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
七皇子只在宮裏住了七天就迫不及待的出宮回府。
一回府就聽到留下的心腹向他彙報這些天的事情,整個人都被醋浸透了。在知道妻主兒此時正一個人在書房練習書法的時候就差人去請,自己則在屋裏香湯沐浴,然後整個人香噴噴的躺到床上去等人。
很快,莫清就被侍僮請了來。
而她也意料之中的在床上看到了坦蕩如嬰兒的正夫,于是笑的壞壞的爬上了床。
“小七,你總算舍的回來了。”
“哼,我不在,你不是也過的很幸福嗎?”
“你的表情如果不是這麽酸,我就很幸福了。”
兩個人一邊說一邊齊心協力扒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而七皇子一個翻身将她壓在身下,勢如破竹一般沖進了她體內,發洩着多日來累積的情 欲與醋意。
大床搖晃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後,終于平息下來,而被雨露充分滋潤後的七皇子趴在妻主兒的身前吮吸着堅 挺紅潤的櫻桃,右手中指盡情的在幽谷中抽 送,感覺密汁豐沛湧出的時候,他下滑至她雙腿間,湊上去大口大口的吮吸,唇齒間全是她誘人的甜香。
“哦……小七……快……進去……”真要命,他們幾乎都吃那個吃上了瘾,真不理解,但是好刺激,好香豔,也好**。
七皇子吃夠了密液,抖擻驚人的巨物再次挺入花叢,歡愛的時間又持續了很久很久……
即使這樣,晚上的時候他也沒放人,死纏着她留宿自己房裏。
夜半無人的時候,莫清擁着七皇子很是欣慰的想,從宮裏回來,他的孕吐症狀減輕了,基本只要床事不要太過劇烈就沒事。可是,他們後來纏綿的有些激情,他便又吐了一回,只是卻吐的一臉的幸福樣。
囧!
雖然他沒說,但她知道他的父親肯定給他壓力了。也是啊,攤上自己這麽一個只知滾床單不思進取的妻主兒,誰的父母都會再三嘆氣的。
以前混晉江的時候,看別的穿越女混的風生水起,生意做的五湖四海遠的,她一直很羨慕,很崇拜,到現在她也一樣。因為她沒那個能力,并且非常之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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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沒錯,她就是懶!
現在這樣多好,有美男睡,吃的飽,穿的暖,人生所求不過如此罷了。
就連她處理問題也采取了最懶的做法,以逸待勞。處理無間道時,用最直接有效的辦法——滾床單搞定,每次既能爽又解決問題,實惠又方便。
想到溫寒,昨天傍晚無意間經過他和院公的卧房時,聽到換班回屋的院公正在努力讓他叫床。
院公實在太過努力了,可惜某個人一直喝絕子湯,根本不可能受孕了,辛苦卻不會有成果,她有點同情已過不惑之年的院公了。
搬到驸馬府時,因為考慮院公總是太過熱心自己的子嗣問題,所以她讓她到後門當值,基本沒什麽事,因為誰都知道驸馬府的後門是長年緊鎖的。
懷裏的人動了動,四肢纏上她,腰腰扭動了幾下,半夢半醒間挺入她的體內,然後踏實的睡去。
莫清為之失笑,這個小七——
不過,她被他弄的想要了。
于是,她挑起他的下颔,開始緩慢而密實的親吻。
七皇子在似睡非睡間,經歷了一次騰雲駕霧般的快感。
次日清晨,他摟着妻主的脖子在耳邊親啃,“清,真壞,趁人家睡着偷吃。”
“不喜歡?”
“喜歡。”
“乖。”
“清有想過找點事做嗎?”
她就知道,果然來了,笑了笑,她鎮定自若地道:“做什麽事能像跟你在床上這樣快樂?”
“……”七皇子承受着她的調戲,滿足的眯了眼,“嗯,再往下……”
“你不是要跟我說事?”
