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31)
線,似乎不是針對他們啊。
随即,那些圍着他的人不禁轉過頭,望向李蘇墨視線鎖定的方向,這一看,衆人更加迷惘疑惑了。
嘿,那不是這次宴會的主角之一,《愛情俱樂部》的女主角白洙麽?為什麽李少看向她啊?
唔,還神色不友善的說,莫非李少讨厭那女人?唔,到底是李蘇墨啊,連美女都不喜歡。
如果被白洙知道這裏有個人是這麽想的,她一定會無比糾結地問那人一句:這位炮灰兄,您是什麽眼神,什麽想象力?他李蘇墨敢對她不友善,敢讨厭她?哼哼……
白洙囧一個先,心裏道:你別看我呀,我不想成為衆之矢的啊。
李蘇墨瞧着白洙小臉微微犯囧的樣子,心裏一樂,明白她想說些啥,于是便把視線轉移開來,不再看着白洙,只是他的餘光還是時不時地往白洙地身上打轉。
這麽看着白洙,李蘇墨的臉又放柔了不少,邊上的那群人也“呵呵”地自在起來了。
白洙見李蘇墨終于不再看着她了,松了口氣,突然間瞥見米雪琪從宴會的大門走了進來,然後步履些微不穩地朝着花淺她們走去。
瞧着她奇怪的模樣,白洙心裏的疑惑更是加深了,不過只要她不來惹上她,她米雪琪就算上天入地也不幹她白洙的事情。
╮(╯_╰)╭
想通的白洙繼續看着李蘇墨那完美的側臉,唔,最近她越來越花癡了啊,有木有!
不少的人開始注意起白洙的視線,見她一動不動盯着李少花癡,紛紛搖頭,到底是個戲子啊,不夠矜持,看到權貴,尤其是像李少這樣的人,就犯花癡。唉,女人吶,尤其是身為戲子的女人吶!
白洙亦是看到那群圍在李蘇墨身邊的男人瞧着她之後,瞬間變為鄙夷的眼神,心裏真想罵那幾人無聊得緊,不過想到自己是隐婚,這麽明目張膽地看着李蘇墨,實在是說不過去。所以白洙便不再看着李蘇墨,而是注視着另一個比較熱鬧的地方——舞池。
此刻大抵是到了高一潮的時候,舞池裏的人是越來越多。原本的小提琴聲也已經變成了華爾茲的舞曲,悠遠曼妙,綿綿細長,五色的燈光來回打圈,宛若調情。
那些個跳華爾茲的男男女女,眼底均是一片“脈脈”,就差你我耳鬓厮磨,然後手扶肩,手攬腰地翩翩起舞。
白洙站立在窗邊看着舞池的景象,不禁感嘆:酒會跳舞果然是滋生JQ的溫床啊。
“好看麽?”一股陰柔低沉并沙啞的男音突然傳入白洙的耳畔,溫溫熱熱的氣息令得白洙的身子一僵。
果然不是李蘇墨,誰在她的耳邊低語都會令她渾身不舒服的。
不過這個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
白洙側過頭,邊看着一個面熟的男人此番對着她燦爛地笑着,那笑容,宛若致命的罂粟啊。尋常女子若是見到了,怕是奮不顧身地撲上前去,連前方是懸崖深淵都不看了吧
是他!
白洙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男人就是上次在錢陽的生日宴會上出現過的陰柔男,而且他和李蘇墨的關系很差。
他來幹什麽,還對她說話說得如此暧昧?真心令她作嘔了!
“在看什麽?”他繼續低聲問着白洙。
白洙瞥了他一眼,“我和你很熟?”
