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看似不強壯,精神卻很好!臉上甚至和正常人一樣,有着健康的紅暈。
長高了,英俊了……
初錦的眼角濕潤,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初影?在視頻中,總也見不到他的身高,十六歲的他,應該還會長高的吧!
一只白淨的手,骨節分明,輕輕的自她眼角拭去淚水,“姐,哭什麽,我回來了,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啊!不哭……”聲音已經是低沉略帶激動的低啞了。真的已經是大孩子了呢!
多簡單的一句話,可是卻讓初錦的眼淚流的更兇了。止也止不住。收也收不回。
“好了,你還來勁了是吧?早知道讓他回來能讓你哭成這樣,我就不做這虧本買賣了!”那麽多的淚,沒有一顆跟他有關系,虧死了!
初錦嬌嗔着,又哭又笑:“你就只知道你的買賣,讨厭!”殊不察覺,語氣中的撒嬌成分。抽抽噎噎的,好一會兒,才算是停止了流淚。
初影不動聲色的看着行為言語親密的兩個人,初錦那眼底,有着如此明顯的依賴!姐姐,已經找到一個可以交付真心的人的麽?
初錦一個掙脫,離開月清玦的懷抱,親熱的拉着初影左看看右瞧瞧,捏捏他的臉,拍拍他的肩,熱絡的沒法說。
其實她真的有好多話想跟初影說,只是兩人一旦見面,她又不知從何處開口。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淚水,又有決堤的傾向。
“你們就打算這樣相對無言淚千行嗎?”見他們兩個絲毫沒有回屋意思,月清玦只得涼涼的提醒。
“初影的身體,可禁不住晚風的侵襲跟露水的青睐。”他說的是事實,并沒有要打斷他們久別重逢的意思。
初錦這才清醒,“哦,對,影,我們回去聊!”說着,很是體貼的從身上取下先前月清玦給她披上的風衣,轉手搭在了初影的肩膀。
“可千萬別受涼了!你安心在英國修養治療就好,為什麽非得回來呢?要是一個不小心……”初錦閉上嘴,那些不吉祥的話,她是萬分不願用到初影身上去的。只是眼底的擔憂是顯而易見的。
初影點頭淺笑,像個彬彬有禮的公子般。他被調教的很好!初錦在心中感慨!很是欣慰。
而那被冷落一旁的月清玦,滿臉寒霜,随着她把披風給初影的動作,頓時黑了臉。
可看着初錦那臉上堪比星空的燦爛,還是忍住了。
許久未曾見過面的姐弟倆,仿佛有着說不完的話,從分開後的點點滴滴直至生活細節,無一不要問個清楚。
時間着實已經不早,月清玦見倆人并沒有要去休息的意思,只好起身給他們下命令:“好了,都去休息吧!”語氣和神情都有着不容反駁的堅決。
初錦不願意了,臉色猛的一沉,小嘴微噘,“我們剛剛才重逢呢,你要不要這麽不近人情哪!”
初影倒是颔首表示贊同,“嗯,姐姐,反正我又不會走,以後,有的是時間再聊呢,休息吧,女孩子的睡眠最重要了!”
“再說,初影一路辛苦趕回來,你還忍心叫他陪你聊通宵?”月清玦見初錦似有不甘之心,敏捷的捉住她的軟肋。這下,她該沒話好說了吧?
顯然,初錦是不可能把初影的安危來開玩笑的,聽月清玦這麽一說,立馬覺得自己只顧自己的感受,而忽略了初影的身體狀況,心生愧疚。
“嗯,對,影,你趕緊去休息,有什麽話,我們改天再說!”
好不容易支走初影,月清玦這才有機會,好好跟眼前的女人溝通一下。
其實就初錦而言,她也不相信,只是因為初影想她,月清玦就會如他所願的将他給接回來麽?轉眼,初錦的臉色就已凝重。
“是不是,是不是影的病情有什麽變故?”當初錦壓抑着聲線,問出這一句時,月清玦那疏朗的眉,也開始微蹙。
沉默了半晌,當初錦快要因為空氣中的壓抑因子而崩潰時,月清玦才不鹹不淡的開口:“初影得的什麽病,你應該很清楚,這種病,目前為止,世界上還沒有被治愈的先例……”
“可你不同,你是無所不能的!你看,初影他現在的情況已經好太多了,除了稍顯瘦弱,簡直和尋常的孩子一樣!”初錦急切的打斷他的話,她不願意聽到任何關于初影病情惡化的消息!如果月清玦都沒有辦法治好他,那麽豈不是宣布了他的死刑。不可以!明明都已經看到希望了,是不是?現在這算什麽?難道希望就是眼前的泡沫,稍一碰觸,就會破碎爆炸嗎?這叫她情何以堪?!
