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用?怎麽用?”景行看着玉盒裏奇奇怪怪的柱狀物體,他曾研究了很久這東西, 一直沒搞清楚它們的真正用途。放到水壺裏保溫用的嗎?哎?這個主意好像不錯, 一般的保溫壺時間長了難免水會變涼,放入這塊暖玉, 水溫總是恰恰好可以入口的溫度,上課的時候帶着肯定很好用!
這樣想着,景行拿起一根拇指粗細的玉柱, 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好像沒什麽味道,用水洗一洗,放到消毒櫃裏消一下毒,應該能直接用。
看着景行居然就這樣大大方方地把玩着這件兒不可描述之物, 瑩白的玉柱在他膩了凝脂的鼻下飄過,蘭畹華眼神瞬間幽深。
在景行兀自思考的空檔,蘭畹華悄無聲息地繞到景行身後,突然一把将景行打橫抱起。
“啊!”身體忽然間騰空, 景行為了平衡自己的身體,只好伸手抱住蘭畹華的脖頸,驚呼道:“蘭哥, 做什麽忽然抱我!”
“呵~我們去卧室,研究一下這玉勢的用法!”蘭畹華不懷好意地笑了,待景行穩住身形, 幾乎沒有停頓的,大踏步朝旁邊的卧室走去。
玉……玉什麽?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玉丨勢?好歹學過古代史的景行, 對這樣兒在野史中出現率不低的東西有過耳聞。但見到實物,這還是第一次。剛才蘭畹華說了什麽來着?!不要啊!他才不要在自己身上試驗這東西的用法!
等景行想明白其中關節,蘭畹華已經抱着人穿過了拔步床的層層幔帳。身體被壓在柔軟的床褥上,蘭畹華笑着将玉盒打開放在景行耳邊,誘惑着問:“乖,景行選一根?”
想明白事由的景行怎麽可能乖乖鑽進套子裏,他手腳并用想要逃開蘭畹華的束縛。單憑力氣,蘭畹華當然困不住景行,可要命的是蘭畹華知道景行的弱點呀!
伸手輕輕撥動景行耳側的長發,蘭畹華俯下身,帶着力度地含住景行彈性十足的下唇。像是一只被捉住後脖頸的奶貓,景行瞬間安靜了下來,一雙桃花眼瞪得溜圓,控訴地盯着蘭畹華。景行知道這樣下去的後果是什麽,卻無奈身體不聽使喚,手腳都像是長在別人身上了。
衣服一件件離開身體,當那樣兒東西進入自己身體的時候,景行腦海裏只想到了一句話:“幸虧自己沒真的将它當暖水壺用……”
兩人剛剛訂婚,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開了頭自然不容易停下來,情到濃時,蘭畹華腦海中忽然間浮現出在庫房看到的那副XX圖,剛才沒有注意到的經脈圖在那兩只男妖精身上出現,讓蘭畹華不自覺開始照着那副畫的姿勢同景行翻雲覆雨。在兩人不注意的時候,一股妖異的紅色絲線從景行身上出現,漸漸纏繞到蘭畹華身上,在兩人之間流轉徘徊。
這天整整一個下午,都被兩人用來白日宣銀了。奇怪的是景行竟然感覺自己身上□□之後慣有的疲憊沒有出現,反而有些神清氣爽的意思,連胸口因為中毒引起的憋悶感覺都消散了很多。
蘭畹華抱起慵懶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的景行去樓下的溫泉湯池沐浴。也許是戰況太過激烈,景行鬓角的頭發都有些汗濕。
将景行放在緩緩流淌的溫泉水中,蘭畹華任勞任怨地服侍景行洗澡。
“感覺可還好?”蘭畹華笑問,眼前的景行似一直大貓一樣伸展着身體,懶散得一動不動。啊,不對,明明是一只銀狐。
景行擡頭懶懶的瞥了蘭畹華一眼,沒有說話。那意思很明顯,本主子被伺候的很舒服,請繼續不要停。
水汽蒸騰得景行的桃花眼愈發粉嫩,似一朵初綻的桃花帶着微雨,經歷過的景行漸漸褪去了青澀,一股發由內而外地妩媚魅惑開始展現,看得蘭畹華差點兒又化身為狼。
默念平心靜氣,蘭畹華從旁邊找了件裏衣給景行披上。手裏用幹布巾揉搓着景行的濕法,蘭畹華問:“景行什麽時候讓我看看你的狐貍原形?”
景行聞言妖媚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挑起蘭畹華的下巴,道:“你說看就讓看?拿什麽來換?”
蘭畹華挑眉,對于景行時不時的性格大變已經有些習以為常了,大概是天狐血統的作用吧?只要不影響景行的身體,怎麽樣他都喜歡。
“讓你舒服算不算?”蘭畹華口裏打着黃腔,手下卻老老實實地順着景行的脊背開始做按摩。那手法,比起景行自學成才的土法子要專業一百倍。
蘭畹華手掌所到之處,酸軟疼痛過後,便是一陣松快舒服,景行趴在湯池邊的床榻上,舒爽得眯起了眼。
享受完一整套服務,景行終于松口,道:“算。”
這話說完,景行運起功法,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床榻上的美人兒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半米來長的銀狐。雪白的皮毛泛着光澤,也許是剛洗過澡的緣故,看起來很柔軟,兩只耳朵圓圓短短的,看起來很是可愛。
用大大的蓬松的大尾巴掃過蘭畹華的手腕,“raw——”叫了一聲,仿佛在要蘭畹華給出一個評價。
仿佛聽懂了景行的叫聲,蘭畹華順勢抓住掃在自己手腕上的溫熱的尾巴,将驟然縮小的景行抱進懷裏,自頭頂往下開始順毛,直到手下的銀狐發出了舒适的呼嚕聲,這才笑道:“狐貍形态的景行,也很漂亮!”
