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2)
清幫着他脫掉了兩個人所有的衣物,酒醉的七皇子□熾烈,別有一番風情撩人。
那天七皇子夫婦度過了成親以來尺度最大最激烈的一次的房事,事後,過度運動的七皇子史無前例的喝了補藥,被其他兩個夫侍以此打趣了很長時間。
莫家主的名聲
正所謂紅顏禍水,藍顏亦然。
妖嬈惑人的溫寒突然在一夜之間成了鳏夫,成親不到兩年他便掏空了壯碩妻主兒的身體。因為院公是赤身死在與他激情做人的運動中,所以溫寒不自覺中便落了個淫娃蕩夫的惡名。
驸馬府裏的女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除了垂涎也多了輕視,在她們看來淫娃蕩夫如同免費的妓倌,可以随時随地的被人騎乘。
身為家主的莫清猜想院公一定是腦溢血之類的突發疾病,也不排除她縱欲過度脫力而亡,畢竟死時她仍在床上為自己的香火而奮戰。
只不過,看到他的處境變得如此不堪,她這個跟他保持着不正當性關系的人也不好袖手旁觀,仗着家主的身份,更兼她向來貪歡縱欲的不良名聲,索性就收了他當貼身侍僮。
貼身侍僮,說白了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通房妾侍,身份尚不如夫侍中最低等妾君。
可是,溫寒很滿足,他現在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家主在一起了。
因情 欲而泛紅的白皙肌膚帶着一層薄薄的水霧,他仰面躺在光滑的浴室地面上,雙手緊緊的箍在她纖細的腰身上,腰身不斷向上撞頂配合她的騎乘,口中不斷逸出羞人的呻吟。
“家主……嗯啊……嗚……”他的唇被她堵住,所有的聲音都湮沒在粘合的唇瓣中,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滑下激情的印跡。
在達到極樂天堂的瞬間,溫寒釋放出激情的愛 液,真好!現在家主肯在自己身上留下愛痕了,這表明她對自己有了獨占欲,從今而後他不會再讓別人再碰,他只屬于家主一個人。
“寶貝,舒服嗎?”
“嗯。”
“別怪我讓你為她守節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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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兒不敢。”
“她好歹曾是你妻主,在她身故之後馬上與人親熱對她總是不敬。”
“寒兒懂。”
“如今是我的人了,有些事要明白進退。”她緩緩上下套 弄着,他的性欲在快速的擡頭,很快就□起來。
“寒兒不會再讓旁人碰自己的身子一下。”他用力向上頂,“寒兒是家主一個人的……”
“安分守己,不要惹事。”
“啊啊啊……”他只要能守在她身邊就好,為奴為婢都無怨言,就算只是身為禁孿都好,何況通房妾侍雖然沒名份,但到底是家主的人,沒人會真輕賤了他去。
她讓他趴平在床上,從後壓上他,順着他優美性感的頸部一路啃吻下去,以往總不願在他留下留下自己的印記,但現在不同了,他是她的人,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任何事。
他的欲望在她的手中不斷腫脹激發,雙手緊攥,口中盡是破碎的呻吟。他喜歡被她這樣愛撫,曾經以為今生無望,如今卻美夢成真。
