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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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腹黑權少獵嬌妻
作者:明藍風
章節:共 104章,最新章節:104、執子之手(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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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被破了?
白洙閉着眼睛,只覺得頭痛欲裂,身子亦是像被碾壓重組過一般,酸痛不已。她意識在清醒與迷糊中徘回,随後心中警鈴大起:
唔,我這是腫麽了?莫非我是穿越了?就像那些個書裏寫的那樣睡着睡着然後就穿了?
心中閃過駭然,白洙很是費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皮,刺眼的光線讓她适應了好長的時間,好半響,她才清楚了周圍。
四四方方的卧室,天花板上精致美麗的燈正散發着瑩白色光,瞧着光芒挺微弱的,估計是外面天很亮的緣故。
大概床邊的窗戶沒有關緊,風挺大的,老是從縫隙中吹進來,令得淺色的窗簾不斷地晃動着,陽光則是透過那一絲時有時無的縫隙照射進來,使得整個房間明明滅滅。
白洙發了好長時間的呆,然後揉揉酸痛的脖子,環顧四周,随即心裏便有了評定。屋子的布局結構很雅致,主色調偏冷,怎麽看怎麽精致時尚,正是時下流行的歐式布置典型。
白洙如小雞啄米般點點頭,嗯,這裏絕對不是什麽古代!還好還好,她沒穿越。
然後她感覺自己的心中像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長長地舒了口氣繼續躺回床上,暗想:可以安心再睡一會了。
頭上瑩白色的光芒顯得更溫和了,白洙本就是很重的眼皮一下兩下地閉着,不出一分鐘,白洙就迷迷糊糊了。
迷糊中,白洙開始回想昨天發生的事情。
昨天,唔,她心情不太好,然後被人拉着參加了一個宴會,在那裏,她喝了不少酒。
想到這裏,白洙閉着眼的臉上閃過一絲淡淡的微笑:啊,原來我頭痛是因為宿酒的緣故啊,呵呵,我剛剛果然是想多了,穿越文害死人啊。
繼續安了個心,白洙把雜七雜八的念頭全部抛掉,然後翻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入睡。突然,白洙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搭在她的脖頸上,很沉重。于是,白洙睜開眼,赫然看見一條白皙修長的手臂橫亘在她的面前。
白洙吓得渾身一個激靈。
尼瑪,這是發生靈異事件了麽?為什麽她的身邊會莫名其妙地出現一只手臂!
她平時雖膽大,愛看鬼力亂神的東西,但不代表那些怪物活生生出現在她面前時,她會不害怕!
白洙緊緊閉上眼,心中默念“南無阿米豆腐”一百遍,才咬咬牙,橫橫心,逼着自己睜開眼順着這條手臂看去,直到看到一張精致的側顏。
床的另一邊躺着一個熟睡的男子,如墨般柔軟的發絲服帖地在他耳旁,有幾根俏皮地垂落在他臉上,随着微風一動一動的。
眼前的這個男人生的非常好看,白玉瓷般細致滑膩的肌膚上看不到半個毛孔,黑長卷翹的睫羽在眼睑處投了一片陰影,高挺秀氣的鼻梁,鼻翼微收,緋色的唇此刻孩子氣般抿成一個小弧度,似乎夢裏有什麽美好的事物。
因為長得太過精致好看,就顯得很不真實。
所以白洙眨眨眼,搖搖頭,再揉揉眼,眨眨眼!似乎什麽都沒變,眼前的男人依舊香甜地睡着。
好半響,白洙回過神,腦海裏出現一個大大的問話:他怎麽會在這裏?
許久之後,白洙的臉扭曲了,各位大大要注意,白洙的面部是扭曲,是那種由于心靈憤怒到極致而産生的扭曲。片刻,白洙便撲上去了,對着睡美男是拳打腳踢!
