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賊了?初錦的腦袋‘嗡’的一聲,瞬間失去思考能力。只是本能的往裏面沖去!
嘭……
“哎呦……”初錦被一個物體撞了一下,小小的身軀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一只有力的長臂,及時挽救了她。
初錦還不知發生了什麽,她以為是小偷,心下不由的憤怒,顧不得被撞得頭昏眼花的,掄起手腳,對那人就是一番的拳打腳踢……
周圍隐隐的有倒吸氣的聲音傳來,只是礙着那人冰冷的眼神,大家生生的把想要出口的阻止給吞了回去。一個個的,大氣不敢喘一口。
“我說,你打夠了吧?”
初錦一心想着自家遭賊了,雖是家徒四壁沒啥好偷的,可這偷兒實在太可惡,為何就偏偏挑她家來偷呢?這不是欺負人呢嗎?
越想越氣,索性張開嘴巴,狠狠的,對準那人的一只手臂,‘啊嗚’就是一口!哼,讓你偷!非常滿意的聽到了一聲:“咝……”
這回,那一旁的人中間,有人開口了:“小錦!你幹什麽?!快住口!”是江烈陽的聲音?
初錦心生疑惑,卻沒有立即松口,扭頭便看到立在一旁的江烈陽,他臉色很不好,雙眼盛滿了擔憂!他怎麽會在這兒?
“丫頭,你是屬狗的嗎?”正在初錦疑惑之際,被咬的那個人,喚回了她的注意力。
這個聲音?初錦心頭一怔,緩緩的擡起頭,該不會是?心頭那呼之欲出的答案,讓她方寸大亂!可是他要來幹什麽?那麽尊貴的身份,到這種髒亂荒蕪、出門就會踩狗屎的地方來?
初錦簡直就要懊惱死了,不自覺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他看上去不太高興,起碼沒有像上次那樣笑。也是的,有誰會對着一個對自己大打出手,還像個小狗一樣亂咬人的家夥笑啊?
完了,他該不會生氣了吧?他一生氣,會不會就不給初影治病了呢?想到有這個可能……
初錦不知哪來的勇氣,站直了身子,挺起胸膛,辯駁道:“我怎麽知道你會來這兒?我一回來見我家門敞着,還以為是進了賊呢!”說着,邊擡高尖細的下巴,好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理虧。
對面的男人并沒有什麽表情變化,倒是他身後的兩個人,紛紛露出想笑的神色。這樣的地方,遭賊的可能性比中樂透的幾率要小得多吧?!
“你們先出去!”玦,冷冷的發號着司令。
接到命令的一幹人,連同江烈陽,一刻都不耽誤,眨眼就不見了。
初錦不知道他把人遣走,想要幹什麽。剛想問,就被他打斷:“從今天開始,你不能再住這兒。”
為什麽?初錦不解,“那我要住哪兒?”只不過是誤會一場,他有必要連住的地方都不給她嗎?
“我說了,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這個小丫頭計較了!”初錦急切的解釋着,努力想要保住這個破敗的家。
玦擡起手肘,看着那片被她咬傷的皮膚,撫摸那塊不規則的凹凸,微麻刺痛的感覺,令他失神的雙眼,悠悠轉為興致。
“以後,你就跟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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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覺嗎?大家……
三、擡起頭來!
也許只是一時興起,也許是近來太無聊。好久沒有這樣新鮮的獵物上門來,作為随時需要調節生活樂趣的月清玦,怎可能放過?也許,養個寵物玩玩兒也不錯!
叩、叩。極有節奏的敲門聲,突兀的傳來。
“進!”懶洋洋的投出手中把玩着的镖,月清玦轉身面對來人。
“爺,這是您要的資料!”江烈陽畢恭畢敬,把手上的一個文件袋,遞至辦公桌上。
“嗯,坐吧。”
江烈陽有些不安,不知道,月清玦究竟想把初錦怎樣?只見他打開袋子,抽出文件。
初錦,女,生于1997年。棄兒,被一家孤兒院收養……
棄兒?月清玦心中一動,瞥了眼A4紙左上方的2寸小照片,上面的女孩兒,笑顏如花,燦爛的幾乎要灼傷他的眼睛。一個棄兒,憑什麽笑得這麽張狂?