兩個時辰後,溫寒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膚上遍布青紫淤痕,眉眼之間卻幸福滿溢,春意撩人。整個人浸在甜蜜之中,幫家主穿戴齊整,親手打理過她的長發,然後低眉順目的跟着她走出浴室。
“不用總跟着我,我有需要時會叫你。”
“嗯。”臉悄悄泛紅,家主的需要是什麽他心知肚明,而他更明白自己從今往後會很性福。
莫清在花園的側門前猶豫了一下,然後踏上中間的那條路,不管怎麽說小七懷着身孕,總要多加愛護。
原本一臉意興闌珊對下人端來的補品推拒不已的七皇子,被妻主兒抱着懷裏口對口灌下了三碗滋補參雞湯。
喝到最後兩人衣襟盡散,氣息皆亂,就在靠窗的貴妃榻上颠鸾倒鳳一場大戰。
歡愛之後,帶着滿身的□味道,莫清用一件輕紗披風裹住兩人,一同窩在榻上翻看時下流行的坊中情愛小說,一只手時不時就探到正夫的跨下去撩撥一下,讓他時而驚喘,時而呻吟。
夏日的午後,莫家主總是習慣這樣跟自己的夫侍們如此充滿色欲的窩在一處,既解了他們的閨悶,又培養了彼此的感情。
對象不定,情趣卻同樣濃厚。
也因此,莫府的人常常會看到家主懷中攬着如花似玉的夫侍或調笑或調情或怡情養性看書,有時家主大人精神很好的翻閱讀史,夫侍主子們則或趴或卧在家主的身上小憩,也或者靠在家主的身邊靜靜的繡花陪伴。
那是非常幸福的一幕,幸福的讓人羨慕不已。
就連身份不如妾君的通房妾侍溫寒有時都這樣被家主寵着,只是衆人不理解為什麽即使如此家主也從不正式收他入房。
這是莫清對自己三個夫侍的心意,就算她曾一時沖動做了對不起他們的事,卻不會讓人分享與他們一樣的名份。
這兩天鳳玉涵的房裏多了一幅畫,被她裝錶之後挂在卧室的牆上。畫上的人白衣勝雪倚花而立,卻使百花盡失色。
而在他的床帳之內還有一張小畫,畫的卻是妻主與他歡愛正濃的絕密春宮圖。畫上之人惟妙惟肖,看之使人猶如身臨其境一般。莫清不在此留宿時,鳳玉涵便擁畫而卧。
後來,畫像之事到底傳進了其他人耳中,七皇子與沈夫侍的房中便相繼多了各自的美人風情圖,又各自有了一張屬于自己的袖珍春宮圖。
若非礙于三位丈夫的臉皮,莫清其實很願意給他們畫全方位立體寫真個人圖冊的,當然全是無衣版的。但他們只接受各自一版春宮圖就說什麽都不讓她再畫。只是每當那貼身而藏的小畫磨損過甚的時候,他們便會焚毀之後再重新索要。
沒人知道那三幅肖像是莫家主的親筆畫作,人人皆以為是府裏所請的畫師所繪,實在是莫家主荒誕不經的縱欲纨绔形象太過深植人心,根本沒人相信她會有一技之長。
這算不算做人失敗呢?
七皇子已經再無一絲幽怨,他已經明白自己的妻主并非真的是個不學無術,無所事事,縱情酒色之徒,她只是不争而已。而他也對此事三緘其口,從不說道,即便是自己的父君也從不提及。
有一日,河陽王過府探望自家七弟,在回廊看到風情誘人的溫寒時意欲求歡,被拒之後想要強上,沒成想溫寒卻極力反抗,驚動了他人。
聞風而來的莫清将衣裳撕裂,春光外洩的溫寒摟入自己懷中,從下人的手中接過一件披風密實的包住,然後面色陰沉地看着□未遂的某皇女。
“王爺,你過府做客,在下不甚歡迎,但這般禽獸行徑,在下無法接受。”
“不過是個人盡可騎的蕩夫罷了。”
“皇姐——”七皇子劍眉微擰,對皇姐頗有不滿。
“王爺慎言。”
“本王不怕告訴你,這賤人早跟本王睡過了,現在才裝什麽貞烈男兒不嫌太遲了麽?”
莫清慶幸剛才揮退了下人,否則這讓溫寒情何以堪?
“就算如王爺所言,但過去之事不提也罷,他如今是我房裏的人,便容不得王爺如此作賤。”她感到懷裏的人微微顫抖,抱着她腰的手收緊。
“他一個下人本王就索要了去,難道皇弟還不肯嗎?”
