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流暢的線條,勾勒出令人血脈卉張的激情,完全無馬賽版的春宮現場版。
單單只是沒有面目的軀體就已經讓人無可克制,如果那空白填上的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足可讓人性欲激增。
沈羽從身後貼上妻主的身,一點點從頸部往下落下如羽毛般的輕吻,雙手有技巧的揉撚着兩座玉峰,感覺櫻桃在手指間發硬腫脹彈動。
“別鬧……”莫清微微顫栗,身子下意識的向後貼靠,炙人的硬物抵在她的溝股間,無言的請求着,“還差一點兒……哦羽……”
“清給我,人家受不了了。”清好壞,讓他擺了一個又一個姿勢,不停的畫就是不與他溫存,他在一旁看着那些畫越看身體越熱,那裏已經腫脹的快要爆裂。
“還差……一……點……”天,身體內瞬間多了一根讓人尖叫不止的硬物,手中的畫筆不知不覺中掉落……
“等一下……”她強将手撐在桌邊,喘着粗氣說,“離開書桌。”不能毀了她辛苦半天的成果,這可都是錢。
沈羽慢慢的抽離,然後拽了她就往內室走。
正當兩個人做的熱火朝天進行到關鍵時刻的時候,書房的門突然被人拍的震天響。
MD,莫清忍不住在心裏吐髒話,在別人夫妻和諧的時候打擾應該下地獄去。萬一害她的男人産生心理陰影不舉咋辦?
“家主家主殿下出事了,家主……”
娘的,小七又整啥呢?莫清有些煩燥的皺眉,因為上次溫寒的事近來她對小七很沒好感,家裏有一只腹黑涵就好,實在沒必要再加一只陰險七。
沈羽抓緊時間進行最後的進攻,終于讓自己釋放在妻主花核深處,臨抽離前猶不忘用力蹂躏一下那對彈跳的玉峰。
抓過床頭的外袍胡亂的披上,她來不及安撫沈羽,急急的奔出。
随着侍僮回到夫妻的主卧,就看到一臉蒼白的小七倚在床頭,幾天不見,整個人竟憔悴了許多。
莫清突然想到一句詩: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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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些惱他不安份,但是總也是自己的男人,且夫妻兩個往日在床事上十分和諧美滿,如今他又懷着幾個月的身孕,到底還是她這幾日做的有些絕情。
“出什麽事了?臉色這麽蒼白?”
“剛剛殿下在園中散步,不小心踩到一顆珠子,被驚了胎氣。”
莫清完全可以想象中當時驚險的場面,一個大肚子男人身體失去驚慌失措的恐懼,想到這裏,她伸手将他攬進懷中,輕拍他的背。
“沒事了,沒事了。”
“清。”
“嗯。”
“清。”
“什麽事?”
七皇子從無聲的啜泣到放聲大哭。
莫清無奈的摟着他,任他在自己懷裏哭的驚天動地,孕夫的情緒本來就不甚穩定,今天又受了驚吓,發洩一下也是好的。
侍僮們悄悄退下,順手将房門給家主夫婦拉上。
這些天殿下愈來愈憔悴他們擔心死了,看家主現在的神情應該是雨過天晴了。
“我錯了,清,不要不理我。”
“是我不對,應該考慮到你如今身子不一樣。”莫清一邊暗自嘆氣,一邊說。
“我只怕,只是擔心。”
“怕什麽,擔心什麽?”
“清那麽寵溫寒,即使他無法有孕也依舊寵,”他擡起滿是淚痕的小臉,楚楚可憐的望着自己的妻主,“而我即使身懷六甲,也抓不住清的心。”
我的心并不想遺落在這讓人陌生的時空,莫清心裏默默的說,臉上卻淡淡地,“孕夫就是愛多想,在你這樣嫉妒別人的時候,其他人也嫉妒我對你的寵。”
“對我的寵?”
“是呀,”捏捏他挺俏的鼻子,莫清頂住他的額頭,輕笑道,“只有小七才能讓我在房裏連宿呀。”
“那不是正夫才有的權利嗎?”他嚅嚅的說。
“那你去問問別家皇子,他們的妻主這樣嗎?”鳳玉涵對此抱怨過多次了,所以她很是清楚。
“真的嗎?”暗淡的小臉頓時一亮。
“當然是真的。”
“那清今天在這裏留宿好不好?”
莫清有種挖坑自己的感覺,小七,果然不是那麽單純的。
“今天受了驚吓,好好休息,晚飯後我會過來。”這幾天也是冷落他了,想來一定是閨房寂寞,夜裏輾轉難眠,虛火上升了。
“清還要走?”神情頓時一垮,小臉滿是失落。
“書房還有點兒事。”
“清就那麽記挂沈羽嗎?”氣嘟嘟的。
“吃什麽飛醋,我是去書房。”
“沈羽一定還在書房的床上。”七皇子死死的抱住妻主兒的腰,“人家不要清去,不要。”剛剛一定在跟羽做,而且很激烈,身上的味道很濃,濃的讓他也蠢蠢欲動。
莫清沒否認,本來她回書房要做的事一定會讓羽□激漲的,兩個人無可避免肯定要滾床單,但這并不是主要的原因。
見她不否認,七皇子頓時酸味四溢,“難道我不是你男人嗎?”她總是會顧及到除他之外的所有人,總不會讓他們缺少滋潤,獨獨他總會遭遇冷落的境地。
“愛說笑,”她勾起他的下巴,“你不是我男人,你肚子會大起來嗎?”