唉,大家一定會覺得奇怪,面對這樣一個迷死無數人不償命的睡美男,一般凡塵女子大都是激動地化身為狼,狠狠撲上去吃幾口先,可白洙卻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行為。
咳咳,原因其實這樣的,因為面前的這個睡得很香甜的美男,嗯,間接的搶走了白洙的初戀。當然了,搶是白洙單方面這麽認為的,事情的真相麽,還有待考究。
你們現在一定在懷疑白洙的性別了,嗯,別懷疑,她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超級大美人。
美分很多種,清純的,妖冶的,性感的,熱辣的,清秀的……但是,白洙是屬于美豔的,也就是大家說的花瓶型,當然,這是說得好聽叫花瓶,說的難聽,那就是狐貍精。狐貍精你要是不懂,那妲己你肯定聽說過,白洙就是那種類型。
白洙的性別确定了,你們一定還會覺得奇怪,這麽一個大男人怎麽搶她男朋友?唉,沒辦法,這個世界還有一種名為“Gay”的生物。
總之呢,就是因為有這個男人的存在,才害得白洙的初戀無疾而終。
而客觀的事實是白洙的前男友其實是個Gay,因為其愛的是面前的這個男人,而不是白洙!所以,通俗點講,眼前的這個睡美男就是白洙的情敵!
白洙對着睡美男實施暴行,令得睡美男眉頭深蹙,大概是因為美夢被打擾而不爽吧。不過白洙還沒打兩下,就像見鬼一樣呆住了。
她的身下是淺藍色的床單,以及一張超大的KingSize大床,而她的屋子裏的床單,似乎是剛買了不久的阿貍貓,而且她的床還是個單人床來着……
好半響,本身就有點二的她像是反應過什麽一般,渾身一僵,脖子就像的機器人,卡卡卡,好半響,地才低下頭,。
這一看,不得了!酒後亂性!
她的身子一片赤露,渾身都是青青紫紫的淤青,怎麽看怎麽觸目驚心!最為重要的是,她的底下痛地要死。難怪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像是被碾壓重組過,真特麽的酸痛難耐啊!
趕緊逃,逃離這個見鬼的地方!
随後她心慌慌地往後退,一個沒注意,“撲通”,重重的一聲,她從床上掉下了。
白洙心裏哀嚎,吃力地站起身,可是兩條腿居然很沒骨氣地哆嗦,那個地方更是辛辣辣的痛。掃到大腿間白濁的混着紅褐色的痕跡,白洙腦海裏已經想不起別的了。
此刻她唯一的念頭:沒膜了!
☆2、孔雀女王登場
初秋的天氣到底是最舒爽的,不冷不熱,适合上班。
從外邊剛做家教回來的白洙心情很好,一邊輕哼着歌一邊拎着她新買的山寨LV包,腳步輕盈地走在學院的林蔭道上。邊走的同時,還把餘光瞥向路旁的人,來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回頭率,好吧,白洙是個很自戀美人。
看到路過的人都以驚豔的目光看她,白洙的虛榮心空前膨脹。
說起來白洙很不喜歡她的名字!因為這個字的發音與“豬”一樣。
這事追朔到源頭,還得從她的活寶爹媽說起。據說二十三年前,白洙的父母蜜月時期跑去山東旅游,然後聽某些人說泗水很出名巴拉巴拉。于是心一動,兩夫妻便跑去看泗水,從支流到主流,看了個遍,原計劃半個月的蜜月愣是成了大半年。
在某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兩夫妻終于來到泗水一支支流——洙水邊,看到滿天繁星圍着一彎細月皆倒映在水中,兩夫妻看呆了,此情此景,那個叫一個有氣氛啊!
于是,孤男寡女,彼此執手相望,含情脈脈,腎上腺素像煤油溫度計從冰天雪地中被扔進沸水鍋,嗖嗖往上激增,兩人口水一咽,幹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直到搞出一條人命。而這條洙水,就是見證了他們愛情結晶誕生的過程,為了紀念,便把自己女兒命名為白洙了。
白洙每每聽其老媽訴說這段傳奇的陳年往事(在她眼裏,這是傳奇地不能再傳奇了),她都會默默感慨一句,好在洙水不叫豬水,不然她還不得成白豬。
“哎哎,那個是不是傳媒的系花白洙啊?”