“他是我房裏人,我随時可以給他一個名份。”莫清雲淡風輕的回敬。
“皇姐——”這也太過分了,來他府裏想強他府上的人,還這麽霸氣張狂,就是他也不禁動氣,更何況是清呢。
“小七,我先帶寒兒去梳洗,你好生款待王爺。”最後,向來沒啥骨氣形象的莫家主抱着自己的美人揚長而去,讓身後的河陽王氣青了臉。
莫清不擔心此事,左右河陽王也不會笨到四處去張揚,又不是啥光彩的事。
她在自己的浴池幫溫寒脫掉身上的破衣,與他一同下池清洗,順便又盡情的歡愛了一回,讓他徹底擺脫身上某人殘留的陰影。
晚上的時候,她也沒忘到正夫那裏留宿過夜,用火熱的情 欲安撫慰勞他,感謝他對自己的支持。
意外
汗水從溫寒的臉側滑落,腰身有力的前後抽 送着,閉着眼忘情的嘶吼着,他好幸福!
自從收了他,家主是第一次在他房裏留宿,他有一整晚的時間與家主糾纏,時間已經接近子夜,而他整個人越戰越勇,仿佛有無窮的精力。
平日雖也雨露不斷,但是總不如這樣徹夜狂歡,這讓他有種被愛的感覺。
她攀在他的肩頭,因他狂猛烈的抽 送而興奮的尖叫不已,第一次嘗試這種半坐半躺的姿勢,竟然如此的讓人欲仙欲死。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床上的厮纏卻不曾間斷,床褥早已滿浸愛 液與汗水,房內充斥着“噗噗”的水漬撞擊聲。
東方很快泛白,莫清在騰雲駕霧一般的騎乘感中迎來了第一道曙光。
溫寒腰力十足的向上沖挺着,與她的騎乘配合的默契無間,奮戰一夜眼神卻愈發晶亮有神。
“哦……噢……寒用力……小寶貝你真是太猛了……”
再次交換體位,他手按在她肩頭,全力沖刺。
“啊啊啊啊……幹死我幹死我……寒……不要停不要停一直幹……”
最後他在一聲魇足的低吼聲中釋放,軟倒在她的胸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溫寒尚沉浸在無與倫比的快感中,整個人輕飄飄的。雖然做了一夜,卻感覺仍未得到徹底滿足,但她也知道溫寒的體力到極限了,嗯,一會兒吃過早飯去找涵。心裏有了主意,她閉眼靜等下人前來服侍梳洗更衣。
早飯之後,莫家主在書房小憩了一會兒,然後便去了鳳夫侍的院落。
結果,鳳夫侍房裏的床驚天動地的搖了一個上午,午飯後與妻主光潔溜溜的相擁在輕紗帳內共眠。
一夜好眠的鳳玉涵小睡了一會兒就睡意全消,看着身邊玉峰高聳,幽谷深邃的妻主,欲火焚身……湊到她耳邊吹氣,“清,我想做。”
“哦,好。”陷在濃重睡意中的莫清伸手摟過他,摸到他堅 挺的巨大送到自己體內,然後說,“自己能盡興嗎?”她真的困到睜不開眼了,卻又不想拂了他的性致。
鳳玉涵的回答是狠狠的抽 送動作,當然可以盡興,只要在她體內,他就一定會盡興。他不介意在自己用功的時候她會昏昏睡去,他知道她是真的困乏了,這樣都肯答應他求歡的她又怎麽會讓他介意呢?
在似夢非夢之間,在極樂的快感與困頓中,莫家主在鳳夫侍的床上消耗了一整天的時間,直到晚飯後才被七皇子房裏的侍僮請走。
而那時鳳夫侍已經心滿意足的裹着絲被入睡了。
深夜七皇子的床上風起雲湧,最後在他身子承受不住過烈歡愉的時候才不得不停戰,但分 身深埋在她體內不肯抽離,媚眼如絲地望着妻主,“讓我休息一下。”
“好。”她也想休息,還不是他欲火焚身窮折騰,也不顧忌日漸加重的身子。
“我服侍的好不好?”他纏着她。
“好。”
“那為什麽你還一直找別人?”
