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
女朋友,只要吃得神不知鬼不覺,祁連能把他們怎麽樣!
所以他們見到白洙去洗手間,立馬起身到門口去等待白洙撞到他們懷裏來,但是他們在門口左等右等還沒見她來,心下不爽了,于是立馬走出來。
結果,在走廊的一幕便是她的身影靠在一個颀長的男人身上,而李蘇墨只低着頭看着白洙,所以這群人也沒看清他的長相。
不過就算看清了,他們也不見得會認識李蘇墨,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李蘇墨這人太低調,而那群人又不學無術的主,他們只懂得吃喝玩樂享受,賺錢這種累死累活的事情,還是讓自己的老爹老媽做去好了,SO,他們根本不會去關注財經方面的消息,自然而然也不會去看那個B電視臺播出的李蘇墨專訪,如果他們四人中的其中一人,稍微關注下財經新聞,或者看過那次李蘇墨的專訪,估計今天就不會幹出這麽蠢的事情了。
這四人見其他男人捷足先登,火氣瞬間上來了。而其中一人更像是自己的妻子紅杏出牆被自己逮個正着,滿眼的妒忌,随後怒氣沖沖朝着李蘇墨和白洙走去。
“喂!放開她!”那人大吼一聲。
李蘇墨轉過頭,瞧着一人怒氣沖沖地沖着他跑過來,身後還有其他三個人緊跟着。
李蘇墨瞧了他一眼,眉頭皺皺,而他懷裏的白洙大概被這噪音吵到了,小嘴微微嘟起一副不爽的樣子。
李蘇墨拍拍白洙的身子,令得她更靠近他的懷中,溫香軟玉的,別提多舒坦了,因而個李蘇墨懶得理會那三個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裏的人。
對于白洙身邊有哪些朋友,出現過哪些人,他李蘇墨可是一清二楚,所以面對這四張生面孔,李蘇墨直接無視了。
李蘇墨摟着白洙打算朝着前方的電梯走去,那人三步兩步跑到李蘇墨的前方,攔住了李蘇墨,他的朋友們也瞬間趕過來,四個人把李蘇墨圍了起來。
“把那大美人給我放下!做這種事情的,先來後到都不知道,你哪個道上的,這麽不懂規矩!”
李蘇墨面帶寒霜,掃過這群不知死活的家夥。
“讓開!”兩個字,冰冰涼涼,瞬間将暖氣打得十足的走廊溫度降低十攝氏度。
那四人似是被他的氣勢懾住,随後回過神,他們可是有四個人,人多怕啥,何況他們都是富二代,就算出了事情,也是出點鈔票就能了事的。這麽一想,膽兒便更肥了。
一人直接伸出鹹豬手,想要摸摸李蘇墨的臉蛋,“兄弟,你也長得不錯啊,我不介意玩菊花……啊……”
這話還沒說完,李蘇墨直接伸出一腳,把那人踹得老遠。
“哎呦,我的腰……”被踹地老遠的那人不禁在地上打起滾,而他的幾個兄弟一個跑到他身邊扶住他,另外兩個做出跆拳道的姿勢,嘴裏憤憤地說,“今天你別想走出去,不打死你,我們就不是B城四少!”
白洙是醉得神志不清,如果她清醒,看到這樣的場面,聽到這樣的話語,估計會對着那四人說,“嘿,你們別光說不練啊。”
白洙因為李蘇墨剛剛的大動靜(伸腿一踢),很是不高興地緊緊拽着他的領子,“阿墨,我難受,想吐……”
李蘇墨原本寒若冰霜的臉瞬間如雪化水,“你先在這邊呆一下好不好?”
