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勢把她抱了起來!
“你怎麽連路都不會走的?”
初錦聞言,簡直為之氣結,剛才是誰把她壓在腿上,進退不得的?腳麻是很正常不過的後遺症好不好?!可是她也只敢這樣想想,給她十個膽,也不敢跟這個男人頂嘴。
初錦是一路被抱着坐上餐椅的,這未免也給她面子了。讓她受寵若驚,更加的是局促。他做什麽要對她這麽好?她應該只是他買來的一個玩偶而已吧!
食不知味,說的就是現在這種情形。看着眼前的碟子裏堆滿了小山高的美食,初錦第一次覺得,原來,吃飯也能和受罪畫上等號。
記得,那時和影,兩個人分着一個冷硬的饅頭吃,他們也能把它吃出燕窩魚翅的味道來。
初錦埋着頭,艱難的和眼前的食物作戰着。
“來,喝碗湯!”衆人無不驚異的看着月清玦,他竟親手盛了一碗湯,仔細的吹涼、試好溫度,這才端到初錦的面前。
江烈陽交叉在身後的雙手,開始越絞越緊。月清玦的反常着實沒有任何的道理。這不得不讓他懷疑,爺的這些舉動,他到底對初錦有什麽企圖?
說到女人,他月清玦從來就不缺,上流名媛、明星、嫩模,純的、火辣的、冷豔的,大把的有。雖然初錦長的的确很出衆,可是由于長期的缺乏營養,明顯的發育不良。這根本不符合他的審美标準!
但他的這些舉動,又怎麽解釋?
初錦為難的瞅了他一眼,小聲嗫嚅着:“我吃不,下了,能不能,不喝湯啊?”說完,又偷偷瞟了他一眼。
月清玦放下手中的碗,“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說着,若有所指的看了眼廚娘。而一邊的廚娘,渾身已經開始不可抑制的發起抖來!
初錦大為受驚,“不、不、不,不是的,很好吃的,花奶奶做的飯菜很好吃的!”像是要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猛然端起那碗湯,咕嘟咕嘟喝了起來,誰知,喝快了,被嗆了一口:“咳、咳……好好喝……”
月清玦快速拿起手邊的毛巾,給她擦拭嘴角,邊為她拍着後背、順着氣。
“這傻丫頭,好喝也不是這樣喝的呀,看,嗆到了吧?”如此的聞言軟語,在初錦聽來,簡直來自地獄!這個男人果真如外面盛傳般的,陰晴不定,難以揣度!
而這一認知的後果便是,初錦硬是吃完了他給她布在碟子裏的每一道菜,喝完了他給她舀的一大碗湯!
這,還不算完,餐後水果,又來了……
初錦邊拿起他遞過來的菠蘿蜜,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她有幸成為史上第一個被撐死的女鬼嗎?
“你剛剛說,花奶奶?是誰?”月清玦難得一頭霧水,問了一個智商不是很高的問題。
“哦,是。園丁老王不是管花的嗎?所以,我把他叫做花爺爺,把他的老伴兒,也就是廚娘叫做花奶奶。”初錦盡可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省的她一個不小心,給她周圍的人惹禍。
月清玦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你,很喜歡他們?”
初錦為難的思索着這個問題,是回答是還是不是?她不知道,他要的是哪個答案。遂擡頭,謹慎的看了他一眼,想從他臉上的表情,收集到一點能幫助她做決定的信息。可是很遺憾,沒有。他至始至終都是一副随便問問的樣子。
“呃,怎麽說呢?他們都是,很可愛的人!”初錦終于模棱兩可的給出了一個答案。
月清玦在心中輕嘆,要得到她的真心話就這麽難麽?
“不喜歡就跟我說,我換掉他們就是!”
果然!初錦一聽,立即點頭如搗蒜,“我喜歡,喜歡,他們每一個人,我都喜歡!”
月清玦的臉色在一點點的下沉,環在初錦肩上的手掌,也開始凝集力量……
初錦吃痛的看向他,哪裏又惹到他了?他是又想幹嘛?
看着一臉驚懼的初錦,月清玦覺得沒法跟她計較,輕輕的把她擁入懷中,下巴擱在她頭頂,低喃:“錦兒,不要怕我,不要騙我,更不要随着我的喜好,改變自己,做你原來的你,就好!”
初錦只覺腦袋暈暈的,她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包圍着,那中間是一種她完全陌生的味道和感覺。有好聞的煙草味道,還有淡淡的太陽的味道;那感覺就好像,自己掉進了白花花的雲朵裏,離太陽,好近好近……可是卻是冰涼的!