“傻瓜,”她捏捏他的鼻子,有些壞心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我這樣旺盛的性欲,要你一個負擔你無法承擔的。”
“清——”
“嗯?”
“愛我嗎?”
“不愛你會讓你懷我的種嗎?”
“會一直愛嗎?”
“噢……”她沉吟了一下,然後貼着他的唇說,“只要它還在,我就一直愛……”她的手探到兩人相連的下 體處暗示。
七皇子紅着臉壓向她的唇,向妻主證明自己有多愛她。
所謂甜言蜜語!
莫清在幾個愛人之間周旋越久,情話就越漸流暢自然,把他們每一個都哄的服服帖帖,不過,心中卻也感慨良多,愛人還是少一點的好。即使她如今的身體在性欲方面有些變态的強悍,也不能仗着天賦太過不知節制,适量就好,适量就好……這兩天有些過量了……
次日,莫家主窩到沈夫侍的院中呆了兩天,飽飽睡了一天,然後精神飽滿的她殘忍的将自己的夫侍連皮帶骨吃幹抹淨。
最後,被折騰的一絲力氣也沒有的沈夫侍一臉幸福妩媚的躺在妻主兒的身下,吃吃的笑着。
“寶貝兒,爽嗎?”
“嗯。”
“還要嗎?”
“人家沒力氣了。”
“真的不要了?”
“清——”他拉她倒在自己身上,在她耳邊細若蚊蠅地說,“抱着我睡一會好不好?”
“一輩子都成。”
“……”他從她懷裏鑽了鑽,張口含住一顆殷紅的櫻桃,舌尖打着轉,感覺自己埋在她體內的欲望在擡頭,心中狂喜,越發的用力挑逗。
在莫清的主控之下這一次的歡愛得已完美的落幕,而沈羽再沒力氣作怪,老實的窩在妻主的懷裏眯眼,像一只玩累的波斯貓。
女尊的世界其實BL是很容易滋生的,而莫清近來創作的一系列男男春宮圖均賣到供不應求,就連他的府上也有人進購,并且實踐應用。
你問莫清為什麽知道
因為她親眼目睹了兩個小厮躲在庫房一角狂H的一幕,一旁扔的正是她親手所繪的春宮圖。
後來,她通過不甚光明的一些渠道了解到許多大富人家的夫侍因為無法或很少得到妻主兒雨露,從而跟自己房裏的俊美侍僮或多或少都有不正當的性關系。
真是個狂亂的社會啊!
她倒不擔心自己的男人,才四個而已,她一個人應付綽綽有餘,完全可以保證他們個個滋潤到有泛濫的嫌疑。
除了固定的留出自己獨出的時間,莫清其餘的時間全是在與幾個愛人的活塞運動中度過的。所以,她是色中餓鬼的傳言越傳越盛,甚至有傳言說整個驸馬府裏稍有姿色的男人都與她有染。
莫清聽到這個傳言的時候只是一笑置之,如此豔名背就背了,她無所謂。
有一天,莫清一個人在花園一角假寐時,遭遇了一場豔遇。
如水般的一個美少年,他有一雙小鹿斑比一樣善良溫潤的眼睛,當時他楚楚可憐的看着她,有些局促地道:“家主……收了我吧……”
“為什麽?”
“小人的未婚妻因聽信了謠傳解除了與小人的婚約,小人父母自覺蒙羞要将小人賣入妓館。”
真是殘忍的父母!
“有守宮砂可以證明你的清白不是嗎?”
