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敗家系統
剛剛他是不是臉紅了?
他那耳朵尖紅的要滴血了吧。
之前搞的那麽冷酷,說話那麽毒舌,當真以為是一個冷血冷情的人。
沒想到倒還純情!還知道臉紅!
[叮咚,宇宙無敵小可愛敗家系統上線。]
原本要拖着身上的被子下炕去的何吱吱突然聽見了一句矯揉造作的機器聲。
正當她疑惑之時,一個拇指般大小的小男孩憑空冒了出來,還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她的手心。
這……是個什麽東西?
何吱吱當下就要甩開,可那小人卻用兩只肉乎乎的小手緊緊抓着何吱吱的手指。
[你看見我不吃驚?不驚訝的?]
小人無比激動的問着,可何吱吱臉上卻沒有半點表情。
她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那盆熱水上面,對于這個憑空出現的小娃娃是一點多餘的眼神也沒有分給他。
穿越這種事情都能碰上了,就算現在再讓她看見了一個阿飄她都不會覺得驚奇的,何況是一個人,只是這個人長的小了點而已!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都沒有的話就麻煩你趕緊先先出去。”
聽着何吱吱這沒有半分情緒的聲音那小孩撅着嘴,哼了又哼。
[我一個還沒滿月的小孩你怕什麽?你要光着身子就趕緊的光着身子呗。再說了,我可是來給你送藥的,請叫我送藥童子]
“藥?”
何吱吱這才轉向看這小人兒,用眼神示意他有話快說。
[諾,這藥塗上,你身上絕對連頭發絲這麽小的傷都留不下。你別看這藥小,這可是神藥。]
小人兒高高在上的說着,給何吱吱扔過來一瓶藥。
何吱吱也不客氣,接過藥就下逐客令,“藥送到了,你可以先出去了。”
那小人兒本來翹着二郎腿等着何吱吱對他說謝謝的,可沒想到居然是這個話。
但因為何吱吱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都是因為他的工作失誤,他心裏有鬼,做賊心虛。
于是他并沒有怼何吱吱,而是哼哧哼哧的帶着他的小身板走了。
何吱吱也不管他,用熱水擦幹淨了身上的傷就用那個藥。
還別說,這東西雖然黑不溜秋的,但卻是神奇的很。
一擦上身上那些膿包什麽的瞬間就好了!
這藥效好的連眼睛都不用眨的那種,眨一下估計都看不見傷口的愈合了。
一瓶藥膏用完,何吱吱瞬間滿血複活。
渾身舒坦。
總算是碰見一件好事了!
可幾乎也是她把衣服穿好的同一時間,剛剛那個小人又是冒了出來。
這次他給何吱吱送來的倒不是藥了,而是一把鑰匙。
一把金色的鑰匙,金到會晃眼睛的鑰匙。
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那麽多年的何吱吱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鑰匙是純金做的。
現在可是1977年,一個連吃豬肉都要逢年過節才能放開肚子吃上一次的時代,這麽一個純金鑰匙不得發了?
何吱吱看着手裏的金鑰匙沉思,同時用腳勾住邊上的小板凳,坐到火盆旁,讓她的身體能更靠近火盆,吸取火盆的熱量。
那小人在看見何吱吱拿着那鑰匙一整個都是興奮的不行。
何吱吱看了眼那小人,怎麽看怎麽可疑。
難道這小金鑰匙有陷阱?
何吱吱一個鋒利的眼神過去,冷聲,“說吧,你從哪裏來?你有什麽目的?我就是一抹孤魂,沒有上天入地的本事。你要是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等于百日做夢。”
那小人忙擺手說不讓何吱吱幫忙,但他也是磨蹭了許久才支支吾吾的開口。
[我坦白。我其實是在地府上班的勾魂使者,因為貪吃勾錯了你的魂。
但是你放心,我給你争取了補償,你那個鑰匙是打開拼夕夕的鑰匙。現在整個拼夕夕都是你的了。
諾,反正你現在在這裏也是實現吃穿自由了。你可不能去投訴我。我要是再接一個投訴三界都沒我待的地方了。]
[要說也是你跟這裏的這個何吱吱有緣分,昨天那個時間點就只有她死了,我就只能把你的靈魂先放她身上了,可誰知道你跟這身體的融合度這麽高。現在也出不來了。
反正,反正……你就當是換個地方生活吧。你之前那生活也就是錢多,連個能真話的人都沒有。也沒有什麽好玩的。]
這小人說着就飛到了何吱吱的手臂上,抱着她的手臂哭了起來。
除了拍戲時必須的哭戲何吱吱從來不哭,就算是她身嬌體軟,平常随意磕絆一下就能讓她疼的不行,瞬間淤青一片,她也不哭,更是不喜歡聽別人哭哭啼啼的。
所以她一個伸手把那小人兒給捏了起來,一雙眸子仿佛能直接看穿他。
看着這小人躲躲閃閃的眼神,何吱吱的眸色是越來越冷,心中對于這個小人在搞什麽陰謀的猜想也更加深。
她聲音冷冽,“鑰匙怎麽用?要怎麽樣才能進到拼夕夕裏面拿東西?具體是一個什麽樣的一個規則?”
