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Chapter (3)
見着她過了就伸手環住了司徒魏禮的頸脖,當着我的面就就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我頓時訝異,他什麽時候要結婚了?
下一秒,我就見着她身後跟着一個新郎打扮的歐洲男人。霎時,就瞥見了他臉上顯現無遺的嫉妒,我心想這又是哪出?
而,司徒魏禮只是很從容地笑着,不着痕跡地拉開了金發新娘的擁抱,将我推在了他們中間,用流利的英文介紹道。
“This is my girlfriend, Lynn。”
然後,回頭對着我擠了擠他深邃漂亮的眼,用中文說道。
“她是我的前女友,Donna。”
我剛想冒火,這小子!他擦過我肩膀的時候,竟是小聲道。
“就算你揍我的補償,OK?”
算我吃癟,壓下心裏的火氣,我立馬回身堆出滿臉笑意,對着Donna,道。
“Glad to meet you!”
金發新娘見着我,竟是顯出了一臉怨恨,對着司徒魏禮就嘶吼道。
“No, this is how can be you of the ugly girl friend You don't is because I dumped you crazy(不,這個醜八怪怎麽可以是你的女友?你難道是因為我甩了你瘋了嗎?)”
我被她這話給驚着了,望着四周參加婚禮的賓客,和她的新郎。我真是給司徒魏禮抹了把同情汗。也為我突然新建立的形象,覺得好笑。
這時,我忽然就想看身後司徒魏禮臉上的尴尬,誰知,他竟是将我拉進了他的懷裏,笑道。
“I was going crazy, that is because I love her mad!(我是瘋了,那是因為我愛她愛瘋的)”
聽着他突然的告白,雖說是英文用詞,我還是不自覺的冒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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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就看見Donna過來要推開我,我剛想躲開,就見着她身後的新郎捉住了她有些發狂的身子。
“Donna,What do you want We are the leading role of today's wedding!(你想要做什麽我們才是今天婚禮的主角)”
“No, no, I love the is chuck!”
見着她在新郎懷裏大力掙紮。我竟是有些汗顏,回頭就對着司徒魏禮,感嘆道。
“你真是害人不淺啊!”
“我只是希望她忘了我,好好生活。難道,你不是這麽想的嗎?”
側頭看着他靠得很近的俊顏,我心裏一緊,他已經對着我揚起了性感的唇角。
我開始以為這場婚禮肯定被司徒魏禮和我攪得泡湯了。可,不到一刻鐘,新娘竟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剛才的妒婦模樣就如同我眼花一般,望着裏奧多橋上挽着新郎端莊走來的女人,我突然覺得女人真是個奇怪的物種,情緒就像是拍打在岸邊的海水,激動時大浪翻滾,平靜時又細水而來。
之後的行程,就像狂歡節游行一樣,新人在奧利多橋相會,然後乘着裝扮華麗的貢多拉順着大運河而下,經過安康聖母聖殿,繞過聖馬可廣場,才到了婚禮舉辦地聖匝加利亞教堂,整個路程幾乎是小半個威尼斯。
其實,我有些好奇,威尼斯的教堂和聖殿那麽多,為何不選最有名的聖馬可大教堂,而是選了一個相對比較靜僻的聖匝加利亞教堂。
我本想問司徒魏禮。可,當看見他望着教堂時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時,我竟是忘記了自己的疑惑。本以為他臉上除了笑容和調侃,什麽表情也不會了。然而,我好像錯了,原來他也會有茫然和思愁。
一對新人在賓客的簇擁下正準備進教堂,我已是無意地望見了新娘Donna突然回頭的那一瞥,我突然覺得她很美,也不知道為什麽?可能是在看見她臉上純淨的笑吧!看着滿地的鮮花和彩帶鋪了一地。我竟是有些想不通,她剛才不是還說愛着另一個男人的嗎?為什麽現在還能笑得如此真實?
“我們走吧!”
我回頭,對身側司徒魏禮的話有些茫然。
“你不進去觀禮嗎?”
“不去了,該做的已經做了。”
見着他回身向外走去,我跟在他後面就問道。
“難道你不想看見她在神面前宣誓的那一刻?”
