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莫問,伊莫問——你不要問。
莫清微微地笑了,她的三女兒啊,名莫問,姓伊,伊莫問。
真是一個意味深長而又帶着喜感的名字,伊顏,一個來歷成謎的妖嬈男子,委身于她又為她生下一女,卻像風一樣掠過她的身邊,不知下次吹來又是何時了。
不日,當莫清在一茶館聽曲時,被一陌生人持一束素柬請到了一處小院。
那素柬并無一字,卻只有幾片桃花。
桃花,桃妃!
他終于還是找來了,自從回京莫清就知道這桃妃一定還會找上門來,畢竟他們在床上的配合度相當的契合,而風騷入骨的桃妃絕對是個不安于室的人,找生不如找熟,他挑中她一點兒都不意外。
小院并無一人,莫清徑直朝開着門的屋子走去,一腳踏入,一股淡香撲面而來,內室也傳來一道酥軟的聲音,“還不快進來。”
莫清一笑,伸手插緊了房門,随着他朝內室走去。
桃妃一邊走,一邊衣物盡褪,當內室門關緊時,已如嬰兒般光潔裸 露。
尤物,讓人無法拒絕的尤物!
莫清走到他面前,伸手握住他那青筋畢現的巨物,感覺到它的急切與饑渴,不由邪笑,“桃妃大人,最近受冷落了嗎?”
桃妃呻吟起來,朝她貼近,媚眼微眯,嗔道:“不提她也罷,哪像清這樣讓人舒暢快活,快點……想死我了……”
他們幾乎沒有任何前奏直接進入,微帶幹澀的甬道卻讓桃妃異常的興奮,不管不顧地沖鋒起來。
宮裏的近侍雖也能讓他發洩欲望,到底比不上女人的幽谷讓人歡喜,而這莫驸馬較之那些費力弄進去的女倌要強不知多少倍,一個人就足以弄軟他的腳。
他們沒有多餘的交談,就是做,用盡一切力氣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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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妃精力這般彪悍,可想而知日國事繁重又後妃衆多的女皇根本不可能滿足他的需要,莫清是十分同情他的閨怨的。
自古以來,無論男女,只要身在後宮都是值得同情的。
“清,我比他們如何?”在等待再次雄起的時候,他在她嘴邊吐氣如蘭地問。
莫清壞笑道:“桃兒這樣持久,哪是他們能比的。”
桃妃得意地笑了,“清,我們做個長久的露水夫妻可好?”
“風險太大了,桃兒。”她露出為難之色。
“由我來安排。”他再次雄起成功,毫不遲疑地繼續攫取滋潤,“我喜歡清這裏的味道。”他将沾滿她幽谷蜜汁的食指放至唇邊,無比誘惑煽情情地用舌尖卷進口內吞下。
莫清拉下他的頭,封緘他的口,這件事她心裏很清楚沒辦法推诿的,畢竟他們已經先行有了關系。在這複雜的朝局中,這個在後宮尊榮無比的桃妃還是很有用的。
當桃妃做的再無一絲多餘的力氣,癱成一團春水窩在莫清的懷中時,他滿足地喟嘆,“如果可以我情願做你一個小小的通房妾侍,如此讓人銷魂的味道便能日日重溫了。”的
“桃兒,你有這般哀怨嗎?”莫清不正經地挑起他的下巴,“皇上據說十分寵幸于你呢?”
桃妃露出鄙夷之色,“每次都要用情趣之物,”爾後一臉的妩媚風情摟住她,“只有清才是真正強悍的,奴家好滿足好滿足。”簡直太舒服,太盡興了。
“是嗎?”莫清的手熟練地撩撥他的敏感,那貪歡的巨物幾乎立即便有了反應,真是跟寒兒一樣的尤物,在床事上他們得天獨厚,一不小心便是蕩夫淫娃般的下賤結果。
桃妃眼神迷離地看着身上的人,笑的格外的誘人,“清,奴家沒力氣了呢。”
莫清迅速的吞吐着他的巨大,桃妃很快便只能細碎的呻吟,不斷地發出壓抑的叫床聲與淫 蕩的嘤咛。
“救我……清……我……我……我要快活死了……”他叫着迎合着她的需索。
又一次的噴灑與吸納,桃妃閉着眼只能虛弱的喘着氣,仍然無法從那種極樂的快感中回到現實中。
他感覺到她的手指一點點兒地輕滑到他的叢林地帶,他的神經興奮地感覺到自己又将再次地蘇醒,如果清是皇上如果清是……他不想回宮了,就想這樣跟她永遠做下去,暢游在那種美妙的天堂直到生命的盡頭。
“桃兒,如果要長久的偷情,即使是在□也不要喊我的名字……知道嗎?”她的聲音如天籁一般飄入桃妃的耳中,他在下一瞬感覺到自己再次被她緊緊的包裹住。
他們不斷地迎合吞吐着,桃妃在一次又一次的歡愉中漸漸習慣不再喊名字,只是不斷地求着,喊着救命,求她更愛他。
當一切塵埃落定,桃妃平趴在床上,身心俱舒,看着床前的人整理衣物,笑得一臉的夢幻,“這麽多年來,這是我第一次這樣被徹底的滿足,清,我賴定你了。”
“不要愛上我,我不會愛你。”莫清說的相當的無情。
“只要你肯上我的床就好。”他笑。
“皇上什麽時候回京?”若非皇上去祭祖,恐怕他也不敢出宮來。
“還需要幾天。”
“我不能長久逗留在外的。”她點明。
“不用清費心,奴家自有辦法。”
“我走了。”
“嗯。”他已經再沒有多餘的力氣了,清榨幹了他啊,真幸福!
