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伸進她的小內揉捏着有些充血的花瓣,甚至惡趣味地挑起她的小內勒着花心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在凸起的那一點周圍打轉卻就不碰她微微張開的穴、口。
而現在這樣的溫柔顯然是致命的折磨。
程果這樣沒經歷過幾次的女孩子對這樣的刻意挑逗有些招架不住。
27、教官,不可以
終究還是很抗拒這樣的情境,程果一把抓住徐慕斯挑逗的手,“回,回家……”
車震神馬的還是太挑戰程果的三觀了。
回到半山別墅,打開主卧的壁燈之後程果才有些如釋重負,回頭看一路忍得辛苦的徐慕斯有些不好意思地舔舔有些幹的紅唇卻不知道這樣一個動作此刻在徐慕斯眼裏有多魅惑,“那,現在幹什麽?”程果看向徐慕斯。
“你。”徐少倒是無比直接,“先脫衣服。”
“好”自知理虧的程果同學乖乖地伸手去解扣子,徐慕斯慵懶地靠在門邊上伸出食指指指程果的衣服,“這樣脫不好看。”
程果有些迷茫地擡頭,“呃,那你示範。”
徐少校微微一笑伸手拽住黑色T恤的底部“刷”地扯下來扔到地上,朝着程果勾勾手指。
白皙的上半身果露在空氣中讓程果不禁咽了口口水,以前每次基本上都是她喝醉了或是害羞地閉着眼睛,他很瘦卻因為常年訓練的緣故該有的腹肌也沒少,精致而清晰的鎖骨下是結實的肌肉,不是那種肌肉男的豪放而是一種內斂的男性魅力。
程果還是很情人眼裏出西施的,“你這麽瘦居然有肌肉,真不容易。”
徐慕斯眨眨鳳眸,“那是,不比我家果果,這麽胖還沒有胸,更不容易。”伸手把程果拽過來按在占據了一整面牆的穿衣鏡上,一手拉住程果的兩個手腕舉高到她頭頂上,另一只手撩起她短袖的下擺輕而易舉地就把寬松的短袖從她身上捋了下來。
程果的白皙的背貼在略有些冰涼的鏡面上,明亮的燈光下有些無所遁形,伸手摟住徐慕斯的脖子把頭埋在懷裏任由徐慕斯如法炮制地拽掉她的牛仔褲。
本以為這一步完了之後他會把自己壓在溫暖的大床上卻沒想到徐慕斯低聲說了句“抱緊我”就一手擡起了她的左腿,另一只大手緊緊地箍在她腰間把她托起來縮小了他們之間的身高差距,利用他的身體和鏡子的雙重擠壓把程果禁锢在狹小的空間裏挺身就這樣進入了她的身體。
突如其來的疼痛和從未嘗試過的姿勢讓程果有些緊張地收緊了放在徐慕斯背上的手指,甚至連指甲也深深地陷進去,程果驚呼了一聲就不好意思地把臉埋在徐慕斯肩膀上,他在她體內加大了沖刺的力度和速度,兩腳都離地的姿勢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只能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徐慕斯身上,這樣一來卻也加深了他的進入。
狹小而溫熱的甬道包裹着他的**,她趴在自己身上身體微微地戰栗,徐慕斯放在程果腰上的手移到她光滑的背上,沿着她的背鈎勾勒她身體美好的曲線,她背上的皮膚光滑而嬌軟帶着極好的觸感。
程果還沒來得及适應體內的充實感,徐慕斯已經狠狠地一撞程果的敏感點,程果咬着唇臉紅得充血,差點就叫了出來。
程果十五歲的時候曾經不小心在某點上看了一篇種馬文,對此好奇心強的小姑娘還和徐慕斯讨論了好幾天男人的**問題,比如說程姑娘固執地認為徐慕斯有的時候擁抱自己的時候會硬是很禽獸的事情,在無欲無求的程諾的影響下程果從小就認為任何**都是罪惡的,只是和安凝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安凝說,因為愛而做是件很自然而然的事。
她的第一次,她的每一次……
她在十六歲的時候就在他的挑逗下初經人事,卻連別人的一個吻都無法接受。
就像,程果在知道一切的時候卻依然選擇原諒,不是沒有骨氣,而是放手了之後要怎麽放過自己。
她不想,多年以後回憶起那個晨光中的少年的時候,只能帶一抹強裝的笑明明心痛還要裝着說無論如何我們都錯過了,她從來不想錯過,尤其是選擇權在她自己手裏的時候她更不允許自己錯過。
錯過你,就是錯過愛情。
她最害怕的事情,莫過于,多年以後她只能靠泛黃的回憶去祭奠他們的點點滴滴,那個教會了自己重要的一切的男人,那個在自己生命裏畫下最濃重的一筆的男人,那個自己從十三歲就愛上的男人變成了她生命裏最無法釋懷的遺憾。
既然陪我,請陪我到最後,看一路或美好或蕭條的風景。
感覺到程果的眼淚打濕了自己的肩膀,徐慕斯停頓了一下,“小果,弄疼你了?”
