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親尊重一下別人的隐私 (4)
團壓力驟然攀升,對于唯一處于氣團中心的人類來說,已經具有超強的抗壓能力,微笑而淡定的撫撫氣團子的腦袋轉身離開了。
氣團子尖叫一聲,轉移到餐桌邊時,雖然食物不是最理想的,可添進肚子裏,力量用去分泌消化酶,壓力小幅回落。
飯後,氣團子為了健康着想,為了少受黑社會的壓迫和欺負,移動到了花園房裏。沒想到幾天下來,最大的收獲在這裏。
都說不在壓迫中爆發,就在壓迫中變态。
氣團子不想承認自己變态,可是進花園房後,蝴蝶美人們早已經讓她産生了視覺疲勞,黑暗之心跳動下鼓噪着雄壯的惡趣味,柔情地呼喚着一個名,“小白,吃果果啦,快出來啊,小白,新鮮的火龍果,猕猴桃唉,富士山的大蘋果,好香好香哦!”
正主還在懶懶爬,送食的人先咔哧咔哧,吃得不亦樂乎。
突然,一只三角腦袋從氣團子身後鑽出草籠籠,氣團子正啃得歡,三角腦袋吐着舌信兒,慢悠悠地滑過來,一下帖上氣團子的背,氣團兒心髒咕咚一下落進肚子裏一回頭,就看到個非異類。
記得那天被氣到這裏來時,她一時忘了,端着水果盤子邊吃邊走,突然從側方樹枝上滑下來一顆腦袋,張大了嘴朝她沖過來,吓得她尖叫了一聲扔了盤子就往外跑,卻被絆倒。啊啊啊地狂叫一通,爬起來時,卻看到青白色的大蛇正在吃掉地上的水果。聞聲跑來的向予城和徐阿姨直安慰她說這蛇絕對不會吃人,因為,它是少見的素食主義類寵物蛇,只吃新鮮水果。吃了肉,就跟她目前狀況一樣,會鬧肚子。所以,現在讓她覺得一人一蛇很是同命相連啊!(作者:人家是天生的哎,哪裏跟你同命了!)
從此,在黑社會的壓迫下,食欲上滿足不了舌頭的刺激,只能從其他方面尋找點兒小刺激了。
鑒于她混小言網站的夢幻頭腦,就把大蛇的名諱給改了。從此交上朋友,每天膩乎的時間讓某人很妒嫉。
回過頭時,她被吓了一跳,卻是伸手拍了蛇頭一下,小白眼裏只有她籃子裏的水果,她故意把手裏啃了幾口的送上去,人家也不瞄一眼。
“小白,夠爺們兒,有蛇格。別人吃過的東西,咱絕對不屑。”這時間,對蛇數落某人惡形惡狀,是氣團子發洩的途徑之一,“咱們爺兒倆是相見恨晚啊!要是你,也不會稀罕個n手貨的,對不?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把他吃下去又吐出來,惡心啊!呸呸呸,髒死了,那肚子鐵定是黑的,裝的都是一潑潑的壞水,專門欺負咱們純潔的小動物。小白,你說對不對啊??向予城就是大色狼與黑狐貍雜交的妖孽!”
對于聽壁角的人來說,這無疑是個煎熬。
所以氣團子和蛇爺們道拜拜後,移動回大宅,不得不在客廳裏上演仇人見面份外眼紅的戲碼。
“吃藥。”
“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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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藥。,吃了點心再吃藥。”
扶額,繃下巴,不得不起身去廚房端來小布。眼神示意,等價交換。
氣團子才鼓着腮幫子皺着眉頭将藥吞下去眼神哀怨地掃過他一遍又一遍。他發現這比以前常碰到的什麽交換人質、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黑道勾當,還讓人頭痛。
道上有句老話說得好,人生處處有江湖。他是退出黑道,卻掉進這小丫頭的無間道了。
對,她就是存心折磨他,欺負他,反間他。
誰讓他說的,“無線網絡的電磁輻射度人身體不好,所以卧房裏都是有線設備。要用電腦,就在客廳裏用!”
