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詭殺
花彩蝶一直到走到衆人身前,已是一/絲/不/挂。女人傲人的雙峰如同熟透的巨型水蜜桃挺立在胸前,緊致的小腹兩側是完美的腰際線弧度。只是這這誘人的嬌軀一側,卻只有半截手臂空蕩蕩的挂在身側,那切口上已是結了十分醜陋的疤痕,似被火灼過一般,虬結融化狀的疤痕爬在潔白的肌膚之上更顯猙獰無比。
然而這于身側最醜陋的疤痕還不是最讓人吃驚的,最讓華婉吃驚的是她那小腹上的紋身,一條青花大蟒從她的小腹一直繞道腿間,最後蛇頭轉而向上于大腿根處消失不見。
花彩蝶微眯着雙眸笑吟吟的站在一衆男人的身前,她黑色的瞳仁中似有微微的眩光。華婉剛和她的目光對視一眼,便覺有些頭暈眼花。她心中一凜,慌忙移開視線,剛才還壓着她的男人們此刻都紛紛松開了手。
華婉飛快的撿起自己的衣服有些驚慌的縮到甲板一側。
那些男人們此時紛紛轉過身朝赤/裸的花彩蝶圍了過去,如同看到魚腥的貓兒般急不可耐。華婉心底這才長舒了口氣,更縮在角落一動都不敢動。
很快所有的男人們皆癡癡笑着的排成一圈在花彩蝶身前站好。花彩蝶伸出那只完好的手,豆蔻指尖輕輕在身前那些男人的臉上一一掠過,華婉縮在一邊,從她這個方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些男人們迷醉的眼神,似被她的指尖拂過,都是天之大幸一般。
迷魂術?只看了一眼華婉就猜出來花彩蝶正在施展一門奇異的玄功,只是這樣能一次迷惑十來人的迷魂之法,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禁心中暗暗吃驚。
花彩蝶朝十二個男人中的兩個人指了指,那兩人便如同得到了指令般飛快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後趴跪在地上。花彩蝶咯咯一笑,有些得意的瞟了華婉一眼,随後便朝那并排跪伏的兩人背上坐了下去。
“你們兩個,到我後面扶着!”她又指了另外兩名大漢,那兩人面上亦是帶着一副心醉神迷的微笑,脫得一/絲/不/挂之後屁颠颠的走到她身後,一左一右将她扶好。
這時不待她吩咐,似早就經過多次排練一般,又有兩名漢子脫光自己的衣服,身下已是昂仰挺立,他們一左一右的擡起花彩蝶的兩條白的明晃晃刺眼的雙腿向兩側一分。便在華婉目瞪口呆中,原本還杵在一旁的其餘幾個漢子也紛紛脫了衣衫,赤/條/條朝她圍了過去。此時花彩蝶便似一塊鮮肉般,而周身都圍滿了饑渴的惡狼。
只是這塊鮮肉此時特別淡定甚至是享受這種被衆星拱月般的感覺,玉指一點,一個被她點到的男人便興奮的跪行到她的腿間,扶住女人的纖腰,狠狠一頂便沒入了她的體內。
周圍一圈男人有的用舌,有的用手,肆意愛撫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她胸前的渾圓的飽滿在男人們的口中被吮/舔的茲茲有聲。各種不堪入目的舉動在華婉眼前一一上演,如同一場十數人一起的活春宮。花彩蝶享受的浪/叫之聲響起,随着身下那男人一下狠過一下的猛烈聳動,她的聲音亦是一浪高過一浪。
“嗯!啊!快點,再快點,沒吃飯哪!”她不滿意的扭動着臀部,身前跪坐的那名男子聞言立馬加快了速度,幾乎是拼勁了全身的力氣在幹/她,女人這才滿意的重新閉上眼睛,将頭舒服的躺在身後男人的手臂之上。她空出的一手在身側男人的身下滑來滑去,紅色的指甲在那物上刮來擦去,看的華婉心驚肉跳。那被她攥住的男人卻一臉享受,兩只手還順勢搭在她的胸上揉捏着那溫柔的軟綿。