那人愣了會,大抵是第一次發現有女人這麽不給他面子,随後臉上又是燦爛無雙的笑容,“我和阿墨是好朋友,你是他的妻子,我覺得自是熟悉的。”
白洙心裏鄙夷,當我是傻子啊,他要是關系和你好,上次會直接連正眼都不給你麽?也太會給自己的臉上貼金子了。
“呵呵。”白洙不陰不陽地吐出兩個字。
當然,眼前這個陰柔男,是怎麽都不可能明白“呵呵”的含義的,白洙聳聳肩,繼續看着那舞池裏翩翩起舞的JQ們。
那陰柔男似是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被白洙漠視到如此地步,心裏頓時一團窩火在燃燒,随後微微側頭,瞥見李蘇墨一臉寒色地看着他。
陰柔男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然後繼續對着白洙道,“我認識M國XX塢的一著名導演,他最近打算籌拍一部華語電影,我覺得你的形象非常符合那部戲的女主角要求,你有興趣嗎?”
“抱歉,我支持國貨。”白洙目光已經離開了舞池,然後繼續看她家男人,啊嘞,阿墨怎麽又變成面癱臉了?
是的,在李蘇墨看到陰柔男接近白洙之後,他的臉色便已經蒙上了一層月之清輝,令得周遭的人內心又開始惶惶然而不安了。
那邊廂的氣氛,也漸漸地冷落下來。
陰柔男在聽到白洙這番言論之後,心裏的怒火是空前地飙升,因而個他臉上的笑容也越發地燦爛,“難道你就不想靠着自己創出一番好的成績麽?”
白洙一聽這人說得話,瞬間怒了。
他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她的成績還都不是靠自己得來的?怎麽聽着他言語的意思是在說她空有其表,以不正當的手段謀取了這個女主角的位置麽?
“呵呵,有沒有人說過你很自以為是?”白洙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眼睛直直地盯着陰柔男。
“這倒是沒人說過。”陰柔男先是一愣,但是看着白洙很認真的表情,思考片刻之後回答。
白洙了解地點點頭,“難怪你天天沉浸在自己的YY中了。”
陰柔男一瞬間回不過神,白洙沒給他回神的機會,“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告訴你,做人啊,有時候還是要看看自己的周圍,別說出這麽贻笑大方的話語來。”
“……”陰柔臉上的笑容已經開始挂不住了。
白洙坦言,“也不是我想說你,你年紀一大把了,還這麽自以為是,真是天真地可以啊,你自己不着急,你爹媽啊要着急。”
陰柔男嘴巴張張,瞬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裏直想吐出兩個字:卧槽!可是礙于他的男人氣度與身份,他只能深深地把這兩個字憋在心裏,忍成內傷。
但是自始至終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什麽了,引來她的一頓冷嘲熱諷!難道做演員的最高夢想不是XX塢演電影麽?
白洙繼續攤手,毫無壓力地說道,“唉,你若是聽不進去就繼續自我沉醉地自以為是吧,我就不奉陪了。”
陰柔男:“&……,”
白洙不再理會石化的陰柔男,顧着自己走到李蘇墨那邊。
原本臉上還籠罩着一圈清輝的李蘇墨,瞬間又柔和開來,嘴角甚至挂着一絲淡淡的笑意:終于肯朝着自己走過來了嗎?
不過他很好奇他的小女人,到底說了什麽話,刺激得米雪楠這個家夥臉上的招牌笑容都消失。
“李少,我終于看見您了呢。”白洙微笑着,開場白了。那聲音軟軟糯糯的,帶着一股江南女子特有的氣息,令得周邊的那群男人都心猿意馬了。
李蘇墨內心忍住強烈的笑意,微微挑眉,很是悶燒地說了句,“嗯?”
那邊一直看着李蘇墨的祁連,臉色明明滅滅地變幻着,雙拳緊握着,青筋毒快迸發出的樣子。
白洙亦是看到祁連微變的神色,不過對于這個曾經的初戀情人,現在的炮灰情敵,白洙在心裏只是把他當做“呵呵”的笑話。
白洙走到李蘇墨的身邊,邊上一直裝着矜持的大家閨秀們臉色不善了,那眼睛裏迸發出紅果果的妒意可以秒殺千萬只小強啊。
“李少,我是簽約在你們豐謙集團旗下的經濟公司呢,說起來,你還是我的BOSS呢。”
李蘇墨繼續挑眉,“哦?白小姐加盟我旗下的公司,是我們豐謙的榮幸。”
“呵呵,加入你們豐謙集團經濟公司才是我的榮幸呢。”
“白小姐過謙了。”
剛剛走過來的趙大偉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面上的表情瞬間消失了,連帶着腳步都如機器人般“卡卡”聲很響:他們在玩游戲呢?
