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噢,抱抱親們,親們V5…… (44)
換醒她身體的所有熱情:“我會給你一切你想要的!”
“我想要的是什麽?”她迷迷糊糊的應着。
嘴上還倔強着,但是他的吻,已經讓她意亂情迷,他可惡的手,在她的身上制造的那些激.情,讓她的身子劇烈的顫抖着,身子不由自主的更加貼近他,以求得更多的愛撫。
她堕落了,都是這可惡的楚靖懿,害她總是不小心想到那些兒童不宜的畫面,他把她帶壞了。
他邪惡的壞笑着,靈動的指,更加賣力的取悅她,在她的身上制造點點滴.情,輕易的就找到了她身上的敏感點,讓她無法正常思考,一點點的攻陷她的身體。
“現在我會讓你知道,你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麽!”他滾燙的話,讓整個房間裏都是滾燙的,她的身上開始滲出了密密的汗,被釋放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攀住了他的頸項。
所有的倔強,還有她的生氣,早已被抛諸腦後,現在她哪裏還會想那些勞什子的氣,腦子裏,心裏想的,還有身全所感受到的,只有她可惡的手,讓她的身體越來越瘋狂。
她之前所發的誓,也不知道被她丢到了哪裏去。他轉身把她推到躺椅上躺下,強壯沉重的身體,如泰山壓頂一樣的壓了過來。
躺椅因為兩個人的重量,有些負重的吱呀響着,發出沉悶的聲響。
朱茵洛懷疑,這個躺椅會不會因為他們兩個人的重量而突然崩塌?
但是,她的這把椅子,是用最上好的紫檀木做的,想要毀掉,還不容易。
那雙邪惡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很快就把她身上的累贅衣物脫掉。
她錯锷的看着他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也脫掉,再一次覆身回來。
他要在這裏?這個躺椅上?這麽狹小的空間?而且……過會兒他若是對她這樣那樣的話,這個躺椅就會搖動,光是想,都感覺這太瘋狂了。
他的指摸着她的臉頰,邪惡的啄着她的下巴戲問:“我的洛兒,你現在還在生氣嗎?”
生氣?生什麽氣?她混沌的腦袋渾渾噩噩的想着,早已不知道之前在做什麽,她的身心,現在能感覺到的,就只有他那雙邪惡的手,已經将她擺布得瘋狂,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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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靖懿這個混蛋,只是一點點的挑起她的情.欲,卻總是不繼續下一步,讓她忍受不住的胡亂搖動着小腦袋。
可惡的楚靖懿。
看到她欲.求不滿,胡亂搖頭的模樣,煞是可愛,讓他見了于心不忍。
“洛兒,告訴我,你現在還生氣嗎?只要說,你不生氣了,我會給你你所想要的!”他邪惡的咬着她的耳朵,在她的耳邊不停的蠱惑她的心。
大手握住她的大腿,手指在她的大腿內側撫弄,他的欲.望抵着她,卻只是徘徊着不進去,一點點的折磨着她,讓她身體一陣空虛。
真要命!
她忍不住的生氣怒吼:“不生氣了,我不生氣了!”
“好洛兒,說話要算話的!”他也不再遲疑,挺身沉進他期待已久的溫暖。
躺椅因着他瘋狂而又激烈的動作,不住的發出吱呀的聲音,和着朱茵洛動情時的呻.吟。
那雙妖冶的紫眸,緊盯着身下的她,嘴角挂着陰謀得逞的笑容。
他不相信,這樣辛勤耕耘,還能不會有收成?