華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可她此刻又不能不相信,這樣香豔又淫/靡的一幕無端端透着一絲詭異,讓她上下兩排牙齒都在微微打顫。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華婉便想要走到一個花彩蝶看不到自己的位置躲起來。誰料花彩蝶很快發現了她的舉動:“就給我在那邊坐着看,怎麽?你嫌我髒嗎?”她的目光淩厲又帶着一絲殺機。
“不,不是!”華婉聞言忙靜靜的坐回了原地,不敢有一絲動彈。
“坐過來一些!”花彩蝶看到她聽話的模樣,這才露出一絲笑意,朝她颌了颌下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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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婉猶豫了片刻,看到花彩蝶朝她瞪視,只得緩緩起身,磨磨蹭蹭的走到那一堆人跟前。赤條條的十來個男子,此刻個個眼中都似只能看到花彩蝶一人,無人理會華婉。她這才松了口氣,在一旁的桅杆前靠坐下來。此時她就在離花彩蝶不過三尺的距離,近到一不小心便可以看到她身前那男子在花彩蝶身體裏進進出出的髒東西。
華婉只覺自己的目光無處安放,剛想移開視線,便又感應到兩道火熱的視線朝她看來,花彩蝶笑道:“啧啧,還真是純情的女人呢,這就受不了了,我偏要你看,給我把眼珠轉過來,否則一會兒,我就只能選擇讓你親自體驗一下這種極/樂的快/感了!”她的語氣中帶着一絲脅迫,華婉無法,只能強迫自己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這匪夷所思極端淫/靡的一幕。
第一個男人很快在一聲大喊之後抽搐了一下,整個人便都凝固在花彩蝶身前不再動彈,随後他軟軟的跪倒在地,這時很快又被緊跟在後面的男人給一腳踢開。
第二個男人很快補上了他的位置,他用力一挺便狠狠闖入了花彩蝶的身體,随後雙手緊緊的掐住她的腰便是一輪急急沖刺,華婉注意到那個男人雙目逐漸泛起一層赤紅之色,他上半身的皮膚也越來越紅,花彩蝶這才似也得了一些趣味,她踢開兩側扶着她雙腿的男人,雙腿纏上了兩腿間跪着的男人的腰際。
随着那個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挺入,花彩蝶的雙眸也開始浮現出一層迷蒙的水光,她的下半身被男人越頂越高,腰簡直彎曲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嗯,嗯,快,快,啊!”最後一聲高叫,花彩蝶突然似觸電一般,兩條雙腿緊緊絞住男人的身體一陣強烈的抽搐,身側的那些男人們見狀,更加賣力的在她身上又舔又吮,那陣勢恨不得要将眼前這女人分拆入腹一般。
随着花彩蝶的這一聲高叫,第二個男人亦是渾身一陣抖動,緊接着華婉卻注意到他的眸光突然散了,整個人啪的一下倒在花彩蝶的肚腹之上,随後身下那物軟軟的從她身體裏滑了出來。
“呵呵呵呵,這個還不錯!”花彩蝶總結道,身上趴伏的男子自有後面的男人一把掀開了去,緊接着第三個男人又一臉興奮的舉着自己的高昂朝她身下沖了進去。
花彩蝶咯咯嬌笑,扭動着腰部繼續和下一個大戰起來,不多時,第三個男人也倒在了地上,□處一片濕漉漉的白/濁。然而剩下的男人們根本沒人多看這前面三人一眼,就算他們此時如此詭異一動不動的倒在地上,也沒有一個男人覺得這有什麽不妥,他們依舊如同一群嗅到肉香的惡狼般死死圍在女人身側亂嗅亂舔,似乎所有人同時都鬼迷心竅一般。