白洙正樂呵呵地走着,突然聽到一個細碎的聲音在讨論她,立馬豎起耳朵。只見白洙故意把腳步放緩,就是為了更加清楚她們的後續讨論。
“嗯,就是她,那只驕傲的孔雀公主。”其中一女的說得挺不屑的。
白洙看了那兩個女的,心道:哎哎,這位童鞋,我哪裏驕傲了?你想說我漂亮麽就直說嘛,幹嘛還要這麽拐着彎地罵我捏?嫉妒性太強心裏可是不好的,到時候你心靈扭曲,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
“也沒有傳說中說得那麽好看嘛。”那個方才問話的女子一臉不屑。
“就是,長得一臉狐媚,走路還一扭一扭的,一看就知道被無數人玩過了。如果我媽知道我這副樣子肯定非劈死我!”[曼珠華沙]
“只能說她媽晦氣呗。”
白洙都想走了,結果聽到這麽一段尖酸刻薄的話,頓時,白洙的心裏燃起熊熊怒火,停下腳步轉過頭,“我好不好看幹你們什麽事情?難道我不好看你們就會好看!我被多少男人睡過又關你們什麽事?你們想要男人睡,人都不會來鳥你!”随後白洙上上下下地看了她們幾眼,“就你們兩個,一個幹癟地像個豆芽菜,一個肥地像只大象,我真佩服你們有勇氣,居然沒去自殺!”
“你!”那兩個女的瞬間臉色鐵青,一臉憤憤,瘦得像豆芽菜的妹紙大喝道,“你放屁!”
“地球太可怕,你們還是回火星吧!”白洙丢下一句,便朝着她的寝室走去,留那兩人在原地叫嚣。
“神氣什麽,不就是胸部大點麽,大乳牛早日得乳腺癌!”那幹癟豆芽菜依舊在原地憤憤不平地說,她沒看到,她身旁擁有Ecup的胖子臉色很難看。
白洙繼續輕哼小歌,沒為剛才的不愉快影響好心情。一路上,依舊有男的用火辣辣的火辣辣的視線盯着白洙,白洙習以為常。回了寝室樓,樓長笑呵呵地對白洙說,“小洙啊,這裏有你的花。”
白洙瞬間眉開眼笑,“是嗎,阿姨。”
雖然對于那些追求者白洙從來都是愛理不理的,但是,對于人家送來的花,她向來都是眉開眼笑的。
女人麽,誰不虛榮?
白洙最喜歡人家送玫瑰了,這樣她就可以把玫瑰花以一朵5塊錢的價格賣出去,小賺一把零花錢。
所以每逢情人節或者其他大大小小的節日,白洙的腰包總是鼓鼓的,這也是為什麽她最愛過節的原因了。
只不過,這一次,白洙想多了。
當白洙拿到花的時候,嘴角不自覺抽了抽,整張臉雖然依舊是完美的蒙娜麗莎微笑,但是細心看還是能發現白洙表情的僵硬。
咳咳,這花,如果能叫花的話,确實是花,狗尾巴花!白洙暗罵一句:靠,誰這麽有創意?!省錢也不待這樣的吧!就這麽一毛不拔還想追到本小姐?!下次看見你不把你罵的狗血淋頭我就不叫白洙!
這束狗尾巴花用了一張紫色的紗紙包着,上面還寫着一張卡片,“親愛的白洙小姐,我已經關注了你三年多了,這三年多裏,我從來都沒看見過你收到花店裏的花很開心的樣子,于是我大膽的猜測,你不愛那些凡花俗草……”看到這裏,白洙忍不住繼續暗罵:我靠,你的狗尾巴花不是俗草是什麽?!
“于是,我特地開着車跑去偏遠的山村,經歷了九曲十八彎,跋山涉水,風餐露宿,終于找到了這狗尾巴花!”靠,去你的九曲十八彎,這狗尾巴花我老家一抓一大把!白洙抓狂。
“我欣喜無雙,用着自己的雙手,一朵一朵拔了下來,每一朵都是我的心,我的愛意…終于,我摘足了99朵狗尾巴花……”
看到這裏,她已經懶得再看了,随手便将卡片和狗尾巴花扔進了寝室樓外的垃圾桶。然後拍拍手,回到寝室。
宿舍裏只有兩個人,此刻她們都在化妝,估計總是那些什麽晚會或者“外快”。
“我回來了。”
“嗯。”
“哦。”
兩聲不鹹不淡的應付,白洙撇撇嘴,也不在意,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問了句,“阿蘿呢?”
“陪她金主去了。”小蜜正在上假睫毛。
她這才想起了,今天是星期六,是阿蘿固定“工作”的日子。
小馬抿了抿櫻唇,照照鏡子,終于覺得自己的裝扮完美,才閑了心思看着我,“白洙,你今天手裏怎麽沒收獲啊?”