“不好不好。”白洙嘟起唇。
李蘇墨見白洙像是三歲小孩般,死命拽着他不放手,心下無奈,随後繼續冷眼看着面前那兩個嘴把式,“再說一遍,給我讓開。”
那兩人是看見他那一腿踢得迅速有力,估摸着他是個練家子,心下有些慌,但是這麽便宜他把美人帶走,他們實在是不甘心。
所以那兩人愣是有“骨氣”地一動不動。
“白洙,乖,在一邊,呆會給你買棉花糖吃,好不好?”李蘇墨誘哄着。
白洙聽此,大眼睛開始一閃一閃了,“那我要很多棉花糖……”
李蘇墨瞧着白洙的表情和語氣,忍俊不禁,真想把它拍下來,讓清醒以後的白洙好好看一看,不知道那時候會有什麽表情。
這麽想着,李蘇墨倒也是拿出手機,對着白洙的小臉,咔嚓一下,拍了張照片保存,然後在打開攝像頭,開始錄像。
他已經徹底無視那兩個擋着道的人。
“白洙,我是誰?”
“阿墨。”
李蘇墨心裏非常滿意,舒爽度直線飙升吶,忍不住喟嘆,“那喜不喜歡阿墨啊?”
“不喜歡。”
李蘇墨原本喜氣洋洋的臉瞬間變得陰雲密布,令得邊上那兩個躍躍欲試的嘴把式渣二代心驚肉跳。
“為什麽不喜歡?”李蘇墨繼續輕聲問道。
“他還沒有給我買棉花糖吃。”
“噗——”李蘇墨很想笑出聲,但是礙于形象,便一手握拳敲敲自己的嘴唇,然後聲音帶着點迷人的性感與輕柔,“那給你買很多很多好吃的棉花糖吃,你還喜不喜歡阿墨啊?”
那誘哄的口氣,簡直把白洙當成三歲的小孩。不過喝醉酒的白洙,神智還沒三歲小孩來得清晰呢。
“喜歡。”喝醉的白洙想了想,然後別扭地說道。
李蘇墨滿意了,将手機上的錄像保存好,然後看着那兩個手還做着跆拳道姿勢想打架卻已經石化的家夥,看也不看一眼,便摟着白洙繼續往前邊的電梯走去。
那邊廂的人,在李蘇墨做出如此蛋碎的行為後,早已經石化了,可是現在看到李蘇墨攜白洙離去,那兩人瞬間回過神。随後那二人,加上在地上不斷打滾的一人,以及安慰着不斷的打滾的一人,四人瞬間齊聲大吼,“你別想給我們走過去。”
李蘇墨眸色漸沉,然後看着邊上一臉不知人事的白洙,低聲道,“乖,站在這裏,呆會馬上給你買棉花糖。”
“好。”白洙乖乖地回道。
随後李蘇墨将自己的西裝脫下,遞給白洙,“給阿墨拿着啊。”
“好。”白洙繼續乖乖拿着。
随後李蘇墨解開手腕的扣子,将襯衫袖子微微往上卷一點,眼神睨過這四人,聲音無比冰冷,“速度快點。”
那兩人彼此相看一眼,其中一人點點頭,閉上眼,像是壯士赴死一般,朝着李蘇墨揮着拳去了。
李蘇墨微微側身避開,而那家夥因為慣性,自己摔倒在地上了,吃了個狗啃屎。而李蘇墨,看着在地上又多了一個打滾的家夥,瞬間無語。不止李蘇墨,連他的朋友都面無表情了。
正在此時,三個保安匆匆跑上樓。因為就在方才,保安隊隊長在保安室看到了四樓李蘇墨被四個人圍住的一幕,瞬間帶人跑上來了。
而那四個人看到保安過來了,以為看到救星一般,“唉……保安,快把這個欺男霸女的家夥……送……送進警察局……本少呆會賞你一萬塊!”
那保安白眼都懶得翻一個,低着頭非常謙恭地對着李蘇墨道,“李少,您沒事吧?”