故意讓她躲不開他,偏偏她這二十一世紀新鮮人類沒網就等于沒水沒電沒有抽水馬桶,要死人的吶!
萬般不情願,也只能跟黑社會待在一個房裏。
這幾天不能出去查報刊資料,她就猛猛地在網上搜索相關信息,沒想到還真查到不少。更沒想到,看的越多,知道的越多,低氣壓能量的輻射力就越強大。
頭條一:最新出爐的《福布斯中國富豪排行榜》,碧城帝尚集團成為最大的黑馬殺出界,其年輕神秘的董事長身價市值據說已經超過一千個億。
頭條二:碧城帝尚五少被評為本年度最佳傑出青年,其囊括酒店、it、電子電器、醫療服務以及政法界,風采卓然,氣質不凡,且成為時下最受名流界歡迎的時尚單身貴族。據業內可靠人士宣稱,最新出爐的百花獎影後頻頻放電五少,暗示與身份最神秘甚少出席公共場合的大少關系匪淺……
頭條三:帝尚集團成功入駐碧城酒店業,合作簽字儀式上,帝尚大少與當地老牌龍頭企業彙城集團千金,形影親密。附挽手照一張,筆者還大膽猜測,大少甚少參加商務宴會且未見與任何傳說中女友拖過手,此番“處拖”獻給傅千金,意謂不淺……
集團新聞有之,花邊新聞更多,這五只仗着一身好皮囊到處招蜂引蝶,風流韻史一個比一個豐富多彩、精彩紛呈。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一窩兒狼崽子,都不是好東西,哼!
藍妹妹很哀怨: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握拳,顫抖)
美人酥最可口:那麽刺激啊,說來聽聽!(笑臉,猥瑣)
藍妹妹很哀怨:去你的,好聽沒肉吃。
美人酥最可口:笨丫頭,你不知道擴大一下物物交換空間,你讓他吃點肉肉,他也不好拒絕你啊!
藍妹妹很哀怨:你根本不了解他的邪惡度已經達到骨灰級。天天苛扣人家的糧草,還給電冰箱上鎖,想自力救助做點兒吃的都不行。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才不要自動送上門取被人糟蹋!
簽名立即發生了變化……
美人酥很貼心:(菜牙大笑,捶大地)
藍妹妹很暴躁:(小肥兔豎眼,跺三腳趾兒)
美人酥很貼心:家有暴龍,建議自備防爆鋼盔。
藍妹妹很暴躁:還是不是朋友啊,也不給點兒建設性意見。(咬手帕,抹眼淚)
美 人酥很貼心:野獸雖然可怕,內部腐蝕有招。
可藍雙眼一亮,啪啦扒拉打得更起勁兒了。
而她背對着的某人,剛好看完早上的大盤情況,就着面前一面角度巧妙的裝飾鏡,看到那奸情橫生的小模樣兒,眉峰緩緩聚攏。
手指輕輕劃過屏幕,一個特殊軟件出現雜深邃的眼底,指尖移過去時,很是猶豫。
腦 海裏閃出小五酷酷的表情,“最新型的木馬置入式監視軟件。可以掃蕩對方電腦裏的所有信息,資料,以及各種登錄密碼。功能十分強大,使用非常安全,鑒于人類到的準繩,請謹慎使用,特別是針對自己的親密愛人。侵犯個人隐私,損人不利己!”
他已經把能想到的對她好的事,都做完了,說完了。這丫頭還是一副小農交租見地主時,仇視階級敵人一樣的怨婦臉。
敢百分百肯定,她這會兒那麽興奮,八成是在跟別人說他的壞話,倒苦水,抱怨發洩。
該死就!每天聽壁角,她跟小白說他壞話,他真想進去搖搖她的腦袋,這沒良心的小白眼狼。
管他的,反正早就聽了不少壁角,也不是的一次挖她的隐私了。要是能害上一輩子,也是成就。
這方,簽名又翻新了……
美人酥很仗義:如果你的短期目标,只是為了吃上肉肉。很簡單,女人的武器全部用上去,一哭二鬧三上床,保管拿下黑社會
藍妹妹很雞糞:呸呸呸,我不要!你這出的什麽馊主意啊,損失太大了。我不要,我堅決不要!
