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何吱吱被綁架了
張建國的聲音非常的急切, 可張皓白就跟沒有聽見一樣。
他那細長有力的手指慢悠悠的轉動着輪椅悠哉悠哉的來到了門口。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他的眉頭也緊緊的蹙着, 頗為嫌棄的說:“老二, 你小子今年也23歲了,早就已經是成年人了,還整天這麽毛毛躁躁的, 像個什麽樣子?”
張建國擡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珠, 急哄哄的說着,“大哥, 這都火燒眉毛的事情了,咱就不要管什麽毛毛躁躁這種東西。
那什麽, 俺大嫂今天一大早的就出門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張皓白慢悠悠的胎毛看了張建國一眼,“你說的着急的事情就是這個?”
聽着張皓白這慢悠悠的聲音,張建國眼珠子都瞪得要掉下來了,“大哥,你到底有沒有聽見俺在說什麽?
俺說俺大嫂一大早的就不見,到現在還沒回來。”
“放心吧, 何吱吱不會跑的,她跟之前的那幾個人不一樣。”張皓白篤定的說着。
可張建國想到的就是他們家這麽一大家子,花了這麽長的時間, 好不容易湊齊的500塊錢給他大哥娶回來的媳婦,現在可能又跑了。
如果這何吱吱跑了的話, 不願意跟他大哥一塊生活的話, 那麽他們家這短時間內是絕對拿不出新的500塊錢的了。
這該怎麽辦才好?
“吱吱哪裏去了?俺這一大早起來的, 就沒有看到吱吱的身影。”
張老太太很是着急的問道。
就這聲音, 張皓白一聽就知道他媽的想法跟張建國那小子的事一樣的, 都認為何吱吱跑了。
“媽,何吱吱今天早上有事出去了。”
意思也就是說何吱吱沒有跑。
可那張老太太一聽見何吱吱一大早就出去了,着急的立馬轉身就要出去找何吱吱。
她飛快地走到門口,又轉過身去問,“你個臭小子昨天晚上沒有欺負吱吱吧?
就咱們家這種情況,人家願意來咱們家,已經是俺們祖墳上冒青煙的事了,你小子要是敢欺負她,把人給欺負走了,俺非得要抽了你的皮。”
“媽,俺出去找吧!
俺大嫂看着也不像是那種人。”
張建國撂下這麽一句話,直接就出門去找何吱吱了。
張皓白還想說不用找何吱吱,她自己會回來的,可他這會兒還沒有說出口,張建國跟他媽兩個人就已經消失在了門口。
張家人絕對不會想到的是,他們這麽着急尋找的何吱吱此時還真的是遇到了麻煩。
她雙手雙腳被綁着在一個破爛小木屋裏面。
這鬼地方能夠聽見鳥叫,應該是在某座山上。
也是怪她自己一時大意,一個沒注意上了何秀蘭的道。
但她沒想到的是,何秀蘭那個人居然這麽多喪心病狂,為了一個供銷社的工作,既然想要殺她。
現在可是1977年法治社會,并不是什麽原始社會了,這何秀蘭居然敢嫁光天化日之下行兇?
“三妹啊,你之前不是很厲害的嗎?
俺一早就跟你說過了,你必須要聽俺的話才能過的好。
你看你非不聽,現在好了吧?這被綁住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俺要是直接把你給推下懸崖了,你說你那供銷社的工作是不是還是俺的?”
何秀蘭張牙舞爪的說着,一臉得意的樣子看的何吱吱很想揍她。
可她的雙手被綁住了,她的嘴也被何秀蘭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破布給塞住了。
她只剩下一雙冰冷鋒利的眼神。
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的話,她确定何秀蘭絕對是已經被她殺死了幾百次。
何秀蘭這個神經病突然抓住了她的頭發。
惡狠狠地對着她說:“哎呦,三妹,你這什麽眼神,你怎麽能這樣看俺呢?俺這是為了你好啊,你說你這年紀輕輕的嫁了一個殘廢,這以後的日子只會無比的艱難。
俺這是幫你解脫苦海,讓你去往西天極樂。”
還西天極樂?
這人的腦袋到底是什麽東西長的?
還有何秀蘭這手勁也太大了,扯着她的頭發都快把要她的頭皮扯下來了。
太過分了。
何秀蘭,你完蛋了!
何吱吱突然閉上了眼睛,再睜開的時候一雙眼睛裏頭全是淚水,還帶着深深的祈求。
那何秀蘭看見何吱吱這樣的眼神,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瞬間就哈哈大笑起來!
“三妹啊,你說你這要早這麽聽話,這些事情不都沒有了嗎?
你瞅瞅你以前多聽話的一個人,怎麽這突然間就變得不一樣了呢?
肯定是撞邪了,俺現在就給你去去邪,等俺把你身上的髒東西去掉以後,俺就放了你。
俺放了你,你可絕對要聽話了,知道嗎?”
