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收買人心
就在張皓白的心都要跳出來的時候,他看見何吱吱蹲了下去,那人直接砍了一個空。
同時何吱吱伸出了腳,那人被絆的摔了個狗吃屎。
張皓白看着這些心才落回肚子裏面,也很快的隐藏起了他臉上的擔心之色。
這時張建國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手裏抓着熱氣騰騰的包子站了起來大喊,“誰,誰敢欺負俺大嫂?”
何吱吱很是無語的給了張建國一個白眼,這人真是,長這麽大的塊頭有什麽用,要真的碰見了不得了的事情,估計都已經跟閻王見面了都還等不到他來救。
幸好何吱吱從來就不把賭注下在別人的身上,她一直都知道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可這個人她不認識,是一張完全沒有記憶的臉。
她可以确定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兇神惡煞的人,跟原主并沒有什麽交集。
思緒一轉。
神色一定!
何吱吱一腳把旁邊的椅子勾了過來,卡住了那個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的人,冷聲質問,“這位同志,你這青天白日的就拿着刀砍人是想進局子裏面去住嗎?說,為什麽要砍我?”
那人貌似根本聽不懂何吱吱的話,答非所問起來,“各位同志們,你們都過來看一看啊,就是這個女人,就是這個臭不要臉的人。
前兩天跑到俺家去跟俺兒子送這個信,想要忽悠俺兒子跟她離家出走。你們說說怎麽會有這麽不要臉的女人?
大家夥看看哈,俺手上這就是證據。一個臭不要臉,掃大街的人還想忽悠俺家讀大學的兒子,簡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這人的聲音特別大,大到整條街的人都紛紛側目看過來。
她拼命的想要站起來,可卻被何吱吱腳下的一張椅子給死死卡住了。
可有些好事的人上前來拿走了那人手上的信,看完一個兩個的都開始對何吱吱指指點點起來。
很快的,街道上的人都圍了過來。
那些個騎着二八大杠自行車的人也都停了下來,伸長了脖子往她們這邊看。
張建國火脾氣上來了,一拍桌子就要起來去跟那人理論。可卻被他大哥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建國,你把那信拿過來給我看看。”
張皓白這聲音雖然不大,卻極具穿透力。
并且他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轉向剛剛那位大喊大叫的人說道,“這位女同志您好,何吱吱昨天已經給我成婚了,她現在是我的媳婦,有什麽事情可以跟我說。我可以主持公道。
但要是誰敢平白無故的污蔑了我張皓白的媳婦,我必定跟她拼命。”
這聲音像極了綿裏藏刀,特別是張皓白那堅毅的眼神,看的剛剛那大喊大叫的婦女瞬間啞口。
她愣了半饷,才回過神來。
“張皓白,你就是張家的那個廢物點心?哎呦呦,老天爺嘞,她跟你結婚了呀?
你說你們家這是倒了什麽黴啊,怎麽娶了這樣一個女人回家?這該死的女人勾引我兒子。
這轉身就嫁到你們家去了?她肯定是為了你們家的錢吧?整個十裏八村誰不知道你們家花五百塊天價都娶不到媳婦?
俺可跟你們說,你們家還是趁早把她趕出去吧。不然以後你們家你遲早都是要跟着她倒黴的。
到時候別說殺豬了,你們家連野菜都沒得拔。”
張建國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一臉兇的把那些人傳看的信給搶了過去,同時對地上的那人發出警告,“再鬼叫一句把你舌頭拔掉。俺家嫂子那是俺家的福星,你不懂就不要說話。”
“對,我這人可是很壞的。要是有誰對我不好,別說扒舌頭了,就是扒皮抽骨我都幹得出來。最好是一片一片的把你的肉片下來煮熟了喂狗!”
何吱吱這不帶任何情緒的話一出來,周圍瞬間寂靜,所有人都緊閉着嘴看着何吱吱。
何吱吱也不管他們,而是一聲不吭的掃視了一眼圍過來的這些人,透過人群她看見一臉奸笑的何秀蘭。
原來又是那女人搞的鬼。
何吱吱一臉淡然的踢掉了椅子,俯身直接抓住那人的衣領把她抓起來。
她的臉色冷意十足,眸子就跟一枚尖銳的繡花針,看的那人不敢跟何吱吱對視。
甚至在何吱吱這樣的眼神下那人有些心虛,雙手拍打着何吱吱的手,聲音也是小了下去,“何吱吱你個騷狐貍,你,你放開我。
你幹了耍流氓的事情你還有理了,你,你……”
何吱吱手中的力量一動,把那人扯了眼前,那人怕的瞬間閉上了眼,渾身瑟瑟發抖。
可她卻沒有等到何吱吱打罵她,而是聽見了何吱吱對她說:“我這的有五塊錢,如果願意把這事情的真相說出來,這五塊錢就是你的了。
同時呢,我還給你送上一塊鑽石牌手表,你可要知道就咱們這整個鄉鎮有鑽石牌手表一只手都數不過來。”
鑽石牌手表幾個字聽得那人瞬間兩眼冒金光立馬點頭說好。
瞬間張嘴就是對大家夥喊,“各位同志們,實在抱歉,俺今早上沒睡醒,俺認錯人了。
給俺兒子寫信的人根本就不是這位何吱吱。走吧,走吧,都別圍在這裏了。該幹嘛幹嘛去?”
