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傷口上親了一下。二話不說把人摁在床上。
蛇祖剛覺得有點奇怪,伸手去擋,感覺小張哥整個人貼了過來,一手捧着他下巴在嘴巴上親了一口。
就算是傻子也明白這動作的暧昧意思,蛇祖懵了一下,但是沒敢對小張哥下重手,嘴唇貼着嘴唇蹭了一下,蛇祖感覺到一條舌頭舔了舔他的嘴唇。鬼使神差地他把嘴張開了,感覺那條舌頭立刻就鑽進了嘴裏面。兩條舌頭一打照面,蛇祖渾身一激靈,也顧不得手痛不痛,用力退了一把,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小張哥道:"你做什麽?"
"交換一下氣味啊,不是剛才和你說了?"小張哥攤開手道,"你剛才不是問兩個男的怎麽能弄嗎,順便一起教你。放輕松一點,我又不會害你。"
被親了那一口蛇祖感覺胸口有些怪異,總覺得這事兒發展有什麽地方不太對。可再看小張哥,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樣子,正兒八經的和他說這些東西,反而是讓他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我沒做過。"蛇祖抹了把嘴巴上的口水,往後退了一點。低頭下去看小張哥的褲子。
"第一次都很緊張,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小張哥聳了聳肩膀道,"不過你放心,不影響你以後娶媳婦的。"
"你不是第一次嗎?"蛇祖奇怪道。
小張哥也懶得和他解釋,脫了鞋襪爬上了床,捏着蛇祖的下巴又拉了過來剛想親又讓推開了。他裝作無奈地看了看蛇祖,盤着腿坐在一邊道:"我比你年紀大,知道的比你多。沒實踐也有理念知識,用不着那麽緊張。還是說不太好意思?"
"你确定嗎?弄完我不會生娃吧?"蛇祖擔心道。
"保證沒有,你想生我也沒法讓你懷。你那文化水平太差了,哎呀,不和你解釋了。就問你要不要和我弄?"小張哥道。
蛇祖想了一會兒,如果不會像女人一樣搞完懷上娃,似乎也沒有什麽問題。不過兩個男人搞那檔子事情多少讓他感覺有些怪,可心裏頭就是好奇。年輕人對這些自己未知的東西總有強烈的興趣,權衡了一下利弊,感覺似乎沒什麽後續麻煩,點了點頭同意了小張哥。根本沒意識到這是他吃了虧。
見他點頭,小張哥也不客氣。眼鏡摘了,皮帶扣也打開了,把蛇祖按進床裏。嘴又湊上去親,一邊親這回一邊伸手摸他的身子。估計也是從小鍛煉,蛇祖身上肌肉倒是挺結實,看上去比他還壯一些,摸着有些分量。
不過說到底蛇祖年紀也不大,又沒有和人玩過,這麽親密的摩擦,他全身有些不自在。全身讓那只手摸了個遍,和蛇纏在身上滑動還是有一些區別。蛇鱗是冷的,盤來盤去蛇祖早就習慣了那個感覺,但是小張哥的手是熱乎的,也不像蛇鱗那麽光滑,感覺有些粗糙的手指摸過去,熱量直接從被摸的地方擴散開去。
要說舒不舒服,蛇祖還真沒這個準。只覺得被摸得越來越熱,自己也忍不住去扯小張哥的衣服。
嘴中那條舌頭又一直不安分,小張哥勾着蛇祖的舌頭,引着他相互糾纏,他的舌頭有很多劃傷後留下的小裂縫,比一般人舌頭粗糙一些,被他舌頭舔了幾下,蛇祖有點僵硬。搞這種事情,男人似乎是天生就會,即使蛇祖是完全沒開過一點葷,舌頭磨一磨,舔一舔,也知道應該怎麽做了,下意識反客為主地糾纏住。不過比起嘴上技術,小張哥有十足的自信比他強,伸上來一只手按住蛇祖下颚骨頭末端,讓他合不上牙,又把舌往裏送了一些,去舔牙龈和舌根,弄得蛇祖一嘴口水,又不能合上下咽,從嘴邊流了一臉。