原來,那個初影根本就是孤兒院院長的孩子,跟初錦,屁的關系沒有!六年前,孤兒院發生了一場大火,院長為了救孩子,在那場大火中喪生了。從此,初錦和初影便無依無靠……
月清玦放下手中的資料,眯眼望向一直在沉默中的江烈陽。
“陽,你是有話想說吧?”看來,還是憋了好久的。
考慮再三,江烈陽才挺直了身子,鄭重的點頭,“是的,爺!是,有關于初錦的事情。”
“哦?”月清玦翹起一條腿,饒有興趣的表示願意傾聽。
江烈陽舒了口氣,才緩緩道來:“我和初錦是從同一個孤兒院出來的。失火那年,我有任務正好在外地。等我回來得知情況,她和初影已經不知所蹤。我也試着各處去找過,只是并沒有找到,直到三年前,她和初影才又出現在寮城。但她并不接受我的幫助,無論有多難,她也是自己挺着。”
江烈陽說到這,喪氣的垂下頭。臉上的哀色,不禁讓月清玦微微挑眉,他從不知道江烈陽這樣鋼鐵般的男人,臉上還會出現這種類似于傷感的表情。
“就在前不久,她來找我,說,要見您……我知道,我的這個請求不合規矩,可是,爺,我希望您可以放過初錦,她,真的還小!”江烈陽說着,眼神無比虔誠的望着月清玦,那中間的懇求,不言而喻!
月清玦聽完,“哦”了一聲,伸手輕撫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轉過皮椅,背對着他。
江烈陽知道,多說無益,起身躊躇的走出了房間。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初錦搬到一幢私人別院,溪園。有專人照顧她的生活起居。雖然她還是堅持天天去雜志社打工,可是每天都有家教上門給她單獨上課。這樣的生活,比起以前,不知道要好出了幾萬倍!
這讓他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那天說的話,起作用了?江烈陽甩了甩頭,随即自嘲的笑了下,不可能,又不是第一天跟着爺,那是怎樣一個男人,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月清玦從來做事都只憑自己的喜好厭惡,他會受人影響的幾率,幾乎為零。
令江烈陽好奇的還不止這個,他很清楚初錦的個性,這天大的恩惠,她是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接受的,月清玦到底是怎麽說服她的呢?
看似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江烈陽本可放下心來,但是內心深處,總有一個聲音在提醒他:不可能就這麽簡單。月清玦根本就不是什麽慈善家。恰恰相反,他這個人,陰晴不定,要是翻起臉來,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
這樣的生活,也令初錦很不習慣,她又不是大小姐,幹什麽弄一大群人來伺候她?管家、廚娘、園丁、傭人一應俱全。
每天除了和學校一樣的必修課,還有很多其他課程:什麽形體課啦、身心修養、服飾搭配、茶道、甚至還有女性化妝。而這些在以前,都是她想想都覺得是在浪費時間的事情。
可是沒辦法,她必須乖乖接受!只因為那個男人說:“你盡可以不聽話試試!”她可不敢試,難道要拿自己和影的性命開玩笑嗎?
不過讓初錦欣慰的是,他并不住在這兒。天知道,她一見他就緊張。原以為這個叫玦爺的人,是個威震八方的老男人呢!卻不想,那麽年輕,還那麽好看!
嘿嘿嘿,初錦趕緊把自己的魂兒給叫回來,想到哪兒去了?不由的臉一紅,俏皮的吐着小舌頭,搖頭晃腦的找園丁爺爺去了!
那老園丁大約六十來歲,慈眉善目,初錦管他叫花爺爺。他很好相處,和廚娘是一對老夫妻。
初錦閑來無事,就來找他聊天,幫他澆澆花兒啊,松松土什麽的。一開始,他對初錦很是恭敬,反對她來花園,把自己弄得一身土,髒兮兮的。
可初錦是個閑不住的丫頭,沒事做,她就渾身不得勁,經過她的努力溝通,終于打動了這位花爺爺。答應讓她來花園活動筋骨。
“花爺爺,我來喽!”初錦跳着小腳,向正在給花兒剪枝的老園丁問候。
“呵呵,是錦小姐啊!今天的課程學完啦?”
“嗯,我來松土吧!”說着,也不顧園丁的阻止,順手就拿起邊上的小鏟子,蹲下,挖起土來。
“這孩子,你當心點,把衣服上弄髒了,李管家又要羅嗦了!”
初錦扁扁嘴,管她呢!罵就罵呗!
……
“錦小姐!你看看你!這,這,這,哎呦,你怎麽又把自己搞得這麽髒啊!哪裏還有個小姐的樣子呀!”李管家邊數落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