可衆人怎麽會相信?這都把何吱吱的名字都說出來了,現在說是認錯了人,誰信啊?
可是這位婦人現在滿腦子都是鑽石牌的手表,就想快點趕走這些人把手表拿到手,其他的什麽面子什麽的在她這裏什麽都不算。
最後這些人只把這位婦人當成是一個腦袋不清了,全部紛紛轉身走了。
這位婦人特別滑稽的伸長了脖子往四處看,确定已經沒有路人注意他們了,才一臉賊兮兮的走到何吱吱的面前。
她微微的躬着腰,一臉的谄媚,“你看我已經把事情說清楚了,那鑽石牌手表是不是能給我了嗎?”
何吱吱沒有搭理她,而是把視線移到了一邊正在看信的張皓白身上。
那人也是個機靈的,順着何吱吱的視線立馬就明白了過來,三步并作兩步的來到了張皓白的面前,“張同志,甭看了,甭看了,這些都是假的。
俺就是故意過來給何吱吱添堵的,現在事都說開了,俺不給她添堵了。你看你一雙腿這個樣子還能娶到何吱吱,這是你們家祖墳上冒青煙了呢。”
這婦人說着伸手就要去抓張皓白手上的那封信,可張皓白抓起信,随手一楊,就是不讓她碰。
他眉眼鋒利,薄純一動,聲音陰冷,“楊嬸子,說吧,是誰讓你這樣做的?我記得我們家跟您之間也沒有任何的矛盾?特意來添堵也得有個由頭。
您家在東,我們這兒在西,到底是什麽原因讓您這麽一大早的不辭辛苦跑到我們跟前來給我們添堵?”
“是啊,楊嬸昨兒個你不是還到我們攤位上買了豬肉嗎?
這怎麽的?一晚上過去,你就跟我們家有仇了,是不是打算以後都不要我們家的豬肉了?”
那被叫楊嬸子的忽然之間就哈哈大笑起來,“瞅瞅你這話說的,俺就啥也不要,也不能不要你們家那豬肉啊?唉,俺這不就是……唉,俺這就是……”
楊嬸子說着,突然神秘兮兮的往周圍看了起來,像是在找誰?
她看了好大一會兒,應該是沒有找到他想你找的人才回過頭來對他們講,“這不都是何吱吱的二姐嗎?
就剛剛俺那一拐彎過來,她就給俺塞了一塊錢,還有這麽一封信,說是讓俺過來找何吱吱的茬。你說這平白無故的,一大早的,天上就掉了一塊錢給我,這擱誰不接呀?那又不是一分錢,可是一塊錢。”
這楊嬸說着就發現張浩白他們兩兄弟臉色變得非常難看,立馬又解釋說:“如果你們放心,剛剛俺都何吱吱講明白了。俺以後絕對不會說何吱吱半句壞話,但反俺說了半個字,俺天打五雷轟。”
“對,要是還這麽多嘴,一輩子上廁所都沒有廁紙!行了,你趕緊走吧,大早上的我們還吃早飯呢。”
何吱吱一句話聽的楊嬸立馬點頭哈腰的說好。
等楊嬸已經走遠了,張建國才滿臉不解的問何吱吱,“大嫂,你該不會是有什麽收買人心的方法吧?
剛剛在街道辦的那位大媽也是,對你突然之間就那麽的好,說給你換工作就給你換工作。那供銷社的工作多少人削尖了腦袋都要不到呢!
現在這楊嬸子也是,你知道這楊嬸子是咱們整個鎮上最潑的一個潑婦嗎?
潑到他們家那大老爺們大冬天的情願在幾裏地外的破廟裏頭過夜,都不願回家裏頭跟她睡一個被窩。可她居然對你點頭哈腰的,不正常,絕對的不正常!”
“是嗎?那這嬸子可真可憐,大冷天的,就自個兒一個人睡,那不得凍僵了?
她家那大老爺們兒也是了,這女人啊,都是水做的,需要的是哄。
對吧,張皓白同志?”
突然被點到名字的張皓白嗯了聲。
但嗯完之後他也問了這麽一句,“但我也很想知道,剛剛二弟問的那些。請問何吱吱同志到底有什麽通天的本事能讓在別人眼裏比登天還難的事情這麽快就辦好了?”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各位天使寶貝們!!希望大家都不會羊。
今天是作者菌羊的第三天了,整個鼻子都被堵住了。太難了,看文的小可愛點個收藏,來個評論好不好?愛你們,麽麽噠~(^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