一夜糜亂
更新時間:2012-8-24 0:55:51 本章字數:3589
又是一夜的靡亂。
半上午時分,朱茵洛終于醒來,她扶着酸疼的腰,慢慢的起身,剛動一下,就聽到骨頭嘎吱的聲響,痛得她不敢再動一下,嘴裏發出痛吟聲。
她依稀記得,早晨她睡意朦胧中,發現楚靖懿還在她的榻上,就心急的把他趕走了,深怕被人發現他在她的榻上。
現在不同往昔,郡主府現在肯定會多了許多楚飛騰的眼線,為了他的安全着想,她必須要小心翼翼,若是被楚飛騰發現了她跟楚靖懿之間的事情,那麽她暗地裏保護楚靖懿的事情,就會泡湯。
即使她現在還沒有答應,将來也是認定了他,所以他的安全對她來說至關重要饫。
揉了揉太陽穴,她深吸了口氣,懊惱于昨晚太沒節制。
目光瞥向躺椅,她的臉一下子又紅了起來。
躺椅吱嘎的聲響,到現在還回蕩在她的耳中斑。
昨天晚上,就是在那只躺椅上,他們兩個昨天晚上瘋狂的一次又一次,躺椅上雖然鋪了墊子,可還是很薄,讓她的脊背被咯得很疼,到現在動一下,就感覺骨頭要散架了。
都怪楚靖懿,那麽瘋狂的要她,縱.欲過度,現在終于嘗到了後果,她真是後悔莫及,昨天晚上竟然會依了他。
依稀中,她還記得自己說原諒了他,OMG……果然情.欲會讓人喪失理智。
就說那家夥,比狐貍還要狡猾。
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經是豔陽高照,但是她還是滿臉倦意,好想要再多睡一會兒。
但是,這個時候,她不能放松,楚靖懿住進了郡主府,楚飛騰不可能一點兒反應也沒有,這不像是他的風格。
按照他的習慣,應該早就已經找她談話,然後告訴她哪些該做哪些不該做,或是她應該做些什麽了吧?
到現在還沒有一點兒風波,倒讓她心裏嘀咕了起來,不知道這楚飛騰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看來,她是需要好好的計劃計劃了。
本來想召小湘去萬花樓裏打探消息的,突然想到,萬花樓被小甲和小乙那兩個混蛋給燒去了三層,現在還在搶修中,無法營業來獲得消息。
現在想要得到一些信息,就必須要出去走走,必定能發現一絲蛛絲馬跡。
楚飛騰會坐以待斃嗎?答應一定是不可能。
她起身,招來了馨兒弄了一桶熱水,在熱水裏泡一泡,她感覺身體舒服多了。
身體舒服了,人也有了精神,她決定出去走一走。
換上了一身衣裳,才剛要出門,小甲已經在門外等候。
“什麽事?”
“我們王爺說,中午想請郡主一塊兒用午膳!”
午膳?免談。
“你告訴他,我沒空!”她笑眯眯的繼續說:“還告訴他,今天不用來找我了,我今天要出門找男人約會!”
找男人約定?“郡主……”小甲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您說的不是真的吧?”
“你說呢?”朱茵洛微笑的反駁。
看表情,不像是假的,但是……她出去跟別的男人約定哪,這個消息若是被王爺知道了,不會先去把那個奸.夫抓出來殺了,第一個會把他的頭給扭掉。
“可是郡主,王爺他說……”
她伸出一只手擋住他繼續要說的話打斷了他:“你要說什麽話,我不想聽,如今,我只想出去,你盡管去複命,我無所謂,再見,拜拜……”
挑眉甜笑着沖他揮了揮手,她直接從他的身邊越過,不管他再說什麽,她都假裝不知道,直接出了大門。
見朱茵洛果真離開了,小甲只得趕緊轉身去找楚靖懿,再不回去報告消息,他就真的要死無全屍了。
朱茵洛出了郡主府,回頭看着小甲匆匆忙忙離開的背影,嘴角的弧度驀然拉大,然後緩緩的收回視線,一雙眼睛謹慎的往四周望去。
異常安靜的樹梢和屋頂,看起來一切風平浪靜,不知道在這些平靜的下方,埋着怎樣的炸彈。
她在鹹城的街道上,漫無目地的走着,總是悠閑的這逛逛那兒看看瞅瞅或是摸一摸,好像是在看東西,但她的耳朵,一直聽着四周的動靜,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變化。
這是個熱鬧的夏季,本該在枝頭的蟬鳴聲,卻一絲兒也沒有,安靜得可怕。
越是安靜,就表示越是有動靜。
她在摸着路旁一塊玉佩的時候,緩緩的閉上眼睛,用心的“看”。
果然,她在樹梢和屋頂,均看到了一些在隐蔽處的人,不僅是在她的四周,整個城內,四處都有,只要她每去一處,總是有人能監視到她,然後向其他人打手勢,告訴他人她即将去哪裏。
她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這楚飛騰怕她作甚?