然後趙大偉左看看李蘇墨,又看看白洙,默默無語,走開了。
白洙自是看到趙大偉那一臉便秘的表情,有些囧,感覺無數的烏鴉飛在自己腦門上一樣,不過瞧着李蘇墨興致似乎很高,還想和她裝下去的感覺,她不得不繼續說下去,“李少謙虛了才是呢。”
随後兩人你一言我恭維你,我一句推崇你地聊開了,周圍的那群人自發地成了背景。
衆人(男):沒想到李少也這麽健談啊,可是剛剛為什麽不說話呢?難道是美女效應?TAT果然英雄也難過美人關啊,李少的新婚夫人危險了啊。
衆人(女):這只狐貍精,勾引了黃浩大大也就算了,還和祁連少爺有過一腿,太讨厭了,現在又來勾引我們李少!不可饒恕!
小炮灰女們心思各異,總之就是見不得白洙好。
祁連看着眼底已經盈滿了柔情的李蘇墨,黯然離開,掌心裏已經滿滿的是8個指甲印子,都快滲出血來了。
可是他一點都不覺得痛,因為心底那難以言喻的痛楚令得他連呼吸都困難地緊!那種痛,猶如被一雙無形的雙手,狠狠地扼住了他的喉嚨,令他呼吸困難,說話困難。
他有千言萬語的話和他訴說,可是他連個正眼都沒有抛給他,他寧可和那些不相幹的人聊天,也沒有搭理他一句,難道他喜歡他,令他很不堪麽?
整整兩個多小時,他一直站在他的身邊注視着他,看着他身邊越來越多的無關緊要的人圍上來和他說東說西,他都沒有像以前一樣,直接漠然拒絕。
他知道,他在等着白洙,正因為知道,他才繼續不聲不響地站立在他的邊上,看看他能夠為白洙做到能夠理會那些陌生人多長時間。
這時間果然長得令他心酸,他看着他不時把目光凝在白洙身上,看着他不時用餘光掃着她,看着他因為白洙的心不在焉而微微蹙眉,看着他因為白洙看着他,他微微展顏……
終于,白洙那個不懂得好好珍惜阿墨的女人走過來,然後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說着完全沒有營養的話,他眉梢的笑容是如此真實地令他向往,那眼底的溫柔是如此令他沉醉。
他多想,那個能夠令他展顏一笑的人是他,多想他眼底的溫柔為自己而存在!
可是,這一切都無關自己。
祁連的心很痛,宛如被萬千的螞蟻噬心般,疼得無可附加,疼得呼吸艱難,連帶着手指掐進肉裏的痛都感覺不到。
他的眼神纏綿而悲痛:到底是為什麽,阿墨,你要那麽喜歡她!
祁連始終不明白,到底為什麽,阿墨可以那麽喜歡白洙,明明,白洙除了漂亮點,成績好點,其他的缺點是一大堆,可他就是喜歡她,甚至還單戀了人四年。
這個叫白洙的女生,虛僞,矯情,拜金,還傲氣淩人!
雖然她在男生中的風評是不錯,可是在女生中呢?她就是一只驕傲地可以的花孔雀!
她會對着每個男生都會無比嗲軟地說話,只為了情人節這種大節日收到鮮花禮物,而對女生,從來都是下巴擡起,就差鼻孔朝天!
這樣一個表裏不一的女人,阿墨,你到底是喜歡她什麽?!
一見鐘情麽?
李蘇墨,你會是這樣膚淺的人麽?
