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是啊,不過,不知道伯父在裏面住得還習慣嗎?你回國了難道不去看守所看看為你背下罪名的父親還好嗎?”
當年程果的事情發生之後,程家立刻就起訴了金敏,可是雖然故意傷害罪罪名落實卻被當初下手的一個小喽羅承擔了,由于金家上下都不承認指使的人是金敏,而且那個男人确實是當時動手的人連他都認罪而且一口咬定是自己的故意傷人,最終金敏安然無恙。
那時候程立安雖然已經身居高位卻無法在衆目睽睽之下公報私仇,然而幾天後程非臣得知這件事後從法國回來,程非臣本來就是徹頭徹尾的商人再加上外界很少有人知道程非臣和程立安的關系,程非臣當時大手筆地聯合好幾家大企業逼得金氏不僅破産而且挖出了金敏的父親這幾年以來的罪行,最終弄得金家在C市幾乎無立足之地,随便從金敏父親做過的事情裏找一件都足以讓他在監獄住到老。
這樣的結果,遠遠超出了程果一開始的想象,不過當時金敏已經被送出國了,所以金家的任何事情都沒有讓她受到波及,只是曾經的千金小姐地位一落千丈。
程果最開始是有些不忍的,雖然金敏的瘋狂讓她失去一切但是這樣的代價未免太大,但是程非臣卻不以為然,畢竟混黑道本來就有風險,金敏的父親也算是咎由自取,只是金敏成了那個導火線。
當然這件事情以後,程果對自己看起來玩世不恭的小叔叔徹底改觀也是後話了。
話音一落就不等金敏回答就挂斷了手機,晃晃手裏的手機擡頭看着徐慕斯,“出發出發,我餓得好難受。”
“程果,別招惹她……”徐慕斯靠在醫院門口的柱子上,收斂了以往玩世不恭的神情,“我會盡快處理好,現在軍訓結束了,部隊有任務我必須得回去,十一我申請的有假期,我想在處理好金敏的事情之前你盡量不要招惹她,程果,我會給你滿意的結果。”
“我憑什麽不能招惹她!”程果氣得連胸口都劇烈起伏,扶着醫院的大理石柱子劇烈地咳嗽,“徐慕斯,是她把我的手指變成這樣的!我憑什麽不能招惹她!下午的時候你是因為她才突然那樣的吧。”
“因為她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因為我再也沒有勇氣去賭……”四年前,他以為金敏的威脅僅僅是個鬧劇,最後她用她極致的瘋狂向他證明了那是場悲劇。
程果別過臉,“那怎麽辦,繼續放任自流嗎?你怎麽給我滿意的結果,你知道我想要什麽樣的結果!”咬咬唇程果深深地吸一口氣,“徐慕斯,如果,我說我要我的手指完好如初,你做得到嗎?”不顧徐慕斯深黑色的眸子裏那一點光,程果閉上眼吸吸鼻子,“所以,我們不要管她,好不好?我們都不管她,她威脅不到我的。”
氣氛又一次陷入僵持,徐慕斯揉揉程果的卷發,“程果,換個話題。”無論如何,他有自己的計劃,他不會再去賭也決不允許金敏這樣一個不定時炸彈橫亘在他們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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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程果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程果一腳把右腳上唯一的鞋子踢了出去,徐慕斯有些驚訝地開口詢問“怎麽了,為什麽把鞋踢了?”
“怕你待會兒讓我一個人單腳蹦回去,我先踢了以絕後患。”程果無所謂地趴在徐慕斯背上,徐慕斯有些愕然,“我對你有這麽不好嗎?”一邊把快要掉下來的程果往上托了托。
“你一直都對我不好,因為你有病。”程果趴在徐慕斯肩膀上悠悠地說,沒等徐慕斯反駁就補充,“我也有病,要不怎麽會喜歡你個傻叉。”
“程、果。”
“哎呦,我心口好疼,我頭也疼,今天被人抛棄悲傷過度喝酒太多了,疼死了。”程果一副虛弱的樣子趴在徐慕斯背上,兩只手耷拉着像挺屍一樣。
徐慕斯伸手把她往上托了托,有些不确定地開口,“程果,你确定你知道,知道你手指是那個追我的女生找人弄沒了而且是我耽誤了時間……”徐慕斯停頓了一下想找一下合适的用詞,“你好像很……”也許攤開一切才是真的可以放下一切的時候,這樣長久以來的壓抑讓他也瀕臨崩潰,極致的愛和極致的愧疚舔舐着他最脆弱的神經,讓他患得患失。
程果趴在徐慕斯肩膀上點點頭,尖尖的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我知道是金敏找人剁的,也知道為什麽超過二十四小時,但是我又能怎麽樣呢,沒了就沒了,我能把她手指也剁了安上,還是把你的剁了安上?”程果彪悍的用詞讓徐慕斯有些無語,她低低地說着,“我不喜歡這樣的沉重。”
“即使如此,你還喜歡我嗎?”徐慕斯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期待,更多的是緊張,一向驕傲得不可一世的從徐慕斯也會因為愛情而患得患失,但是這句話出口的時候更多的是一種如釋重負。
“我還你喜歡你媽,也喜歡你爸。”程果打着馬虎眼不正面回答徐慕斯的問題,“右拐,我以前跟着安凝去城東那家餐廳吃過他們家的東坡豬手,很好吃。”
相信什麽都不能相信一個路癡指的路,徐慕斯無聲地抽抽嘴角,“程果,從城西走到城東,天都亮了。”
“亮了就亮了,”程果無所謂地趴在他身上,看腳下他們被路燈拉長的重疊在一起的影子,卻聽到徐慕斯半是揶揄的話,“你不是明天就餓死了?”