李蘇墨搖頭,“這幾人你們處理吧。”說着,橫抱起乖乖在一邊的白洙,朝着電梯走去。
“李蘇墨,我難受,想吐。”
這一句話,傳進了四個人的耳朵裏。瞬間,四人石化。
李蘇墨的人他們是沒見過,但是李蘇墨這個名字可是如雷貫耳啊!随後他們四人巍巍顫顫地看着李蘇墨遠去的背影,彼此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咽。
李蘇墨随後轉過頭,看着那四個眼含淚花的家夥,微微一笑。
四人瞬間哭爹喊媽,“李少,我們錯啦——”
李蘇墨來到頂層他的專用總統套房,便把白洙放在大床上,自己出去打電話吩咐客服人員幫白洙準備換洗的衣服。
客服速度挺快,十分鐘,便把李蘇墨要求的東西全部準備好了。
白洙躺在床上非常難受,李少在一邊喂她喝水,過了一會會,白洙眨眨迷蒙的大眼,“我想吐。”
李少立馬扶着她進了洗手間,然後拍拍她的肩膀。
果然,喝醉酒的人,不是那麽好照顧的。不過鑒于白洙喝醉酒這麽可愛,以後可以在只有兩人的情況下灌醉她。
想到方才的那段錄像,李蘇墨是心情大好啊,于是此刻他一邊拍着白洙的肩膀,一邊想着以後怎麽在只有兩人的情況下,讓她稍稍喝醉。
“哇——”白洙吐出了無數的酒,瞬間,洗手間充斥着一股難聞的味道。
污穢物的氣味十分刺鼻,李少全然不在意,只是看着白洙那張糾結的小臉,心痛不已。看來以後就算想把白洙灌醉,也不能讓她和那麽多酒啊。
白洙繼續吐,總算差不多了,李蘇墨再遞給她漱口水,再把她扶出去,喂她喝了醒酒茶,再把她抱上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外邊的星辰都已經高高升起,白洙這才昏沉沉地睡了下去。
瞧着這般可人的白洙,紅撲撲的臉蛋,白嫩嫩的肌膚,淺喃低語……
李蘇墨忍不住咽了口水。
畢竟是他愛慕了四年的可人,此刻還如此真實地睡在他的床上……
昂,李少的腦海中也忍不住想東想西了……
可自小是君子的他,還沒到趁人之危的地步,所以李蘇墨立馬跑去洗澡,逼迫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扔到爪哇國。
睡熟中的白洙翻了個身,一個不小心,跌落在地上,臀部一陣痛令得她稍稍清醒了,然後看着這個陌生的環境,白洙眨眨眼,起身,東走西走,然後來到吧臺,看到上面放了不少酒,嘴巴咧開了。
拿起一瓶酒便想打開蓋子。可是這些酒都還沒拆過封,她怎麽可能打得開。所以心情很不爽的白洙憤憤地将酒扔在一邊。
好在地上全是地毯,那酒的瓶子也夠結實,沒被白洙砸成四分五裂,酒液四濺。
正好有瓶葡萄酒李蘇墨是喝過點的,瓶蓋的蓋子一拔就能夠取走,所以白洙再三瓶酒不能打開便扔了三瓶價值連城的酒在地上之後,用的力氣也加大,終于把一瓶酒給打開了。
望着裏面紅彤彤的液體,白洙滿足地咧嘴一笑,然後非常霸氣地舉起瓶子往嘴裏灌了一口酒。
好甜吶……
白洙伸出舌頭舔舔嘴角,嘀嘀咕咕地道,“真是好酒啊,剛剛為什麽不拿出來給我喝呢?那人好小氣……”
這麽一想,咕嚕嚕又喝了幾口,滿足地喟嘆吶。
而洗完澡出來的李蘇墨,見床上的白洙消失了,心下一慌,走出來看到白洙正坐在吧臺那邊的地上,手抱着一個酒瓶子,咕嚕嚕地喝着葡萄酒,地上甚至還扔了幾瓶沒有開封的酒……
李蘇墨眉頭抽抽,瞧着繼續往嘴裏倒酒的白洙,立馬走到她的身邊扶起她,“白洙,乖,不許再喝了!”
白洙擡起頭眼睛瞪着他,似是在控訴他小氣吧啦,“我都失戀了,你還這麽小氣不給我喝酒!”