這個疑問一直萦繞在初錦的腦海,在這腦袋暈乎的時刻,它居然就自己跑出來了:“你很冷嗎?”
月清玦清冷的眉目一滞,他,冷嗎?
感受着他僵硬的身軀,初錦知道,她又說錯話了,初錦啊初錦,你怎麽就不學乖呢?真是什麽話都敢往外說,看來,她這張嘴,果然是自己克星。不是被它撐死,就是被它的口無遮攔給害死!
“嗯,我想我确實是冷的,可是錦兒的懷抱很暖。那,以後,錦兒,我的溫暖就交給你負責了!”等到聽見月清玦的回答,初錦再一次覺得,這男人的思想,永遠在自己的預料之外……
六、風舞的存在
月清玦已經走了很久了,可是初錦卻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着。
她的胃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吃得太撐了。像個小蝦米般的蜷縮在床上。不算長的頭發,完全披散開,在暈黃的燈光下,散發着豐潤的光澤,最近一段時間,她被調養的很好。
以前,她的頭發總是枯燥、暗淡的,所以,她從來不把自己的頭發留得很長。
雙手也是,初錦伸出手來,仔細的觀察:指甲慢慢的變飽滿了,呈粉紅色;手心的繭,也在變軟,不仔細摸,已經覺察不出來了;整只手,已經開始像一個17歲的少女,柔軟、細膩、纖白、骨肉均勻。
好像還胖了不少,胸衣,已經換過了好幾個尺碼。少女都是愛美的,初錦也不例外,悄悄的把手伸進睡袍裏,輕撫着胸前的柔軟,已經不小了呢!
想着剛才被月清玦摟在懷裏,那麽的緊密……初錦的俏臉,開始發燙,氤氲的雙眼,透露着少女特有的羞澀。
月——清——玦,反複的在手中比劃着這三個字,直到手心傳來麻麻癢癢的感覺。這,到底是怎樣一個男人呢?
這個男人,目前,正躺在溫柔鄉裏……
偌大的房間,昏暗的光線,交疊的軀體,糾纏的四肢,急切的喘息;他們采取着女上男下的姿勢。
那女的,衣衫淩亂,香汗淋漓,一臉的沉醉,水蛇一般的身體,纏繞着身下的男人,正賣力的伺候着!
反觀那半躺着的月清玦,雙手甚至還抄在口袋,白色襯衫絲毫未見不妥的地方,那雙桃花眼,至始至終都是一片清明,哪有半點**的味道?
“爺,我,我……可以麽?”此刻的風舞,連說話都壓抑着濃濃的情動,卻又不得不卑微至此。
月清玦懶懶的伸出雙手,改為抱胸。眼底已是一片厭惡,“去,把自己弄幹淨!”他讨厭髒兮兮的女人,尤其是汗噠噠的女人!
風舞咬着下唇,僵硬的點點頭,忍着幾欲奪眶而出的眼淚,迅速的翻身下床。
“去隔壁的房間!”
聞言的風舞,身形晃了晃,腳下那癱軟的感覺更加明顯的襲來,淚,終于開始宣洩,“是!”只是這一個簡單的字,卻包含了多少的無奈,多少的眷戀,多少的委屈?只有她自己知道。
為什麽?跟随他這麽多年,她已經把什麽都獻給了他,對他死心塌地,就換來他這樣的嫌棄嗎?可是今天,明明是他,一來,就急不可奈的抱着她狂吻,雖然動作粗魯而又野蠻,可她并不介意,她還以為,自己在外這麽久,他也想她了呢?真是幼稚的可笑,是不?他是月清玦,這個男人,連跟女人上床,身上都是冷冰冰的,他會有想念嗎?他知道愛一個人,卻又不得的滋味嗎?
猩紅的煙火,明滅在月清玦的手指間,忽亮忽暗中,吞吐着煙霧。該死,剛剛他居然在想,如果前一刻,是初錦那小東西,在他身上生澀的忙碌,那感覺該是有多**!
真是該死,她才17歲,難道是自己太久沒碰女人了?是的,如果不是他心情特別好,一般都是女人伺候自己,哪用得着自己來?肯定是,雄激素分泌太過旺盛了!一定是!
煩躁的按滅煙蒂,吐出一口濁氣,修長的手指,在頭發間緩緩穿梭,初錦,錦兒……只不過就是他一時興起,養的小東西罷了……
鈴…鈴…鈴,單調的手機鈴聲響起,月清玦看都不看一眼,一把按了。可是,那剛剛被滅的鈴聲,又不死心的再度響起!
來人最好是有萬分緊急的事情,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