許久都沒聽到程果在跟他鬥嘴,一扭頭才發現程果頭趴在他肩膀上阖着眼睛睡着了,長睫毛有些濕潤地覆在臉上,眼皮微微發紅有些腫,“程果,我明天回部隊。”
說完徐慕斯側過臉在她臉頰上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正要轉過臉,剛好程果迷迷糊糊地轉過頭,那枚吻正好落在彼此的唇上。
程果閉着眼睛淺淺地吮吸徐慕斯薄薄的唇,松開摟着徐慕斯脖子的手從他身上滑下來被徐慕斯反身抱在懷裏,夜色裏徐慕斯漂亮的鳳眸一眨不眨地凝視着她,程果的手不自覺地搭上徐慕斯的脖子。
下巴被人擡起來,徐慕斯的舌頭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他的手在她腰那裏收緊整個人的重量都往程果身上壓,本來程果就大病一場全身無力這樣一來就趔着身子差點腳底一滑摔進噴泉的水池裏。
心驚膽戰地摟緊徐慕斯的脖子,甚至手腳并用連腿也勾上徐慕斯的大腿,程果整個人挂在徐慕斯身上被他這樣抱着。
舌與舌的糾纏在這樣深沉的夜色裏有着暧昧的氣息,程果側過臉唇離開徐慕斯的唇大口地喘息了幾秒又湊過去含住他的薄薄的上唇吮吸了一下,在他上唇和下唇之間來回吮吸,接着用牙齒小小地啃了一口,小舌在徐慕斯的唇上柔柔地舔舐。
唇離開了一小下,程果歪着頭看徐慕斯的反應滿意地又一次湊過去,用自己的唇含住徐慕斯的舌輕輕吸允他的舌頭,她的口中還殘留有淡淡的酒香,一絲銀絲給這個綿長的吻增加了一絲淫、靡的氣息。
徐慕斯低低地喘着氣試圖壓抑身體的燥熱,低頭吻上程果颀長優美的脖子,喘息的時候問了一句,“程果,誰教你的?”
程果喃喃道,“度娘,不對,還有一個深喉我不會。”
“我會,我教你?”徐慕斯決不放棄任何一個教好奇寶寶的機會,“閉眼睛。”她這樣眨着圓眼睛目不轉睛地看着他,他會想放棄所謂的東坡豬手而是直接吃了她。
“回,回車裏……”程果被徐慕斯吻得有些意亂神迷,去他的豬手吧。
還好徐慕斯這敗家子今晚開的是一輛賓利,打開後門把程果放在車座上徐慕斯欺身壓上去,右腿屈起膝蓋抵在程果兩條修長的細腿中間,膝蓋隔着衣料摩擦着程果嬌嫩的花心。
程果的上衣本來就很寬松,要扒下來倒是很容易,只是小姑娘一直叫嚣着冷,徐慕斯調高了空調溫度她還是嚷着冷伸手推着他罪惡的手,順着她目光看過去才發現是正對着她的車窗正大大地開着,雖然這個地方空無一人但臉皮薄的程果同學還是紅了臉。
關上車窗,密閉的空間讓程果稍稍多了一些安全感,徐慕斯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着她胸前的兩點,而雙腿之間被他擠進去的膝蓋也摩擦着她的花心,慢慢不再滿足隔着衣料的撫摸直接從她較大的領口伸手進去捏住她胸前的粉嫩,冰涼的手指觸碰到溫熱的身體讓程果一個戰栗就覺得身下有些濕潤粘膩。
他的手伸進了她緊身的牛仔褲裏挑逗她脆弱的神經,程果弓起身子口中流出一絲呻吟,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