李蘇墨摸摸自己的額頭一臉無奈,用誘哄地口氣對着她說道,“白洙,你沒有失戀,你那個戀愛并不是戀愛……”
白洙憤怒了,“靠!老娘那個當然是戀愛,還是我純純的初戀!雖然我遇人不淑,但是你不能诋毀它!”
李蘇墨望着天花板,暗道,這是什麽邏輯?明明剛剛還很乖地喊着他“阿墨”,他不過洗了一個澡的功夫,她就翻臉不認人,态度惡劣了。
她現在不是還醉着麽?難道喝多了起還會起反作用?
“好好,我不诋毀,那你告訴我,我是誰?”
白洙歪着脖子,想了會,再湊上前細細地看着李蘇墨的臉,伸出一只手反複地捏捏,慢慢滑到他的脖子,甚至繼續往下……
李蘇墨倒抽一口冷氣,瞬間把她的手拿開。
白洙不爽了,繼續湊上前,看着李蘇墨緋色的唇,在燈光的照射下,非常像她愛吃的棉花糖,忍不住湊上前啃住他的嘴巴。
李蘇墨的身子瞬間僵立,有一瞬回不過神。
白洙伸出舌舔了一下,好軟好Q的感覺,忍不住,繼續伸出舌頭舔舐一下,想看看這個味道是不是和先前的感覺一樣……
李蘇墨感覺一道電流從尾椎骨瞬間劃遍全身,聞着白洙身上淡淡的酒香氣,忍不住反攻為主,伸出舌與白洙的小舌糾纏一起。
白洙蹙眉,不爽自己的主控權被奪走,“嗚嗚”叫着,以示不滿,然後跨過身直接把李蘇墨推倒在地上,再繼續猛力地啃着……
李蘇墨冷不防倒在地上,很悲劇地被一個酒瓶子抵着,一陣疼痛傳來。瞬間,他有些清醒過來,他這是在趁人之危啊!
雖然他是非常想把白洙撲到吃掉,将她啃得骨頭渣都不剩,但是面前這種情況,不是他李蘇墨能夠幹出來的事情!
所以李蘇墨伸出手,想把這香香軟軟的推開。天知道,微微推離她一厘,他的難受就增加一分。
白洙不爽地掙紮了,兩只手猛然握住李蘇墨,身子直接往李蘇墨的身上倒去,酒瓶子因為突來的壓力,咕嚕一下,滑出了李蘇墨的背脊。
李蘇墨現在是标準地貼在地上了。身上的浴袍不知不覺也被白洙解開,露出白皙精壯的胸膛。
白洙的眼睛被這更加像棉花糖的白皙胸膛給吸引了,嘴巴已經忍不住朝着下方啃去……
李蘇墨忍不住心旌蕩漾,滿足地低嘆一聲,但是理智尚存的他将雙手狠狠抱住白洙,不讓她繼續亂動。
白洙不爽地發出“嗚嗚”聲……
李蘇墨的聲音有些沙啞,“白洙,看清楚,我到底是誰。”說着,雙手捧住白洙的頭,眼神和她對視。
白洙不爽地扭動身子,李蘇墨更是倒抽數口冷氣,“白洙!”
白洙聽到李蘇墨瞬間變響亮的聲音,很不爽,“不就是李蘇墨那個混蛋咩!”
這句話一說出口,李蘇墨抱着白洙瞬間翻個身,雙腿壓住白洙的兩腿,一個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勢呈現。
李蘇墨的臉懸浮在白洙糾結的小臉上,俯下身,忍不住銜住白洙粉嫩嫩的小唇,一口一口慢慢地親着,似是品味最美妙的甜點。
李蘇墨的鼻尖點着白洙的鼻尖,呼出的溫熱氣息噴在白洙的臉上,癢癢的,令得白洙身體一陣燥熱。白洙難耐地發出一聲低吟,李蘇墨頓覺下邊一緊,連帶着呼出的氣息更加燥熱了。
牆上的複古大鐘分鐘一圈一圈地掃着,已經不知道走過了多少路程,躺在地上的兩個人似乎依舊深深地吻着。只不過這細碎的吻中已經摻雜了兩人此起彼伏的低喘。
李蘇墨的舌掃過白洙的牙龈,含着她的小舌一起共舞。原本微微掙紮不爽的白洙此時閉上雙眼,慢慢沉淪于臉紅心跳的感覺。
不知何時,李蘇墨已經将白洙抱起放在床上,白洙眨着迷茫的大眼盯着李蘇墨精壯的身軀,在李蘇墨看來,那小眼神,那叫一個勾人心魂!
