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驸馬府的喜訊一件接一件。
鳳玉涵、七皇子、沈羽三人在三天之內接力似地生産,讓莫驸馬三日抱仨兒,二兒一女,而沈老将軍也在第一時間将兒子所生的女兒過繼到沈家名下,仍寄養于驸馬府。
時隔半月,驸馬的小妾君也生下了一女。
池秀在生下女兒不到半個時辰,就幸福地被自己的妻主吃幹抹淨了。
“辛苦你了。”莫清在歡愛之後對他說。
池秀一臉羞赧地笑着,摟着妻主的腰,磨蹭着她胸前的玉峰,腿插入她的雙腿間,四肢交纏着,“我願意為清生更多的孩子。”能為心愛的妻主生育是身為男子最大的幸福,而他是幸福的。
兩具不着寸縷的身體磨蹭着厮纏着,不知不覺又起了火,大床之上颠鸾倒鳳一片狼藉。
“哎呀,被你這小妖精纏的,我可是第一次這麽不知節制的壓榨産夫呢。”折騰半宿了,她這小妾君産道消失的快,體力恢複的更好,簡直跟沒生過一樣勇猛嘛。
池秀紅着臉加大進攻的力量,他雖然并沒因有孕而削減房事,但到底不便,如今生産完了,他自然要好好服侍妻主。
最後,莫家主當然沒能從池妾君的床上下來,一整夜便也就輕易的流過去了。
第二日,鑽進正夫小七的房裏便是大半天,聽侍候主君的人說,皇子不住地喊救命,聲音卻銷魂的讓人發酥。
不日,從回丞相府省親的鳳夫侍一回府,便抱着從外面給妻主買來的幾撂書冊徑直進了妻主的書院。
本來正自專心作畫的莫家主便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在房門緊閉的內室中慰藉夫郎多日的饑渴,戰況十分的慘烈。
“涵兒,現在可舒服了?”她伏在他的身上,親吻着他,笑着問。
鳳玉涵拉下她的頭,吻了上去,直到兩人氣喘籲籲才分開粘合的四唇,一臉笑意地說,“以後你陪我回娘家。”
“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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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是說有人猴急的在自己妾君産道未完全消失之前就撲上去了嗎?”
“純屬謠傳。”她哪有那麽饑渴,府裏又不是沒男人了。
“可是,你跟他厮混一宿是真的。”濃濃的醋味撲面而來。
“等你再生,我們厮混兩宿怎麽樣?”
“色鬼!”他啐了口,卻在下一刻一個翻身将妻主壓在身下,重新挺進花核之中暢游。
“清清……”他叫着她的名字激 情地射了,伏在她的胸前喘息着,回味着。
“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莫清等他完全平複之後開口。
鳳玉涵一邊揉捏着妻主的玉峰,一邊懶洋洋地說:“皇上恐怕要召見你了。”
“到底還是來了。”
“打算怎麽辦?”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她笑的甚是不正經。
鳳玉涵的呼吸開始不穩,手指掐在她的肩頭,卻是滿臉的春情明媚,“快一點……嗯……清……嗯啊……”他感覺自己的昂揚在她的手指間蘇醒壯大,清太清楚他的敏感點了,輕而易舉就能讓他重新上場厮殺,而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他非常清楚,只有對他,只有對他清才會這樣不知節制的撩撥,所以他歡喜至極,樂意至極,心甘情願淪成為她的性奴,願生生世世與她永堕欲 海。
莫清張口吞進他的昂揚,用唾液浸潤,舌頭靈活的舔拭吸吮,讓身下的美人發出無法抑制的呻吟,胸脯急促地喘息着。
當她放開他,他将她推倒在床,俯身在她雙腿之間以唇舌侵入幽谷,将沾染着兩人味道的精 液吞食入腹,爾後銳不可當地深入,幾經汲取之後,又将淌着蜜汁的昂揚伸到她的唇邊。
她一點點舔淨,爾後拉下他的頭,唇舌嬉戲,分享那誘人的味道。
他擁吻着她,手在床上摸索着,将軟靠墊在她的腰後,分開她的腿,然後毫不留情的刺入花核,而唇舌自始自終不曾稍離。
當床帷一陣激烈的搖曳之後,濃稠的腥液噴灑在她泛着粉紅的玉峰上,他用手輕輕抹均,然後俯身輕舔。
“清……”他不斷地往下,不斷地輕喚,用靈活的舌頭舔拭她的全身,印上他專屬的印記。
深入退出,不斷地深入又退出,“噼啪”的拍擊聲萦繞在房內,浸潤的水漬聲合着拍,譜出一曲人間兒女的癡情歡喜債。
又一次的噴射之後,莫清擁緊了懷裏的人,滿足地嘆道:“涵兒,我的涵兒,真棒。”
他亦緊緊環着她,有她的調教,他當然會越來越棒。
“歇息一下,回房洗個熱水澡,休息休息。”
“嗯。”鳳玉涵宛如一只溫順的綿羊俯在妻主懷中,仍在回味着剛剛的歡愉。家中的兄弟誰能像她一樣這樣得到妻主的疼寵,他們花費大把的金錢與時間保養調理卻遠不及他的清徹夜的寵幸與疼愛。
當外人以為他們在驸馬府飽受冷落閨房冷寂的時候,他們卻在清的身上不斷地攫取滋潤,幾乎日日纏綿,這府中各處不知有多少地方是他們随興野戰之所,好多次像偷情一樣窩在一角歡愉,卻反而性致更旺,情趣更熾。