“做事又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成的,還是先……”他的話被她封緘在口內,四唇密實的貼合在一起。
晨起的男女總是性趣高昂,尤其他們驸馬府的主子,無論在哪個丈夫的床上清醒總是免不了再親熱一回。
驸馬府的下人早已熟悉規律,所以在他們盡興之後才端着洗漱用具與替換的衣物走入。
兩人穿戴齊整之後,一同在房內用過早飯。
“現在說吧。”摒退了所有下人,她正色的開口。
“父君的意思是讓你在朝庭找份差事。”
“你也這麽想?”
“清。”
“我現在這樣真的不好嗎?”她問他,她看得出他眼裏的掙紮,也看得到他素日的矛盾。既貪戀她的溫存,又想她有所作為,帶來榮耀。
“父君……”
“我只問你。”他是三個男人中身份最高的,也是想法最多的,有時她寧願跟他在床上多耗時間也不想讓他有空正經的對她說教。他不懂,就像她所在時空古時的一些女子一樣,想的太過簡單。
朝堂是好混的嗎?那裏面的水太深太混,尤其她先前所娶的兩個男子又與其中的兩股勢力有所勾連,她現在這樣無所事事才是最安全的。
“清……”他從未見過她如此正經嚴肅的樣子,但他突然明白自己非常不喜歡這樣子的莫清,讓他有着一層隔離感。
“如果你想要一個才學驚人,有所能為的妻主,當然就不該挑上我的。”她極其誠懇的對他說。
“清——”她似乎生氣了,七皇子有些慌亂起來。
“小七,難道我們像現在這樣生活不好嗎?”她嘆氣,為什麽一定要去争那麽虛名的?自古以來,人們便對名利汲汲營營,究竟名利有甚麽好呢?
七皇子沉默下去,他始終出身皇家,他的許多想法跟他們是不同的,這或許就是她始終對自己不像涵與羽那樣親近的原因。
“算了,我去書房練字了。”因為他的出身,有些話她不想跟他細說。
“清。”他撲上去從後抱住她,“別冷淡我。”他想起那次的冷淡。
“不會。”她扳開他的手,離開。
她會,她不想身處在一個未知的時空,連睡在自己身邊的人都要煩惱擔心。與其那樣,她寧可選擇去跟涵和羽厮混。她不想有太多空暇讓自己思考問題,擔心未來。得過且過吧!
那天早飯之後,驸馬府的莫家主開始了一段曠時很久的獨居日子,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他們的家主不是無欲不歡的嗎?不是每日必做的嗎?那現在這樣獨居是她不行了嗎?
許多流言開始在不知不覺中竄起,宮裏甚至有人送來了滋陰壯陽之藥。
看笑話!
窩在書房閉關的莫清冷然一笑,繼續在攤開的宣紙上潑墨揮毫,她的床事何勞他們的操心,閑的!
真是的,禁欲而已,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她前些日子做的太多想歇歇不行啊。
外面的人當然不知道莫家主的心事,她自己的三個丈夫也不知道,這半個月沒有情愛滋潤的他們明顯憔悴了許多。
鑒于此事嚴重的影響了他們的生活品質,鳳沈兩位夫侍聯袂去找了正夫七皇子密談。
一番談話之後,他們總算弄明白了自家妻主在鬧什麽情緒。
“清讨厭官場。”
“她現在這樣挺好。”
鳳沈二人非常的看的開。
“我現在知道了。”七皇子為時已晚的明白。
“不要緊,她也許只是想靜靜心。”鳳玉涵寬慰的拍拍七皇子的手背,心中卻有些沒底,自從認識到現在,他們其實對她都不曾了解過,但她寵着他們,愛着他們,順着他們。可一旦碰到了她的底線,她就會有所反彈,而這讓他們明白她也是有原則的。
“可是,半個月了,真的沒事嗎?”沈羽一臉的幽怨,習慣了日日歡愛,突然之間夜夜孤枕冷裘,他也開始傷春悲秋起來。
“可她不見任何人,我們有什麽辦法。”
“我想她。”沈羽的淚随着話而落。
鳳玉涵微微蹙眉,對他的多愁善感有些無奈,當看到七皇子也雙目泛紅的時候,更只想嘆息。
“好吧,我去看看。”誰叫他是她第一個丈夫,也是跟她最久的人呢。
“嗯。”兩個人一直感激的看他。
和解
鳳玉涵走進書房的時候,莫清正捧着國史看,桌上堆了一堆她的“墨寶”。
“清。”
“涵兒,你來了,坐。”她擡頭看了一眼,繼續看自己的書。
鳳玉涵坐下——在她的膝上,雙手環上她的頸項,“清,想我了沒有?”挑逗的親吻她的耳垂。
這個妖孽!