在這外面,她感覺到四周都是眼睛,讓她玩得甚不盡興,頓時興趣缺缺。
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她又四處逛了一圈。
本來已經準備折身回去,轉身的一瞬間,卻撞到了一個意外的人。
一行人,保護着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木質的輪椅,還透着新木的味道,上面鑲嵌了金邊和一些珠寶,看起來十分華麗,坐在輪椅上的人,俊容陰郁,無一絲表情。
保護在他身邊的人,手持長劍,為那人開路,路過之處,人們紛紛自覺的躲開。
看到那人,朱茵洛的瞳孔驟然縮緊,嘴角的笑容漸漸拉大,扯着嗓門,大聲叫着:“唉呀,這不是東盈王嗎?若不是看到你這張臉,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呢!”
守護在楚驚天身側的侍衛,看着朱茵洛一副素色衣衫,以為她只是平民,狗仗人勢的指着朱茵洛的鼻子就是喝罵:“你這個女人,東盈王的名號,也是你能喚的?還不快讓開路?”
讓她讓路?
朱茵洛笑了,笑得甚是嚣張,掏掏耳朵戲谑的道:“唉呀,東盈王,你最近管理能力下降了,你身邊的這只狗,也吠得太大聲了!把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聾了。”
被罵作是狗,那名侍衛氣得臉色發白,突然抽出随身配劍,指着朱茵洛暴怒的威脅:“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喲,膽子不小,用劍指着我的臉,東盈王,你的手下,真是越來越懂規矩了!”楚驚天瞄朱茵洛一眼,臉上仍是無一絲表情,突然他轉頭低斥那名侍衛。
“你果然膽子真不小!”
“王爺!”侍衛被驚住了,趕緊收了劍,心裏還是憤憤不平:“可是那個女人……”
楚驚天眼皮也懶得擡一下便冷冷的命令:“那是茵洛郡主,本王把你交給她了,等郡主饒了你,你再回到本王身邊!”
“什麽……”侍衛被吓住了,當初只在城東客棧上,他匆匆見過朱茵洛一面,所以對她并不太熟悉,才沒有一下子把她認出來。
現在仔細的打量,果然發現眼前的人就是朱茵洛無疑。
朱茵洛嘲諷的冷凝楚驚天,笑眯眯的戲道:“東盈王,你自己的狗自己處置,處置了他,我怕會髒了我自己的手!”
看到楚驚天,她的心裏對他不僅有不屑,還有恨意。
就是他,害死了朱懷義,這個仇,她一定不會忘。
楚驚天聽了她的話,眼睛也沒眨一下就朝身後的人淡淡的命令:“既然如此,拉下去,把舌頭割了!”
“是!”
“啊,王爺饒命,郡主饒命!”那名侍衛害怕的猛向兩人嗑頭,不過王命不可違,楚驚天身後的人還是把那人拖下去了,不一會兒,不遠處傳來了一聲慘叫,凄厲得令人心中冷意。
楚驚天果然夠殘忍!朱茵洛的心裏這樣想着。
今日的楚驚天,看起來無一絲戾氣,一場大火,燒殘了他的腿,似乎也把他的鬥志給抹殺了!
“郡主滿意了?”
“滿意了!”她自發的退到了一旁。
楚驚天被人推着輪椅,經過她身邊的時候,楚驚天的手握住了輪子,在朱茵洛的身邊停下,望着那雙迷惑的水亮杏眼,楚驚天的身體向她傾斜。
只有她看到了他臉上那像餓狼一樣的眼神。
“我想告訴你,總有一天,你還在這個國家,都會是我的!”
“你做夢!”她的眸子倏的瞠大,憤怒的瞪他。
他的身子坐正,又恢複了方才的淡漠,好像剛剛對她所露出的狼子野心根本就是昙花一現。
朱茵洛眼睜睜的看着楚驚天被人推走,看着那輛輪椅,朱茵洛忽然詭異一笑,藏在身後的小手緩緩的伸到身前,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兩只鐵釘。
握着鐵釘她轉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才剛轉身,身後就傳來了一陣木頭散架和慌亂的人聲。
活該!
對于欺負她的人,她從不手軟。
她的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徑直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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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三更,我等你!
更新時間:2012-8-25 0:41:59 本章字數:4366
朱茵洛一路回到郡主府,剛回到郡主府門前,突然有一個小男孩走了過來,顫顫悠悠的擡高了手,遞給了她一封信,她翻來覆去,把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也沒看到署名,不由得愣了一下。
她把信封打開,裏面只要一句話:今晚三更,我等你!