一個接一個,倒下的自然有後面的男人替代,漸漸地,原本圍繞在她身側一圈的男人急劇減少。一直到最後一個男人,正是原本最為嚣張的船老大,此時的他如同一只不知疲倦的公/狗,肥碩的身軀伏在花彩蝶身上起起伏伏,而在這二人身側,已是橫七豎八躺了十一具男人光溜溜的身體,更為詭異的是,他們原本粘膩着白濁的下/身,竟突然在靜躺片刻後有血水流出來,那血水如同一條條血箭直直射向高空,好半天十一道如同噴泉噴湧的血水這才停歇。
華婉只覺得後背都要炸毛了,而身側那船老大卻恍若未覺依舊幹的十分賣力,明晃晃的太陽照在甲板之上,華婉卻覺得渾身手腳冰涼。花彩蝶媚眼如絲,長長的指甲勾在船老大的脖頸之上,随着他的律/動而呻/吟不絕,她越叫越大聲,船老大便越動越劇烈。
突然,那船老大的身形猛然一震已是洩在了女人的體內,他的臉上尚未露出釋放的笑容,整個身子卻突然一僵,只聽得噗的一聲,原本搭在男人頸上的鮮紅指甲已是随着花彩蝶到達極/樂之時狠狠摳入了他的動脈之內。
“啊!”花彩蝶一聲高吟,身體不住的抽動了半晌,一直到她嬌笑着平複了下來,這才一把抽出自己插在男人脖頸中的長指甲,鮮紅的血液如同開了閘的噴泉,男人高大的身軀直直向後倒去,血噴了守在一旁的華婉一臉。
花彩蝶終于站起身來,她全/裸的身體上此時滿是各種污穢不堪的濁液,還有一行白濁正順着她的大腿緩緩向下流:“怎麽樣?剛才那場戲好看嗎?”這話是對着已經呆若木雞的華婉說的。
華婉此刻滿面都是血點,連眼睛上都只能看到一片血紅之色。見花彩蝶問話,她這才僵硬的用袖子在臉上使勁蹭了蹭,只是那血腥氣如此的濃郁,那人男人們□流出的血水滿遍了甲板,一直流到她的腳下,又如何蹭的幹淨?
“你這是什麽邪功?”華婉緩緩站起身,不覺雙腿都有些發軟,此時面對面站着的這個女人,雖然全身赤/裸還斷了一臂,卻給她一種無比危險之感。
“邪功?嗤,你還真是不識貨!”花彩蝶輕蔑的看了華婉一眼,随後又道:“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別忘記答應我的事情就行。本來這一船的男人我還打算留着慢慢炮制,卻為了救你一口氣給殺光了,所以你肚子裏的孩子,我是收定了!”
華婉望着地上一溜十二具裸/男的屍體,半晌無語,好半天才擔心的問道:“你要收我肚子裏的孩兒為徒,不會就是要教它這種邪功吧?”
“這采陽補陰□大法乃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深武功,怎麽能說成是邪功?若你生的女兒,我自然要傳她這功法。你可知想要完全繼承我的衣缽,必須在二十歲之前采補一百個男人才能正式得我傳授!”花彩蝶得意洋洋道,似乎十分為自己的這門功法自豪。
華婉只覺一陣惡寒,很想說之前說的話都作廢,可是現在自己的武力值為負數,對上花彩蝶這麽詭異的功法,她可是一絲勝算都沒有。突然腦中靈光一現:“若我生的是男孩,是不是你就看不上眼了?”
花彩蝶此時已是穿好衣服,她轉過身來,長長的還帶着血水的紅指甲便來到華婉眼前,摸了摸她的臉頰:“若是男孩,那就更好不過,我可以傳授他采陰補陽神功,男孩練這套功法內力會比女人的功法加倍增長。”她的眼神告訴華婉,她說的話都是很認真,認真的不能再認真了。
華婉突然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她覺得很對不起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眼前這個花彩蝶舉止行事無不詭異萬分,她此刻已然相信她是邪教的人,只有邪教的人,才會有這麽邪門的功法,才會将自己的肉體當做殺人的武器,腦中根本沒有一絲禮義廉恥之心。
花彩蝶此時已是喜滋滋的轉身,她撿起了華婉的包袱,還有那把被人随意扔在角落裏的靜水劍:“你這孤身一個女子,內力全無,随身帶這麽好的劍,不是引人注意嗎?”