何吱吱楚楚可憐的點着頭。
但沒有想到,何秀蘭這個腦子有毛病的,直接抓起地上的樹枝,就朝她的身上打。
也不知道被打了多久,被打了多少下,直到何秀蘭的大笑聲停止了,她才停下手中的動作。
“三妹,這就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你千萬可記住了,俺想要的東西,沒有任何人可以搶走。
俺現在就放了你,你馬上跟俺去街道辦事處,讓他們把俺們倆的工作換回來。”
何吱吱用浸滿淚水的目光看着何秀蘭,然後重重的點頭表示何秀蘭說的一切她都同意。
何秀蘭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她在接近病态的狂笑聲中幫何吱吱解開了手上腳上的繩子。
何吱吱在她的雙手雙腳得到自由的那一刻,眼神瞬間就變了。
同時,她飛速的撿起地上的繩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何秀蘭給綁了起來。
何秀蘭大喊,“三妹你到底搞什麽?你不是說了,俺只要放開你,你就聽俺的話嗎?
你怎麽把俺給綁起來了?快點松開俺,不然俺一定讓你嘗嘗俺的厲害!”
何吱吱冷嗤,“喊吧,喊破喉嚨在這深山老林也沒有人會搭理你的。
何秀蘭,你是不是認為你自己腦子有毛病?全天下的人,腦子都有毛病?
光天化日的,你居然敢玩起了綁架這一套?
你真的當國家的法律是擺設?今天我就好好的來教教你怎麽做人?”
話音一落,何吱吱手中就多了一根樹枝條,那樹枝一下一下的抽打在何秀蘭的身上,抽打的何秀蘭不停大喊大叫。
何吱吱秀眉一蹙,蹲下身把腳上的襪子脫了下來,一點不帶猶豫的塞進了何秀蘭的嘴裏面。
那何秀蘭瞬間眼睛瞪得老大,像是想不到何吱吱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對上何秀蘭這震驚,不可思議的眼神,何吱吱紅唇一勾,笑了。
伸手一把拽住何秀蘭的頭發,直接就是一扯,聲音卻是嬌嬌柔柔的,“二姐你這頭發也太多了,扯的我手都累了。
聽說你剛買了新的雪花膏,我這手啊可得要用雪花膏好好的保養一下。”
話一說完,何秀蘭口袋裏面的雪花膏就到了何吱吱的手上。
何秀蘭立馬大喊,可不管怎麽喊,由于嘴巴裏面有臭襪子,發出來的聲音只能是嗚嗚的聲音。
何吱吱冷笑着當着何秀蘭的面開始擺弄她那盒新的雪花膏。
雪白的雪花膏塗到那纖細如蔥的手指上瞬間散發着無數的馨香。
何吱吱慢悠悠的塗着雪花膏,用無比嬌柔的聲音說着。
“我記得我跟二姐說過,我對二姐這個渾身都是肥肉的身材很是厭惡,讓二姐以後見着了我繞道走。
誰能知道二姐你耳朵這麽的有問題呢?
居然這麽吃飽了沒事幹在半路上給我下套?把我綁到了這麽一個深山老林裏頭。
聽說深山老林裏頭多的是猛虎野獸,相信那些什麽野狼啊,野豬啊,肯定很喜歡二姐你這樣的身材。”
說完,何吱吱滿意的把那塗了雪花膏的手放到鼻下聞了聞。
味道不錯!
“二姐呀,我這還趕着回去,到供銷社上班呢就不跟你玩了!”
何吱吱這一說完也不管何秀蘭是一個什麽樣的眼神,轉身就走了。
身後傳來的是何秀蘭那嘟囔不清的喊聲,但何吱吱連眉頭都沒有蹙一下,直接就走了。
她好吃吃從來就不是什麽聖母?
敢欺負她,就得要承受得住欺負她的後果。
但是深山老林到底是什麽鬼地方?
何吱吱發現她好像迷路了。
在四周都是皚皚白雪,根本讓人分不清方向。
[往右邊走!]
一聲機械般軟軟糯糯的聲音忽然出現,何吱吱一個低頭發現原來是那小金鑰匙。
這薅冷的天何吱吱也不想跟小金鑰匙廢什麽話了,直接就往右邊走。
可她發現她在越走地面上的雪就越厚。
根本就不像是有路的樣子,倒像是越來越往深山裏頭走了。
何吱吱停了下來,質問小金鑰匙,“你确定這邊有路?”
[我沒有說這邊有路,但是你再往前走十步會有驚喜]
驚喜?
何吱吱雖然一點都不想再往前走,但就目前這個情況,還是去看看驚喜吧!
一步,兩步,三步……十步!
卧槽!
還真的是驚喜。
她居然看見了一窩的小豬仔,那小豬仔的邊上還有無數的靈芝?
是靈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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