莫清恨恨的想,扔掉手裏的書,捧起他的臉狠狠吻了上去,直到兩個人氣籲籲的分開,大口大口的換氣。
“想。”她給出他答案。
“那怎麽關在書房這麽久?”他的手挑開衣襟,往裏往下探,表情十分的誘惑。
她猜也是這只腹黑出面,果然就是他!
“修身養性。”她一本正經的說。
“養性嗎……”他低頭含住一只彈出的玉峰,舌尖打轉,輾轉吮吸,引得她呻吟,“要我嗎?你養了這麽久的性。”他一語雙關。
“你說呢?”被他這樣撩撥,她又不是死人。
“不要想別的,你只要愛我們就好。”
“好。”她就喜歡這只腹黑的調調。
于是,被推來探聽消息的鳳玉涵在書案前跟自己的妻主打的火熱。
“真棒!”持久度不錯。
“這麽久真的不想嗎?”他貼着她光滑的背脊親吻着她的鎖骨,雙手卡在她的腰間讓她配合自己的聳動。
“嗯……啊……”她忙的很,沒工夫想。
他加快速度,兩個人都呻吟起來,最後他将精華噴灑在花蕊深處,雙手緊緊摟着她的腰身體不曾離開。
“我很快樂,”他吐氣如蘭地在她耳邊說,“無論是親熱還是一起生活,所以你也只要快樂,不要想太多。”
“好。”
“還像以前一樣好麽?”
“你确定?”
“确定。”
“他們呢?”
“确定。”
“真的?”
“嗯。”他再次硬挺起來,繼續挺進律動,享受闊別多時的雨露滋潤,重拾技巧的娴熟度。
在他充分的受到滋潤之後,鳳玉涵終于戀戀不舍,百般不願的抽離妻主的身體,意興闌珊的穿戴齊整。
“他們也想你。”
莫清笑着親吻他,“乖,知道你沒爽夠,以後補給你。”
“好。”
“行了,你讓他們放心,我還想看完那篇紀。”
“你不去陪他們?”他微微有些訝異。
“剛剛被你喂的很飽。”
鳳玉涵妩媚的笑了,他喜歡她這樣稱贊自己,雖然知道是假話。看來,她确實如自己所想并不是個天生重欲的人,她很懂的韬光養晦。
“那我留下來陪你。”
“也好。”她沒拒絕,雖然明知他留下來必定會影響她看書。
果然,安生沒多久,他便再次扒光了兩人的衣物,拽了她到屏風後的軟榻上去做 愛,仿佛要将過去的半個月溫存補回來一般死死纏着她。
“……你不怕他們怪你……”她眼眸微合享受着他極速的抽 送。
“你本來就是我的……”他揮汗如雨的努力耕耘着,他們是彼此的唯一,第一次的歡愛是彼此分享的。
“涵救我……”她快暈厥了,這種滋味太美妙了,偶爾冷卻一下是對的,瞧他現在的熱情簡直讓狂喜淹沒了她。
他感覺到她的肉壁在極速的收縮痙攣,咬得他的巨大在最後一次直抵核心之後再也忍不住一洩千裏。
他壓在她柔軟的胸脯上,聽着彼此急促的心跳聲,臉上露出夢幻般的笑意,這樣裸裎相對真好,這樣像一個人似的連在一起,真好……
她撫摸着他結實滑嫩的腰臀,不無贊嘆地道:“這腰力真不錯。”持久而強悍,總帶給她無法言喻的歡悅。
“……”他低聲淺笑,“你喜歡就好。”
“怎麽可能不喜歡。”
“現在他們一定知道這裏發生什麽了?”