白洙撩了撩垂下的發絲,“別提了,不知道那個傻逼送了我一束狗尾巴花。”
“嘁~還有這樣的傻帽?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想用狗尾巴花打動我們傳媒的系花?!”小蜜一口不可置信的語氣。
“人估計想以情至勝,以奇制勝,但是沒想到我們的白洙是個現實主義者。”小馬嘆口氣。
“唉,別這麽說我嘛,你們和我也一樣嘛。”白洙囧,在傳媒這種地方,誰不現實啊?将來要是進了娛樂圈你還天真地做夢,可能麽?別把她想成小言的女主啊,把愛情挂在嘴邊的。
“我說白洙,你這麽愛錢,為毛不和我們一樣找份‘外快’啊?”小馬問道。
“就是嘛,那可比你每天累死累的家教費高多了。”小蜜嬌嬌嗲嗲地說道,“反正以後進了娛樂圈,也不知道會被誰給潛了,還不如早些享受,讓自己輕松點。”
“丫的,你們太開放了!少來拐帶姐姐,姐姐要留着膜将來找金龜呢。”白洙驕傲地揚起下巴,不管是誰,都沒有想到,這麽一個美若狐貍精的女生,到現在都是個雛!別說被破身了,就連初吻都還保留着呢!
“切,少來了,現在處女不值錢的。你沒看見那些沒了膜閱歷無數男人的明星都找到大金龜嘛,你的模樣身材可比那些整過容,隆過胸的女人強啊,怕毛線啊?”
“就是,何況沒了膜還可以再做一個呢。”
白洙“哼”了聲,另外兩個人也就不說了,因為這個話題已經讨論過無數次了,每次的結尾都是白洙揚起下巴“哼”一聲。
這也沒辦法,白洙再窮,心底的傲氣還是不小的,不至于為了錢和老男人躺一張床!
☆3、腹黑權少初登場
在傳媒系,每一屆的系花都是風情萬種,搖曳生姿的(萬千傳媒學子的眼光可是很正很毒的),但是學校的校花卻往往不在傳媒系,只因為傳媒的系花不如其他院系的系花來得清純可人。所以說,傳媒的系花很委屈,我長得不清純還是我的錯麽?再說了,清純的人能夠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大紫大紅麽?都不知道這群人腦子裏長得是什麽?漿糊也不待這麽蠢的!
不過白洙這位傳媒系的系花确實當之無愧的校花了,見到她的人并不會起半點争議,記得有一次學校舉行的新年聯歡晚會,白洙是主持人之一。她一身鮮紅色的深V貼身長裙,前邊膝蓋那邊開了叉,走起路來,白皙的美腿在裏邊若隐若現,甚是吸引人的眼球。
那次晚會,共有六個主持人,三男,三女,另外兩個也是校花,不過和白洙不是同一屆的。可悲的是,當她們站在白洙的身邊的時候,立馬被白洙的顏和身材秒下去了,連還擊的餘地都沒有。
因為她實在是太漂亮了,那些所謂的校花在她面前不過成了清粥小菜,淡而無味。果然,美女都是比出來的,所以也是那一次晚會,白洙出名了,成了S大當之無愧的第一美人。
白洙對于校花這個稱號是沒啥感覺的,畢竟從小到大她都是,只不過在大學,擁有這個名頭好辦事。
一般的文藝晚會,商業節目,都會聘請兼職主持人,這個時候,他們就跑S大找人了。畢竟S大的播音主持系是全國聞名的。如果你擁有系花或者校花的頭銜,這份對于學生族來說的高薪工作自然而然就落入你的身上了。
白洙學得就是播音傳媒,當初表演系的老師一見到白洙便死命勸說她進入表演系,但白洙就是不願意轉專業。她認為做個主播顯然比戲子要有檔次,高級的多。
或許是白洙前面二十年實在是太順風順水了,玉皇大帝看不下去了,于是便讓白洙接下來的生活陷入泥濘中。
白洙的成績挺優異,拿個一、二等獎獎學金還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所以學校的老師卻是對她贊不絕口。大概是老師們對白洙長得這麽好還肯踏實學習的态度滿意。
白洙這小二妞覺得,沒有誰會無緣無故對你好,哪怕是老師。老師對她這麽好,無非是看中她将來的前程,說不定哪天她大紅大紫了,能夠為S大吸引更多優質的生源。
所以當系主任把僅有的兩個去市電視臺實習的名額中的一個給了白洙,白洙覺得以後自己紅了,一定會經常宣傳S大的。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正當白洙興高采烈奔去市電視臺實習的時候,人家導播明明對她挺滿意的,可是之後卻說,她的形象不符合《焦點直擊零距離》的播音主持的标準,其後便将她發配邊疆做個小編輯,氣得白洙三天吃不下飯,睡不着覺。
和她同期競争播音欄目的還有一個長得沒有半絲特點的女生,面試的時候,那人看見白洙的時候先是非常失落,結果白洙落選,她反倒被選上了。
導致現在這個女的心靈極度扭曲,每每看見白洙,都會揚着下巴輕哼着小曲,踩着小碎步一扭一扭地離開。白洙那個怄啊,真想兩巴掌扇她去爪哇國!