明明只是見了一次面,卻已經把她放在心上整整四年!這對他又是何其的不公平!他們之間從小一起長大,他把他放在心上整整十五年,可是到頭來卻落得堪比陌生人!
所以最後,祁連只能黯然走開,因為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把白洙給殺了!
兩人聊也聊得差不多了,卻發現周圍的人早已經石化在原地,白洙微微一囧,臉上依舊是燦爛如春花的笑容,只能悻悻地對着石化地衆人道,“哎呦,你們怎麽光顧着聽我和李少聊天了,來來來,大家一起聊天啊。”
衆人:……
大家閨秀們的心裏已經無數地怨念了,現在瞧見白洙主動搭讪給她們機會和李少聊天,心裏自是高興的。
雖說方才的她們一直圍在李蘇墨的周圍,但是她們可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若是自己主動開口,她們是生怕自己給李蘇墨留下不好的印象。現在有人給她們臺階上,她們能夠不抓住機會麽?!
再說了,方才李蘇墨和白洙可是你一言我一句說得無比歡脫,這就說明李少會給女人面子啊!若是她白洙能夠和李少聊着這麽投機,她們也肯定不會差的,畢竟她們可是名門閨秀,而白洙不過是個戲子,靠着一張臉吃飯的女人罷了。
于是乎,衆閨秀紛紛上前,先是自我介紹巴拉巴拉一通,後是自己爸爸啊,媽媽啊,爺爺啊是哪裏哪裏的一通……
總之各個都在亮底牌,各個都抛出誘人的橄榄枝。
╮(╯_╰)╭白洙聽完之後,不禁點頭,心裏內流滿面:你說這群女人,她們的自我介紹是在用條件招婿吧?實在是太生猛了啊!
那群人還在滔滔不絕,白洙因為三急,悄悄離開了,李蘇墨的視線自然是微微跟着白洙走了。若是太明顯,引起那群毫不知情的人懷疑還是不好的。
白洙算是駕輕就熟地來到洗手間,唉,果然是皇馬來多了啊。
解決完生理需求,白洙走出洗手間,碧藍色的走廊,微金色的燈光,極目看去,當真是金碧輝煌。
左右兩邊的綠色小植株,令得她的眼角一片舒心。
白洙還沒走幾步呢,就被一個人攔住了,正是米雪琪這位米家大小姐。
嘿,還以為她不出現了呢,想不到還是跟着她出來了啊!果然這米家大小姐有跟蹤人去洗手間的怪癖啊。上次是這樣,這次還是這樣。╮(╯_╰)╭攤手。就不能有點新意嗎?你瞧她姐姐和花淺,直接是當着人的面來堵人的啊,這位以溫柔婉約著稱的米家大小姐,怎麽就能這麽表裏不一捏?
唔,雖說她有時候也表裏不一了點,但是絕不會像她這般內心陰暗啊。不過不知道米家大小姐的臺詞會不會如她所料呢?
白洙完全沒有被人截住的危急感,發散思維已經逆天了。
“李夫人,看你的樣子倒是挺得意的。”
呃,被她猜錯了,唉,也是,這樣的女人心思,怎麽可能是她想猜對就猜對呢?白洙心裏繼續想着。
“啊,哪裏哪裏?”白洙故作驚訝。
“呵呵,瞧着你最近印堂發黑,你可得悠着點啊。”說完,米雪琪直直往洗手間走去,經過白洙的身邊還故意撞了撞白洙。
白洙轉過身看着米雪琪的背影,“喲,原來米大小姐不僅是變臉大師,還是相學高手啊,失敬啊失敬,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出你最近有便秘地征兆呢?”
前方的米雪琪腳步微微踉跄,随後轉過頭惡狠狠地瞪着白洙,“村婦,果然粗俗地要死!”