“是呀。”一定有人去通報給小七了,他們剛剛做 愛的時候叫的仿佛挺瘋狂的。
“今晚睡哪兒?”
“你想我睡哪兒?”
“陪我好不好?”
“真的?”
“陪陪羽,最後睡殿下那裏吧。”他微微輕嘆,總要雨露均沾才好。
“好。”她聽他的。
“再來一次吧。”想到晚上她會任其他人進出帶給自己無數歡樂的花谷,他心頭忍不住泛酸。
“嗯。”
最後一次他們做了很久,鳳玉涵撐着不洩讓兩個人爽到極點,最後忍無可忍才洩在幽谷深處。
“睡一會吧。”
“陪我嗎?”他有些困頓的微微眯眼,這半個月沒有她的滋潤,睡眠不是很好,現在盡興之後他感到深深的睡意襲來,果然充足的性 愛才是養顏的不二良方。
“當然。”她摟緊他。
于是,兩個做 愛做的疲累的人互擁着在充訴着濃濃歡愛氣息的書房一起沉沉睡去。
事後,在書房閉關半個月有餘的莫家主終于功成出關。
驸馬府的床再度開始有提前報廢可能的人生旅程。
一日,莫家主在正夫的床上盡興之後,深有感觸的說了一句話,後來流傳甚廣——運動有益身心健康。
許多人在向丈夫或者妻主求歡時就會含蓄的借用這句話,“運動有益身心健康,我們運動一下吧。”
最後聽到這個傳聞的莫家主哈哈大笑,轉過頭沖正調理琴弦的沈夫侍說:“羽兒,咱們運動一下吧,要劇烈點的。”
沈羽星目一亮,笑的風情萬種地開始寬衣解帶,一件又一件的衣物離身而去,最後只餘他白皙而誘人的胴體,肌理結實,身上隐約而見前次歡愛遺留的青紫痕跡。
“哎呀,看來是我的疏忽,羽兒身上的愛痕竟然輕淺至此……”她一把将他拽進琴房內室,雙雙滾上了寬大的床榻,“要明顯一點兒才好……”
沈羽幸福的挺進她的身體,快速的抽 送起來,這幾日他身子微恙,沒能侍寝,今天一見她就想要,但礙于面皮只好借着外間傳聞求歡。
事後,沈羽的身上果然再度愛痕遍布,就像被人吃了上百遍一般,讓服侍他沐浴的侍僮吃吃而笑。
當晚,莫家主的正夫就纏着妻主瘋狂做 愛,第二天終于也有了一身的青紫,這才心滿心意。
反觀鳳夫侍從不争搶,而且他沐浴之時向來不讓人服侍。
那天,陪着他一起沐浴的莫家主親吻着他笑道:“你是怕人看到吧。”
鳳玉涵的中指在幽谷中進行着深層次的清理工作,笑的分外勾人,“夫侍之間也要維持平衡。”即使病中,他的身上也從未缺少愛痕,總會想法設法誘她與自己親熱盡興。
“嗯……”她抱住他的頭,身子身後仰,一條玉腿挂到浴桶外,發出誘人的呻吟,“涵,給我……”
鳳玉涵在浴桶內站起,抓起她另一條腿扛在肩頭,将自己的碩大堅 挺擠進了密汁泛濫的蜜道,水氣蒸出的汗滴順着額際落下。随着他的動作,一圈一圈的水波在桶內漾出。
等到沐浴的水溫變涼,兩個人轉戰到床上。
東方發亮的時候,鳳玉涵最後一個挺進釋放在幽谷深處,這才滿意的倒在妻主的身上眼眸微合,“舒服嗎?”
“嗯,一直很舒服。”
“休息一下。”
“還要做?”好歹也奮戰一宿了,體力真好!