初錦頹然的跌坐在沙發,整個人都陷入惶恐。
月清玦也實在無奈,他并不是神,人的生死,輪不到他來控制!
初影得的是類似于一種‘吸血鬼症’的病。卻并不是最嚴重的那一種,已經是變異了的。但這仍然是世界之最的疑難雜症。
得這種病的人,見不得半點陽光。常人最最普通不過的生活,對于他們來說,那簡直就是奢侈!如今的初影,光靠不見天日和保守治療,并不是長久之計,那樣的活法,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折磨!他能活到今天,簡直就是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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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你,随時可以離去!
安慰人,是月清玦最不擅長做的事情。換做是以前,他根本就用不着煩心這個。可眼前這小妮子,那萬念俱灰的神情,實在讓他揪心。
“不許難過!更不準哭!”霸道的命令式口吻。加上擔心初影的病情,已讓初錦失去往日的理智。
一再告誡自己要堅強,不要讓人看扁,但這男人實在可氣!難道他就沒有半點同情之心麽?
“你這人簡直不講道理,說話不作數,你還自相矛盾!這也不許,那又不準!可你明明有告訴過我,讓我做我自己就好的!現在呢?又算哪一套?是!我确實有求于你,你的恩情,我就是再怎麽報答,也是不為過的,但請你一開始就給我一個标準好嗎?不要一會兒一個變化,弄得我不知該怎麽做!”此時的初錦,仿佛要将這幾年來壓抑在心中的不快盡數吐出!一張一合的小嘴,微微煽動的鼻翼,高低起伏的胸膛……無一不在控訴着某人的**。
面對初錦的憤憤不平,聲淚俱下,月清玦竟一時之間不知所措起來。只得無語的陪坐在她身邊,那雙專注的眸,似要将初錦完全看穿,原來,她是這樣看他的!他,真的有那麽糟糕麽?
“如果,不是你弟弟的病,就算要你去死,你是不是這一生,都不想跟我有半點瓜葛?”月清玦那淡然的聲音傳來,不含絲毫情緒,只有讓人透心的涼意。是夜半露重的緣故嗎?
初錦正在氣頭上,即使心中有那麽點小掙紮和反對的聲音,也被她一向的倔強,給斃了!
“是!”只消一個字,便讓兩人前一刻的溫情給驅的一絲兒不剩下。是誰說的,女人要是狠起來,是不給自己任何退路的。
說實在的,這個答案,月清玦早有預料,沒有太多的驚訝和怒火,只有淡淡的無奈和失落。打一開始,他就看出來她的不甘。獵物要是太過軟弱,他不喜歡。
既如此,那麽,好吧!或許,該讓她忙一點,轉移下注意力。
“嗯,從明天起,我會給你另外安排課程,該要學的,你一樣也不能落下。至于工作,你覺得可以應付,那盡可以去做。這期間,只要你開口,我依然會盡我所能。若有哪一天,你認為自己已經可以保護好自己想要的,随時可以離去!”這番話,輕飄飄的自月清玦口中飄出。
可初錦聽着,卻是頭皮發麻。
“為什麽?你究竟想要從我這得到什麽?”這才是一直困擾着她的問題,自己都覺着,她完全沒什麽可利用的價值……
月清玦捋了捋額前的劉海,勾起唇角:“唔,頭發好像有點長了,是不是該去修一下了……”那縷縷的棕發之間,偶有光亮閃過,稍縱即逝。那是他清冷如月的雙眸。
等初錦回過神,整個大廳,就只剩下她自己了。可是,他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呢!
……
“什麽?你要我練這個!”初錦受驚吓的聲音,頓時傳遍整個訓練場。
那簌簌抖個不停的小手裏,是一支短槍。
相對于初錦的錯愕,江烈陽就淡定多了。其實這,也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沒想到,爺已經考慮到了。
“多學一些,對你沒有害處,要想讓自己變強,就好好學!”江烈陽把玩着手中的槍,繼續他的悉心教導:“要想用好槍,首先,你要熟悉它的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