“唔,乃是大家閨秀,乃可高貴冷豔了,我是傷不起的孩子啊,對了,乃悠着點啊,掉進坑裏可就毀了你米大小姐一世英名了。”
╮(╯_╰)╭沒辦法,方才白洙在米大小姐的臉上各種地方看見了小痘痘,雖然她用粉底遮蓋住了,但是掩飾不了她身體出問題的狀況啊。
想着,白洙歡快地朝着主宴會廳走去。
回了宴會廳,卻發現依舊一派歌舞升平的樣子,白洙聳聳肩,她還是第一次知道,一個慶功宴會,還能弄得像個商業聚會。上流社會的晚會還真是讓人無語啊。
白洙進去,便走到李蘇墨的那邊廂,卻發現李蘇墨的四周人是越來越多了。尤其是女人,她們眼睛裏,滿滿的是對李蘇墨的志在必得啊。
李蘇墨的神色有些淡漠,但是依舊無法阻擋那群大家閨秀懷春的心情,她們已經完全忽視李蘇墨的表情,只一廂情願地沉浸在自己的YY世界:我是世上最美麗的公主,李蘇墨是世上最優秀的王子,此刻,我和他脈脈含情地相視,明日,我們攜手共伴人生,未來,一窩蘿蔔頭促膝環繞……
這群天真的女孩子們,完全忽視了李蘇墨已婚這個事實了。
瞧着李蘇墨如此受歡迎,白洙只覺得他是男顏禍水,只會招蜂引蝶,微微泛起醋意的白洙走上前對着李蘇墨大展笑容,将手遞給李蘇墨,“李少,我能和您共舞一曲麽?”
李蘇墨有些訝異白洙竟然會主動邀請他跳舞,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攝人心魂的笑容,“MyPleasure!”
李蘇墨牽起白洙的手,然後慢慢像舞池走去。
衆人的表情幾乎可以用震驚來形容。
這從來拒人于千裏之外的李少,居然會和一個才出道的女明星攜手進入舞池?!
那群大家閨秀則是嫉妒地紅了眼,心裏默默吐槽:為什麽方才她們不早點提出來,為什麽!如果她們提出來,說不定和李少跳第一支舞的就會是她們!
想到不能摸到李蘇墨的手,她們心裏就一陣肉痛!
舞池的燈光依舊是五色的,只不過音樂聲卻瞬間變得激昂無比,這是一支倫巴舞曲,非常地興奮人心。對于這種交際舞,白洙自是會跳的,畢竟不少地方的高薪兼職便是聘請伴舞人員。可是問題的關鍵是,她現在是孕婦啊孕婦!孕婦轉轉圈跳跳華爾茲還是可以的,可是跳這種激動人心的?這是拿她兒子的命開玩笑呢?!
李蘇墨也是微微蹙眉,暗道到底是哪個DJ這麽沒有眼色壞他好事。不知所因的DJ瞬間打了幾個噴嚏,然後腦袋不斷地點着。
原本,跳舞的人看到李蘇墨拉着白洙的手朝着舞池走過來,還是興致勃勃地打算圍觀,可是換了舞曲之後,李少和那白洙居然不往裏面走了?這讓圍觀的衆人感到非常的失望啊!
要知道,他們可是非常想看李少跳舞的,畢竟這種機會根本不多。可是現如今,他們不跳,太奇怪了,這種感覺,就像是酷暑天氣剛吃完一個冰淇淋,還沒解暑氣,打算再買一根,人營業員告訴他,冰淇淋賣光了。
不上不下地卡着,好難受。
于是衆人繼續等着,希望李少呆會會進入舞池,可是李少和那新人明星就是不進去。衆人只能搖頭,看來想看到他們跳舞,是不可能的。
于是乎,當宴會散了,衆人也只能帶着這點小失望回了家。
當宴會散了的時候,已經快淩晨了,白洙的眼皮子非常沉重,懷孕的孩子貪睡啊。随後白洙逡巡一圈,也沒發現秦明明的身影,同樣的,她也沒看到蕭靖。
想起秦明明在宴會之前和她說的話,她不禁為蕭靖默哀。
随後白洙是一個人往地下停車場走去,畢竟她的保姆車還停在那裏。下去的時候,李蘇墨遠遠地跟在她的後面,而那群大家閨秀也是,遠遠地跟在李蘇墨的後面。
見此情形,白洙那叫一個汗啊。—_—|||
地下停車場,倒是沒有狗血地碰到那三朵奇葩,不過倒是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祁連。
此刻的祁連,正依靠在他的蘭博上,眉眼間一片憂郁。
若是不知道他的性取向,衆人一定會以為,這是一個遺世而獨立的白蓮花啊,這是一個令衆生傾倒的絕世公子啊。
坑爹的,天知道他的心裏有多陰暗!