美人酥很仗義:古人有雲,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肉肉故,兩者皆可抛。藍妹妹,放下貞操,立馬吃肉。
藍妹妹很雞糞:(抱着某人腦袋,一陣狂劈爛甩,鮮血四濺)
美人酥很仗義:看來你吃肉的意志不堅定,是其他問題鬧的內分泌不調?
藍妹妹很雞糞:要不咱倆換換,讓你來這待上幾天,不能吃好喝好,不能出門溜達,只能在屋裏園外走走,整個就一動物園珍禽的待遇,是個人類都受不了啊!受不了啊!啊啊啊啊——
美人酥很仗義:(大榔頭招呼)笨妞兒,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活該被人欺負受折磨。下線,吃飯,上男人去!
可藍氣得摔鍵盤,噴氣,“可惡,有異性沒人性”
多半是王姝的阿遒哥哥來消息,這才十一點就叫吃飯,不知道昨晚兩人是不是有奸情額整整一夜。所以提前吃飯,海吃海喝,好方便下一輪妖精大戰啊?!
呸呸呸,蕭可藍,你丫的思想也被污染了。
左右,她是越不過那道坎兒的。
哀怨地嘆息一聲,瞅了那道高大背影一眼,轉身溜廚房去找和藹可親 徐阿姨安撫一下受創的小心肝兒。
向予城看着那些經典對話,眉眼彎彎,挺佩服這位美人酥,萬分期待她繼續出這種“馊主意”,好讓他提前結束目前的“素食”生活,跨入“性”福生活新天地。
于是,他注冊了一個qq號,打算迅速侵入組織內部。
還要個昵稱?!
取什麽好?
輸了幾個,都太容易暴露,最終确定了一個。
就在向予城退出監視器,研究qq的強大功能時,可藍捧着徐阿姨現做的奶昔,美美的呷上一口,覺得氣壓下降了不少。她手上還端着另一杯,悄悄靠近男人,想偷窺。
屏幕反光映出女人的小賊樣兒,男人唇角翹起,故意在搜索欄裏點了個形象美人兒的資料,一副津津有味狀的看起來,渾然不覺有人靠近似的。
昵稱:美美
資料簡介:猜猜看,我的胸,是不是真的?
年齡:19歲
呃,這資料真是有夠猥瑣的。又是個炫幹爹的“美美”家族人氏!惡心。
加為好友?!
這家夥,狼子野心,徹底暴露了!之前還騙她,說什麽只喜歡她一個。吼,上了網就變身真狼,大叔僞裝小弟弟,勾搭粉嫩妹妹,玩蘿莉控?!
好哇,她終于發現了他的一個大秘密。
老牛果然喜歡啃嫩草。
他 就喜歡我小的,他比她大八歲,他還在網上勾搭十九歲妙齡少女,大人家十四歲。
老妖孽,老不羞,為老不尊,老色狼
“藍藍,這是要給我喝的?”
叮咚一聲,彈出個對話框來。
無敵小夜貓:總裁大人,你真的很強,很大嗎?口說無憑,實照為準。
總裁好強大:請尊重個人隐私。
無敵小夜貓:(哐啷一張撅屁屁清涼豔照,表情絕對風騷魅惑,誘惑十足)我很尊重隐~私~了
總裁好強大:(咧嘴笑)
可藍看到那張豔照,氣不打一處來,被他這一叫,憤憤地将手中的杯子盅到他電腦上,一堆奶昔晃出來,剛好跌在豔照的屁屁上,晃似某種白濁分泌物。
“無聊,惡心!”