于是,白洙工作地更努力了,就是為了讓那個瞎了眼的主播知道以貌取人的不對滴!
白洙現在是《焦點直擊零距離》欄目組的小編輯,負責文字的編輯。因而個每天都絞盡腦汁地想臺詞,想怎麽把各個事件合理地串聯在一起,她恨不得當初念得是中文系。
累歸累,完成一期節目的時候,看着節目結束後在底下飛快地閃過一行行的名字中有白洙兩個字時,她還是覺得有點成就的,盡管停留不超過一秒。
唉,可是一看到那個穿得一絲不茍,又面無表情、呆板地主持着《焦點直擊零距離》的實習生,白洙心裏又各種不爽了。明明自己比她更優秀,不管能力還是學歷,但是那女的在臺前做主持人,而她在幕後當個小陪襯!那女的的臉出現在屏幕上久久不散,而她的名字卻在上面停留不到一秒!
因而個每當夜深人靜,白洙都會倍辛酸地咬着被單,默念,那個沒眼光的導播是傻逼一百遍。
又是一日豔陽高照,雖說是初秋,但是氣溫還是很高的。
早上,白洙穿上新買的雪紡連衣長裙,然後将她的大波浪卷發用夾板夾得筆直,再将額前的發絲往後紮成一小束,用一個木質的發夾夾住,随後穿上7cm的咖啡色高跟鞋,在鏡子全面轉了一圈,很好,又是一個漂亮的一天,她要加倍努力工作。
室友小蜜此刻畫完妝,也要照一下鏡子再出門,見白洙依舊在自戀,一把将她擠到一邊,對着鏡子撩撩頭發抿抿紅唇,順便嘟囔一句,“你夠漂亮了,不要照了,趕緊上你的班吧。”
“我想多欣賞一會自己宛若天仙般的氣質,不可以啊。”
“天仙?”小蜜停下動作,一副鄙夷地口氣,随後上上下下打量白洙,“你穿得再天仙也只見妖氣不見仙氣。”
還在床上睡覺的阿蘿迷迷糊糊的聲音從被單裏冒出來,“小蜜說得對,白洙你再怎麽打扮也無法隐藏你狐貍精的味道。”
白洙怒,“靠,能不能說好聽點。”
“那就妖精好了。”阿蘿繼續說道。
白洙已經不想再多說話了。
“狐貍精這個詞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夠用得上的,至今為止能夠用上狐貍精稱呼的只有妲己唉,你該感到高興!”小蜜唯恐天下不亂。
“我去,你個沒文化的孩子!現在大街小巷誰不說三是狐貍精啊!這詞好個毛線!”白洙這人最讨厭小三了,因而個常惹得衆人以為她被三劈過腿,所以對三如此不待見。天地可見,她連個戀愛都沒有談過啊!至今她還是純純的少女呢~(@^_^@)~
“我還巴不得人家叫我狐貍精呢!”小蜜媚眼一抛。這神般的孩子,人類已經無法阻止她的邏輯了。
“也就只有我們寝室的人知道萬人迷其實是個粗魯女,可嘆啊,一群男人全部都被你的表象迷惑,發現不了真理。”小馬也加入戰局,此刻的她還在撲着蜜粉。
“就是,那群男的眼睛都被牛屎糊住了,想我陶小米長得如此傾國傾城并可憐,卻無人問津,唉……你說這是什麽世道。”
“你也給我少來,無人問津,啊呸,當初誰腳踩三條船被你前前男友發現了啊。”小馬鄙視小蜜。
“馬倩倩,你可不可以不要舊事重提啊,很讨厭的說。”小蜜就算生氣也是嬌滴滴的。
“好啦,都不要說了,你們幾個,還不去上班麽?再不去可是要遲到了!”阿蘿的聲音繼續從被子裏冒出來。
白洙這才驚覺,已經7:25了。于是白洙拿起桌上的山寨LV,對着衆人說了聲“我先走了”就興沖沖地朝着學校邊上的公交站奔去。
剛出寝室樓門口,她便看見一輛騷包的寶藍色保時捷停在門口,邊上一個身穿淺藍色休閑衫的男子正低着頭拿着手機玩着。