司徒魏禮停下了腳步,側頭看我。
“我進去搶婚的話,你會不會阻止我?”
霎時,我愣住。不敢相信地望着他,佯裝認真道。
“你要是這麽做的話,我可以幫你開船。”
此時,他本是嚴肅的臉上瞬時拉開了一絲笑意,摸了下我的頭,調笑道。
“我開玩笑的。”
“我知道。”
我撇嘴,躲開了他放在我頭頂的手。
看着他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我心裏已是明白,笑臉終是能掩蓋許多心底的苦澀。
見他這樣,我也只能嘆氣,所以我對着我提議道。
“前面就是鐘樓,要不要去逛逛?”
“no problem!”
瞥見他臉上的笑,其實,他也沒有我想象的那般可惡。
***俺是晉江阿0***
十五分鐘就到了聖馬可大廣場,昨天狂歡節的氣氛似乎還沒過去,人潮依舊很多。
司徒魏禮一直走在我的前面,見着他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的背影,我竟是有種幻覺,覺得方珝好像就在前面一樣。他們的背影真的很像,連身高都差不了多少。
這時,我們到了聖馬爾谷聖殿,他忽而回頭,就對我帥氣地撇了撇頭,問道。
“要進去嗎?”
望着神殿外的大馬雕像,突然回想起了昨日,我追着戴面具的他來到這裏發生的事情。那時,我竟是以為他是方珝,心裏一痛,低嘆。
“不去。”
他走過來,低頭看着我,問。
“怎麽呢?”
“沒什麽。”
我回身,想繞開他。
他竟是說道。
“我的扣子你喜歡嗎?”
我一頓,擡頭就看着他。司徒魏禮只是笑了笑。
“那個扣子可是手工制作的,純烏金,價格不菲。”
“你什麽意思?”
見我又皺起了眉頭,他有些無所謂。
“我只是在想,你在接過我扣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那代表什麽意思?”
我心想,那扣子是雅麗讓你給我的,能代表什麽意思!
他就笑道。
“亞洲很多國家有個傳說,只要在畢業的時候,拿到靠近心上人心髒的校服扣子,兩個人就能在一起。不過威尼斯的傳統,是在狂歡節上你鐘情哪個男人就剪掉他的領帶。正好,當時沒有佩戴領帶,就用扣子代替了。你說是不是很巧?”
對于他的話,我當然有所耳聞,但是沒想到他會這樣來比喻。
于是,我說。
“那抱歉,我已經把那個扣子丢掉了!”
說是這麽說,可扣子還在我挂在衣架上的上衣口袋裏。這撒謊,只不過是用來諷刺他的。
可,我顯然是高估了我自己,他摸了摸下巴,竟是擡頭看了眼聖殿。
“可那顆扣子不是我親手給你的。”
我頓時不解。
“你說什麽?”
“剛才我和你打的賭,你要不要再壓籌碼?一定會很有趣的!”
“司徒魏禮,你究竟是想搞什麽鬼?”
“chuck。”他笑着攬過我的肩膀,盡是露出了極為認真的表情:“這樣比較親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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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53、chapter 51 …
我看着他不像是對我開玩笑,但是我實在是不能接受他這麽親密的動作。畢竟我已經不再是少女,還能那樣沒心沒肺的和男生随意嬉鬧。
更何況,我的心裏一直都被一個人占據。對于司徒魏禮的言語,我不置可否,拉開他和我的距離。
我對他說道。
“你有學過‘私智小慧’這個成語嗎?就是形容你這類人,不要以為一點小聰明就自以為是。我對于你的賭注一點都不感興趣,也與我沒有任何意義,我該賠償的已經做了,我們現在是兩清,所以我和你不熟,也不想陪你耗着玩!聽明白了嗎?”
我轉身就要離開,可就在轉身的時候,他突然說道:“還愛他嗎?”
