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到今天,還是沒有發現比他更有看頭的男人。
不要說她庸俗好色,其實女人跟男人是一樣的,好看的人或事物,總會不自覺的多看幾眼,在心裏跟某某某做個比較。人之常情,無可厚非。
可眼前的情況,不是比較這個的時候,初錦已經意識到,走錯房間了!這個星光真是沒創意,幹啥把房間都蓋成一樣的?讨厭!
“不好意思,走錯門了!”初錦揉了揉鬓角,倚在門框的身子動了動,打算退出去!
“既然來了,就喝一杯再走吧!”舒緩而極富磁性的嗓音,從那堆人中傳出,直直的竄進初錦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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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我叫展澈!
一聽說喝酒,初錦那細細的眉徹底凝結,還喝?她今天喝的還少麽?再說,你誰呀?我幹什麽要跟你喝酒?真好笑!給你打聲招呼算是客氣的了!得寸進尺了還?
不以為意的搖着頭,轉身,半個身子已經出了門。
“站住!”剛剛那個聲音好像瞬時冷了好幾度!
那聽似強硬的聲音,使初錦身形微頓,不覺回頭,望向聲音的來源……
哪知,才剛回頭,那人已來到她跟前。初錦又是一愣,迷蒙的雙眼,努力的撐了撐,揚起小臉,才勉強看清來人的相貌。
那是張立體感十足的臉,每一處線條都利落而幹淨,五官都似雕刻出來的一般,極為出色!
初錦就納了悶兒了,現如今的男人都時興長的傾國傾城麽?難道都跑去韓國整過?
“還滿意你所看到的吧?”一個戲谑的聲音在初錦的耳畔響起,伴随而來的還有一股灼熱之氣。噴灑在她的頸間,讓她極不舒服,她不習慣和陌生人靠得太過親近!
下意識的往後退,直到後腰被一只強健有力的手臂給攔住。
這女人真是夠大膽的,竟敢對他視而不見?
男性那明顯的氣味竄入初錦的鼻腔,觸動着她的嗅覺,還夾雜着淡淡的煙草味和酒味。難道他不覺得靠得太過近了嗎?一股怒意湧上心來!
“先生!我們并不熟識,還請自重!”初錦的聲音并不高,勉強只能讓眼前的男人聽見。
男人霸道的的手臂還是環住初錦的小蠻腰,嘴角含笑、神情輕佻。而初錦因為不想跟他靠太近,身體微微的向後仰着,看上去,很像一只受驚了的小白兔。如此一強一弱的倆人,又是這般的姿勢,着實讓人想入非非。
一時間,暧昧叢生……
這邊的一號包廂內,陸伊曼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初錦的人影。這丫頭,該不會是尿遁了吧?思及此,還是打算起身找找去!畢竟人今天算是交給她了,萬一出什麽岔子,就憑月清那鬼脾氣,能把她的星光給拆了!不行,那她還靠什麽混啊?
才剛一出門,就看見對面的金玉廳門口,有一對男女在拉扯。這幾乎是所有的聲樂場所,最常見的戲碼了,若想看,一整晚都有免費提供,對于陸伊曼這樣歷經沙場的女人來說,是司空見慣了!
眼下還是找人要緊啊,腳下的步子,不免加快。一聲似曾相似的嬌喝,吸引了她的注意。
“先生!你的手,可以拿開了吧!”初錦的音調有上揚的趨勢!本想給他面子,不讓他在同伴面前丢份兒,才客氣跟他說的,哪成想他根本就是個痞子無賴,倒認為她好欺負了,擱在她腰間的手臂,愈發的收緊了!這怎叫初錦不光火?
許是酒精的作用,那男人不但不聽,反而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另一只手也開始不規矩的來到初錦的頰邊,掬起幾絲散落的頭發,放到自己鼻尖輕嗅起來!
随着他這些奇怪的動作,初錦那憋了整整一晚的悶氣,終于開始叫嚣發作!
“你耳朵不靈光是不是?我、讓、你、放、開、我!”初錦一字一頓的,用手指戳着那男人的胸膛,美目間的怒火,已然濃烈!卻絲毫不覺,那團火,映襯着整張臉,都煥發出別樣的瑰麗!