她氣呼呼地轉身就走,手就被拖住,順勢一帶跌進懷裏。
“藍藍,你剛才吃的什麽奶昔,酸氣那麽重?”
“放手,老色狼。”
“說什麽傻話呢!”勾勾那氣呼呼 小紅臉蛋,幾天嚴格監督控制下來,終于長了點兒肉肉。他托過她那只端杯的手i,就着喝過的印兒,啜了一口,松開時,唇角沾上了一圈兒白白的泡沫,笑得風流無限,深眸放綠光。
“草莓味的,不酸。怎麽會有那麽重的醋味,讓我聞聞。”說着,他的鼻子就湊了過來。
“讨厭,不準過來,你要聞聞你的小夜貓去,不要臉,老不羞,還學人家網聊發圖片,幼稚!啊,癢……”
涼涼的鼻尖拱到她的頸脖內側,她抵不住他高大身軀的壓迫,咯咯直笑,胡亂撲騰一陣兒,把杯子全踢倒在地,糊了一堆,電腦也遭了秧。回頭,被他壓在沙發裏,她推攘也沒用,他就故意一點點欺下來,緩慢得能磨死人的心跳。
“藍藍,說實話!”
“你壓疼我了,起來啦!”
他捧住她的小臉,表情認真,“承認喜歡我,承認為我吃醋,很難?”
“我沒有。”
“口是心非。”他憤憤地張口咬她,舌尖懶懶的畫着她的唇形,緩慢而深情地折磨。
“沒有就是沒有,你重死了,人家……人家……唔……”
“小壞蛋,就是要讓你痛,不長性兒。”
他齧這她的舌尖,她唔唔地反抗,既逗樂又無奈,反反複複地厮磨那張讓人又愛又恨的小嘴兒,突然弓起身,拉開她一條腿兒,纏過腰身,将自己撞進去,狠狠輾了兩下。她揪然變了臉,吱唔着捶打他的厚背。
稍适,他才放過氣氣喘籲籲的人兒,捋捋微亂的卷發,眼神載滿灼亮的火色,凝着她,像要把她整個看穿看透了,逼得人喘不過氣來。
“說實話。”
“沒……”
他惡意地沉下身子,朝地上瞥了一眼,“你瞧,我的電腦都被你濕身了。”
她驀地張大嘴,他啞啞地笑,俯身用鼻頭又磨了磨她。
“藍藍,身體反應最能說明問題。”
他的大掌一下滑入她腰側,居家服的松緊帶設計真是為調戲打開了方便之門,她來不及夾緊,就被一根手指侵入,羞澀地低叫一聲
“啊,不要,你住手,你出來,向予城!嗚……”
她用力去拖他的手,這一抽,一撥的動作,倒讓他更深入,她混亂之下突然放手,異物一下戳進深處。
“啊……”
“寶貝兒,你也濕透了。”
他咬住她的耳朵,繼續将刺激推到零界點,“現在是你的安全期,像要嗎?”
“不,不要……你住手,噢,痛……痛啦痛啦,你放開……
“說實話。”
丫的,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喜歡啦喜歡,你放手。”
終于,拔出來了。
他還不放過她,把手放在她面前,撚了撚手指上面晶晶亮的液體,讓她羞得想把牆撞穿一個洞,居然還痞痞地問,“吃醋?”
“是你老牛吃嫩草,惡心!我不要做你的草坪之一。”
“那就是吃醋了!”
“吃你個頭。”真想把這張得意欠扁的小臉給撕下來啊!
“怕痛,那你幫我做,吃我的小頭。”
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向予城,你不要臉,猥瑣狂!”
“藍藍,我只對你不要臉,我也只對你猥瑣,也只吃你這一塊小草坪。記住了,你要敢給我戴綠帽子,那就不只是濕濕身,這麽簡單。”
她的臉色瞬間變成慘綠,有種烏雲罩頂的感覺。怎麽好像在看日h動漫系裏,惡魔強攻欺負小兔弱受啊!