怎麽回事?還是,這只是一個惡作劇?誰等她?
不過,看着這信紙上的字跡,倒是挺娟秀的,不像是什麽風.流男子的,或者是……
越想只是越亂馊。
見那名小男孩要走開,朱茵洛立馬喚住了他,蹲在他面前笑吟吟的問:“小朋友,這封信是誰給你的?”
“不知道!”小男孩立馬警戒的回答了一句。
不知道?朱茵洛蹙眉郏。
小男孩衣衫褴褛,頭發亂糟糟的披在肩上,面黃肌瘦,手裏拿着一只髒污的破碗,一雙破舊的布鞋,兩根大拇腳趾肆意的在風中招搖。
這是一名乞丐,朱茵洛銳利的視線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眼尖的看到小男孩的手中拿着一塊碎銀子。
一塊碎銀子,就可以收買一個人,這是有些暗處的人慣用的手法。
美麗的杏眼微眯着,她笑吟吟的看着小男孩,從懷中掏出了一塊十兩的銀錠子晃了晃。
看到銀子,小男孩的眼睛裏立馬放出了貪婪的光芒,目光緊盯着那塊銀子,舌尖下意識的舔了舔幹涸的唇瓣。
銀子呀!
朱茵洛把銀子握在手中,小男孩的眼睛裏馬上出現了失望的神情。
“只要你告訴我,是什麽人讓你把這封信交給我的,我就把這錠銀子給你!”朱茵洛誘.惑的笑道,靈動的美眸眨呀眨。
“這個……”小男孩為難的咬了咬下唇。
“如果你不說的話,那我可要進門喽?”朱茵洛故意起身,準備往郡主府內走。
“不要……我說……”小男孩馬上急急的跑到了朱茵洛的身前攔住她,深怕她真的會進去,那十兩銀子可就泡湯了,十兩銀子,可以吃很多很多頓飽餐,不必再再啃別人丢下的剩饅頭,或是跟狗搶食了。
“說吧,我聽着!”朱茵洛重新蹲在他的身前。
“是……”小男孩掰着瘦得只剩皮包骨頭的手指,糾結了許久才突然開口:“是一位公子,個子不高,很瘦,而且身體好像很不好!”
個子不高,很瘦,又身體不好的公子?朱茵洛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樣的男人突然來找她做甚?
還是,這只是一個玩笑而已?
想到這裏,她忍不住搖了搖頭,大概只是一個玩笑,或是有人的惡作劇吧!
她轉身就要進門,小男孩又攔住了她,小臉上擠出了一抹委屈的表情,小聲的說:“姐姐,你答應過我的!”髒兮兮的小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這小男孩,看起來怪可憐的,她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你家裏還有其他人嗎?”
小男孩認真的回答:“還有一個妹妹,她病了,所以我急需要這個錢,我……”
這麽可憐。
朱茵洛阖上眼睛,她看到了一座破舊的屋子,裏面躺着一個比小男孩小了兩歲的小女孩,滿面通紅,同樣渾身衣衫褴褛,那個屋子到處都是破洞,簡陋得很。
看到這一幕,朱茵洛的心一下子就軟了,把銀子丢到袖子中,那小男孩一看就要哭了,然後朱茵洛重新掏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出來,遞給了小男孩:“小朋友,來拿着,先到錢莊去換成小額的銀票,分幾個地方藏着,免得被人搶了,然後再給你妹妹請大夫吧!”
小男孩詫異的看着朱茵洛,不敢相信就這樣輕易的得到了一百兩銀子,從未拿過這麽多銀子的雙手,捧着銀票微微的顫抖,他連連點頭,千恩萬謝的走開了。
看着小男孩那般雀躍離開背影,她不由得有又些感傷。
這個世界上,苦孩子還是很多,她能幫的,又實在是太少了。
看着手中的信,她的眉心又蹙了起來,到底是誰給她的這封信呢?想了一下,她還是把信塞到了袖子裏,轉身往郡主府裏轉去。
朱茵洛徑直走回自己的寝殿,剛進了門,就感覺一股寒氣逼人,那股強烈的氣勢,除了他之外,沒有其他人有。
知道裏面是誰,朱茵洛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佯裝無人般一屁股坐在梳妝桌前,開始拿掉頭上兩根沉重的發簪,無視坐在她榻邊那雙直盯着她後背瞧的眼睛。
直到她感覺自己的後背快要被要盯出一個洞來,她方幽幽的轉頭,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妖冶紫眸。
“王爺,您已經盯着我的後背盯了許久,不知是茵洛哪裏不對了,需要您這樣盯着?”
