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此時的姜若嫤和他記憶裏有很大的不同
姜若嫤感受到衛臨麒的視線, 垂眸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裙。她此時的打扮有什麽不妥嗎？
姜若嫤和衛臨麒說話的時候，丫鬟已經端着湯圓走了進來。
“我去看看菀姐兒。”
姜若嫤見衛臨麒吃湯圓還要一會兒，她出去找菀姐兒。
衛臨麒朝姜若嫤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 在放着湯圓的桌前坐下。
今天是上元節, 靖南侯府裏各處也挂上了漂亮的花燈。姜若嫤找到菀姐兒時，以麒院的嬷嬷和丫鬟正在陪菀姐兒看走廊上挂着的花燈。
菀姐兒的圓溜溜的眼睛看着上方的花燈, 小臉上的歡喜之情溢于言表。
“菀姐兒……”
姜若嫤朝菀姐兒喚了一聲，含笑朝菀姐兒走過去。
菀姐兒看見姜若嫤，笑嘻嘻地朝姜若嫤的懷裏撲了進去, 她的小手指了指她腦袋上方的花燈，聲音稚嫩說道：“娘親, 花燈……”
姜若嫤彎腰摸了摸菀姐兒的腦袋，溫柔說道：“等會兒讓嬷嬷帶你去找你祖母, 娘親給你帶回來一個更好看的花燈, 好不好？”
今晚天氣太冷, 她和衛臨麒都沒準備帶菀姐兒出去。
菀姐兒年紀小, 還無法理解太複雜的事情, 她聽見姜若嫤說要給她一個更好看的花燈, 眸光亮亮的, 說道：“花燈，祖母……”
姜若嫤再次摸了摸菀姐兒的腦袋, 說道：“好，我讓嬷嬷帶你去找你祖母。”
姜若嫤看向菀姐兒身邊嬷嬷和丫鬟, 讓她們帶菀姐兒去永樂長公主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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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樂長公主之前便說了, 今天會待在靖南侯府, 不會出去。她和衛臨麒若是無暇照顧菀姐兒, 便将菀姐兒送到她的院子。
雖然以麒院有下人伺候菀姐兒, 但是今日她和衛臨麒出去了，将菀姐兒留在以麒院，她擔心菀姐兒會吵鬧着找她和衛臨麒，倒不如将菀姐兒送去永樂長公主的院子。
菀姐兒之前養在永樂長公主的身邊，對永樂長公主這個祖母的感情還是很深的。
見狀，她歡喜地随嬷嬷和丫鬟朝永樂長公主的院子走去，一點兒也沒有意識到今晚她的父親和娘親要丢下她，出去玩。
姜若嫤見菀姐兒被嬷嬷和丫鬟帶去永樂長公主的院子，她不再在廊下停留，回屋見衛臨麒。
姜若嫤進來時，衛臨麒已經将碗裏的湯圓吃完了。
衛臨麒讓下人将碗筷撤下去，他看向姜若嫤，說道：“菀姐兒呢？”
姜若嫤垂下眼眸，說道：“我讓下人帶菀姐兒母親的院子了。”
衛臨麒見時辰不早了，他站起身，說道：“讓下人收拾一下，我們也出去吧。”
默了默，姜若嫤說道：“世子最近忙碌，難得有時間，要不要在府內休息？”
她覺得沒有衛臨麒陪着，她今日出去逛燈會興許還自在些。
姜若嫤話語裏不想和他一起出去的意願，衛臨麒沒有領會到，他以為姜若嫤是關心他，他說道：“我剛才不是說了我說過今日會陪你出去看燈會，不會食言。”
姜若嫤心說衛臨麒就是食言也無所謂，反正之前衛臨麒說上元節會陪她出去，她又沒有答應。