出了小院,莫清長長地吐了口氣,格老子的,這種皮肉交易真讓人百感交加。純粹肉 欲的結合,卻又能獲取到原始的快樂。
唉,今晚上得獨眠補覺了,這個桃妃真是個妖物,比溫寒還能吸人精髓。
計劃永遠是趕不上變化的,晚上的時候,精心妝扮的七皇子豔情一舞,挽留了妻主的腳步,于是那晚莫驸馬府主君的卧室裏便春情燃燒通宵,皇子叫啞了嗓子,抓破了床單,滿床的歡愛痕跡。
莫清在沉睡一整天之後,精神再次抖擻,而順手将桌上的補藥傾倒一空。她不需要補藥的事還是成為永遠的秘密吧,否則那群男人真的要将她拴在床上不放了。
哈哈。
沈羽總是特別安靜的存在,無事的時候就喜歡撫琴自娛。
今天,他的琴音有些亂,宛如不通音律之人的信手胡彈。
“嗯……啊……”他氣息紊亂地支撐着燥熱的身體,無力阻擋身後妻主的肆意撩撥,手劃過琴弦發出雜亂的音符。
衣裙以飛快的速度離開他的身體,他的巨物被她肆意撫弄着,琴音更顯淩亂。
“羽兒,我的羽兒……”這幾日沒過他的院子來,今天的琴聲有些悲呢,她怎麽能讓他感覺悲呢,所以莫清大步進了院子,直接推門進來挑逗自己的夫郎失控。
最後,就在沈羽最愛的七弦琴畔,在狹窄的琴桌上,莫家主狠狠的吞食着沈夫侍的肉柱,讓他只餘呻吟的力氣,無能控制那本屬于自己的一部份。
當大量的粘稠物順着兩人的大腿滑下的時候,沈羽滿面通紅,半仰在琴桌之上,雙手緊緊地勾着妻主的頸,兩人保持着半站的交歡姿勢緊緊地貼在一處。
“羽兒。”
“嗯。”
“讓你感覺到失落是我的失敗。”
沈羽又向花核深處探了探了,仍舊紅着臉。
“我們到床上。”
“嗯。”
她打橫抱起柔弱無骨的他,大步邁向軟榻,任由愛 液婉延一地。
她仰躺上床,沈羽覆身而上,與她十指相扣,腰身開始卯起來用力推送。
他的清總是這樣,不給他悲傷的時間,讓他只剩滿滿的歡愉。他想念清是愛他的,那日在花園看到的一定是那侍僮勾引清的。
趁着沈羽深陷迷情之際,莫清問出了答案,不由一笑。
那個侍僮是河陽王的人,眼見溫寒以侍僮身份得享妾侍的待遇,便動了心眼。而她也毫不客氣地收了他的處子之身,不收白不收。收了,他還心安,放在身邊的坐探容易控制。
而她也給溫寒示意了,争風吃醋的小戲碼不妨演演,讓其他人知道跟府裏的這些夫郎們搶家主是個什麽下場。
身陷局中,便也只好于局中找些樂子了。
自從回京,除了進宮面見女皇,她無作為,只是與自己的男人整日厮混罷了。
而她想知道的東西,她的男人們也在不動聲色之下幫她打聽到了,所以她荒唐的形象繼續着,而他們喜歡她的荒唐。
跟桃妃偷歡的第三日,宮中的小七的父君蘭妃突然召見莫清。
莫清一頭霧水地跟着來人進宮了。
不想桃妃和蘭妃都在座,将宮人遣退到廳外之後,桃妃突然看着蘭妃笑的異常的妖媚,“蘭君難道一點兒不覺得身體有所不适嗎?”