白洙忍不住将手撫上李蘇墨的胸膛,似懂非懂地逗弄那抹緋紅,李蘇墨喉嚨一緊,立馬低下頭,淺吻低啄,然後頭慢慢往下,一口一口,印下一條條濕漉漉的痕跡,雙手也不自覺地将白洙身上的衣服扯開,往兩邊滑落……
一件,兩件,直到一具散發着迷人光暈的嬌軀呈現在他的面前。
床櫃的矮燈散發着暈黃的光線,襯得白洙膚白如雪,分外迷人。瑩白的身軀在李蘇墨的眼中,變成一朵朵盛開的罂粟花,美麗而致命!
好一片旖旎的風光!
李蘇墨的眼中閃着熾熱的光芒,緊緊鎖住那一抹震懾心魂的緋紅,他忍不住低下頭含着品味。直到感覺她已經完全準備好迎接他,他才沉下身子,與她融為一體。也在那個時候,李蘇墨才覺得,他終于和另一半圓,完美地合在一起。
交疊纏繞的身軀,細細碎碎的輕吻,滿足地喟嘆,嬌羞的呢喃,在這個冬夜譜出一曲春色迷蒙的歌曲。
外邊,一彎細月悄悄爬上枝頭,清清冷冷的光輝卻是襯得一室春意盎然。
時間靜靜悄悄過了許久,複古的鐘擺連時針都走了好幾圈。
溫暖的陽光終于灑遍大地,算得上和煦的風透過縫隙不斷地吹進屋子,令得窗簾搖啊晃的,光線亦是變得明明滅滅。
白洙睜開沉重的眼皮,渾身像是被卡車碾過的酸痛令得她好一陣不舒爽,好累,特麽太累了!她昨晚去做土匪了麽?
困意重重襲來,她翻個身繼續睡,此番她已經完全忘記她還要去演戲這事。可是翻個身之後她看到的是什麽?
一條白皙滑嫩的手臂,瞬間,白洙心驚肉跳,順着手臂看去,瞧見她的大BOSS李蘇墨正躺在她的身邊……
尼瑪,昨天她因失戀心情不爽,貪杯了點,但是不至于貪杯之後,轉瞬情敵就跑到她的床上吧?
白洙有些傻眼了,然後拼命眨眼,她希望此刻出現的是幻覺。很可惜,白洙的希望注定是要落空的!
于是白洙熊熊的怒火燃燒了啊,對着李蘇墨拍拍打了幾個巴掌,心裏不停咒罵着:李蘇墨,你個混蛋,搶了祁連的心也就算了,畢竟那貨本來就喜歡你,但是你特麽和我說好了兩天不見面的,可是為毛現在睡在我的邊上?!
睡?
白洙這個反應慢半拍的孩紙總算是回過神,想到最重要的事情,不禁渾身一僵,脖子就像的機器人,卡卡卡地才能繼續低下頭!
這一看,不得了!還真特麽酒後亂性了啊!
她的身子一片赤露,渾身都是青青紫紫的淤青,怎麽看怎麽觸目驚心!最為重要的是,她的那地方痛地要死。
難怪她怎麽覺得自己的身子像是被碾壓重組過一般酸痛難耐!
白洙此刻的念頭便是,她要趕緊逃,逃離這個見鬼的地方!然後她心慌慌地往後退,一個沒注意,“撲通”,重重的一聲,她從床上掉下了。
白洙心裏哀嚎,吃力地站起身,可是兩條腿居然很沒骨氣地哆嗦,那地方更是辛辣辣的痛。白洙低頭,猛然間掃到大腿間白濁的混着紅褐色的痕跡。
一陣天雷劈過,白洙忍不住風化:沒膜了!