她氣得一腳踢過去,卻被他一手把住,故意直直地托高了,放到他邪笑的臉旁,蹭了一蹭。
一股戰栗感從脊椎爬到頭皮尖而,憋得她大吼,“向予城,你玩夠了沒!你其身不正,憑什麽要求別人。讨厭,放手,你放手。”
他沒再強求,她掙了出去,跳下沙發拿起桌上的一個涼水大杯子,直接潑他臉上,濕了一身。
“哎,藍藍……”好像玩過火了。
“你卑鄙,下流,之前說的話通通不算數!”
她氣得聲音發抖,大罵一聲,轉身就跑上了樓。
他無奈地扒了扒濕淋淋的發梢,擡頭望天,無語凝咽。
徐阿姨弄好飯後,瞅着小倆口又是一臉別扭相,不得不上樓叫人。
可藍正趴在床上,咬着被角別扭,給王姝發消息打電話,都沒人理,更形自哀自憐,做鴕鳥狀宅房不出。
徐阿姨見這模樣,暗笑,道,“向先生這麽疼你,你像要什麽還會不給了?”
扭扭,垂頭做哀怨狀,“您不知道他有多霸道黑社會性子發現無底線,說有多無恥就有多無恥,剛剛差點就……”
深度臉紅。
徐阿姨呵呵笑,年輕真好啊,“這不都是為你好。怕你一個人在屋裏養病,寂寞,無聊,才放下那麽大一公司,天天在屋裏陪你。你這小丫頭,不識好人心。”
“哪有?!”
徐阿姨是旁觀者清,一語中的,讓可藍頓時立場,抗議聲低弱下去,更加別扭。
鴕鳥終于拔出臉來,撲上去一個熊抱,“哇嗚,還是徐阿你最好了。”
徐阿姨又添上一句,“菜是向先生吩咐加的。受了人家好,大大方方表示謝意,有什麽好害羞的呀!”
癟嘴,“他就會嘲笑人。”
“小丫頭,打是親,罵是愛,吵吵鬧鬧分不開。”
垂下頭,很羞窘。
徐阿姨不打趣兒了,給了個臺階,“快下來,吃了飯去後院玩。這四五月的河水裏,小魚小蝦特別多。”
可藍換上毛衣外套和牛仔褲,對着鏡子刷了刷了頭,眼眸水燦燦如星河流淌,雙唇紅豔豔未語先羞。
也不是不想承認喜歡他啦,就是每次他總是太放浪,她會害怕哎。
想想沫音那天跟她說的風流二少的事兒,恩劈吶,多麽驚慫的字眼,平常只在網絡小說裏頻繁涉獵,一旦放到自己身邊,怎麽想,怎麽覺得惡心,不是?!
再看看向予城那些風花雪月的過去,她就很難相信他說的“喜歡”,就會想逃避。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大哥,我想請假,去雲南。我給沫音打電話,發短信,她一個沒回。我擔心這丫頭表面一片風平浪靜,其實心裏死結着打不開,鑽牛角尖兒,她一人在外萬一出了什麽事兒,我沒法跟她在外旅游的父母交代。這事兒都怪我,我沒多為她考慮,拒絕得太……”
潘子寧,潘二少你現在知道着急了吧!是沫音心裏的結打不開,還是你心裏有小結結敲不碎?!哼哼,活該有你受的。
可藍心思一轉,挂上了一副擔憂色,上前就握住了向予城的手親親密密地挨上去,聲音放的低柔嬌弱,道,“出什麽事兒了?沫音姐怎麽了?我們周一才一起喝過茶,好好的呀!”
潘子寧一聽,立馬來了氣,“蕭可藍,你那天見過她?你都跟她說什麽了?”
