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付語寧身上還穿着浴袍,鹿開一把撩起他的下擺,胡亂地在陰莖上抹了點潤滑劑,就直接頂了進去。付語寧剛才已經和封可鹽做過三次了,他後面雖然沒腫,但有些泛紅,現在鹿開頂進來,只剩下疼,也只有疼。
凡事都講究一個适度,做愛也是。
付語寧跪在地上,上半身整個趴在床上,雙手緊緊抓着床單,鹿開每一次的進出對他來說都是一場酷刑。
酷刑疊着酷刑。
“好好感受着。現在想起來我和陳北鞍的不同了嗎?”鹿開又裝模做樣地恍然大悟道,“你看我,現在哪該這麽問。我應該問,我們三兄弟,誰幹的你最爽?”
付語寧疼,他不說話。鹿開就折磨他,用陰莖慢慢地磨他,抓着他白淨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咬過去。
“不說話,這是害羞了?”
他疼,他想抽回自己被咬的手,但鹿開不放。小拇指被他咬出了一圈深深的牙印。十指連心,疼得他身子不住地發顫,說話時也帶了一股顫音:“誰最爽不知道,但你的最小。”
“小?”鹿開雖然是笑着的,但語氣裏的冷讓四周的空氣都結了霜,“寧寧,那你說該怎麽讓它大一點?”
一聲“寧寧”讓付語寧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果不其然,鹿開起身拿來了一個橡膠大號陰莖。
封可鹽開的這間是情趣酒店,進屋時他倆都看見這玩意兒了,明目張膽地在桌子上放着呢。但兩人都沒用,真刀實槍的就開幹了,那東西用不上。
付語寧嘲笑他說:“怎麽,不行了?”
“是啊,小嘛,不是你說的。”
其實鹿開那東西不小,黝黑粗長,尺寸可觀,直挺挺的一根。要是真的小,付語寧就不會每次都那麽痛了。
鹿開在那根仿真程度頗高的假陽具上,塗了一層潤滑劑。他掰開付語寧的大腿,被付語寧一腳踹在肩膀上:“不要在我身上用這種東西。”
“別嫌棄啊。”鹿開再次靠近他:“一起來就不小了。”
一起來?付語寧一時沒明白話中的意思,鹿開也不解釋,只是看着他陰恻恻地笑,晃了晃手中挂着銀絲的假東西。
等付語寧反應過來後,擡腳就要跑,結果被鹿開絆了腳,直接摔在了地上。鹿開綁了他的雙手,然後再次打開他的雙腿,把陽具緩緩地推進了濕潤的入口。
冰,涼,硬。
橡膠,玩具,自慰器。
很難受。
難受的還不止這些。
冰涼的假陽具上面還有一根滾燙的真陰莖。它抵着入口處,一點一點硬生生地擠了進來,和假的那個一起埋在他的身體裏。
又冷又熱。
有真有假。
那麽緊,那麽小,怎麽吃得進去兩根。
好疼。
流血了。
付語寧很少哭。當初陳北鞍傷了他的心他不哭,後來鹿開強迫他,他也沒哭過。今晚封可鹽來了一局仙人跳,利用了他,他也不哭。
他很少哭。
他不想在鹿開面前哭。
但是雙龍,太疼了。
疼。
疼。
真的好疼。
他覺得自己被生生地劈成了兩半。
他哭了,眼淚落在深色的地毯上,瞬間散成一朵綻放的花。
鹿開一直低着頭,自然是看見了那血,血順着臀縫往下流。他也慌了,他想抽出來,可是裏頭太緊,他只能慢慢地往外抽。
他聽見了付語寧的哭聲,很細,很輕,微不可聞。鹿開以為自己聽錯了,付語寧怎麽會哭呢?付語寧是有刺的,鹿開從來沒有見過他脆弱的一面,他不信他會哭。
他把付語寧翻過來,原來他沒有聽錯,付語寧真的哭了。
連嘴唇都咬破了。
鹿開把那根帶血的假陽具扔出去時,它在地上滾了兩圈,留了一條好長的血印。
他沒想見血的,他摟着付語寧,心跳得很慌:“不來了,你別咬自己,嘴都咬破了。”
鹿開喜歡欺負他,但是看到他這麽傷害自己又不願意了,他把胳膊伸到付語寧眼前:“咬我,別咬自己。”
付語寧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在他懷裏一個勁地抖。掌心也因為握得太用力,被指甲摳破了皮。
當晚他就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