蘭妃的神情确實有些異樣,手也握的緊緊的。
桃妃目光瞟向一旁的茶碗,說,“這裏面奴家下了**,哎呀,瞧奴家這記性,皇上還回不來呢,蘭君這下怎麽辦才好?”
莫清的心一抖,目光刺向桃妃。
桃妃風情萬種地朝她抛了一記媚眼,“驸馬爺,還等什麽呢,蘭君可是比小七可口多了呢。”
“桃妃大人!”莫清皺眉,這是小七的父君啊。
桃妃一把扯過她,将她推倒在漸漸失控的蘭妃身上,已至理智盡頭的蘭妃很快便纏到了莫清的身上。
“桃妃——”莫清一邊壓制着聲音道,一邊閃躲着蘭妃的糾纏。
桃妃笑得無比嬌俏,“難道驸馬想看蘭君被內侍欺侮的情形?”
蘭妃的眼中閃過悲憤與掙紮,死死地抱住了閃躲的莫清。
“你想做什麽?”莫清用目光詢問。
桃妃眼中是一片的燃燒的欲海,手指從自己的衣領輕劃,露出他性感誘人的鎖骨,像蛇一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我等你們結束。”
在被蘭妃拖進內室的瞬間莫清明白了桃妃的用意,拖蘭妃下水,好成全他跟她的偷歡。
桃妃這個男人——
已經被藥性完全控制的蘭妃,不顧一切地沖進了清涼的幽谷,讓自己的燥熱在那裏得到纾解,他歡快地聳動着,在傾洩精華的剎那間閉上了眼,眼角有一滴淚流下。
莫清攬下他的頭,輕吻上他的唇,在他耳邊輕輕說:“蘭兒,不怕,不用怕桃妃。”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她無力回力。
她溫柔地要了他一回,然後聽到桃妃在門口笑,“蘭君,你到外面去應付,棋盤我已經擺好了。”
蘭妃怨恨地瞪一眼妖嬈的桃妃,目光複雜地落在地上莫清的身上,然後收攏衣帶扭頭走了出去。在邁出房門的瞬間,他聽到桃妃的呻吟。
這裏是桃花宮,是桃妃的地盤,蘭妃握緊了拳頭,今天他被算計了!可是,小七的驸馬真溫柔,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而這是皇上從來沒能給予他的。他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揚,柔化了怨恨的眉眼。
桃妃很久才出來,出來時,鬓發微亂,衣飾卻也穿整。
他們彼此看着。
桃妃笑了,“蘭君,清的味道不錯吧,這樣的幸福我們一同擁有怎麽樣?否則我們就玉石俱焚好了。”
蘭妃垂下了眼簾。
“蘭君,清還在裏面,我們還有時間。”桃妃走近他,輕語。
蘭妃起身,毫不遲疑地走向內室,事已至此,他只能繼續走下去。
這一次,蘭妃從莫清那裏得到了更多的滋潤,他甚至有些嫉妒起自己的兒子。
他們保持着交歡的姿勢,莫清看着身下神情迷離而誘惑的蘭妃,心中忍不住先嘆了口氣,這是她跟小七的父君……如今真是混亂,桃妃真是膽大妄為。
暗自搖頭之後,莫清緩緩起身。
不料,蘭妃突然按住她的腰身,貼近她的耳邊,“不要負我。”
莫清一震,事情走到這個地步,真是始料不及。
她離開他的身體,一股粘稠的愛 液滑落蘭妃的肚腹之上,他伸指抹了送到口邊,輕舔,又将正在拾衣的莫清拉倒在身上,一個翻身将她壓在身下,妩媚地笑着吻了下來。
莫清不敢在他和桃妃身上留下愛痕,只能抓緊一旁的地毯一角,承受他猛烈撞擊帶來的歡愉。
等到一切結束,桃妃與蘭妃互相整理了發鬓,相視一笑。
一切盡在這一笑中化為烏有。
從此,他們便是一條繩上的兩只螞蚱,榮辱與共。
“怎麽樣?”桃妃掩唇癡癡而笑。
蘭妃亦掩唇,輕啐一口,“桃君若早明言是這般銷魂滋味,何必下藥。”
“是奴家的不是了,以後咱們便悉心調教莫驸馬的棋藝,讓她收斂放蕩,否則也太不像話了。”
蘭妃心領神會,“那是自然,咱們兄弟作伴兒,也不會落了閑話給旁人去,只是偏勞桃君了。”
“自家兄弟,何必客氣。”
莫清在一旁無語。
所謂宮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