真是好笑,清有時會一時興起專寵他們其中之一,但別人一樣沒有少了滋潤,卻偏偏被外間傳成他們失寵。
他們何曾失寵,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甚至清會故意的裝做失德,接受府中有些人的獻身,當然每當她失德之後,他總會讓她撫慰自己的傷心,讓她在他身上做到腳軟才放她甘休。
她愛他,所以他有恃無恐。
也因為他愛她,所以他放縱她的放蕩,她的心是他的就好。那些都是不得已,都是他一手造成今天的局面的,他自作自受。
鳳玉涵精神飽滿,神采飛揚地離開書院。
沒過幾日,溫寒在與家主的激烈運動中動了胎氣,深夜産下一子。
次日天亮,府中衆人前去探望之時卻發現不修德行的莫家主正跟溫寒這個剛剛生産不久的通房侍僮打的火熱,而去探望的幾個夫郎均面上變色,拂袖而去。
溫寒在家主身上努力着,汗水成串的滑落,卻無遮擋他一臉的幸福。
“嗯,寒,再深一點,快一點……”她似乎沉迷在這樣的運動中無法自拔。
溫寒實在是床上的尤物,勾得人走路都飄,這幾日即将臨盆卻騷着更瘋,勾得她失控導致在他們緊要關頭的時候陣痛到來。纏着她等他産道消失繼續,而她答應了,所以現在生産完的他服侍得她異常的舒服。
“寒兒,慶祝完了?”她愛撫着倒在自己身上喘息的人,輕輕地帶着揶揄的問。
“謝謝清。”在他喝過絕子湯之後,老天奇跡般地讓他擁有了清的骨肉,他簡直幸福到死。而清又這樣疼寵于他,并不因他曾經的污濁而有半點的嫌棄,就算讓他即刻死去,他也甘願。
“唉,我的麻煩卻還存在。”
“讓清為難了?”他抱緊她的腰,嘴角卻無論如何也壓不下去。
“不會。”莫清的手在他的敏感上惡意地撫弄了一下,它幾乎是立時就有了反應。
“清……”他呻吟,他的身子越來越敏感了,清的挑逗總是立竿見影,他卻深知自己如今只為清而情動,那日河陽王強自拉扯,只讓他感到惡心。
“我走了,你安睡。”她笑着推開他就要下床。
溫寒自後摟住她,手有技巧的揉搓着她的玉峰,不住地用跨間的硬物在她的溝股間磨踏,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肩背之上,呻吟喘息着,“清,給我,寒兒要……”
等到莫家主從侍僮的房間出來,已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了。
而她沒去任何人的院落,徑直去了屬于自己的溫泉小軒。
當她整個人沒入溫熱的水中時,一雙玉足悄然出現在屏風之後,一步一步地踏入水中,接近她。
一雙手臂攬上她的腰,緊接着一具散發着淡淡香氣的胴體貼上了她的背,手也開始在她的身上游走撩撥。
“調戲家主是有罪的。”莫清閉着眼任他點火。
身後的人不語,手指探進叢林之內,替她清理着內中的殘餘。
直到他将她抵在池沿猛鸷的進入,莫清才微微睜開了眼,然後驀地眼睛睜大,“伊顏!”
眼前那張妖嬈美麗的容顏倏地燦爛,低頭吻上她的唇,同時腰身不斷地用力,與她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他們緊緊糾纏着,仿佛要嵌進彼此的身體一般互相攫取着容納吸附着。
當他又一次在幽谷中釋放,莫清攬着他的腰身,輕吻着他的喉結,“美人,想我了?”
伊顏向後傾着身子,下身卻仍與她嵌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溫暖,微微喘息着說:“清,我給你生了個女兒。”
莫清動作微頓,爾後猛地調換了一個姿勢,将他壓制在池邊,手在他敏感的叢林地帶畫着圈,“多大了,取名了嗎?”
“二月十九生的……嗯……啊啊……我來找你要名字……”他壓緊她的臀,腰身用力的進攻,想整個人進入那處甜蜜的所在。
她摟着他的頸項,忍不住享受的呻吟,“莫問……就叫莫問……”
“好……”
當他們終于躺在內室的床上時,伊顏已經遍體青紫,但眉梢眼角卻全是無法掩蓋的滋潤妖豔。他像貓一樣偎在她的懷中,右手食指不老實地探入那處帶給他無數幸福的幽谷,性感的小舌頭輕舔着近在眼前的那處雪峰櫻桃。
“妖精……想掏幹我嗎?”這麽說的時候,莫家主的手早已熟練地喚醒了那枝畢生只為了攻陷幽谷的金槍。
伊顏又一次深入幽谷,喘息着,“我會在京城呆幾日……啊啊……愛我……”
“随時歡迎。”她加快速度吞吐,讓他只能尖叫呻吟,再無法說話。
接下來數日,莫家主在溫泉小院靜養了幾日,其間幾位夫郎只被召過去數次,于是有人說莫家主縱欲過度,體力不濟了。
而讓莫家主消耗去幾乎所有體力的伊顏這幾日容顏水嫩,越顯妩媚妖嬈,倚仗着武者的功體高強度高硬度高頻率盡情地攫取着愛人的滋潤。
幾乎沒怎麽睡過的莫清身體上極度滿足,容顏卻有些萎靡,到底是幾日沒好好休息,精神有些不濟。
“顏兒,不怕再懷上嗎?”這麽頻繁而強度密集地歡愛,機率幾乎是百分百了。
伊顏笑的滿足且妖媚,一個挺入嵌合後,說,“我喜歡。”
“妖精……”
莫家主身上的妖精盡情地采撷着,在莫家主最終不堪疲累睡去時,又一次釋放之後,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