“陪我走到最後,好不好?”程果閉着眼睛低低地說,手緊緊地抱着徐慕斯的肩膀承受着他在她體內的撞擊小聲地呻吟出聲,感覺徐慕斯放緩了動作退出了她的身體傾身吻上了自己的眼睛。
程果湊過去在徐慕斯脖子上抹幹自己的眼淚,擡頭吻上徐慕斯薄薄的唇,交纏的身體在冷寂的夜色裏增加了一絲溫暖,學着徐慕斯那樣低頭在他脖子上噬咬吮吸,“徐慕斯,給我……”
給我愛,給我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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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禮堂的化妝間程果有些百無聊賴地任由化妝師在自己臉上塗抹,本來這個晚會是學播音主持的安奈的任務,但是幾分鐘前安奈接了個電話就急匆匆地開車去了機場,臨走一個電話把毫無準備的程果叫來做免費勞動力。
徐慕斯回部隊之後,程果無聊得要死,偏偏徐少是個嚴于律己的人,在軍隊平時完全不上網,就連短信也是少得可憐,可想而知如果她嫁給他之後悲慘的生活。
程果低頭看着手裏剛剛被安奈塞進去的臺詞本默默地看了幾遍一擡頭就看到一身黑色正裝的程勳正往裏面走,把臺詞本翻到前面才發現這個晚會正好是團委主辦的,程勳好像和自己說過他進了團委,看來今晚不用做免費勞動力了,待會兒正好拽着程勳請客。
伸手向着程勳揮了揮,他擡頭看了自己一眼回了一個調皮的笑指指他身上的正裝吐了吐舌頭,程果也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裹胸白色小禮服做了個鬼臉,每次被拉來做主持人都被套上極其暴露的衣服。
程勳走過來半蹲下來研究程果小禮服上極其繁複的絲帶,幫她撩起長發把背後不太緊的絲帶系好,百無聊賴地靠在一旁的桌子上看化妝師把程果的長發盤起來,簡單的發髻偏向左側,僅僅用一顆珍珠做修飾卻顯得漂亮得體。
濃妝後的她是一種不同于以往的風情,一側垂下了一小縷卷發,精致的眼線微微上挑顯得眼睛有些妩媚,本來微微低垂的長睫毛被夾得卷卷翹翹像個小扇子一樣,紅唇可能由于擦了口紅有些不适應的微微張着沒有抿緊,見慣了程果素顏的程勳一時間有些不适應這樣明豔的她。
程果看程勳直直地盯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習慣性地要咬唇,卻沒想到程勳哪根筋沒搭對突然把修長的食指按在她的下唇上,程果剛好一口咬到了程勳的手指,這樣的姿勢極為暧昧,兩個人本來就有點尴尬,一旁的化妝師又逗趣地說了句,“小帥哥,等我給你女朋友盤好頭發再說嘛,小情侶還真是甜蜜。”
一句話下來惹得程勳尴尬地解釋,“不是,我姐,她是我姐。”跟後面一群看熱鬧的同學解釋完了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和程果解釋,“我只是,覺得你嘴唇上有口紅,這樣咬唇的話不太好,對身體不好。”
程果倒是無所謂地笑笑,程勳卻有些尴尬地出去了。
調試好麥克風的時候,臺下的觀衆已經陸續到場了,程果和魏藍串了一邊詞就随意地聊着天,卻聽到旁邊幾個團委的女生正八卦着,隐隐約約聽到程勳的名字,程果特意湊過去聽了幾句。
好像是程勳又一次放棄了交換生的機會,程果聽到出國的最後期限剛好是自己和程勳喝醉那天心裏有些隐隐的愧疚,卻又聽到過來幫忙的幾個學生會的女生說起了前幾天從德國回來的交換生。
聽到金敏這兩個字的時候,程果右手條件反射地疼了一下有些晃神。
徐慕斯不是當年驕傲得不可一世的小少爺,他不再去賭,但是她也不再是當年單純得愚蠢的小姑娘,既然金敏還是要玩那就放馬過來!
不就是比自己多了一根手指和一張精神病院的證明嗎!
“老大,你怎麽了,臉色怎麽不太好啊?”魏藍有些緊張地拍拍程果放在膝蓋上的手,“是因為你姐走了,所以有些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