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章節
前,狠狠地吻住!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啃噬!叫她不聽話!
這一次,初錦是心甘情願,還好,他沒事,自己也還好好的活着,真好!就算是被他懲罰、責罵,也無半句怨言。
不知過了多久,月清玦才不甘心的放開初錦,“你怎麽就沒有一刻讓人安生呢!不是叫你別動的麽?不信任我是不是?”語帶陰鸷,月清玦從來就不喜歡被人牽着心緒走,今晚,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了這小女人,失控,天知道,當那人舉槍對着她時,他幾乎要不能呼吸,若那一槍真的射中了她,後果簡直不敢去想,現在想來,心口,還在隐隐作痛!
初錦見他還有力氣罵自己,突然就覺得很想笑,拾起眼睑,定定的望着月清玦那張陰雲密布的臉,奉上雙手,溫柔的捧住,“我不是好好的在這兒麽?看,如今的我,也可以與你一起,并肩作戰呢!以後,你死也別想再抛開我!”
此時的初錦,雖是一臉的狼狽,卻笑意盈盈;那優雅的發髻,已完全找不到原來的形狀,散亂在兩側,額間的劉海,早已被汗水濡濕,卻更增添了幾分野性的魅惑!
可是最最讓月清玦受用的,還是她的那句:死也別想再抛開我!他一直在等這一刻吧?是吧?還好,終究還是等到了!他的初錦,還是他的初錦。确确實實,在他懷中卧着!
“錦兒,你可知,說出的話,是要負責任的…”月清玦的聲音帶着一種致命的蠱惑,響在初錦的耳畔。
小手悄悄的繞到他的頸後,用力的摟住,顫抖的雙唇,緩緩奉上,一剎那,天旋地轉,電光火石……
四十九、你,可願意?
月清堂的辦事效率可謂是迅猛異常。不肖一刻鐘,現場處理完畢,就連那輛癟了輪胎的車,也被清走了。
初錦不知道是怎樣回到酒店的,只依稀記得,當她吻上月清玦的唇時,周圍好像圍過來好些人,想要收回,卻已是來不及,那個男人怎可能将到嘴邊的美食白白溜掉呢!所以,她有多麽的迫不及待、熱情似火,整個月清堂的人都知道了。
月清玦受了點輕傷,在腹部,是被子彈擦傷的,雖然不是很嚴重,可看上去那一片被灼傷的痕跡,仍然觸目驚心!那一塊皮膚已被燒得黑焦,隐約可見外翻的血肉,教人不忍去看。
醫生已經仔細的替他把傷口洗清,敷好藥,正欲拿出紗布來替他包紮,卻被他及時制止。
初錦不解,走至床邊,滿臉的擔憂,“不包紮起來怎麽行呢?碰到會疼的!而且還有受感染的風險!”
月清玦懶懶的撇嘴,傷在腰間,勢必要從這一邊包到那一側,裹得跟粽子似的,想想就覺得難看!“就是,不要!好醜……”最後兩個字幾乎是從鼻孔中哼出來的,但還是被初錦聽到。
這男人,真是,什麽都要計較,“那怎辦?你倒是想個好方法出來呀,反正這樣露着可不行。”初錦無奈的搖頭。
男人那秀雅的眉峰都快要相撞,隔了一小會兒,右眉梢一挑,“弄個創可貼貼下不就行了?”說完,像是想起什麽似的,眯起鳳眼,頓顯暧昧,“用海綿寶寶的那一款。”暗啞的嗓音聽起來獨具魅力,還有着不知名的暗示。
初錦俏臉一紅,什麽時候了都,居然提那一茬兒。
“不行,太小了,遮不住!”初錦憋着笑意,垂着頭,擡起一只手虛扶了把額頭,這男人要是耍起小孩脾氣來,簡直不可理喻!
月清玦側着腦袋想了會兒,示意醫生先出去,那醫生是如獲大赦,收拾了下,只留了紗布和藥,以最快的速度走出房間,還不忘把房門給帶上。
瞟了眼矮桌上的紗布,月清玦的嘴角算計的勾起,“要不,你幫我包?”這算是很大的讓步了吧。
嗯,看在他受傷了的份兒上,就勉為其難吧。初錦拿過那些紗布,跪至床沿,小心的按上傷口,“你忍一忍,我可沒有包紮的技術,要是痛了,你就喊出來!可好?”
月清玦的臉色一下就沉下來,“你以為我是三歲大的孩子呢!”這點傷根本就不能把他給怎樣,她這樣說,是故意的!他有那麽嬌氣?