可藍一副吓到的表情,往向予城身後縮了一縮,很小鹿的巴緊了跟前的大山。向予城回頭,接上那“嬌弱無助”的求救眼神,心頭掠過一抹了然,回頭看了潘子寧一眼,護犢子的說,“老二,別這麽兇,有話好好說。”可是,可藍那一副“心虛有內情”的小樣兒,讓潘子寧本來壓下的急火都騰了起來,偏偏就不敢在向予城面前大小聲,只能強自按捺,咬着牙根兒輕聲問。可藍心底快樂翻天,面上還是一副無辜相地說,“那天,沫音姐好像有很多心事,我就提議出去逛街散散心。這個,予城也知道的啊!”
小手一拉,他立即配合,“是,我派人送她們出去的。”
“本來我們計劃看看新上市的夏裝,不過,沫音姐口渴,我們就先進星巴克點咖啡喝。然後,沫音姐突然就哭起來,我就問她有什麽傷心事,她就說了周日去你家時,看到的惡心事兒……”可藍故意說得慢吞吞,潘子寧聽得額頭青筋突突地抽,她怨怪地瞪過來一眼,他也拿她沒辦法,“這種事,我也碰到過。所以我就勸她別難過啊,想開一些啊,世上好男人多的是呀,只要放開心胸,就一定能碰到個真心對自己好的……”
潘子寧牙齒磨得叽咕響。
可藍一邊說,一邊下意識地瞄瞄向予城,後者很給力地回以一笑,這樣郎情妾意秋水傳情的暧昧模樣,很是炸傷了那些被人抛棄的可憐人的心肝兒。
“沫音姐就說,想出去走走看看,旅游,放松心情。”她又捏了捏男人的手,仰頭笑,“予城,你知道女孩子說心事兒,多數都是發洩。所以,我看沫音姐那麽難過,也不想她太壓抑,都是順着她,安慰她,贊同她,鼓勵她。
”
“嗯,你做得對。”
潘子寧聽了很想上前掐死這狐假虎威的小母雞,可惜,這輩子是沒機會了。
“你贊同了她什麽?鼓勵她什麽?”
可藍埋下頭,默了,良久良久不說話,狀似在思考,聽着頭上飄來的磨牙聲,和向予城的安慰聲,肚子憋笑憋到快抽筋了。
叫你腹黑算計我們可憐小女子,現在風水輪流轉,不黑你我就不叫蕭可藍。叫你花心風流無恥加三級,居然玩三劈,還被人家撞見。被人抛棄是你自作自受還該倒黴,就詛咒你這輩子都找不到真愛,後悔到死,哼哼!現世報。“她說要出去玩,我說好啊!她說像要跟過去做個了斷,重新展開新生活,我也覺得凡是應該往前看,哪裏跌倒了,從哪裏再爬起來,沒什麽了不起的。對不對啊,予城?”
這一眼,眼神厮殺,一片慘景。
潘二少:好你個小母雞,敢罵我是坑神!(追文者的不世仇敵啊!)
小母雞:就罵你咋滴,詛咒你丫找不到真愛還被人爆菊成向日葵!
可藍頗為感性的一喚,勾住向予城的眼神,眼波盈盈流轉,印上他了然一笑,将她攬進臂彎裏,“對,凡事應該向前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嘻嘻,我也覺得是啊!下一個,會更好。”
她甜甜一笑渾然無視那個被洗刷得臉青眼紅,氣得快吐血的家夥拱進男人懷裏,一副幸福小女人模樣。
還不忘又火上澆油一句,“周立民那劈腿的王八蛋,我還應該感謝他,要不是他及時讓我看清龌龊的真面目分了手,我也不會遇到像予城這麽好的男人,這是我的福氣。”
十指緊緊相扣,她笑意盈然,與他四目交纏。
這一連串的指桑罵槐終于結束,潘二少肉體仍在,精神已經被摧毀得半毫不剩了。
他一咬牙,“大哥,我這就飛雲南去。不管怎麽樣,我一定要看到她好好的……”
可藍立即插了一句,“小二,你決定回心轉意了?”