“小人的繼父不喜小人,在家母亡故之的幾番欲強占小人,小人不得已才入府為奴。以此等待未婚妻前來迎娶小人,沒想到……”
家庭倫理劇,還是悲劇。
老實說,這少年還真有受的氣質。
“家主……”他扯落了衣帶。
莫清瞪大眼,看着眼前赤條條的美少年,陽光落在他的身上暈出一層淡淡的光暈,讓他仿佛如一尊玉雕的珍寶一般。
他帶着慌亂的撲過去壓倒來不及起身的莫清,雙手胡亂的扯着她的衣帶,嘴裏哀求着,“求家主要了小人……”
“我不可能給你名份的?”莫清很誠實的告訴他。
“家主……”
“所以,不要把身子給我,你會後悔。”
“家主……”
“你這樣成了我的人,不正好坐實了她對你的懷疑,何苦?”
“……”他繼續撕扯她的衣服。
“我不喜歡騙我的人,你要知道?”在他擠進她雙腿間想要一舉攻入時,她止住他,很認真很嚴肅的看着他說。
他被情 欲折磨的沁出汗水,感覺自己的欲望在她的手中就要爆裂,忍不住呻吟出聲,“嗯……家主……小人說的是真的……”
最後,莫清要了他,很激烈的奪去了他的初次,親眼看着他腰間鮮紅的守宮砂一點點褪盡。
“小美人,真的不後悔麽?”她親吻着他誘人的唇。
“嗯……”家主弄的他好舒服。
“連妾君都不如的通房妾侍哦。”
“我不後悔。”
于是,在幾個夫侍的默許下,莫清多了一個暖床的通房妾侍陸小小。
非常手段
莫清趴在床上,鳳玉涵從後貫穿着她的身體,床帳之內飄散着濃郁的歡愛氣息。
他們已經做了好久了……
最後一個深入,他趴在她的肩頭,喘着氣。
“涵。”
“嗯。”
“結果如何?”
“是太女的人。”
“果然如此。”豔遇帶來的十之八九都是麻煩,趴在自己身上的這個正是所有麻煩的源頭。她來這個時空遭遇的第一個豔遇,所以才有後來這所有的麻煩。
“清有什麽不滿?自己平白得了一個美人不是嗎?”
“我的美人還少嗎?”把朝野皆聞的兩大美人全部收納入懷,順帶還拐了女皇一個美豔的小皇子,後來更有了溫寒那個情 欲尤物。
“貪吃鬼。”他在她肩頭咬了一口。
“涵兒。”
“嗯?”
“幫我盯着他點兒。”
“休想。”
“為什麽?”
“你自己費神吧,省得你均出時間去滾別人的床。”他的吻順着她的背脊一路向下到達尾椎。
“真愛吃醋。”她翻轉身子,将他拉上來,雙手環上他的頸項,與他唇舌纏鬥。
“嗯……”他再次擠進花道,用力聳動起來。
屋內頓時再次響起肉體撞擊之聲,雕花大床如風中殘燭般發出劇烈的響聲。
半個時辰過去,他再次釋放精華,貼着她的唇密語,“我會想辦法讓他喝下絕子湯,溫寒會受點牽累。”
“噢。”
“心疼了?”