我驚愕看向他,他臉上笑容已經不再。此時,我們四目相對,我卻是平靜不了了。
然後,就見着他地靠近,咫尺的容顏壓向了我的視線,鼻尖聞見的是他身上特別的香水味,可又不像是古龍水,氣味帶着淡淡的苦味,卻是讓人很回味,恨不得再去聞一下,這種感覺有點像吸食了咖啡因。
看着這個男人近距離的俊臉,我終于知道為何雅麗會對他如此着迷。
“他在你心中站了怎樣的地位?我很想知道。”
他的氣息噴在我的臉頰上,我直視着他,嘴角劃過一絲諷刺。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司徒魏禮一聲嗤笑,一手摸在了我的臉上,暧昧的氣氛讓我竟是覺得有些尴尬。
“You know,一個女人的最大魅力就在于她拒絕男人的那一瞬間,我似乎對你産生了很大的興趣。明晚做我的女伴吧!”
我剛想回絕,他已經側開,指尖滑過我的臉頰,竟是帶了一絲挑-逗。
“明晚我會給你一個Big surprise,到時候可是要打扮的漂亮一點。”
“我為什麽要答應你?”
“因為我們的賭注今晚才算開始,如果你輸了,就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腦中突然回憶起,他對我說的那個賭注。心裏竟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其滋味,心裏亂糟糟的難受。
這時,鐘樓的鐘聲響起。我望着他幾步之外的背影,竟是想,這樣的賭注我贏的幾率是多大?而他,為何又自信滿滿?
***俺是阿0***
回來的時候,看見雅麗坐在我家門口,手裏抱着一只跳跳虎大布偶,埋着頭好像睡過去了。我剛想走過去叫醒她,身後傳來腳步聲,側頭就看見司徒魏禮從樓梯口走了過來,瞧着他竟是彎身就抱起了門口的雅麗。
我剛想說話,他對着我“噓”了一聲,就揚了揚頭示意我将自己房門打開,我無奈,差點忘記他是和我一起回來的。
開了門,看着他進去将雅麗抱進了我的房間。
見着他出了卧房,關上門。我看了他一眼,他卻是環顧了我所住的房子,笑道。
“布置很雅致,簡單也很舒服,一個人住就是有些冷清。”
我雙手插肩,就小聲對着他說道:“房東先生我們都是一樣,你可以回去了。”
因為我并不想吵醒房子裏的雅麗。他笑了笑,似乎意有所指了看了眼我頭頂的天花板。
“要不我把你頂上的天花板給拆了,兩家就成一家了,very good!”
我心想着,樓上不就是你麽?不由鄙夷了他的無聊,就拉開了門,對他拉了拉嘴角。
“時間也不早了,我很累了,你請回吧!”
他看向我,幾步走到門邊,在出去的那一刻,他竟是說道。
“記得明晚的約會,我等着你。”
見着他又回頭,看了眼手表,撐着我要關上的門,笑道。
“現在才六點,你要是寂寞,我樂意随時奉陪。”
“不用!”
大力關上房門,背靠在門上,嘆了口氣。我心裏就想插上了一根刺一般,痛得很不舒服。司徒魏禮的話,似乎還環繞在我耳邊。
“是因為難以割舍還是想舊情複燃?竟然已經選擇離開,為何不找個新的伴侶好好生活?何苦為難自己。”
“還愛他嗎?”
“??????”
我還愛方珝嗎?我想這根本就不是問題,因為早已肯定,我将永遠都無法割舍。可是,這對我來說到底是好是壞?明明已經想通,自己會用餘下的時間去回憶着,可是,心裏的痛為什麽還是那麽無法忍受?說好了,希望他過得幸福,我不該再抱有任何幻想的。原是我倆互相傷得太深,已經錯過了,挽回卻是變的那樣的困難。所以,我只能選擇再次逃開。
對于,司徒魏禮說的那個賭注,我漸漸發現自己越來越沒有信心,這樣的我,真的能扛得過去嗎?
看着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失神,回憶起司徒魏禮今天在教堂的那一幕。我想,放棄也是一種艱難的選擇。如今的我,還有這樣的勇氣嗎?
左手摸着指環,突然想試着去拔下它,猶豫之間,手機的震動聲突然想了起來。我一驚,松開了手指,幾步拿起沙發上的包,摸出手機。
一眼看到顯示,接起,我輕聲說道。
“姐姐。”
那頭傳來一聲笑意,女人清爽的聲音傳了過來。
“阿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家寶貝會叫‘媽媽’了!”