“嗬,一只小醉貓,還挺烈的呢!”那男人說着,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陸伊曼早已被眼前的景象給吓蒙,這丫頭的本事也實在大,上個洗手間的功夫,也能在這兒跟她惹禍!趕緊上前去解圍。
“呦,我道是哪位包了金玉廳呢?竟是展公子啊!許久沒來了嘛?”陸伊曼扭動着柳條般的腰肢,無限風情的跟那名喚作展公子的打着招呼。
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暗香襲來,很清新,并不庸俗。
“咦,錦兒?你怎麽在這兒?”不動聲色的觀察着倆人見的暗波湧動,末了,意味深長的瞥了眼劍拔弩張的初錦。
這句話,給展公子提供了兩個信息,一,她叫錦兒;二,她必定是陸伊曼這兒的人。
“嗯,我是許久未來,只是不知道,現在曼姐的調教什麽時候換了方法了?不過,還是挺有趣的,至少不那麽俗套了!”展公子的話,也不知是褒是貶。聽得陸伊曼心中警鈴大作。莫非?!
随即,無比正色的解釋道:“展公子,恐怕是誤會了!她可不是星光的人!我也沒有教她什麽!”
陸伊曼那突變的神色,展公子一一收入眼底,那她是誰?
“你,叫錦兒是吧?”這回,倒是很規矩的放開了手,只是還是不依不饒:“剛剛你誤闖了我的地方,怎麽說,也得喝杯酒,意思意思,否則,我怎麽向我那群朋友交代?你說呢?”聽似于情于理,可,是他惹怒初錦在先,她怎肯順了他的意?
經過這一番的折騰,初錦的醉意,也稍稍去了些。一旦擺脫了控制,她緩緩的舒口氣,挺直了腰身,眼底是一片的倨傲!
“我剛才已經道歉,至于說喝酒,對不起!恕我不奉陪了!”
就知道這女人沒不會輕易答應!
“曼姐,這是你的地兒,看着辦吧!”她總不會為個小丫頭片子來跟自己過不去吧?這點面子,還是必須得有的。
這下,可徹底為難了陸伊曼,兩邊都是星光的貴客,得罪誰,她也擔不起啊!丫頭的性子這麽倔,看來是不會買她的帳,再說,自己跟月清都幾十年的交情了,總不能絲毫不維護吧!如此權衡一番。心中只是有了決定。
“哎呦,大家都是出來玩兒的,不要為一點小事掃了興致嘛!來來來,我這妹妹還小,喝不了酒,剛剛被我灌了幾口,就不行了,讓她來陪酒,不是無趣兒之極嗎?我來,今天展公子的酒,我請!”
今天的陸伊曼,完全不似以往,居然站出來給一個小丫頭擋酒?對方是兩個女人,自己自然是不能太過為難,既如此,那就暫時作罷吧!
“曼姐都開了口——好,就破例吧!”轉首又專注的盯着初錦那冷然的面孔,似笑非笑道:“你欠我一個道歉和一頓酒,我會來讨回的!記住,我叫展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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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不合時宜的關心稱之為:同情
對于那些突如其來的偶遇,初錦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的,不消幾日便會忘懷。目前,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她倒要問問清楚,這幾日,為什麽不讓她見初影?還有,讓她到星光到底是要學什麽?
這是第一次,她要進月清堂的門,被生生攔在了外面。
驚愕、不解、怒火!
分明就是做賊心虛!掏出手機,纖長的手指飛快的在那寬大的屏幕上點擊着。直到一連串號碼随着她按出的通話鍵,而呼出去。
“您好,你所拔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移動通訊那老死不變化的機械女聲,在此刻很好的充當着傳聲筒。
居然還不接電話?!初錦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想了下,還是問問江烈陽再說!
聽着電話那頭的敘述,初錦由先前的憤怒漸漸轉為震驚!
初錦駕駛着一輛米色的甲殼蟲,疾馳在郊區一條僻靜的馬路上。馬路兩旁參差不齊的樹木,不斷的往後倒退而去,期間偶爾也有一兩處古老的建築林立,只是讓歲月斑駁了痕跡,找不到原本屬于它的飒爽英姿……
就是如此頹廢的地方,卻吸引了月清玦的目光,他把一處私人療養院建在了此處!
那是一處形同蘇州園林的好地方,所不同的是,那裏的山和水都是自然形成的,有一種靜谧的自然美,幽然而又不乏生氣。能在這樣的地方修養,想必也是享受慣了的人,才能想得出來并實踐吧?
踏入院門的步履并不是很穩,急切中甚至帶些踉跄。這裏面有兩個對于她來說非常重要的男人!
恍惚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