心中這樣想着，姜若嫤見衛臨麒堅持今晚要陪她看燈會，她只好說道：“我讓下人收拾，我和世子出府。”
衛臨麒見姜若嫤低着頭，興致似乎沒有剛才那麽高了，他說道：“我今晚陪你逛燈會，你不喜歡？”
姜若嫤擡眸沖衛臨麒笑了笑，笑說道：“我只是覺得世子最近如此忙碌，世子今晚在府內休息，正好可以養精蓄銳。”
如果不是之前姜若嫤對他說過什麽讓他迎娶洛明玖和納妾的話語，他此時興許還有可能相信她是真心為他着想。
衛臨麒忽然想起來之前他和姜若嫤提起上元節逛燈會的事情時，姜若嫤好像也有些不情願。
她是不情願逛燈會？還是不情願他陪她逛燈會？
虧他還以為她剛才是真心關心他，才想讓他在府內休息。
衛臨麒斂下眉眼，沉聲說道：“既然決定今晚出去逛燈會，讓下人快些收拾，我們出去。”
夏丹柯還遺憾今年無法陪莊環柔逛燈會，他難得陪她逛燈會，她的心裏便沒有一點兒歡喜？
姜若嫤瞥見衛臨麒冷了幾分的眉眼，心說要今晚出去逛燈會是他提出來的，那日他決定今晚出去逛燈會也是如此霸道和強勢，都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此時他又是這樣，她不是都讓下人收拾，準備和他出府了嗎？
姜若嫤吩咐院內的下人快些收拾出門要用的東西，省得衛臨麒動不動又不高興。
院內的下人手腳麻利地收拾好了姜若嫤和衛臨麒出府可能要用的東西，姜若嫤和衛臨麒擡腳朝外走去。
秋扇給姜若嫤的衣裙外面披了一件大紅色的鬥篷，鬥篷的下擺晃動，姜若嫤眉眼精致如畫，美目盼兮，既有少婦的嬌媚和美好，又不失清秀。
難得晚上出府，姜若嫤對今晚的燈會還是很期待的，雖然今晚有衛臨麒陪她逛燈會，她的興致也沒有影響多少，大不了她當作身旁的衛臨麒不存在。
雖然以衛臨麒的強大氣場，她很難當作衛臨麒不存在。
姜若嫤今晚的運氣可能不太好，她和衛臨麒走到府門口時，正好碰見衛常瑤帶着衛榕榕出府。
衛常瑤的視線落在衛臨麒的身上，乖巧地喊了一聲“大哥。”，當她的視線移向衛臨麒身旁的姜若嫤的身上時，她咬了咬唇，不甘願地喊了姜若嫤一聲“大嫂。”。
衛榕榕站在衛常瑤的身後，沖衛臨麒和姜若嫤乖巧喊道：“大哥，大嫂。”
衛臨麒瞥了一眼衛常瑤和衛榕榕身上的裝扮，他說道：“你們要出去？”
衛臨麒沖她們問話，衛常瑤自然要回答，她說道：“今晚街上有燈會，我和榕榕去瞧瞧。”
頓了頓，衛常瑤瞥了衛臨麒清冷的眉眼一眼，說道：“大哥和，大嫂是要去哪兒？”
難道衛臨麒和姜若嫤也是去看燈會的？以衛臨麒冷淡的性子，不太像啊。
莫非這麽晚衛臨麒還陪姜若嫤去姜府？
衛臨麒面無情緒說道：“我們也是去看燈會。”
衛常瑤：“……”
失語了好一會兒，衛常瑤說道：“我們今日都是出去看燈會的，大哥和大嫂要和我們一起嗎？”
雖然衛常瑤的內心一直有些畏懼衛臨麒這個大哥，不太想和衛臨麒一起逛燈會。
姜若嫤聽見衛常瑤的話語，對今晚燈會的期待少了一大半。今晚衛臨麒堅持要陪她逛燈會便罷了，若是再加上一個向來和她不合的衛常瑤，她今晚還是回去陪菀姐兒吧。
衛臨麒偏頭看了身旁的姜若嫤一眼，姜若嫤微垂着眼簾，渾身上下都充斥着對衛常瑤的抵觸。他記得前不久衛常瑤還對姜若嫤說了許多不中聽的話語，他沖衛常瑤說道：“不必了，你和榕榕先走。”
正好衛常瑤也不想和衛臨麒，以及姜若嫤一起逛燈會，她聽見衛臨麒的話語，笑說道：“既然是這樣，大哥，我和榕榕先走了。”
說完，衛常瑤朝她和衛榕榕的馬車走去。
走到馬車旁時，衛常瑤見衛榕榕還站在原地，她沖衛榕榕不悅說道：“你還杵那兒做什麽？還不快過來。”