那小人摸着眼淚是,嗚嗚的說:“你說你這人怎麽就這樣的頭腦清醒?以前我勾錯的那些知道這事情之後都是哭天搶地的,你就跟沒事人一樣的。”
何吱吱冷的一眼,“哭天搶地你能送我回去嗎?”
小人愣住,木讷的搖頭,這個它真的做不到!
何吱吱輕笑着搖頭,輕輕的一個挑眉,“所以哭天搶地有什麽用?說吧,具體要注意什麽?還有你剛剛給我的那個藥還有沒有?
你也說了,是因為你的失誤我才會出現在這裏?
你知道我從一個素人走到一個影後在娛樂圈站穩腳跟有多辛苦嗎?現在這事情既然是因為你而起,說句讓你必須處理的話也不過分。
不然,就像你說的,我去閻王爺那兒投訴你!”
那小人一聽見投訴兩個字立馬就害怕了,立馬就服軟起來。
而何吱吱卻突然想到那個藥既然這麽好,應該對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也是有幫助的。
那人的眼神那麽的堅毅深邃,本應該是翺翔的老鷹,不能是被困一方的小白兔。
想着,何吱吱的眼前突然就閃過了那人猶如刀削般鋒利的臉,長的是可以,要是站起來估計會是一個帥哥。
因為想要一眼帥哥,這藥要是有多的話給他用用倒也行。
也就是何吱吱的那些粉絲不知道,要是被他們知道了何吱吱居然會表揚一個男的長相肯定是會瘋狂起來。
何吱吱的目光可是圈內出了名的嚴格,一般的帥哥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
何吱吱這邊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那小人的回複,再一擡頭,小人不見了。
這小人還真是神出鬼沒的很,來無影無蹤,演武俠劇呢?
何吱吱剛想要開口喊那小人,一個擡頭就看見頭頂上飄落下來一張紙條。
紙條穩穩當當的落在了何吱吱的手心。
打開紙條是一行行龍飛鳳舞的字,說什麽那藥在拼夕夕裏面還有一瓶。因為是他從地府偷來的,所以量很少,還叫何吱吱一定要好好的愛惜那藥不要浪費。
紙條的最後面還寫了後會無期,永不再相見幾個大字。
看來那小人是把她當成什麽瘟神了,這跑的比世界上任何一只兔子都快。
問題是他這紙條寫了那麽多也沒有寫出來到底要怎麽樣才能進入拼夕夕?
這鑰匙不得要插到鎖裏面才有用?那鎖呢?在哪裏?
不等何吱吱想明白,扣扣扣的急切敲門聲又是響起。
何吱吱收好了那打開拼夕夕的鑰匙,起身去開門。
“哎呦呦,丫頭啊你咋個起來了。你快快進屋裏面躺着去,醫生我給你找來了。不要着急哈,這醫生是咱們這兒最好的一個醫生了,只要給他看了,那一定好的很快。”
張老太太着急的說着,半點沒有注意到現在的何吱吱已經面色紅潤了,沒有慘白之色了。
何吱吱看了眼那個一臉白胡子的醫生,客氣的笑了笑,眸色清亮的想着對應的策略。
她現在身上半點傷都沒有了,并且不單單是半點傷都沒有了,還渾身都是勁。
現在可是七十年代,這什麽藥都沒弄身上的傷就自己好了,這說出去了容易被人當成是什麽妖魔鬼怪吧?
必須要想個辦法糊弄過去才行。
可這醫生都已經走到跟前了,剛剛這位大媽又是看見自己身上的傷,自己要說身上沒有傷這些人也不會相信。
表演演技的時候到了。
她扶着門框,眨巴一下眼,淚水就下來了,再來一句嬌滴滴的聲音,“我一個女/同志,傷的地方也都是在身上,今天還是我結婚的日子,這給其他的男/同志給看了去不好吧?
萬一那新郎官一個不可以,等會兒不要我了,要趕我走怎麽辦?我爸媽那兒我也回不去了,我這一個人孤苦伶仃的……”
何吱吱說着低下了頭,一張精致白皙的小巧臉蛋上還挂着淚珠,可憐的不能再可憐了。
張老太太看向她兒子,想也沒想的對着她兒子就是一頓呵斥,“你個瓜娃子整天的想啥子呢?俺可告訴你,你要是敢把俺兒媳婦趕出家去,俺就把你丢到外面去。”
張老太太當真是氣狠了,這話一喊完,院子裏面樹枝上的雪都嘩啦一聲掉了下來。
在場的幾人:……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