“你才是我心頭的肉。”不知道是不是初夜的關系,她對他的感情總和旁人不同。許多心事也只願與他分享。
鳳玉涵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心裏卻甜滋滋的極為受用。他知道自己在她心中與人不同,這已經足夠了。
“時候不早了,幫我梳洗一下。”
“我沒滿足你嗎還要去找別人?”他酸溜溜的說。
“乖,別鬧,你明知如果可以我只想在床上跟你做到死的。”她深情的望着他,心裏偷偷的直想吐,真的肉麻到她自己都受不了。
“清……”
結果,又再半個時辰後,莫清才得已從鳳玉涵的屋裏離開。
從來美人是非多,不管藍顏還是紅顏,俱是禍水。
莫清最近對“美”色極是感慨,如今她的五個男人全是禍水級人物,就沒一個能讓人省省心的。
鳳玉涵,皇太女心心念念的美人,至今不曾忘懷,河陽王也時時惦記。
沈羽,據聞不少王孫公子對于美人從了她這不良的纨绔子弟都心生怨恨。
七皇子,因為她娶了這位尊貴的皇子,使得他的父君與母皇都十分的憤怒,至今也不想瞧她一眼。老實說,莫清也沒什麽意願瞧那兩位。
溫寒,一個曾經的無間,就算現在從良,但畢竟有過不良記錄,要莫清完全放心那有些困難,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時代,她自己不小心,死了都不冤。
陸小小,皇太女費盡心機安插到她身邊的棋子,但還是被腹黑的鳳玉涵給查出了底細。
她之所以在這個時代步履維艱都是因為這五個男人,五個美麗妖嬈風情各異的男人。
這是怎樣一種生活狀态啊,莫清無語問天,算了,還是照計劃行事吧。
她在午後到了陸小小的房間,直到次日早飯後方出,而屋內床上陸小小虛軟無力的躺在狼藉不堪的床褥上,一副被人徹底吃幹抹淨的樣子,身上滿是激情歡愛時留下的痕跡。
望着床頂,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種凄然,他只是一個棋子罷了,如果不能得到莫家主的迷戀與信任,就會成為棄子。想到自己先前經歷的一場又一場的狂愛縱欲,他的臉又驀地血紅,他從來不知道看起來纖弱的莫家主在床上可以這樣的兇狠,外間那些她“不行”的傳言根本就是假的。
他閉上眼平複着激情後的劇烈心跳,照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他就能懷上她的孩子,到時候便可以父憑子貴。想到這裏,陸小小的嘴角勾起,有了地位才有保障,即使有成為棄子的一天,他也可以有所倚仗。
而莫清因為念及溫寒即将背負黑鍋,情理上對他不甚公平,所以午後在書房裏間跟他親熱厮磨,溫寒整個人都因情 欲而妖媚起來,欣喜于家主的寵愛,使出渾身解數侍候她。
情 欲的呻吟與嘶吼在房內回響,雕花大床被搖的搖搖欲墜。
“家主……嗯啊啊……寒兒不成了……”以一個猛烈的深入結束一切,溫寒伏在莫清的身上喘着氣。
“舒服麽?”
“嗯。”他多想能孕育家主的骨血啊,可惜自己親手扼殺了這個可能。
“想要就對我說,何必要自 慰呢?”
“家主……”他羞赧的埋入她高聳的玉峰之間,他又想要了,家主那裏好緊哦。
“啊。”她被他堅 挺的插入刺激的情不自禁呻吟,“用力,加快速度……”
陰與陽的完美融合,彼此律動迎合的天衣無縫,在一波波的進攻之中溫寒獲得無與倫比的快感與享受。
只是這種歡愉不久之後便被人打斷了,七皇子怒氣沖沖的闖進裏間,直接将溫寒拉下床趕了出去,自己爬到了妻主的身上去尋歡。
而莫家主對此沒吱半聲,皇家的人還是不要跟他理論比較好。
溫寒當然也沒敢吱半聲,畢竟七皇子是正夫,他只不過是個小小的通房妾侍罷了。
“我如果不來找你,你是不是打算就這樣跟這兩個小賤人一直厮混下去?”七皇子怒不可遏的撞擊着自己的妻主,給予她肉體上最狠的懲罰。
莫家主享受着正夫的服侍,眼睛半眯,很滿意他的怒火全部集中在一個火力點上,不斷的往天堂上推送着她。
“嗯……小七……啊……”她的手牢牢的固定在他的腰側,配合着他的動作施加壓力,“小心……胎氣……”都有六個月身孕的人了每次在床上都不知道節制,不過貌似她的幾個男人就沒一個注意這些細枝末節,但該提醒的她還是有義務提醒一下。
“你還關心我們父子嗎……”他在房裏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她過去,直到下人來報才知道她從鳳玉涵的院子出來後先跟陸小小鬼混了半天,接着又在書房跟溫寒那個狐媚子厮混,現在才想到他身子重了嗎?晚了。
接下來,夫妻兩個用強烈的肢體語言繼續溝通探讨愛與不愛的問題,直到孕夫七皇子四肢綿軟的癱倒在妻主的身上才告結束。
“累了吧。”她替他拂開頰畔汗濕的長發,露出他因激情而泛着桃色的俊顏,湊過去在他唇上印上輕淺的一吻。
“清。”
“嗯?”她漫不經心的摸着她圓鼓鼓的肚子,再過幾個月家裏就又多一口人了呢。
“清希望是男孩還是女孩?”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
“晚上去我房裏好不好?”
