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陳北鞍面上既看不出生氣,也不和付語寧争論“惡不惡心”的話題。他将付語寧拖出牆角,把他推倒在餐桌上,大理石的桌沿磕到了腰,付語寧顧不上疼,轉身想跑,被陳北鞍一把拉回來壓在身下,整個人動彈不得。
陳北鞍上手想解付語寧的褲子,付語寧拽着自己的腰帶不撒手,破口大罵道:“陳北鞍,你惡心,你別碰我,滾開——”
陳北鞍常年健身,付語寧反抗的那點勁兒,無異于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褲子被強行褪至腳踝處,陳北鞍對折他的膝彎,将他膝蓋抵在胸前,下身私密處一覽無餘。
前面那根小東西軟塌塌的蔫兒着,後方粉色肉穴緊縮着,陳北鞍想直接往裏頂,怼了幾次都不成功,還被付語寧逮着機會一腳踹了出去。
人踹遠了,但褲子礙事。付語寧只得先彎腰提褲子,錯過了逃跑的機會,再次被陳北鞍從後方壓制。他随手拿了一只護手霜,胡亂塗抹了一番就直接往裏下方小眼兒裏頂。
付語寧也不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他在餐桌上的水果盤裏,摸了一把水果刀出來,轉身就往人身上紮。
冬天穿得厚,加上水果刀也不是很長,陳北鞍傷得并不重,但肩膀上的血還是瞬間染透了衣服。
付語寧想把刀拔出來再捅一次,陳北鞍哪會讓他再次得逞。
陳北鞍抓着他的雙手舉過頭頂,以後入的姿勢,強硬的,不容拒絕的一點一點地破開他的防守,直接全根沒入,頂至最深處。
太緊了,進得費力,兩人都不舒服。付語寧疼,陳北鞍也沒好到哪裏去。
這就是一場淩遲,陳北鞍每動一下,對于付語寧來說,就是行刑的刀刮在他身上。
一刀接一刀,疼得不容他喘息。
“還惡心着呢?”陳北鞍把他翻了個面兒,讓他仰躺在桌子上,将他的腿架高,下身的陰莖埋在他蜜穴裏律動,一進一出看得清楚分明,“惡心也得忍着。”
付語寧忍過一開始的那陣疼,嘴上也不甘示弱地反擊道:“現在這情形,你真的不會想起鹿開嗎?不會想起肏你弟弟的畫面嗎?”
被AI換臉的視頻裏,付語寧的肉體,鹿開的臉,回想起來不痿才是奇跡。
陳北鞍不可避免地想起腦海中的那一幕,怒不可遏地揚手甩了他一巴掌。付語寧的臉被打偏到一旁,臉頰上瞬間浮起一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少說點話,少受點苦,懂嗎?”
陳北鞍順着衣服下擺摸進去,摸上他細瘦的薄腰,又熱又軟又嫩又白。
手順着腰線一路往上,摸到了一顆突起的茱萸。陳北鞍脫了他的衣服,埋頭啜吸他的乳頭,像嬰兒吃奶,嘬得付語寧好疼好疼。
疼得他捶陳北鞍肩上的傷。這點小傷對陳北鞍來說簡直不值一提,依舊我行我素地埋在他胸前為所欲為。
陳北鞍上面不閑着,下面也跟着聳動,每次退得多,只留半截肉頭在裏面,然後又蠻力的全根沒入,袋囊打在屁股瓣上啪啪作響。
幹到一半時,陳北鞍嫌大衣礙事,直接随手脫了扔到一邊。他壓在付語寧身上,每動一下,肩膀上的血就跟着湧出來一些,盡數滴落在付語寧雪白幹淨的胸膛上。
這時要是進來個人,根本分不清這血是誰的,受傷的又是誰。
陳北鞍沾了一點血,塗抹在付語寧的唇上,身下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同為男人,付語寧知道他來感覺了,快射了。
付語寧不想裏面留着他的東西,一張帶血的唇平添了幾分妖豔,他嫌惡道:“別射我裏面。”
陳北鞍怎麽會聽他的,付語寧不想的,他偏要幹。
兩米開外的門鈴突然響了,陳北鞍被打岔分了神。
付語寧趁他分神時,一把推開他,陳北鞍的陰莖滑了出去。
他已經射了,一半射在付語寧的大腿根上,餘下一半,他扶着陰莖再次捅進那泥濘不堪,被磨紅的松軟小孔裏,盡數射在付語寧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