哪裏不對?哪裏都不對。
“你剛剛出去了?”
“是呀!小甲應該對你說了吧!”她微笑的回答,好像這件事,是再也普通的一件事而已,事實上,這件事的确很普通,值得他用那般幾乎要将要吞掉的目光盯着她瞧?
男人的心眼是真的很小,特別是楚靖懿的,比針鼻還小。
“你去見了什麽人?”他陰沉着臉質問。
“這與你有關系嗎?”朱茵洛笑容十分燦爛。
“到底見了什麽人?”他危險的眯起了紫眸,聲音裏夾雜着幾分愠怒。
她假裝思索的靠在桌子邊上托着下巴,想了許久之後,她才笑眯眯的回望住他,非常認真的回答了一句:“見了誰,我忘了!”
“洛兒……”他表情危險的喚着她的名字,每個字都咬得極重。
她故意掏了掏耳朵,不耐煩的問:“喚我到底什麽事?我沒有耳朵,聽得見!”
看他的表情當真被她唬得一愣一愣快要瘋狂的時候,她捂着唇笑了出來。
“我只是出去走走而已,瞧你緊張的。”
“小甲說……”他的眼睛裏噴着憤怒的火花,他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想要立即把也的那名奸.夫抓出來,碎屍萬段。
“我故意的!”她靈黠的美眸眨了眨,忽地,她的表情轉為認真:“我剛剛出去,每走幾十米,就有一個人盯着我,而且……路上我還遇到了東盈王。”
“遇到了他?”她的笑容裏嘲諷的意味更強了,從袖子裏拿出了兩只長長的粗釘放在桌子上,那兩根粗釘頗有份量。
“那是?”楚靖懿疑惑的盯着它們。
“這是我從東盈王輪椅上不小心拆下來的!”她答得非常輕松,眼底的笑意,已經顯露出結果了。
不得不說,當時的楚驚天一定很狼狽。
他莞爾一笑:“你真調皮!”
她嘿嘿一笑,雙手攤了攤:“沒辦法,這是他自找的,誰叫他故意招惹我,而且……我只是讓他出出洋相,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她的給面子,是讓他出出洋相,如果不給他面子,是不是想要了他的命了?不過,這種明目張膽的事情,也只有她做得出來,不得不說,這個結果,還是很令人滿意的。
“對,你都是對的!”他微笑的說着。
這話聽着讓她心裏很舒服。
看他舒服的靠在那裏,一直用那雙妖治的紫眸看着她,望得她越來越心虛,最後,她幹脆移動了屁股走到他面前,下巴努了努,示意他的手挪開。
他的雙手從腿上移開,她大方的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頭靠在他的胸前,聞着他身上讓她安心的味道,聽着他有力的心跳。
今天出去一趟,讓她感覺心裏很是慌亂,那些楚飛騰派來的人,一定是在監視她。
她在明處,楚飛騰派來的人在暗處,也不知道楚飛騰具體要做什麽,所以她也不知道到底該怎樣去幫助楚靖懿、保護楚靖懿。
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覺得彌足珍貴,又怎會去跟他真的生氣?
“不生氣了?”他低頭端起她的下巴,細細的打量她。
她故意擡頭白了他一眼:“誰說的,還氣着呢。”
“那要怎麽樣,你才能不生氣?”
眨了眨眼,突然擡頭咬了一下他的下巴,惡狠狠的回了一句:“還沒想好,看心情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有努力表現,盡量讓你心情好一點喽!”
“汝子可教也!”
她的衣袖不經意抖動了一下,裏面的那封無署名的信突然掉了出來。
是那封信!
朱茵洛蹙眉,低頭欲把那封信撿起來,一只手更快的把那封信撿了起來。
“這是什麽?”楚靖懿好奇的問。
把那封信拿過來在手中沖他晃了晃,小嘴兒撅了起來,臉上帶着幾分好笑的表情說道:“沒什麽特別的,是一個小乞丐送到我手中的,說是什麽人交給我的,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我以為是惡作劇來着!”