白洙經過祁連的身邊之時,祁連低聲對着她道,“阿墨絕對不會屬于你!”
白洙秀發一甩,幾個發梢甩到祁連的臉上,躲閃不及的祁連被白洙弄得狼狽不堪。
“祁大少爺,有心思想有的沒的,還不如去找個醫生治治你的腦子。”說着,白洙用手指點點腦袋。
說完,白洙風情萬種地離開,坐回保姆車。
回了家的白洙自是累的一動也不動,直接倒在沙發上,鞋子一拖,兩眼一閉,就想睡覺,連床都不去了。
李蘇墨跟在她的身後,把自己的西裝脫了,就直接抱住白洙嬌軟的身子。
白洙推推他的身子,“幹嘛呢。”
“早就想抱抱你了。”李蘇墨的聲音帶着一絲暧昧的沙啞,低聲在白洙的耳邊訴說,呼出地熱氣令得白洙耳根子通紅通紅。
“哼哼,剛剛又不是沒有聊天。”白洙嘟起嘴,眼睛裏帶着一絲純真的迷茫,再加上她此刻一襲火紅色的長裙,随意躺在沙發上,岔開的裙口露出白皙小腿線條,勾人心魂,引人犯罪。
李蘇墨忍不住低下頭,吻住白洙嫣紅的小嘴,舌尖輕繪着白洙的粉嫩,輾轉反複,像是帶着魔力般,令人沉淪。
李蘇墨的吻來得如此氣勢洶洶,宛若大海突起的波瀾,令得白洙心中的一根弦繃得緊緊的。
就只是排上倒海的吻,白洙便覺得一道電流從尾椎骨傳來,白洙有些慌,連帶着聲音都是顫抖,細細碎碎了,“阿墨,好遲了,我們睡覺吧。”
這一聲聲低軟的嬌吟,無疑是男人情一欲的催化劑,李蘇墨吻上白洙的脖頸,“睡前運動一下,有助睡眠。”低壓的聲音,帶着纏綿的情一欲,亦是勾魂攝魄,“白洙,我等不了了。”
“可……可是……寶寶……”白洙的聲音已經開始破碎,連帶着小臉都是通紅通紅的。
李蘇墨擡起頭,眼睛裏一片氤氲的欲望,“還有兩天便是三個月,我問了阿靖,他說小心點沒關系,白洙,我會溫柔的。”
白洙的臉已經紅成一只小蝦米,呼吸無比急促,心跳亦是如雷鼓,不斷地“咚咚——”“咚咚——”
像是默認了一般,李蘇墨忍不住啄一口白洙的臉頰,溫熱地感覺令得他渾身舒坦。随後李蘇墨直接橫腰抱起白洙,朝着卧室走去。
一到床上,李蘇墨便直接覆身上前,眼對眼,鼻尖頂着鼻尖,呼吸交換間,視線已經迷離,白洙銀牙微咬,似是誘惑李蘇墨一般,令得李蘇墨直接含住她的唇,輕輕地舔舐着。
白洙這才記起什麽一般,微微推開李蘇墨的胸膛,嘴裏嘟囔,“阿墨,還沒洗澡——”
這嬌軟的聲音,令得李蘇墨身下一緊。
“呆會我們一起洗。”再不給白洙多餘地思考時間,李蘇墨便繼續含住了白洙的櫻唇,細細碎碎的吻吻遍了她的小臉,直至情不自禁地一路往下吻着,一只大掌也跟着緩慢往下劃去——
☆78、雙胞胎
白洙忍不住呻一吟出聲,喘着粗氣的她費力地擡起手,伸出手握住李蘇墨的手,不讓他放在自己的胸上。
李蘇墨的細吻依舊啄了下來,一路滑過她白皙的脖頸,落下濕濕的暧昧痕跡,溫熱的手宛若帶電一般,堅定而有力地往下探去,令得白洙的嬌軀一陣陣地顫抖、戰栗。
“阿……墨……”細碎而殘破的聲音,昭示着她的理智亦是尚存無幾,身上傳來滑膩的觸覺是如此清晰可知,引得她的心裏一陣空虛,是不知道要,還是不要。