他大概以為他等的人來了,擡起頭一看,正對着白洙的視線。
眉目如畫,氣質清遠,好一個偏偏佳公子。
☆4、這算什麽情況
氣質清冷,長相豔麗,遠看是畫,近看入畫。
從小到大,白洙身邊的朋友,沒有一個長得不好看,不管是男是女,但是像他這種讓她眼前一亮,舍不得移開視線的美男,卻是從來都沒有見過。
美男只是輕輕掃了白洙一眼,便繼續低下頭玩手機。
白洙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難道我的吸引力不如一只手機麽?然後又想,這厮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對于我這樣一個絕色美女居然半點凡心不動,連個驚豔的眼神都不抛過來?這貨肯定不喜歡女人!于是,這位美男已經被白洙帖上了“同性戀”的标簽。
白洙故意腳踩碎步,步履輕盈,令得自己白裙裙浪陣陣。經過他時,還微“哼”了一聲,随後頭也不回地朝着公交車站走。
“嗤——”從白洙身後傳來這麽一聲嘲笑,瞬間令白洙那刀槍不入的臉紅成了番茄,白洙沒有回頭,因為她的時間已經不允許她磨蹭了。
終是趕上了公交車,只不過此時的公交車已經人滿為患,再也沒有半個位置了,而白洙還要坐二十幾分鐘才能趕到電視臺。白洙看看腳底7cm高的高跟鞋,嘆口氣,立馬擺出一副我是嬌弱淑女的樣子。
不出片刻,便有一名好心的男子拍拍白洙的肩膀,“小姐,我看你身體似乎不怎麽好,這位置讓給你做吧。”
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不過白洙的面上卻是擺出一副“我很感動,我好感動”的模樣,對着那個男子道,“謝謝,你真是好人。”
那人的臉瞬間紅了,有些呆愣愣地看着白洙。白洙想,嗯,這才是正常男人該有的表現,剛才的美男果然是同性戀。
白洙立馬坐到那個位置上,不再看他,而是看着窗外慢蹭蹭後退的風景。
車上有個老婆婆不爽了,氣呼呼地說,“什麽人啊,剛剛和我搶座位,現在卻假扮好人。”
到了電視臺,白洙又忙得人仰馬翻。這裏的人可不會憐香惜玉,使喚起美女就像使喚畜生一樣。
白洙就這樣繼續在《焦點直擊零距離》的節目做個小編輯,勤勤懇懇,兢兢業業。
“小洙,你去把這份文件遞給siren姐。”編輯小王頭也沒擡地将一份文件遞給白洙。
白洙起身接過文件,“好的,王編輯。”心裏卻罵了那個小王不下百遍。這貨其實就是一打雜的,能力還不如一般的實習生,可偏偏最愛擺前輩的譜,讓所有人都尊稱他“王編輯”。
Siren姐是《焦點直擊零距離》欄目組的導播的老婆,大概女人對漂亮天生就有敵意一般,siren橫豎看不慣白洙,所以白洙實習期間沒少被這位上司挑刺。當初白洙面試落選,少不來這個女人功勞。其實主要原因是面試那天,導播看到白洙的時候眼睛都直了,舍不得移開半點視線,然後這位siren姐不爽了,就導播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一陣,導播立馬嚴肅地說,白洙不符合《焦點直擊零距離》的形象。
Siren姐自己便是一個老姑婆裝扮,一副黑框眼鏡,一身一絲不茍的黑色套裝,一個盤得妥妥帖帖的大便頭,所以才會倍嫉妒年輕美貌的女子。
白洙把文件交給了siren姐,剛想乖乖出去,siren姐便喊住了我,“小洙啊,你來這裏多少時間了?”