“裏面是什麽東西?”
“就一張紙,裏面就只有一行字!”
“什麽字?”楚靖懿的臉上有幾分警惕。
順手抽出那張信紙,把紙上的字拿給楚靖懿看,好笑的問:“你看看,覺不覺得很搞笑?有人竟然會送這個東西給我!”
幸虧不是讓她去什麽地方赴約,否則,以她的性子,指不定會把那個好色之徒打得滿地找牙。
不是身體不好嗎?居然還敢出來風.流,純屬是不想要命了。
預料之外的,楚靖懿的臉色更詭異了,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張紙,怔怔的望着,好一會兒沒有一絲反應,看他的表情,似乎是想要把這張紙盯出一個洞來似的。
怎麽回事?
她把紙折成兩折收起來重新放回信紙中,白嫩小手在他眼前揮了揮,看他回過神來,她沖他甜甜一笑:“幹嗎愣住了,有什麽事嗎?”
當然是有事,只是,這件事,暫時還不能告訴她。
他輕咳了一聲,俺飾的閃躲着她的目光,淡淡的口吻答道:“沒什麽,只是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跷!”
“我也覺得有蹊跷,但也許只是一個惡作劇,等那人找上我的時候,再說吧!對了……小甲來找我的時候,意思好像是你還沒有用過早膳,你現在有沒有吃過了?”她的眼睛裏滿滿的擔心,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呢。
他笑點她的鼻尖:“還不都是你害的?”
她吸了吸鼻子,嘿嘿笑着,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眼睛裏已經有了幾分心疼,臉上表現得倔強,其實早已心軟,她跳下了他的大腿,連聲說着:“正好我餓了,我現在讓馨兒準備午膳過來!”
說着,她就走到梳妝臺前,先把那封沒有署名的信擱在梳妝臺上,然後才出門去喚馨兒。
耳邊她尖銳的聲音“馨兒”一聲聲的傳入耳中,楚靖懿的目光停留在梳妝臺上的那封信上。
她這麽急着找他,應該是有急事吧?之前,他把她安置在鹹城內的一處安全處,兩人幾乎沒有搭上話,他就進了宮,之後就來了郡主府。
從頭到尾,他還不知道她來鹹中到底有何事。
深夜雨中情1
更新時間:2012-8-25 0:41:59 本章字數:4756
現在想起來,突然感覺自己似乎太大意了,他滿腦子裏想着朱茵洛,把她的事情給忘了。
不知是不是心裏有什麽東西在作崇,他的心裏總是有股不好的預感,但是,具體哪裏不好,他又說不上來。
聽着耳邊朱茵洛的腳步聲愈來愈近,是朱茵洛回來的腳步聲。
他趕緊收了收心魂,不再去想這件事情。
朱茵洛是個心細敏感的人兒,這件事到了現在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告訴她馊。
不過卞月來到這裏,應該只是個偶然,既然朱茵洛現在不知道這件事,就幹脆不要告訴她,免得她多想,等今天晚上他與卞月商量之後,盡快把她送回南陵,然後再做打算吧!
想到這裏,他心裏便舒服了許多。
朱茵洛從外面歡快的進來,直接坐在他的懷中郏。
“什麽事這麽高興?”他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在她的紅唇上啄了一下!
她更快的抱住他的臉,在他的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今天有我最喜歡吃的菜,然後……”她詭異一笑。
“然後什麽?”每次她的笑容都會讓人由衷的感覺心裏發麻。
“東盈王的輪椅因為在路上壞了,跌倒在地上,他原本受傷的腿,現在又加重了!”她得意的說道。
“原來是這件事!”他好笑的以指點着她的鼻尖:“你就愛聽這些事情。”
她擠了擠眼,摸了摸鼻子:“整蠱東盈王,這是我最大的興趣,只不過……他現在還活着,假如他死了,我會更開心!”她咬牙切齒的說着。
“你就這麽讨厭他?”
瞪他一眼:“不是讨厭,是恨!”
“是喲,得罪你的人,都不會好下場,誰都不敢再得罪你了!”他誇張的笑着說。
“那是當然,你也一樣!”她危險的沖他眯眼。
“是是是,我當然不敢!”
