出了得意的笑聲，因為他明白，一群被捆綁的绺子，除了等待屠宰，沒有資格和他們拼命，就把帶血的軍刀指向绺子。“統統地死了死了地。”
武宮正雄的話音剛落，已經等不及的鬼子開始了屠殺，刺刀刺向了手無寸鐵地绺子，盡管绺子進行了反抗，結果當然是徒勞的，最後，狗牙山的绺子全部被鬼子開膛破肚後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