衛榕榕聽見衛常瑤的話語，朝衛臨麒身旁的姜若嫤看了一眼。她今晚也想和大嫂一起逛燈會。
衛榕榕榕偏頭看了看還在催促她的衛常瑤。算了，她還是不打擾大哥和大嫂了。
見衛常瑤嬌俏的臉上越來越不耐煩，衛榕榕快步朝衛常瑤走了過去。
衛常瑤和衛榕榕乘坐馬車離開後，衛臨麒和姜若嫤也上了馬車。
随着馬車行駛，姜若嫤和衛臨麒坐在馬車內，能夠聽見外面行人的說話聲和商販的吆喝聲。
今晚有熱鬧的燈會，無論是平民百姓，還是王公貴族，都喜歡出來看今晚的燈會。
衛臨麒想到剛才同樣出府的衛常瑤和衛榕榕，說道：“心婉今晚不出來看燈會？”
他記得姜若嫤和衛心婉的關系還不錯。
姜若嫤不知道衛臨麒為何突然提起了衛心婉，她如實說道：“之前世子說今晚要陪我逛燈會，我便沒有詢問婉妹妹。不過如今三叔和三嬸在京城，婉妹妹今晚如果出來看燈會，應該會和三叔和三嬸在一起。”
衛三老爺和衛三夫人好不容易回京，衛心婉明顯也很珍惜和衛三老爺，以及衛三夫人的相處機會。
衛臨麒眸光微閃。因為今晚她要和他逛燈會，姜若嫤都沒有邀請和她關系好的衛心婉一起看燈會，她對今日她和他出來的事情還是重視的吧，心裏也是想和他單獨逛燈會的吧。
衛臨麒抿唇，視線看向窗邊的簾子。
姜若嫤發覺衛臨麒身上的清冷和疏離散去了不少，她眨了眨眼。發生了什麽？
……
姜若嫤和衛臨麒的馬車在京城最熱鬧的街上停下，姜若嫤和衛臨麒還沒有下馬車，外面的喧鬧聲便傳了進來。
衛臨麒下馬車後，衛臨麒轉身去扶姜若嫤下馬車。如今已經不用明安公主為他着急和催促，他便會及其自然地去攙扶上下馬車的姜若嫤。
姜若嫤站定後，便将手從衛臨麒的手上給收了回來。
如今既然已經出來了，姜若嫤自然要好好享受今晚的燈會的。
今晚既然是上元節，街道兩旁有說不清的賣各種各樣花燈的商販，一眼望去，琳琅滿目的花燈讓人看花了眼。
姜若嫤和衛臨麒走到其中一個燈鋪前，姜若嫤拿起燈鋪裏一個精致的走馬燈，看向衛臨麒，說道：“世子覺得這花燈如何？”
衛臨麒實際上對姜若嫤手裏的花燈沒有什麽興趣，但是他看着姜若嫤臉上的笑容，還是給面子道：“不錯。”
姜若嫤知道能夠從衛臨麒的口中得到一個‘不錯’，已經非常難得了。她又拿起燈鋪裏的一個兔子形狀的花燈，說道：“可是我覺得這個也不錯……”
話語未說完，姜若嫤又放下手上的花燈，拿起燈鋪裏的一個鯉魚形狀的花燈，說道：“這個也好看，菀姐兒應該會喜歡……”
“這些花燈，你都是給菀姐兒挑選的？”衛臨麒看了一眼姜若嫤最先拿起的走馬燈。剛才姜若嫤詢問他的意見，他還以為姜若嫤是給他挑選的。
姜若嫤誠實地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今天我答應了菀姐兒，要給她帶好看的花燈回去。”
衛臨麒移開視線，讓人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緒，他的視線落在燈鋪裏各種各樣的花燈上，說道：“既然你拿不定主意，便将這幾盞花燈都買下來。”
他和姜若嫤還只有菀姐兒一個女兒，心中對菀姐兒自然也是疼愛的。
衛臨麒既然這樣說了，姜若嫤便讓下人付錢，将這幾盞花燈都買了下來。她和衛臨麒也不缺幾盞花燈的錢。
等燈鋪的老板将她看中的幾盞花燈交給她和衛臨麒身邊的下人，她終于看向衛臨麒，說道：“世子要不要也挑選一盞花燈？”