我頓時一愣,就聽到電話裏姐姐好對着旁邊喚了聲。
“珝琳,叫‘媽、媽’。”
頓時,握着手機的手抖了一下,心裏一種渴望的期待,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仔細聽着電話那頭,奶娃娃的聲音,糯糯的聲音,咿咿呀呀地喚道。
“馬(媽)~”
雖然,不是很準确,可,我的雙眼已經濕潤了起來。電話那頭,姐姐糾正他說道。
“不是馬,是媽媽。來,再叫一聲‘媽媽’。”
“媽~媽~”
感受着臉頰上的熱淚,我心裏像是被一個溫暖的東西堵住了心口,喘不過氣,卻是那樣的滿足。
手捂住電話,我已經哭出來聲。
直到,過了一會兒,姐姐的聲音從那頭傳來。
“阿琳,你什麽時候回來?”
我吸了吸鼻子,聲音有些沙啞的笑道。
“過些時間。”
“過些時間是多久?五年?十年?還是一輩子?你說是想出來散散心,但是我知道你是想逃避,以前你給我說會一起好好的過,現在你一個人跑出國又是哪回事,我不是不知道。”
“姐姐,我的事情??????”
本想讓姐姐不要擔心,可她已經對我嚴肅地說道。
“就算你們離婚了,能解決嗎?孩子又怎麽辦?之前,我本來是想等你病好了和你好好聊一次的,如今你一個人不吭聲的就逃到了外國,方珝又會怎麽想?琳琳,我知道你已經把他給你的錢大部分都轉到了我戶頭上,你自己難道真想還在外國過一輩子嗎?”
“回來又能改變什麽?我的心很痛啊!姐姐你明不明白!”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又變得哽咽,姐姐頓了一下,已是對着電話喟嘆道。
“琳琳,以前的事情并不是你的錯,你不是很聰明的嗎?為什麽就是想不通了?他們的死根本就不是你和方珝造成的啊!”
姐姐的話像是石錘一般,一下一下狠狠地砸在了我心頭上,幾年前的發生猶如昨日,在我眼前的只是爸爸冰冷的屍體和那急速的車子沖出山崖的一幕,爸爸被逼着跳樓,滿身是血。而媽媽和那個男人開車掉下了懸崖,死無全屍。同一天,我失去了父母。這樣的慘劇都是我不顧一切的後果,為什麽那時候我會向方珝提出離家出走?以為逃過他們,一切都會變得幸福,我和方珝就能堂堂正正的永遠過一輩子。
可是,原以為美好幻想竟是一日間,變成了永遠的噩夢。所有,都是我一時的不顧所有。要不是我和方珝跑出來,媽媽會和那個男人一起出來找我們的時候墜崖嗎?爸爸會在知道媽媽死去的時候,只留下一張紙條跳樓嗎?姐姐會因為突然的打擊而失去她第一個孩子嗎?不會,不會,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啊!
心的哀痛和悔恨,讓我再也不能控制,咬着嘴唇,心裏像是被揪住,喉嚨的窒息感傳遍了全身。
“姐???姐,我對不???起!都是我???我的錯啊!”
“不是你的錯!辜琳你到底明不明白!這都是上天已經注定了!這是他們的因果!就算你沒有那樣做,他們也是會離開的!”
聽着姐姐嘶啞的吼聲,我腦中只是不斷重複着他們的臉,再也睜不開眼的蒼白的臉。都是我啊!