“不敢就好!”她傲慢的昂起下巴,忽地眸光一閃,身子軟軟的靠在了他的懷中,完全一副小女兒姿态,前後表情判若兩人。
适晚,楚靖懿以他有事情為由,讓朱茵洛一個人早些睡,他則自己去處理事情。
處理事情,這種理由,在她的耳朵裏,根本是屬于空話,越是有事,她越不會老實的待着。
好奇是她的本性,冒險是她的本能。
所以,在楚靖懿說讓她好好休息的時候,她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也很不八卦的沒問他要去做什麽。
因為她相信,就算她問了,他也不會說。
深夜,月明星稀,朱茵洛在楚靖懿剛離開她的房間,她就悄悄的着了夜行衣從窗子爬出了房間,跑到了楚靖懿客房外不遠處的東叢中守着,準備看看他晚上到底要去做什麽。
頭頂的半彎月亮,微亮的照亮了地面,柔和的光亮灑在地上,像是給大地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漆黑的夜幕,如一口密密的網罩在頭頂,只有幾片白雲不時的經過,那些星星沖着地上的她,不停的眨着眼睛,銀河系如霧一樣的一片,看起來相當清晰。
她躲在草叢裏無聊,唯一的樂趣,就是看着頭頂的星空,去看那些她看不懂的星系。
夜晚是神秘的,看着天空上,銀河系兩旁的兩顆明亮的星星,她猜想着,那兩顆星星,就是牛郎和織女星了吧?
可憐的牛郎和織女,每年只有七夕時,才能通過雀橋見一次面,如此一次面是那麽的珍貴,所以才會讓人心疼他們。
這個故事,真的很唯美。
夜晚是寧靜而孤獨的,夏夜露水很重,她才待了一會兒,睫毛上就已經沾上一層霧氣。
這些都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
輕輕的“啪”一聲,朱茵洛惱怒的再一次沖着自己的手臂打了一下,手掌攤開,一個小小的黑點在她的掌心中。
該死的蚊子。
她才在這邊待了一刻鐘而已,已經有無數的蒼蠅圍繞在她的四周打着轉,她嬌嫩幽香的肌膚,誘.惑着那些夜晚的瘋子,不停的叮咬她,她感覺自己的身上已經被叮不少的包,平時在房間裏面,點着可以驅蚊的熏香她感覺不到,出了門到了這草叢中,她終于有了夏季夜晚的感覺。
她的心裏甚至想着,這些蚊子為什麽沒有絕種?
耳邊嗡嗡嗡嗡的聲響,不時的擾着她的耳膜。
若不是為了等待楚靖懿,不能打草驚蛇,她早就已經跳起來,拿一大堆蚊子藥,在這裏全灑上。
她太大意了,早知道她就拿塊被單出來,能遮擋些也是好的。
是楚靖懿害得她現在與蚊子為伍,全身被抓出了許多小包包,這筆賬,她再一次算到楚靖懿的頭上。
将來,一定要讨回來。
心裏一邊罵着楚靖懿,一邊不停的抓着自己的手臂和頸項,這樣心裏面舒服了許多。
在她咒罵的同時,楚靖懿的房間裏傳來了兩聲噴嚏。
楚靖懿大概想不到這個時候,有人在罵他吧?
大約亥時末,快到子時的時候,楚靖懿的房間裏終于有了動靜,耳邊聽到細小的關門聲,草叢中正與蚊子做鬥中的朱茵洛,倏的眼中一亮,臉上挂上了喜悅的笑容。
她現在真想拿着只旗子用力的揮舞,解放了,解放了呀!她感動得幾乎痛哭流涕,終于不用再被蚊子叮了。
她才剛剛想完,便看到楚靖懿從房間的窗子中躍上了屋頂,身形快得像一道閃電。
好樣的。
他快,她也不差。
深呼吸,氣聚丹田,足尖輕點地,她嬌小的身子就如輕雁般彈了起來,迅速的去追楚靖懿的背影。
他有秘密,她就偏要看看到底是什麽。
所以,楚靖懿料得最錯的,就是朱茵洛的好奇心。
一路上,楚靖懿非常小心的繞過一切危險的地方,然後向鹹城內的一處破廟走去。
看到破廟,朱茵洛的表情更興奮了,一般會聚集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