“清。”他主動吻上去,今天說什麽也不放她去跟別人做。
莫清下意識想推開他,不料卻被抱的更緊。只好躲開他的唇,“你剛剛才動了胎氣,此時不亦房事。”他真是任性。
“不管。”
“不行。”這種時候她絕對不會放任他。
“清。”他的手滑進她衣襟之內肆意撩撥。
“再這樣我會生氣的。”她不允許他這樣拿身體開玩笑,剛剛動過胎氣的身子并不适合激烈的床事,而他們的床事向來都是激烈的。
“為什麽我不行?”他朝她低吼,明明她也想要的,為什麽卻要一直推開他。
“現在不行,別忘了你現在是兩個人。”
“我不要緊。”
“我會擔心。”
七皇子頓時愣住,眼睛慢慢泛起迷人的光澤,唇線也在不知不覺中上揚,“清在擔心我。”原來她有把他放在心上。
“擔心。”
“那為什麽這幾天清都不來看我?”
“做錯事的人就要接受懲罰。”他的出身本就容易讓他滋生優越感,如果她再不加以節制而是縱容的話,再單純再本質善良的他總有一天也總會做出讓人無法原諒的事,而她并不想看到那一天。
就算她無法愛上他,但她能為他做的就一定會去做。
“清是關心我嗎?”
“你說呢?”
“可我不想讓清離開。”
“我繼續呆在這裏你會好好休養嗎?”
不會,七皇子小聲在心裏回答,他現在只想撲到她,挺入花海去暢游,在激烈的撞擊中聆聽搖床的美妙聲。的
“好好安養,我讓廚房給你炖點參雞湯,要乖乖喝完。”
“哦。”悶悶不樂的應聲。
“等太醫确定你的脈穩了我再過來。”
“清。”他不依的扯住她的衣襟,那個古板不識情趣的老太醫一定會讓他好好修養,那他豈不是又要獨守空閨?他不要。
“我心裏有數的,不會只聽他一面之詞。”她給他一個邪笑。
七皇子馬上紅透了臉,細若蚊蚋地說,“一言為定。”
“嗯。”整整衣襟,她利落的轉身開門離開。
走出房門的那一刻,莫清無聲的嘆了一聲,單純的小七身在皇家耳渎目染之下早已潛移默化到心裏,許多在他看來理所當然的事,其實已經是錯的離譜。只為了嫉妒溫寒總能輕而易舉的挑逗誘惑自己,就配合小小演了那麽一出戲。
本來,一切根本不必發生卻發生了。
府裏一直虛假的平衡猛不防被人打破,所有掩藏着的東西都無處遁形,而她也已經避無可避。這讓莫清對七皇子産生了一種心理上的排斥,不自覺的就回避了與他的見面。
突然之間,莫清很想逃離這裏,遠遠的躲開這些人,這些事,離這些事事非非越遠越好。
心情莫名煩燥的莫清沒有回書房,而是直接走出了驸馬府。
一個人在繁華的京城大街上如游魂一般走了很久,然後擡頭看到一家店,大步走了進去。
“找個沒開苞的倌來。”往椅子上一坐,她就直接說明了來意。
那老鸨一瞧莫清身上的衣物服飾,眼睛頓時就笑眯了,二話不說晃着手裏的羽毛扇一扭三搖的去叫人。
很快,小倌便被帶了上來。
是一個很清秀很正太的少年,粗粗看去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他惶恐又羞澀的看着她,雙手把衣襟下把攥的緊緊的。
“找個幹淨的房間。”
“客人随奴家來。”
把人領進房,老鸨就識趣的退下。
煩燥又帶些狂暴的莫清動手撕裂了小倌身上的衣裙,害他不由自主珠淚盈盈,無措又害怕的直往後縮。
用力将人勾進懷中,三下五除二解除了破布一樣的衣服,然後就将人壓倒在床上。
“客人……”少年下意識想掙紮。
“從了我就幫你贖身。”
少年馬上停止掙紮,順從的讓她上下其手,在被她熟練的撩撥起□之後被她破了身子,那一瞬間他發出無法遏制的叫聲,似絕望又似認命。
而莫清也在被硬物沖入體內的時候恢複神智,懊悔不疊,她現在到底是在做什麽?還嫌自己的處境不夠亂嗎?
閉上眼,她開始快速的上下□,罷了,有朝有酒今朝醉,事已至此,先做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