腦中嗡嗡作響,我抱着開始疼痛的頭,在姐姐還想說什麽的時候已經将手機挂斷。
雙腿縮在沙發上,圈起自己的四肢,這樣會使自己稍微覺得安全,就像在去德國那些日子裏一樣,恐慌和壓抑逼得我失去了所有的安全,讓我瑟瑟發抖。
抵着沙發的角落,我埋着頭咬着自己的衣袖,鼻頭很酸很酸,眼淚如何也忍不住。在寂靜的屋裏,我只是聽見了嗡嗡的聲音,這樣的聲音讓我頭疼欲裂,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的視線含糊了起來,昏昏沉沉的好像感覺手機在腳下震動,可我已經睜不開眼了。
就在我模模糊糊之間,覺得好像有人站在我的眼前,背着光線,我不知道他是誰?只是覺得身上一暖,好像有什麽東西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身子好像被抱了起來,卻是如何也不想醒來。眼皮上像是有人輕吻,溫柔的好像細紗擦過,沉重的壓抑漸漸緩了下來。
也不知為何?我竟是很依賴這種感覺,往那溫暖的懷抱貼了過去,淡淡的香味,讓我好懷念。
像是做夢一般,我難受地喚道。
“方珝???對???不起??????”
感覺着嘴唇上的濕潤,就像是隐藏在心底地回應,我變得很貪婪。溫柔的氣息傳入唇間,我竟是如此渴望。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蓋了件陌生的男子衣服。頓時一個激靈,從沙發上驚醒了過來。昨夜,我好像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這時,看着雅麗從房間了走出來,一只手揉着眼睛,一只手抱着她的跳跳虎布偶。我突然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想起司徒魏禮,想起姐姐電話那頭的呼喚,還有姐姐質問,然後是我的自我痛責和壓抑的苦楚,最後似乎在昏睡間有人來到了我的身邊。
低頭看着灰色的男子大衣外套,我心裏疑惑,卻又有些不痛快。
雅麗突然來到我身邊,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這外套。
“咦~這外套好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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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解釋了他們的終極糾結~~~~嗷嗷嗷~~~~~胳膊好酸啊~~~~~~~54
54、chapter 52 …
見着我似乎愣了一下,她就坐在了我的身旁,拿起這件外套,就疑問道。
“這外套怎麽在這裏?琳,他有來過?”
我剛想說,昨天司徒魏禮确實來過。正好手機就響了,被我壓在腿下,震得我發麻,我趕緊接起來。
“hello!”
電話那頭是我工作的雜志社,因為以前在A市做過兩年的編輯,所以也在這邊找了個類似的工作,主要是做專欄編輯之類的,因為威尼斯畢竟不大,娛樂八卦也不是很豐富,主要也是做些當地文化的題材和名人采訪。至于,我的工作就是采集當地的文化制作專欄。所以,也算是清閑。
雖說,前些日子為威尼斯的狂歡季忙了一段時間,現在就閑了下來。所以雜志社也給我放了三天的狂歡節假期。
看來今天又有些事情了。
電話那頭夾着意大利語味道的英文噼裏啪啦的不停地交代着,能操着這種“高級“的流利口音,也只有我們那主編喬治。
他說話我一直插不進嘴,于是我也很樂意對着電話“嗯哼”。
十分鐘後在他滔滔不絕的前奏中,終于聽到了他這話的重點。
“Lin, I need your help。(我需要你的幫忙)”
這時,我看了眼雅麗正眨巴着大眼看着我,我就捂着電話對着她笑道。
“我可能還要接會兒電話,你也知道喬治很啰嗦,要不你先回去?”
雅麗應了我一聲就嘀咕道。
“你那主編真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婆媽!我先去做早餐,等會你過來啊!”
我點頭,看着她起身離開。低頭瞥了眼身上的外套,我剛想猶豫着要不要讓雅麗把衣服還給他,可,還是猶豫了。
拉開外套,見着雅麗出門,我聽着手機,起身去了陽臺。
就聽見喬治大概說着。今天晚上想讓我去佩姬?古根漢美術館去探聽消息,說是今晚會在那裏舉辦一個大型的拍賣會,會以宴會的形式招待許多外來的名流。讓我混進去乘機找些新題材,做下期的雜志頭條。
我一聽,不由嘆氣。抱怨了句,今天我應該休息。喬治就裝得很是可憐,說雜志社人手不夠,雜志社的未來要靠我之類的擡舉。我不由搖頭,這意大利佬沒幾個月就抓住了我的弱點,看出了我最怕人家裝可憐。所以,在挂上電話的那一刻,我就開始後悔。
撐在陽臺護欄上,揉了揉發漲的腦袋,想起剛才的答應,我就意識到自己沒有邀請卡如何能進美術館?于是,正想給喬治打電話,手機就傳來短信鈴聲。
看着署名喬治的短信,我嘴角抽搐。
“Dear elim, et to tell you, the invitation CARDS to prepare ourselves。(忘記告訴你了,邀請卡自己準備)”
“我真是沒事找事!”