這個真相不斷地敲打着白洙的心髒,她那叫一個心酸。随後白洙蹲在地上,因為那地方太痛太酸了,她所幸一屁股坐在地毯上了,追憶那逝去的童貞。
正當她哀嚎的時候,李蘇墨已經悠悠轉醒,本是困意濃濃的臉在看到白洙之後,嘴角微微咧開,眼底都是濃濃的笑意,然後他掀開棉被,赤一裸着身軀走下床。
白洙被李蘇墨的動靜驚得回過頭,這一看,令得本就三魂失了兩魄的白洙驚叫連連。白洙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可是捂住自己的眼睛,她的身體又被他看光,所以再睜開想沖上前去捂住李蘇墨的眼睛。
李蘇墨嘴角微微勾起:這算是投懷送抱?于是,李蘇墨很不客氣地橫抱起白洙的身軀。
“你放我下來!”白洙朝着李蘇墨大吼,“你個色狼,占我便宜的家夥,快點放我下來!”
李蘇墨勾起唇角,“昨晚太激烈了,以至于我沒給你洗澡。”
白洙的臉瞬間爆紅,大而明亮地眼睛狠狠瞪着李蘇墨,“你給我閉嘴!”說話的其間,雙手還不斷地将自己的身子與他的身子推離。
“別鬧,我抱你過去。”
白洙那裏肯聽,越發掙紮地厲害了,而李蘇墨亦是抱得她緊緊的。兩個人就像是在玩力氣拉鋸戰一般,但李蘇墨的力氣要比她大太多,所以白洙這種算是隔靴搔癢型的小力氣根本不被他放在眼裏,因而個白洙沒成功将自己推離他的身邊,反倒是令得她的身軀越發貼住了他的身軀。
火熱的溫度從他的身上傳到她的大腦,帶着一絲醉人的酥麻,吓得白洙不爽地開始扭動,可這一扭動,則是讓李蘇墨身子一僵,眼神一暗,連帶着聲音都變得無比沙啞性感,“別亂動。”
白洙的身子也是一僵,因為她的臀部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一處的火熱,瞬間,白洙的整個身子都變成粉紅色,像一只被煮熟的蝦子。
白洙大氣不敢喘一口,聽話地一動不動,連身子緊緊貼住李蘇墨的胸膛都不去在意了。
屋內的氣氛逐漸變得旖旎無雙,好半響,李蘇墨才“鎮定”地抱着白洙進了浴室。
進了浴室,李蘇墨打開噴灑,溫熱的水瞬間流了下來,白洙還在發愣之際,李蘇墨便把她拉過,然後為她細細清洗。
溫熱地大掌在她身上游走,白洙的臉徹底爆紅,她覺得她活不下去了!
她人生第一次被威脅,第一次被坑爹,第一次被人深吻,第一次XXOO,洗澡還第一次被人服務……
無數的第一次,都被眼前這個男人占全了!
白洙又沒來劇組,已經連續兩天無故曠工了。這是劇組導演打到李蘇墨手機上的所說的話語。
李蘇墨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一手支着自己的腦袋,另一只手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着桌面。
消失了麽?李蘇墨微微一笑,電話打不通,發短信她不回,還真像只受驚的兔子,找個洞躲起來了。可是白洙啊白洙,你能夠躲多久呢?
李蘇墨随後想到了那天洗完澡穿好衣服後,甩下一句,“李蘇墨,我們靜靜,你不要追來。”然後飛快地逃離他的視線。
他知道經歷過昨夜一夜的瘋狂,白洙這樣的僞老虎真白兔吓跑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所以他也尊重她的意見,沒有去追她。
想想,現在也該是時候追她了,畢竟,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他是非常期待和她一起迎接新的一年。
想着,李蘇墨拿起電話,“齊岳,幫我訂一張去H城的機票。”
現在這個時候,怕是她逃回老家了吧,不聲不響跑回老家,還真是孩子氣的行為。
對于白洙的信息,李蘇墨可謂了如指掌。如果被白洙知道,其實她就是孫悟空,再怎麽翻跟鬥也逃不出李蘇墨的手掌的話,估計要心酸地淚奔了。
齊岳的辦事速度很快,兩個小時之後便把一張飛往H城的機票拿到手了,遞給李蘇墨的時候,還帶着一臉暧昧,“BOSS,這是要去追白小姐呢?”