嘴上得不到什麽好處,蛇祖反去扯小張哥襯衫,兩下把衣服從褲子裏扯出來。拉到胸前,上手就去摸。雖說小張哥身材看起來瘦弱,但是骨頭摸着都是硬的,有肉的地方也都是肌肉,在骨架子上繃的緊實。看外表大概是看不出,練出這樣的一身肉,也是得花幾十年功夫,蛇祖摸了摸就大概了解了三四分底細。這人倒不像外表那麽文弱的。
能讓對方這麽摸遍身子,知根知底地糾纏,倒也是要有足夠的信任。蛇祖心裏頭明白這點,若是以前,他是不會讓人這樣摸的。全身弱點都完全暴露了出來,要害命這種時候最容易不過。
不過他現在沒有心思想這些,他覺得下巴快要被捏脫臼了,幾次想要說話,又讓小張哥的舌頭戳兩下,發不出要發的音。這種反抗無效後,蛇祖采取了最容易的抗議辦法。他留了力,但是還是一拳打在了小張哥臉上。
挨了一下。小張哥捂着臉爬了起來,松開了蛇祖的嘴巴,抖了抖襯衫道:"有什麽事好好說啊小蛇,動不動就上拳頭也太不友好了。"
"我說不出來。"蛇祖揉着自己的臉道,"你把衣服也脫了,我不好摸。"
小張哥低頭解了兩顆扣子,挺風騷地把襯衫一甩,甩到椅子上面。然後又俯身下來,兩手撐在蛇祖肩膀兩邊,低頭道:"要不褲子也一起脫了?"
蛇祖哦了一聲,拽了幾下,把褲子扯下去半截,還剩條底褲,右手不太好發力,花了一點時間才把褲子蹬掉,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來。
這方面蛇祖并沒感覺到什麽羞澀,脫完自己的,還伸手上去扯小張哥的褲子。小張哥把褲裆拉鏈一拉開,西裝褲很容易就脫了下來,直接丢到床尾,兩個人都剩下一條最後遮羞的底褲。
"你看過別人的鳥嗎。"小張哥低頭看了看道。
"有。在寨子裏的時候不像城裏人那麽避諱。"蛇祖道,也低頭往下看。
兩個人裆部都有一些鼓,剛才又親又摸明顯已經弄得有些興奮了。
"你這內褲顏色真難看。"小張哥看了一會兒,擡頭道,"脫了吧。"
"我只有三條都是這樣子的。以前寨子裏不穿這個的。"蛇祖道。
"不穿其實也挺好的,就是有傷風化。"小張哥道。低頭下去舔了舔蛇祖脖子,手又往胸上面摸,揉着他一邊的胸肌,用兩根手指夾住了起來的一點乳尖。
這種感覺來的新奇,蛇祖一直看着小張哥弄他胸前那兩個奶頭,男人和女人不一樣,這地方根本沒有用處,不能喂奶,也不像女人那樣白淨柔軟,捏在手裏比面團還舒服。要不是小張哥用手這麽弄,他還不知道這地方碰到有別樣的感覺,被玩了一會兒變成了硬硬的兩粒。
他有樣學樣地也去捏小張哥的,聽到小張哥的呼吸聲在他耳邊停頓了一下,本來舔着他脖子的舌頭慢慢往臉邊上滑,毫無征兆地突然咬住了他耳垂。
蛇祖極快地用手扼住小張哥脖子,把他的頭隔開。小張哥倒也納悶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麽又動起手來了,道:"又怎麽了?"
"耳朵和頭別碰。"蛇祖皺了皺眉道。
"你家規矩?怎麽那麽麻煩。"小張哥嘆了口氣道,"還有啥不能碰的一口氣說完,等會兒再這麽打斷下頭都要軟了。"
"沒了。"蛇祖搖頭道,收回手老老實實地和屍體一樣躺好了。
這一回公子哥懶得再做那麽長的前戲,直接伸手下去把蛇祖的內褲扯下去一半。這小子還是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動了動,倒還是乖巧,就是有點不服輸一樣的勁兒,一把把他的內褲也扯了下來。
然後他聽到蛇祖低低地嗯了一聲。盯着他半硬的那根東西看。也許是地區差異,再加上蛇祖幼年時候四處戰亂饑荒,營養可能并不是太好,兩人那東西體積差異比較明顯。在這方面小張哥挺是自豪,笑嘻嘻地伸手下去摸了兩把蛇祖那根雞 巴。調笑道:"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