抱怨了一聲,剛想收起手機,就看見好幾條未看短信和電話。
看見署名,我竟是一僵,想起昨天和姐姐的電話,心裏又開始不舒服起來。正猶豫着要不要去看她的信息,樓上的陽臺上突然傳來腳步聲,我擡頭看去,在斜視的縫隙中,瞧見了一個傾長的人影走近了屋裏。
我有些吃驚,剛才我在外面聽電話的時候,難道他一直都在?
回想起昨天那個怪異的夢,我竟是覺得心跳加速。難道,司徒魏禮真的??????不敢再多想。手機裏的短信也沒看,我就回到屋裏,看了眼沙發上的外套,決定今天好好的和他說清楚。
***俺是阿0***
吃完雅麗做的早餐,見着她收拾完了,就準備去威尼斯大學上課。我送她出了門,自己換了身衣服,将沙發上的外套裝進環保紙袋裏,就準備出門。
這時,門外傳來叩門的聲音,我想這時候又是誰來找我。
打開一看,竟是一個穿着快遞制服的年輕男子,他手裏将手裏一個包裹精致的大盒子遞給了我,讓我簽收。
我不由覺得奇怪,誰會給我寄包裹?
年輕男子走後,我将盒子抱進了屋裏,盒子不是很重,打開一看,竟是一件雪白的紡紗長裙露背禮服,和一雙鑲着水晶的銀色高跟鞋。
頓時,我就知道這是誰送的了。将禮服拿出來,裏面果然留了張卡片。
一看,不由愣了一下。這中文怎麽可以這麽潦草,就像幼稚園小朋友寫的。
“琳,今晚八點半佩姬?古根漢美術館門口見,到時有好東西給你!chuck。”
看着地點的名字,這可真巧。我本還想着要去拒絕他的,竟是沒這個必要了。不過,我又開始疑惑,他去那裏又是幹什麽?不是說只有名流才被邀請了這次宴會嗎?難道??????
在房間裏畫好了妝,穿上白紗禮服和高跟鞋,不由詭異。
“沒想到會這麽合身,連鞋子都是我的尺碼!”
我突然覺得,這司徒魏禮也太詭異了。
打扮好了,我總覺得自己這樣很暴露,雖說前面不是低胸的,可後面的口開到了腰際,大片的背露了出來,于是我披了件皮革馬甲。拿起鑰匙,剛要出門,突然想起還有一樣東西忘帶了,疾步進了卧房,将櫃子裏的數碼相機拿了出來。
“去了不怕照片,那真是白去了!”
于是,我将相機塞進手提袋,才穩當地出了門。
到走廊上看了眼雅麗房裏,暗黑一片,看來她還在學校裏自習。
因為佩姬?古根漢美術館離我住的地方離得很近,乘坐水上巴士1號幾分鐘就到了。
望着眼前哥德式裝潢的歐洲古建築,雖是簡單的一層式,亮黃的燈光卻照得眼前炫目。這裏前門就是大運河,臺階貼着海水,這麽看房子顯得并不是很大,上臺階是有圍欄的前門,前門兩側各自有不同的雕像,漆黑鐵質的花紋大門周圍都是爬山虎蔓藤,似乎歷史悠久而神秘。
這是我第一次晚上來這裏,佩姬?古根漢美術館雖說是威尼斯的景點,卻只是除周二以外,早上十點到下午六點供人買票參觀。
顯然今天的拍賣會屬于私人性質,不然喬治也不會讓我特地跑來一趟了。
見着門口已經有人陸續進入,看着他們穿着華麗,各自都帶着白色面具,我不由多掃了一眼,頓時覺得他們臉上的面具很具中國特色,白瓷底繪着墨畫,男人的面具是左邊墨竹,女人的面具則是右邊牡丹,不由覺得奇怪。
而,喬治那個大婆媽什麽都沒給我交代,竟是說些廢話去了!