口中這樣說着，她卻覺得衛臨麒大概會拒絕。去年皇帝給永樂長公主賞賜了一盞特別豪華的花燈，她和衛常瑤等人都看得目不轉睛，衛臨麒卻只看了一眼，便淡淡移開了視線。
衛臨麒明顯對這些不感興趣，也不知道今晚為什麽還要堅持和她出來。
衛臨麒聽見姜若嫤的話語，本來确實是想要拒絕的，但是他對上姜若嫤明亮的眼眸，指了指角落裏的一盞用绫絹制作的花燈，說道：“就這盞吧。”
姜若嫤順着衛臨麒的視線看過去，被衛臨麒選中的花燈樣式比較簡單，和燈鋪裏其他花紅柳綠，形式複雜的花燈相比，甚至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和衛臨麒一樣渾身都透着一副高冷。
姜若嫤不敢吐槽衛臨麒的眼光，或者說衛臨麒挑選的花燈太醜。衛臨麒既然說要這盞花燈，她還是讓下人将衛臨麒看中的這盞花燈給買了下來。
燈鋪的老板将衛臨麒看中的花燈交給姜若嫤和衛臨麒身邊的下人，微妙地看了容貌俊美的衛臨麒一眼，似乎也沒有想到衛臨麒會看中這盞花燈，他還以為這盞花燈要賣不出去了。
買好了花燈，姜若嫤和衛臨麒繼續朝前走。
姜若嫤和衛臨麒皆是一等一出衆的好相貌，一舉一動又不凡，此時并肩走在街道上，引得不少周圍的人朝他們看過來。
只是衛臨麒看起來就不是好惹的，二人的穿戴明顯非普通人，也沒有人敢貿然靠近他們，對他們做什麽。
難得出來，姜若嫤欣賞着周圍各種各樣的花燈，興致也越來越高，她已經好久沒有這麽愉悅地在街上行走了。
這時姜若嫤的視線落在路邊一個賣糖人的攤子上，賣糖人的老板手很巧，攤子上擺放着各種形狀的糖人。
她記得從前她随父兄在邊境時，邊境也有賣糖人的。那個時候她想吃糖人，可以随心所欲地買糖人吃，也不用顧忌她的舉止是不是會不符合她的身份。
她忽然有些想念從前她在邊境，她沒有嫁給衛臨麒時的日子了。
如果她重生在沒有嫁給衛臨麒的時候，她應該不會想要嫁給衛臨麒了。
只是她如果不嫁給衛臨麒，她會失去菀姐兒和元哥兒。
如今她重生到元哥兒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她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前世的元哥兒。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麽，姜若嫤不讓自己再想下去。不提她想要重生在沒有嫁給衛臨麒的時候是多麽地不切實際，現在她既然暫時沒有了和衛臨麒和離的想法，她明顯是不會回邊境了。
而且和京城相比，邊境各方面明顯是比不上京城的。如今姜寒松的身體不适合再回邊境，等日後姜南易成了親，應該也會以京城為家。
衛臨麒見姜若嫤發呆地看着賣糖人的攤子，說道：“想要？”
姜若嫤看了衛臨麒一眼，點了點頭。
衛臨麒不解說道：“既然想要，幹嘛不去買？”
姜若嫤如水的眼眸看着衛臨麒，仿佛在讓衛臨麒給她買。
衛臨麒輕咳了一聲，牽着姜若嫤的手走到賣糖人的攤子面前，說道：“你想要哪個？”
衛臨麒看着攤子上做成各種形狀的糖人，他覺得大概只有小孩子才會喜歡吃這些。
姜若嫤聽見衛臨麒的話語，卻開始認認真真地在攤前挑選。
賣糖人的老板熱情說道：“夫人若是對這些糖人不滿意，夫人可以将想要的糖人告訴我，我給夫人現做。”
姜若嫤還真沒有挑選到讓自己特別喜歡的，她看向賣糖人的老板，說道：“您能夠給我做一個仙女嗎？我想要一個美美的仙女。”
衛臨麒聽見姜若嫤略帶幼稚的話語，詫異地看向姜若嫤。此時的姜若嫤和他記憶裏有很大的不同。