“誰讓清這麽誘人。”他享受的枕在豐滿的胸脯上,平息着因過度激情而紊亂的氣息,閉目養精蓄銳,準備再一次的激戰。
“我只是應王爺之邀到城外賞花,又不是一去不回。”她笑着玩弄他的長發。
“那人多半會設下美人計,我先掏空了你看你怎麽再吃。”
“那一會早飯後,我讓羽兒跟小七再喂一下好了。”
“嗯。”他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他們喂好過便宜府外的人。
“喂,涵兒……”過分了哦,怎麽能這樣。
“你跟溫寒的事……”他的手在她腰側扭了一把。
莫清掩飾的笑笑,她以為已經很隐秘了,誰知道這只腹黑的家夥竟然還是知道了,不過他也睜只眼閉只眼,所以後來她跟溫寒仍時而偷歡一次。說到底是她理虧,所以每次講到這個她就心虛的很。
“好好,我明白,只此一個,下不為例。”為什麽不說只此一次?她跟溫寒總的說來感受還是滿享受的,而且他狐媚的段數她也拒絕不了,不太可能沒有下一次。
“這個也少用。”防來防去,到底還是讓那狐媚子鑽了空子,爬上了她的床。
“有你天天這麽喂着,不會多的。”她舉例說明。
“明白就好。”
莫家主去赴約之前被家裏的三個男人榨到筋疲力盡,在河陽王的宴上困頓非常,只差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勉強撐到賞花宴結束,就迫不及待的回家了,根本沒有閑心理會那些妖饒美麗的舞郎。
病中護理
四下散落的衣物,随風飄曳的床紗,紗帳內若隐若現的身影。
寬敞而舒适的浴池,引用四季恒溫的溫泉水,池邊不遠就是四周垂着輕紗一張玉石大床。這裏是驸馬府莫家主的專用浴池。
此時玉石床上,春光正盛。
如蓮般清隽飄逸的鳳玉涵正一點一點吻遍妻主的全身,墨色的長發似瀑布一般散在他的身上,滑過她的身。
舌尖挑逗着花核,深深淺淺帶出莫清隐忍的呻吟與汩汩而出的蜜汁。
她雙手将他的頭用力按壓在雙腿間,上身不斷的挺動,“涵……涵……愛我……愛我……”
很快,他如她所願将巨大的分 身擠進早已水潤的花道,激烈的聳動起來。
質地良好的石床總是帶着合适的溫度,即使酷暑嚴寒都不會讓人感覺不适,更不會出現搖床的現象。
很久之後,鳳玉涵俯壓在妻主的身上,兩人的下 體緊緊的連在一塊,他親吻着她的臉,她的唇,她性感的鎖骨……
“快活嗎?”
“嗯。”
“可有舒服點?”
“嗯。”她原本因中暑有些四肢無力,現在被他折騰這麽久之後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他哪裏是來照顧病人的,簡直是來掏空她的。只不過,做 愛帶來的快感抵消了她中暑的不适,也還好。
“要不要繼續?”
“你随意。”左右她是沒力氣了,他如果還想要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好了。
“真的?”他微微挑眉。
“嗯。”
“那我就不客氣了。”
“嗯。”
得到許可的鳳玉涵如同放出栅欄的餓狼,興致高昂的繼續縱欲,甚至挑戰了許多平日不曾嘗試過的體位。
等到鳳玉涵終于魇足鳴金收兵的時候,莫清也終于有機會問出自己的疑問。
“你從哪裏知道這些姿勢的?”
“你不是在書房有畫?”他一臉“你明知故問”的表情。
莫清的臉黑了一下,敢情上次他去書房同自己做 愛的時候還分神看清了桌上的那堆“墨寶”,那些都是她沒事的時候回憶以前在網上看來的性 愛姿勢大全畫的。她從小就有些繪畫天份,雖然學的不是美術,但是畫畫的技術還是不錯的。
鳳玉涵俯到她耳邊吹氣,“還有許多姿勢我們以後再試好了。”
“你全看了?”
“嗯。”趁她不在書房的時候去翻了好多次,受益良多。
以後有得折騰了,“那是要寄放到店裏賣的。”
“賣的如何?”