“好。”她回答的毫不猶豫。
“真的?”
“當然。”
他欣喜的鑽進她懷中。
“小七。”她的聲音有些暗啞。
“嗯?”
“你再繼續撩撥下去……”她看着他不住玩弄自己雙峰的手,“我就不負責後果了。”她的手從他的肚上朝下滑去,握住了那根歡喜龍。
“嗯……”他呻吟一聲,手抓緊玉峰,“幫我……”她的手會幫他再次勃 起,他也想要。
莫清的手熟練的套 弄愛撫,龍根快速的長大堅 挺,在它達到最佳硬度時,她一個翻身跨坐到小七的身上,操缰控馬馳騁起來。
他在激情的最高點噴射,全身無力的窩在她懷中,任她拿布中替自己擦拭幹淨身體,整個人還沉浸在剛剛極致的歡愛中無法回神。
“陪我睡一會吧。”她随手将布中扔到帳外。
“嗯。”
經過幾番激烈運動之後的莫家主夫婦心滿意足的在書房內室的床上相擁而眠,書房隔壁的房內溫寒也在自己雙手的套 弄下達到了高 潮。
虛軟的倒在自己的床上,溫寒淚流滿面,如果他不是王爺的人,如果他的身子是幹淨的給了家主,今天他不會是現在的境遇,他恨河陽王,是她毀了他的幸福,家主……淚紛落如雨,寒兒多想懷上你的子嗣啊。
如果不是主君強行将他拉開,他現在應該還在跟家主纏綿,絕對不會像他一樣體力不濟。他恨,明明身子不便還要來搶他與家主難得的魚水之歡,皇家的人都這麽可惡!
想到家主,他敏感的身體就有了反應,情不自禁呻吟起來,仿佛感受到家主在自己身上的愛撫與親吻——
“寒兒——”
是,家主,他睜開眼,就看到家主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臉,她的唇貼在他的唇上,雙手利落的剝着他的衣物——原來不是想象,是家主真的過來了。
“寶貝,還不快點喂飽我?”她沖他挑眉輕笑,四肢舒展地躺在床上,茂密的叢林泛着誘人的水漬,裸 露的身上難掩激烈歡愛後的痕跡。
溫寒像餓狼一樣撲上去,狠狠的沖進叢林中心,在花海之中暢游起來。
“輕一點……小七在睡……”
他将她的雙腿圍在自己腰上,然後抱扶起她的上半身,扯了一床被子扔到地上,卻始終不願分開粘連的身體。接着兩個人轉戰到了結實的地面上,不再發出搖床的暧昧聲響。
那天,趁着七皇子在隔壁書房沉睡的時間,溫寒把莫家主吃了無數遍,最後莫家主臨出門時腳都有些軟,不過還好趕回隔壁時因房事過劇七皇子仍舊在熟睡中,她這才放心的上床摟住他睡覺。
丫的,溫寒這個死妖孽,就算地上鋪了床被子依舊很硬好不好,可憐她的腰啊,被他撞的都快散架了。
還好,辛苦是辛苦了點,今天該做的事都做了,後面的計劃就沒問題了。
依靠滾床單來進行無間,說到底對體力是個極大的挑戰啊,幸好,她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