“那是我的事情,與你何幹?”華婉見她似有意要奪自己的劍,忙三步并兩步趕到她身旁,一手便朝靜水劍抄了過去。此時花彩蝶握劍的手已是舉到船舷邊,華婉指尖剛剛觸到劍身,她竟然毫無征兆的松開了手。
靜水劍噗通一聲落入水中,濺起一陣水花。
“你!”華婉氣急,不禁對花彩蝶怒目而視。她卻挑釁的揚了揚下巴:“怎麽,我好心幫你你還當做驢肝肺,我說的有錯嗎,你一個弱女子,随身帶這麽好的劍,多惹人注意,不如扔了!”
這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華婉恨恨的盯了她一眼,随後飛撲到船舷邊,入目所及只有滾滾的河水,那靜水劍早就無蹤無影了。
“這麽多銀票呀?”花彩蝶完全沒有注意到華婉越來越憤恨的眼神,她自顧自的打開華婉的包袱,看到那疊銀票時不禁滿眼放光:“正好我救了你,為了感謝我的救命之恩,你是不是應該.......”話音未落,她整個人突然愣住了,眼睛直直的看向華婉身後。
“你又想怎樣?要錢就直接拿,難道我說不給你就不要了嗎?”華婉氣急反笑。只是花彩蝶的目光卻不對,她的臉上竟露出一絲驚恐之色:“姑娘,你會游水嗎?”
“游水?”華婉一愣,不覺搖了搖頭。
“那,那這次我們死定了!”花彩蝶一聲悲呼。
華婉猛然轉頭,便看到正前方一座小山般巨大的礁石已是迫在眉睫。砰!一陣天旋地轉,她們所乘的私鹽船毫無征兆的撞上了那黑色的山礁。
一注香後
“救命!救命!”兩個女人一前一後抱着同一根浮木飄在水面之上,杳杳大河,卻連半只來往船只都欠奉。
冰涼的河水一遍遍拍打在她的臉上,口鼻之中,花彩蝶滿是哭腔:“你這個掃把星,我一定是發瘋了才會為救你殺了所有的船夫。怎麽辦,我根本就不會水,嗚嗚嗚!”
“夠了,哭能解決問題嗎?還不如省點體力,說不定一會兒會有船只經過,我們便能得救!”華婉冷冷的瞟了她一眼。她畢竟也曾久居上位,這公主的威勢一拿出來,花彩蝶也不禁被那沉着的氣勢感染,終于漸漸冷靜了下來。
好半天,花彩蝶又忍不住道:“喂,你叫什麽名字?若這次真的逃不過一死,起碼也該讓我知道是和誰一起共赴黃泉吧!”
華婉猶豫了一下,不過又想到說不定真的會死在這洛水之中,于是便老實答道:“我叫華婉!”
花彩蝶點點頭:“名字還挺好聽的,是真名?”
華婉嘴角抽了抽,沒再理她。花彩蝶見她一臉冰霜,也翻了個白眼,自顧自抱緊了木頭。
洛水杳杳,風聲蕭蕭,兩人三命,便在這一眼望不到邊際的水面上靠着一根木頭浮浮沉沉,等待和期盼着能有一艘船只路過。
鬥轉星移,明月中浮,如此渺茫而又讓人極度渴望的一絲絕處逢生之機會。
體力越來越差,幾乎都有些要抱不住那滑溜溜的浮木了,華婉吃了很多水,她的心也越來越沉。真是諷刺的很,剛才那麽艱險的境遇都沒有死,難道此刻,竟要淹死在這洛水之中嗎?
作者有話要說:每天一個冷笑話:如果你有鴨梨,把它放冰箱裏,它就會變成凍梨!(變壓力為動力)嘻嘻,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