瞧瞧,連李蘇墨的助理對白洙的消息都是一清二楚,何況李蘇墨這個妖孽呢。所以說,白洙被逮到是理所當然的事情。╮(╯_╰)╭
李蘇墨接過機票,眼睛微微斜睨了一眼齊岳,對着齊岳說了句,“公司這幾天由你坐鎮。”然後便拿好車鑰匙閃人了,留下齊岳這個默默內牛的孩紙,心道:BOSS,我可是買了兩張機票啊!
本想去看熱鬧的齊岳先生,因為多嘴說了句八卦,結果被他的大BOSS這麽擺了一道,忍不住将腦袋磕在牆上,撞啊撞的……
兩個小時之後,李蘇墨便出現在這個素有天堂美譽的城市,白洙老鄉。
李蘇墨呼了口氣,大概是剛剛下過雨的緣故,空氣濕濕涼涼的,帶着一股江南特有的味道。
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城市,雖然這裏也有豐謙集團的分公司,但他還真沒有來過這個城市。
眼下瞧着這個美麗的城市,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覺得這個城市特別親切,畢竟這是他未來老婆的家鄉啊,今後還有可能是他的第二家鄉呢。
冬日的H城溫度很低,濕濕冷冷的,行人亦是來去匆匆。寒風陣陣淩然,更是令得行人加快步伐。
H城的冷,是濕冷,有點難受,不過李蘇墨并不以為意,反倒覺得別有一番滋味。
李蘇墨望着手機上的地址,嘴角微微勾起,淺笑溫軟的模樣,瞬間吸引了不少來往走動的年輕女孩的注目。
在H城這個男人普遍偏矮的城市,李蘇墨這樣一個修長玉立的男子,穿得又是如此簡潔精致,長得還出衆無比,自是給人鶴立雞群的感覺,收到無數注目禮是肯定的。
随後李蘇墨打了一輛的士,直接前往白洙所在的地方。
白洙自皇馬酒店回到公司宿舍之後,一直魂不守舍。這幾天她的腦海裏一直是“她和李蘇墨做了”,“她沒有膜了”這樣兩個蛋碎的想法。
随後一想到在這個城市裏,她和李蘇墨呼吸着同一種空氣,便渾身不自在,心裏身體無數的酥癢,總之就是難受。
再一想到,她已經好久沒有回老家了,自己父母的墳頭草怕是三尺高了,作為一個還算孝順的孩子,她應該回去,立馬回去。
所以當天,白洙就收拾好東西,在網上買了一張當日的機票,打算閃人。
其實她自己啊有些鄙視自己,不就是和李蘇墨這人419了嘛,不就是少了一層膜咩,怎麽自己要死要活的。要是讓小馬她們知道,估計有用枕頭砸死她的決心了!
唉!嘆口氣,白洙收拾好行囊,踏上了回家的旅程。至于劇組拍戲神馬的,早就被這個腦袋亂成一團麻的白洙抛到爪哇國了。
事實證明,李蘇墨實在太強大,令得頗具事業野心的白洙童鞋能夠把如此重要的事情抛到爪哇國。
回了H城,看到熟悉的景象,白洙不禁豁然開朗。她這是有四年沒有回來了吧,H城的變化還真的挺大。
此番依舊如同B城的車水馬龍,但是白洙卻倍覺親切。
到底家是故鄉親吶!
伸展雙臂,微微一笑,把在B城的一切煩心的事情,全部抛諸腦後,李蘇墨神馬的,滾滾滾!