白洙這才狗血地了解,小言的女主們在XXOO的時候,說出的要,不要,原來并不是矯情,而是這般緣故。
李蘇墨帶電的手依舊在她身上游移,白洙只覺得身上泛起了一陣陣的疙瘩,這種感覺,不難受,甚至可以說是舒服,只是她的心裏依舊害怕着。
白洙想要閉着眼,可是心裏卻很慌,畢竟這種事情,在她清醒的狀态下,還是第一次。所以她的嬌軀一直顫抖着,忍不住無力地喊着“阿墨”兩個字眼。
這一聲低淺的嬌吟,令得懸在她上方的李蘇墨這才微微擡起頭,緋色的唇帶着水一般的柔光,宛若三月間綻放的芳菲,又如新采摘下的櫻桃,在昏黃的燈光下,折射出誘人光澤,清亮的眸子帶着一絲潮霧,鈎心奪魄。
氣息交換間,已動心無數。
白洙微眯着眼,看着她上方的李蘇墨,心緒萬縷,原來,清淡如李蘇墨,也會對着她流出這般的神色,他的眼裏,似是除了她,再無他人。
“阿墨。”白洙再次低低地喚出聲,低淺而軟糯的聲音,無疑是最好好催化劑,令得情動不已的李蘇墨,再也忍耐不住,覆身而上。
這不是第一次和白洙做,可是,這一次,卻是在白洙清醒的時候完成,饒是淡定如他,亦是心情久久不能平衡。
夜色如練,月華如水,似是春日之水,不斷蕩漾開來。
黑夜本就是滋生JQ的溫床,此刻的屋內,一對夫妻亦是肌膚相親,房內的溫度如火爐般,不斷地增長。
李蘇墨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如雷鼓般,清涼的眸子也帶上了腥紅,那是抑制欲望的緣故,他不想太過激烈,吓到了她。
他也能感覺到自己的手不住地顫抖,劃過她的身軀之後,帶着些微的顫意,周邊的空氣被小小的攪動,溫熱的手與沁涼的空氣,令得敏感的白洙忍不住哆嗦一下。
“白洙……白洙……”他每親吻一次,便呼喚一次她的名字,那種源自心靈的顫動,令得他的身子亦是瞬間滾燙如火。
手來到火紅色的長裙拉鏈處,輕輕一扯,裂帛之聲傳來,數萬的長裙,化作數片碎布,落在地板上,像是新綻放的紅梅。
李蘇墨的手在顫抖,唇在顫抖,瞧着白洙白皙的身軀變得暖紅色,他的心跳更是“咚咚”加快,宛若十七八歲初嘗禁果的小子。
白洙的臉紅彤彤一片,身子微微扭動,帶着一絲羞赧與青澀,嘴裏則是輕微到不行的呻一吟。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艘飄蕩在大海上的小船,整個人沉沉浮浮的,心思恍惚地厲害,忍不住地,她的手環住了李蘇墨的腰,雙手不自覺地覆上那堅實的精腰。
李蘇墨的身子微微僵硬了片刻,随後,吻如狂風暴雨般侵襲而至——
“阿墨——”
終是忍不住,白洙低低地喚出聲。
李蘇墨的終是微微一笑,臉頰的暈紅亦是出賣了他的緊張。随後李蘇墨吻上白洙的櫻唇,将她口中的嘤咛吞入腹中。
直到覺得可以了,他才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蓄勢待發。