“我只是想确定她現在好不好,她走了這麽多天一點消息都沒有,你們難道都不擔心一個女孩獨自在外旅游,有多不安全。現在治安也越來越……”
切,這時候了還死鴨子嘴硬!好,就讓你死的無怨無悔吧!
前面都是文火小炖,醞釀加熱,這一炮才是真正耳朵三昧真火,燒你個屍骨不存,神魂俱滅,煙消雲散去。
“怎麽會呢?我這幾天都有收到沫音姐發回來達到照片,麗江真的好漂亮,我還沒去玩過呢!她還寫了不少游記,都挺有趣的呀!心情應該好了不少,看樣子,應該已經跨過那破坑了。予城也看了,昨天好像是剛游過象鼻山,還參加了潑水節,被好多彜族帥哥哥圍着……”
這一句話,徹底給潘子寧宣了個死刑。
潘二少瞬間定在原地,滿面灰暗,化石,被可藍一個小眼神丢過去砸成一堆碎石渣兒。
歐耶,完勝!
潘子寧黯然離去,似乎打擊頗大。
向予城逮回還跟着去拍頹廢失意男人照的小女人,問,“報複完了,現在開心了?”
可藍還拉長了手,調鏡頭咔照,“讓我再多拍幾張啦,晚點兒傳給沫音,讓她也高興高興。這種花心大蘿蔔,不栽個大跟鬥,怎麽學得乖。嘻嘻,罪有應得啊!”
“藍藍,你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
“什麽話啊?剛才人家說了那麽多,誰知道你問的哪句。”
她洋洋得意地編着短信,今天總算報了“經痛大仇”,揚眉吐氣,舒服了一通。
他按捺着奪手機的沖動,勾起她小人得志的臉蛋兒,眸色極認真,“藍藍,你剛才說遇到我是你的福氣。這是不是真心話?你是真的願意接受我了?”
雖然口氣仍然很大男人,可那眼眸也難掩着一絲脆弱的期待。
她垂下眼眸,唇兒緊抿着,嘴角一點點上翹,扭捏了一下,抓下那只大手用力捏了一下,“我才不像你們男人,會随随便便說喜歡。”
“我是認真的。”
他一笑,深邃的眼眸了,滿滿的喜歡,純粹,簡單。
她 澀紅了臉,一跺腳轉身,“我還煮的咧!餓死了,吃飯,散步,網小魚去。”
“我陪你。”
他握住了她的手,許諾般的說。
……
果然啊,這有肉肉的日子,生活便有了滋味,皆大歡喜了。
別墅的後院,一片綠油油的小草坪鑲着一彎月牙似的卵石小河灘,細細的沙石展鋪開,被碧汪汪的河水沖刷過,陽光映照下,磷光閃閃,撥動着人心底關于童年的那些美好單純的記憶。
初見時,可藍瞬間怔忡,憶起了那一年,那一夏,那個穿着紅閃閃的運動短褲,就往水裏跳的男孩。
突然,一潑冰涼的水珠濺在臉上。
“丫頭,快來看,青蛙王子。”
“切,是癞蛤蟆!”
“綠皮的,是王子。”
“是蛤蟆啦,皮上有疙瘩。”
“親一口試試,看會不會變。”
“你別幼稚了,啊,讨厭,惡心,拿開啦!”
嘻嘻鬧鬧,追追打打,大榕樹搖碎了一地斑駁的影,宛如夢裏的金色童年。
水花濺濕了兩張年輕的笑臉,光芒閃耀,在交彙的眼眸中跳躍,調皮地勾響了那一根細細的情弦。
- 膽小鬼,只是個剛剛長腳的蝌蚪。-
- 讨厭,黑呼呼的,吓死人了。-
- 瞧,被你吓得都不敢動了。-
- 胡說,明明在動的……季遠航,你……-
- 公主吻了青蛙,王子複活咯!-
一個柔軟的觸感,擦過她的臉頰,往下滑動。
“藍藍,能不能提前轉正?”