只是這段日子他發現，他本來就對姜若嫤不了解。
賣糖人的老板笑說道：“可以，夫人可能要稍等一會兒。”
賣糖人的老板要現給姜若嫤做糖人，姜若嫤和衛臨麒只能夠站在攤前等一會兒。
衛臨麒無聊地看着周圍的景物，他發現不遠處兩個小孩子正拿着糖人在吃着，手上的糖人明顯也是在這個攤子上買的。
難道姜若嫤要買糖人，也是給菀姐兒買的？
衛臨麒思維發散時，賣糖人的老板已經将姜若嫤想要的糖人做好了，他将做好的糖人遞給姜若嫤。
衛臨麒看了一眼姜若嫤手裏的糖人，糖人确實如姜若嫤對賣糖人的老板描述得那樣，被做成了美美的仙女模樣。
姜若嫤見衛臨麒的視線落在她手上的糖人上，她将糖人舉到衛臨麒的面前，說道：“世子想吃？”
衛臨麒避開姜若嫤遞過來的糖人，拒絕了。
見狀，姜若嫤便将糖人舉到自己的唇邊，吃了一口。
衛臨麒看了一眼姜若嫤沾了糖汁的唇瓣，又看了看姜若嫤手上的糖人。原來她手上的糖人不是給菀姐兒買的。
衛臨麒的目光停在她手上的糖人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姜若嫤指了指賣糖人的攤子，說道：“世子若是想吃，讓攤主再給世子做一個。”
衛臨麒聽見姜若嫤的話語，再次拒絕了。他又不喜歡吃糖人。
見狀，姜若嫤便也不再說什麽了，衛臨麒非要好面子，故作矜持，活該他沒糖人吃。
姜若嫤和衛臨麒身邊的下人早已經給賣糖人的攤主付了錢。這時又有一個紮着兩個麻花辮的小女孩來到賣糖人的攤子前，購買糖人。
衛臨麒偏頭看了一眼在挑選糖人的小女孩，又看了一眼身旁拿着糖人在吃的姜若嫤。喜歡吃糖人的不僅有小孩子，還有姜若嫤。
姜若嫤手上的糖人不太大，沒一會兒姜若嫤便将手上的糖人吃完了。
姜若嫤和衛臨麒又走了一會兒，便看見前方的空地上搭着一個比較大的臺子，臺子周圍聚集了許多人。這兒明顯比別處都要熱鬧許多。
随着姜若嫤和衛臨麒靠近前方的臺子，周圍的人的說話聲也傳入了姜若嫤和衛臨麒的耳朵。
從周圍的人談話中，姜若嫤和衛臨麒也聽明白了這些人聚集在這兒是為了什麽。
這麽多人聚集在這兒，是為了衛臨麒曾經向姜若嫤提過的燈王。
姜若嫤的視線落在中間的臺子上，臺子最中間擺放着一個看起來就特別昂貴的花燈。
她知道這盞花燈就是衆人口中豔壓其它花燈的燈王了。
燈王有如此多人關注，衛常瑤自然要來湊熱鬧。
衛常瑤和衛榕榕此時也在這兒，她們看見姜若嫤和衛臨麒，主動向姜若嫤和衛臨麒走了過來。
衛常瑤和衛榕榕暫時都還沒有購買花燈，兩手空空。
“大哥，大嫂……”
衛常瑤和衛榕榕沖衛臨麒和姜若嫤喊道。
走近後，之前衛臨麒和姜若嫤購買的幾盞花燈也落入了衛常瑤和衛榕榕的眼眸中。
因為衛常瑤和衛榕榕暫時都沒有購買花燈，便不由自主地朝姜若嫤和衛臨麒購買的花燈看了一眼。
衛常瑤看着被靖南侯府的下人提在手裏的花燈，她覺得這幾盞花燈明顯是姜若嫤購買的，以衛臨麒的性子，肯定不會購買什麽花燈。
衛常瑤偏頭打量那幾盞花燈，那什麽兔子形狀，鯉魚形狀的花燈，以及一盞走馬燈看起來還不錯，那盞用绫絹制作的花燈就不怎麽樣了。
姜若嫤在邊境長大，眼光果然極差。
衛常瑤存心嘲笑姜若嫤，她指着之前衛臨麒挑選的用绫絹制作的花燈，說道：“大嫂，這花燈也太醜了，大嫂的眼光怎麽如此差？”
作者有話說：
世子：這妹妹可以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