随後與她合二為一,微微戰栗的酥麻從結合之處慢慢延伸到四肢百骸,他覺得,就算死在她的身上,他亦是此生無憾。
這也難怪古時的文人墨客吟詞一曲,高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不是仙人,他不過是個有血有肉的凡夫俗子,也會有愛恨情仇,只是他的愛恨情仇比之衆人,來得淡薄一些,直到遇見她,他才方解人間情愛,原是如此美妙。
亦是遇見了她,他方知,原來他也會情緒起伏。
他自認為控制地無比好的情緒,在她底下,是如此地不堪一擊。
她啊,他的劫。
可是他心甘情願地承受着。
船啊依舊蕩漾着,如風,如水,如詩,如歌。
一會飄蕩進碧波地深處,一會撞進懸崖的底端。
時間不知過了幾許,原本俏臉通紅的白洙小臉瞬間變得蒼白,忍不住用手抵住李蘇墨的身子,輕微的嬌吟已經不複存在,只剩下淺淺低訴,“阿墨——疼,肚子疼——”
原本臉上還帶着氤氲的情一欲氣息的李蘇墨瞬間臉色化為蒼白,身體緊繃的難受已經不去在意,瞬間抽身離去,看着額際不斷落下汗珠的白洙,“白洙,怎麽了?”
“肚子——寶寶——”白洙緊咬紅唇,斷斷續續地說完這幾個字眼。
吓得李蘇墨瞬間起身,也顧不得自己還沒有舒緩的欲望便直接拿起衣服罩上白洙,自己亦是随意套上衣衫,急急抱起白洙,打算往醫院進去。
白洙忍着痛,用手捂着一抽一抽不斷疼着的小腹,心裏對着自己的寶寶道:寶寶,對不起,你可不能離開媽媽啊。
李蘇墨瞧着白洙小臉蒼白的樣子,恨極了自己如此急不可耐,這麽多年他都等下來了,還怕這短短的六七個月麽!
“衣服衣服。”臨走之前的白洙,這才緩過神,兩人不僅沒有洗澡,身上還帶着歡愛之後留下的麝香,實在是太丢人了。
李蘇墨顧不得白洙的擔憂,下了樓,直接把白洙抱到車上,然後如箭一般,穿梭在黑夜之中。
醫院
主治醫師是個五十歲的婦人,看了白洙拍出來的報道之後,微笑着點頭,對着白洙道,“放寬心,兩個寶寶都沒有事情。”
白洙和李蘇墨提着的心這才落了下來,随後還是李蘇墨率先回過神,“兩個寶寶?”
“是的,恭喜你們,令太太的肚子裏藏着兩個小baby。”醫師笑着說道,“這可是非常好的兆頭啊。這年頭生對雙胞胎寶寶還是要莫大的機遇的,至少你們是我今年遇到的第一隊夫妻,妻子肚子裏懷有兩個寶寶,恭喜恭喜啊。”
白洙懵在原地,手不禁撫上還算平平的小腹,嘴角的笑容擴散地越來越大,洋溢地光彩,把整個黑夜都能照亮。
李蘇墨亦是呆在原地,他們這樣的家庭,早就注定只能生一個寶寶,現在聽聞有兩個寶寶,這讓他的心,怎麽可能不高興,不激動!
白洙笑着轉過頭,看着李蘇墨,這才發現,她的男人,此刻衣衫微微不整的模樣。她想到他們方才經歷過一場激動人心的情事,臉頰微微熏紅。
可是李蘇墨即便衣衫不整的站在那裏,眉眼裏依舊是貴氣十足。大抵是因為方才那段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