你才是小豬呢!不過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他們愛這麽叫,她也無奈。想她可是S大的女王啊,現在卻成了戰戰兢兢的小老鼠,太可悲了。
“siren姐,已經快兩個月了。”白洙笑眯眯地說道。
“這麽久了啊,可是都這麽久了,你怎麽一點成績也沒做出來呢?”siren姐不爽地看着白洙。
我就這麽一個小編輯,你還想要我有什麽樣的成績啊!老姑婆的想法果然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Siren姐,lina姐昨天還說我還可以的。”
“我是你上司還是她是?你的實習評定我給還是她給?!”lina是她的死對頭,因為lina曾經是她老公所愛慕的對象,所以這個siren姐對lina姐是各種不待見,可是現在人家已經成為副臺長的老婆了,就算她不待見lina姐,她也沒辦法,誰讓人家的後臺更加牛逼一點呢。
不管哪個圈子,後臺背景肯定是最重要的,只有背景越牛逼,才能在社會吃得開,混得香,而像白洙這種沒錢沒權沒身份的三無人士注定要在激流勇進地大河中成為先死的那批沙子。
“siren姐說的是,我一定會好好努力,争取得個好成績來回報siren姐對我的厚愛。”
見白洙這麽好聲好氣,低聲下氣地說話,siren姐點點頭,“我也不難為你,你自己要注意點。好了,你先下去吧,好好工作,我一直看着你呢。”
白洙聽完這句話,頓覺自己的背後爬滿了蛇,然後默默道:Siren姐,你可以不用看着我的。
“對了,今晚我要去一個宴會,你就和我一起去吧,見識一下世面。”Siren姐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白洙心中警鈴大起,她會有這麽好心麽?不過不管如何,她都只能笑眯眯地說“好”。誰讓她的實習評定還在老女人的手上。
出了Siren姐的辦公室,白洙像是劫後餘生一般,立馬踩着小碎步回了自己的座位。一旁另一個和白洙一樣苦逼的實習生悄聲問道,“Siren姐沒有為難你吧?”
白洙沒說什麽,因為作為一名小羅羅,最忌諱的便是讨論上司,不然你将來怎麽死都不知道。
☆5、宴會前的八卦
白洙沒有晚會要用的晚禮服,所以下班的時候打算去二手市場買一套,所以在剩下的半個小時,便開始偷偷摸摸地在網上浏覽那些二手禮服,看看哪件适合她今晚驚豔全場了。
看了沒幾張網頁,一邊的實習生小貝便也過來湊熱鬧了,女人嘛,肯定都喜歡美美的禮服,然後把自己也打扮地美美的,讓全世界的人都在注意你。
“白洙,你看這些禮服幹嘛?”
“廢話,當然是買啊。”不買禮服我看幹嘛,讓自己心難受麽?白洙繼續浏覽網頁。
“我的意思是,你要穿禮服幹嘛?”
“siren姐讓我今天陪她去參加一個晚宴,我沒啥禮服,當然要買一件了。”
“什麽,siren姐居然要你陪她去參加晚宴?”小貝的嘴張的老大,一臉不可置信。
“哼哼~”
“乃好幸福哦~(≧▽≦)/”小貝一臉激動,“我也好想去啊。”
白洙故作過來人般地拍拍她的肩膀,“不就一個晚宴麽,有什麽這麽值得你激動的,以後你總會參加的。”
正當兩個人聊得樂乎的時候,絲絲姐飄來一刀幽怨的眼神,“小洙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知道siren姐說得晚宴是什麽嗎?”
白洙和小貝齊齊搖頭,難道這晚宴還有什麽大來頭麽?在她看來,晚宴都是萬變不離其宗。不是那些商業巨子竊竊私語,就是上流人士觥籌交錯,難不成這一次的晚宴還暗藏什麽玄機?
“哼,就知道你們這些小年輕什麽都不懂,今天的這個晚宴據說是上頭某個人給他孫子辦的選孫媳婦宴。”絲絲姐這才滿意地給出答案。
“選太子妃?”小貝首先驚呼。
而白洙是無語了,這晚宴搞了半天是某個算得上大人物的人為自己的孫子相親,而不是正常的上流人物聚會,這樣的事情和我們電視臺有毛線的幹系啊!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