于是我坐在門口的石椅上,望了眼向這裏駛來的貢多拉,低頭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快八點半了。
托着腮,我就開始想自己進去後應該如何應對。
正在我發呆的時候,突感身前一暗。擡頭就看見一個穿着華麗燕尾服,帶着白色面具一側臉上繪着墨竹面具的男子,站在了我的眼前。
“孤零零,怎麽不披件披肩,這樣有些奇怪。”
看着他對我撇嘴聳肩,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外套,确實搭着裏面的禮服有些不倫不類。剛想脫掉,又想起背後的大口子,還是算了。
他看着我似乎并不想把外套脫掉,竟是用透着惋惜的口吻說道。
“昨天站在你身後,我可是觀察了很久,發現你背部的曲線很美,所以才選了這套。”
聽着他一聲嘆息。
“真是可惜了。你這樣做我的女伴,讓我很困擾啊!”
我看了他一眼,這家夥真是讓人頭痛!
“等會進去了,我會把外套脫掉的,你放心不會丢你的臉!”
“really?”
“yeah。”
我突然覺得他這樣,竟讓我想起了方瑜,真是讓人無奈的家夥!
這時,他遞給我一個白色底紋着牡丹的女士面具,交代道。
“這是今天的通行證,你可得一直帶着。”
我接過他的面具,便帶在了自己的臉上。心想,這個邀請卡還真特別!
帶好面具,我起身剛想進去,司徒魏禮一把捉住我,拉着我的右手就挽在了他的左肩上。
“剛說完,你就不記得了?”
聽着他諷刺,我裝作無所謂。
随着他,我們前往了佩姬?古根漢美術館。而,就在我進去的時候,眼角瞥見正好瞥見一艘純黑的貢多拉停在了石梯口上。見着船上的男人一身雪白西裝,帶着與司徒魏禮同樣的面具,我竟是覺得他的身形格外的眼熟。
見着他儒雅地将同艘貢多拉上的女子攙扶了下來,腦袋忽然嗡了一下,就聽見身旁的司徒魏禮問道。
“怎麽呢?”
見着他轉頭看向步上階梯的男女,竟是詫異地“咦”了一下。回身看向我,竟是問道。
“你認識?”
然而,這時的我,手心已經溢出了汗。不知道是緊張被他認出來,還是在詫異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只能對着司徒魏禮低頭說道。
“先進去吧!”
聽着他“恩”,我們就進了美術館的前院。只是,我不知此時,身後那帶面具的男子也同樣注意到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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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chapter 53 …
佩姬?古根漢美術館的特色就在與大門、前院、前廳、後廳、後花園對直想通,在外面就能一眼看見裏面的花園,視野一望到頭,給人富麗廣闊之感。
現下整個廳堂裏通着亮黃燈光,兩扇黑鐵門大開,似乎回到了古歐年代,眼前似乎出現了女富豪佩姬?古根漢夜間邀請友人聚會的畫面。
被門前的一位帶着銀色面具,看似保全的人确認了身份,我們才得以進去。
剛進去,我就發現今天很多名流都是來自亞洲。而且,雪白牆上的畫和廳中的雕像都換成了中國風的作品。
我不免詭異,想去問司徒魏禮。可,剛才随着我們後面進來的男女,又讓我格外擔心。所以,想拉着司徒魏禮往偏廳走。
“剛才我就發現你有些奇怪,怎麽呢?”
見着司徒魏禮要往門口看,我趕緊擡手掰回他的腦袋。
“你能不能不要大驚小怪!”
因為帶着面具,我只能看見他一雙帶笑的眼珠,他拿下我的手,竟然輕聲問道。
“你是認識那男人還是女人?”
我嘆了口氣就想說他八婆,可還不等我說出口,餘光就瞥見了白色衣角的靠近。于是,我挽着司徒魏禮,扯了他的衣服就小聲說道。
“你想知道就別出聲,我先去裏面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