總之,她要好好放松放松。
可是白洙實在是太樂觀了。大抵是她的家太久無人居住,白洙一打開,便可以清晰地看到灰塵漫天飛舞……
白洙呆立在原地,就差長發迎風飛舞,這是她的家嗎?怎麽沒被灰塵淹沒啊!
白洙內牛滿面啊,果然,當初把屋子租出去的,TAT。
好在她四年前離開的時候,把屋子裏的東西全部用報紙鋪好,雖然這些報紙都已經發黴發黃了,還是起了點作用的。只是那氣味,真特麽不是人能聞的,害得白洙都不敢呼吸了!
瞧着這屋子的樣子,白洙的腦門瞬間黑線。随後屏氣進入屋子,才轉過頭,便看見屋角處的那已經灰黑的蜘蛛網,白洙又是一陣淩亂。
于是乎,白洙進入了大掃除這種苦逼的行列。
忙忙碌碌了兩天,白洙終于把廢棄已久的髒屋子打掃幹淨,還沒坐下來喝口水歇息一會,便聽見一陣敲門聲。
白洙蹙眉,她家從來“與世隔絕”,肯定不會是熟人,而她也剛回來沒多久,沒道理那些雜七雜八的人會上門。
于是白洙打開門——
☆68、醜媳婦見公婆?
這不打開門之前,白洙這人是漫步雲端的,可這一打開門,她這人就一腳踩空,直接從雲上“咻咻”掉到地上,還是那種堅硬的禿石地,瞬間腦崩血濺!
瞧着那那雙清亮亮的眸子,瞧着那兩個礙眼的眼窩,白洙大腦還沒回過神,手已經做了應激反應——摔上大門。
然後轉過身,非常華麗地緊緊地抵着門,似乎怕鎖不夠牢固般。随後白洙才拍拍自己的胸口,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
艾瑪,這家夥怎麽跑到H城來了?太特麽驚悚了啊!
她的小心肝此刻正“撲通撲通”跳得非常歡快,感覺呼吸都緊了不少。
随後敲門聲又不緊不慢地響了起來,“咚咚——”“咚咚——”
這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震得白洙的心肝一顫一顫,好半響白洙才回過神來,她這樣下去能起多大作用啊,你難道還忘記某個句子:逃的了一時躲不過一世嘛?何況你以為你一個關門說不想見他,未來就不會見他了麽?太天真了!
想通的白洙無比苦逼地用手砸砸自己的腦袋,然後苦着臉,打開了門。
門口依舊是那張燦若春花的美顏。
“舍得開了?”李蘇墨眉眼微微上挑。
白洙:>O<
然後心裏默默豎起中指,丫的,你丫是在諷刺我咩!
但是為了不被李蘇墨看扁,白洙愣是扯出了一個比李蘇墨還要燦爛的笑容,“呵呵,剛剛眼花,以為又是那個推銷保險的。”
推銷保險?李蘇墨的額角微微抖動,随後不疾不徐地說道,“嗯,我是有看到一個賣保險地下樓。”
白洙:“……”
進了屋子,李蘇墨四下看了下,随後看看地上白洙尚未來得及清理的垃圾,“這兩天怕都是忙着打掃吧,你,不累麽?”尤其是“不累”二字,那拖長地調調,令得本就戰戰兢兢的白洙童鞋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那聲音,那叫一個低沉性感勾魂啊……随後白洙很不純潔地回想起前幾天兩人在皇馬大酒店的肉搏大戰……昂,白洙很蛋碎的臉紅了。
李蘇墨瞧着白洙驟然變紅的小臉,心情那叫一個愉悅啊,“明天回去?”
原本還沉浸在捂臉害羞YY中白洙聽到李蘇墨的話,回過神之後瞬間怒了,“靠,我才把這個地方打掃幹淨!”怎麽說都要住個一兩個月,這才能對得起自己的辛勤勞動。
随後白洙擺出一副我是絕對不會立馬回去,你就看着辦的表情。
李蘇墨呢,先是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然後繼續欣賞因生氣而起伏不定的白洙的小模樣,待到白洙平靜下來,李蘇墨才悠悠地開口,“白洙,你已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