那好吧!初錦沒有忽略他一臉的不屑,手下開始動作起來,緩慢而小心,不小心抽緊了,她還會俯身去呼兩下,然後擡起歉意的眼眸朝他笑。月清玦哪還顧得上痛,心裏大約是樂開花了吧,從頭到尾,眼睛就沒有自初錦身上移開過。
“錦兒。”
“嗯?”初錦疑惑的拾起水眸,專注的等待他的下文。
“沒事,就是叫叫你。”月清玦伸手揉揉她的發頂,幽暗的瞳孔毫不吝啬的散發出溫柔膩寵的光來。
真是漫長而又難熬的包紮時間,由于月清玦的故意不配合,初錦不得不傾身向前,使勁的墊起他的背部,讓紗布可以從他的後背穿過,在做這些動作時,又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他的肌膚,涼涼的滑過她的指尖,帶着一股酥麻的電流,一圈又一圈……初錦的額間已經冒出細密的汗珠,這個男人果真惡劣到了極點!她想。總是逮着機會就色誘她,偏她還就吃這一套,難道骨子裏,她還是個色女不成?
“呼,大功告成!”最後在他側腰間系出一個美麗的蝴蝶結,初錦擦了下額際的汗水,擡睫望向半躺着的男人。
下一刻,就跌進了那雙黝黑而氤氲的眼眸,初錦從來都不知道,他的眼中還能出現一種類似于熾烈的神采,而那團烈焰幾乎要将她吞噬幹淨!
“不許逃!”月清玦早就伸出雙手将随時想着要逃跑的初錦,逮個正着。
只肖輕輕一帶,她便乖乖的落入他的胸膛。初錦咬着唇,不敢掙紮,她怕碰到他的傷口。
“你輕點,別扯到傷口,都不疼的麽?”出口的嗔怪含着無限的擔憂與心疼,還不忘補上一個嬌媚的白眼。
在初錦的印象中,這男人,總是那般的內斂淡定而冷情,與生俱來的貴胄和清高,天生的天之嬌子……他的失常表現,令她不知所措。
許是剛剛的拉扯真的牽引到他的傷口,良久他才慢慢張開眼,微仰起頭——柔軟的發絲貼在額頭,稀稀松松遮去了幾分眸光,俊雅的面容帶着柔情,解去紐扣的襯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鎖骨、精瘦結實的胸膛,整個人是那樣明晰而柔和。他總能把情緒控制的很好,上一刻的炙熱,在下一秒已然消失殆盡。
“丫頭,我只怕,今世都沒有辦法再讓你從我的身邊走開了,你,可願意麽?”他的聲音有些嘶啞,也許是受傷的緣故,在這夜晚聽來,是如此的不真實。
沒有辦法,讓你從我身邊走開!初錦極力克制着內心的狂喜,眼中的淚水卻開始不受控制的傾瀉。
月清玦一驚,斂眉、垂下眼,擡起她的下颌,“怎麽哭了?”他說錯什麽了麽?
“我,可不可以,把你剛剛說的那句話中的‘你’字,理解成,我,初錦呢?”淚水,開始泛濫成災,一發不可收拾!
沉靜的氣息在周圍流動,月清玦莞爾一笑,那俊雅的模樣,不知殺死初錦多少驚豔細胞。
“小傻瓜,當然是你,初錦了,不然你認為還有誰?”頓了下,躊躇着,不規律的喘息聲,說明了某人的不安和急切,“那麽,你的答案呢!”
五十、又跟狐貍比!
兩天前的遇襲事件,使得初錦和球球的關系又進了一大步。要不說這小東西極有靈性呢,緊要時刻的那一躍,還真是救了初錦和月清玦一命。這也讓月清玦對它另眼相看,即使是人,在那性命攸關之時,也不能像它那般的義無反顧!
午後的陽光暖暖的讓人意興闌珊,球球也是受了點傷,前腳在撲抓撕咬時用力過猛,指甲有好幾個都掀翻了,血肉模糊的;左眼下方也被刀給劃傷。雖然傷口都已經經過處理和包紮,但初錦還是覺得不放心,整天就抱着它不放,生怕它一着地又扯到傷口。
風波稍稍平息後,月清玦和初錦随即便住到了月清堂在雲南的分部。要說到雲南的分部,其實它是月清堂唯一一個明面上涉黑的分堂。這樣敏感的地理位置,注定了它的不平靜。
分堂的一個暗室。
月清玦會同幾位分堂的執事,正在梳理這次事件的來龍去脈。月清玦這次的行程很是隐秘,知道的人很少,所以,并不排除有內鬼的可能。
“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似乎并不想要我們的命,除了開頭逼迫我們停下車時所開的槍,其餘,都只是在放空槍。真是捉摸不透!那些帶回來的人,我也都已經查過,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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