“什麽……轉正?”
一只大手,也順着她的背,撫貼着慢慢下滑。
“你這是違約哎,以後贏了官司,我也可以不認的。”
“咱們一起違約,提前進入男女朋友階段,就不用承擔違約責任了。”
這個家夥,太狡猾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違約,我要按部就班,你不可以……”
“藍藍,乖,答應我,明天開始咱們就恢複正常飲食。”
“好哇,向予城,你太可惡了!這些天你是不是故意……”
男人,和女人,是來自兩個星球的物種。所以,要達到和平共處的那一天,只有在蓋棺之後了。在此之前,生命在于戰鬥!
兩人正鬥法時,徐阿姨出來,手上揚了揚子母機。
向予城接了電話,“什麽?瑤瑤離家出走,開什麽玩笑……來找我?不可能。好吧,我知道是我說話不算話,最近的确很忙,抽不開身……知道了,她的項圈……現在,不行,我還……”可藍忍不住靠過去,想問這個“瑤瑤”到底是誰,那電話突然暴出一聲,“你的寶貝,自己去找!”
“喂……”
電話挂斷,向予城翻了個白眼。
可藍不好意思直接問,便說,“你有事要出去嗎?不用管我,你都陪我那麽多天了,離開一下我不會的憂郁症。”
向予城愣了一下,失笑,“不是,只是……”
突然,電話又響了,恍惚似乎是說,“……闖大禍了,你再不來,就出人命了啊!”
于是,向予城沒來得及說明,就被電話裏的嚎嗓門兒給叫走了。
可藍心裏嘀咕了一下,公然的奸情,哼,離家出走!是因為這些天,都陪着她,被忽略了,才故意鬧事兒博取注意力嗎?
還說什麽轉正哩!這麽快就殺出個小三兒,什麽意思嘛!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豪門争寵?
惡心不死你,蕭可藍,有點兒骨氣行不行,姐才不屑搞這種小手段。
回頭又開了電腦,不知王姝在上午居然又去而複返地敲了句留言過來,說,“報複看管犯的最佳辦法,就是挖他牆角。正所謂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啊!呵呵呵,妹妹自下思量呦!”
叫她劈腿,氣黑社會?!
呃,光是想想,就有點驚怵。
王姝出的什麽馊主意,存心把她往槍口上送。不知道有什麽反應的反應,那才是最可怕的,她才不要……
叮咚,有消息。
請求加為好友:我是林進,談談吃飯和專訪的事。
呃,怎麽會這樣?
腦子裏不由自主出現了“奸情”二字,鼠标在“确定”和“忽略”之間徘徊。
小惡魔藍藍誘惑低語:确定吧确定,送讓門的“靖”哥哥,不要白不要啊!
小天使藍藍跺腳抗議:這是陷阱,這是糖衣炮彈,這是萬惡的深淵。要堅定立場啊!
“我的立場是什麽?”
惡魔說:哪能輕易讓那黑社會得逞,有比較,才能出真知嘛!天使說:三心二意是可恥滴,不能把劈腿的痛苦加諸在無辜者身上。
惡魔說:切,只是吃飯談工作,清者自清。
天使說:暧昧不明最可恥最傷人啊!惡魔說:對啊,他為小三兒瑤瑤奔忙,你跟進哥哥敘敘苦,也是人之常情的嘛!
老天,她怎麽可以這樣想啊?!
抱頭,撞桌子。
關了電腦,可藍奔回屋睡午覺去了。
睡了一覺,看了一下午的書,開始不自覺地老往大門口望。突然覺得這時間過得太緩慢,好不容易才走到了晚餐時間。
期間,她也犯嘀咕:還說出門在外要給人打個電話,他出去那麽久,怎麽都不記得給她打個電話啊!過分,就知道命令別人。
吃了飯,深感無聊,又上了網。
請求加為好友:可藍,難道你的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