懷裏的銀狐仿佛對這個答案很滿意,只見它擡起了尖尖的小下巴,放到了蘭畹華的手腕上,示意他給自己撓癢癢。景行不知道別的狐貍是不是也喜歡被人撓下巴,因為他這輩子只見過自己一只狐,反正對這個動作很享受就是了,尤其是為他撓癢的這個人,是如此的讓他信任,信任到可以全然放松身心。沒有危險,只有享受!
山裏不知歲月長,被蘭畹華刻意圈在家裏的景行只知道空間裏的歲月是如此靜好,卻不知空間外的現世卻不是那麽安穩的。
最近,在自家姐姐耳朵邊上吹了一氣兒耳邊風的鄭家賢很是春風得意,借着姐姐的手給不長眼的外甥個不大不小的教訓,世界果然清淨了許多,再也沒有人手長得管自己的閑事兒了。這不?剛約了東南亞最大的X枭大佬一起辦了個泳池ARTY,幾個美女帥哥砸進去,就砸出來了個大中國區X品代理權。條件是這位大佬手裏有一批軍火,需要倒手賣到中東,原來的運送線路臨時出現問題,需要鄭家賢幫忙從雲省入境經藏省轉疆省出境。
這事兒有些棘手,只是大筆的鈔票即将進賬,鄭家賢也顧不了那麽多,連夜打了個國際長途給蘭母,借口從東南亞拉了只金錢豹回來做寵物,怕邊檢不給過,拜托她給自己辦個免檢通行證。蘭母笑罵了句他不正經,立馬打電話讓秘書給鄭家賢辦了。
手拿通行證,鄭家賢就這麽大大咧咧光明正大地将一卡車的危險物品運進了境。這要是平常日子,拿着免檢通行證的人,一看就是在中央有關系的人,那是丹書鐵券,是免死金牌!等閑人不會不給這通行證背後的人面子,開箱搜查。
開始時的确是這樣的,鄭家賢的卡車一路通行無阻,直到萬裏長征最後一步,到了XX山口。
“司機下車!”一個荷槍實彈的兵哥對着大卡車內的司機道:“開後車廂巡檢!”
“這位兵哥,我這車是有免檢同行證的,您看?”司機一路上遇到這樣的情況多了,拿起挂在車窗上的通行證,手裏遞了根煙給那位兵哥,套熱乎道。
“這個通行證在疆省是不管用的,你不知道嗎?快開後車廂!”兵哥看都沒看司機手裏的煙和通行證,直接讓司機開後車廂。平常這個持有免檢通行證的貨都需要意思意思簡單搜查一下,更何況剛才上峰打電話來說要重點搜查這個挂着京字牌照的貨車。
為了保證此次拉貨的保密性,鄭家賢找的司機只是個普通拉貨的司機,而且還被嚴令禁止開箱看貨。所以,司機只認為是雇主拉了什麽貴重物品,并不知道自己竟然拉着一車的軍火穿越了大半個中國。
所以,當打開車廂的之後,一隊兵哥将一個個木頭箱子從車廂裏搬下來,表面一層紅酒的遮掩被揭開,底下滿滿的一箱箱軍火讓司機直接傻了眼。
“不不!這個不幹我的事!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個拉貨的!”司機有些語無倫次的為自己辯解道。
“貨是你拉的,怎麽不幹你的事!放心,只要你積極配合調查,一定會寬大處理的!”兵哥看了一眼司機,道:“跟我走吧!”
另一邊,在邊關哨所裏看着邊境這一幕的秦冰對周隊道:“看不出來蘭畹華挺狠,連自己親娘都下得去手!”
“親娘要是跟你不親,和後娘也差不多了!”周隊吐出口中的槟榔,道:“大戶人家的陰私,咱們不懂,咱們只管坐收漁利就行!”
秦冰聞言笑道:“這倒是!聽說前兩天蘭畹華病危了?該不會母子反目就是為了這個吧?”
周隊斜了秦冰一眼,道:“怕是有事兒的不是蘭畹華,要是蘭畹華真病危了,還能有這餘力給親娘下套兒?怕不是沖冠一怒為紅顏吧!”
“你是說……虞美人?”秦冰頓了一下,頗有些驚訝,景行畢竟在他手底下訓過,他要是真有了什麽好歹,秦冰多少還是有些心傷的。
“放心,人死不了,要是人真有個三長兩短,你以為以蘭畹華的手段,會下這麽個不疾不徐的套兒?光這車從老國開到咱們這裏,就花了多少時間呢!”周隊又往嘴裏塞了一顆槟榔,道。
“還是您老高明!”秦冰豎起大拇指,心想回去還是要托表弟去看看,人到底有沒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