“很貴。”但是達官貴人就是喜歡,性這種東西越是藏着掖着就越值錢,尤其她畫的那些人美形的很,讓人看了就會流口水。
“我就知道我的妻主不是碌碌無為之輩。”他的腰向上頂了一下,感覺她敏感的花核收縮了一下,而他的分 身也有蘇醒的跡像,不由彎了眉眼。
“節制一點兒,我還在生病。”
“清不愛人家了呢。”
“你随意吧。”這只是超級腹黑狐媚轉生的妖孽啊。
于是,驸馬府的鳳夫侍再次興高采烈地将妻主從裏到外吃了一遍。
在昏暗的浴池邊,石床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并伴有壓抑的喘息與啜泣呻吟。
體虛病弱的莫家主被自己貪吃的夫侍的折騰的嗓子都沙啞了,卻又在他每一次的強悍挺進時湧起難以言喻的快感,舍不得拒絕如此美妙的享受,由着他一遍又一遍的挑起情 欲,在自己體內攻成掠地。
最後,病中的莫家主在夫侍一記強烈的撞頂中幸福的暈厥了過去,真是太刺激了!
将自己的精華釋放在她幽谷深處之後,鳳玉涵抽離她的身體,擁着她在石床上安然睡去。這個從天而降的妻主,是老天賜給他的,他一直這麽深信不疑。
經過鳳玉涵毫不知節制的過度歡愛之後,莫清次日醒來竟奇跡般的病愈了。
可因為某腹黑男對她咬耳朵,讓她慢慢痊愈,他想好好服侍她,莫家主就不得不繼續裝病,扮虛弱。
但本着家庭和睦為主的大原則,她還是撐着“病體”時不時關愛一下正夫與沈夫侍,保證他們的滋潤度,杜絕在他們臉上出現憔悴跡象。
莫清平趴在石床上,雙腿被人高高架起扛在肩頭,整個人被從後貫穿,在他急速的聳動中獲得巨大的快感。
“涵……啊……”又一輪眩暈送她上了情 欲的天堂。
他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手伸到她胸前揉捏那兩座玉峰,氣息仍然有些不穩,“今天店裏的掌櫃過來說你前些日子寄放的圖冊全部賣空了,有不少人高價求購。”
“我書房還有一冊存貨。”
“那我明天讓人拿給他。”
“一會兒陪我畫畫。”
“好啊。”
“我坐你身上畫。”
“我喜歡。”她畫的是春宮圖,兩個人邊做邊畫感覺很美妙,他可以理解為什麽她的畫一經畫出就兜售一空了,那完全是他們夫妻閨房無數實戰經驗的精華總結。
她的春宮圖不同于時下流行的,而是每一個動作都從開始到結束以圖畫的形式向人展示,保證看的人□攀升到無法自制。
一個姿勢就是一冊,內容詳盡的簡直讓人身臨其境,真不知道她一個人是怎麽畫出那些讓人熱血沸騰的畫而沒自己欲火焚身。
他所看到的圖只是一部分姿勢圖與一部分完整的春宮圖,所以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妻主還有許多閨房秘技是沒施展出來的。
他喜歡清的這個特長,既滋潤了他們的身心,又填飽了自家的荷包,難怪她從不排斥跟他們盡情交歡。
在鳳玉涵的高度配合下,徹夜歡愛之後,莫清也畫出了一本讓人血脈贲張的最新春宮圖。原本已經困頓的鳳玉涵在信手翻了一遍之後,分 身不由自主的重新興奮,只好抱住妻主又是一通運動。
“這一本一定要高價兜售。”絕對是提高夫妻生活情趣的高品質助燃劑。
“好啊,明天我們再試別的姿勢。”
“涵兒,不要這樣專房。”她笑着調侃他。
“你不是不想他們知道嗎?”
“我可以只跟他們做啊。”她以前一直是這樣做的,不停的用一個姿勢跟他們做 愛,然後回憶畫圖,這就是她閑暇時在書房的主要工作內容。
“人家不要嘛。”蛇一樣纏上去。
“明天我真的要病愈了。”小七近來的情緒很差,她似乎無意中冷落他不少,看來得多分些雨露給他才行。
“好吧。”有些不情願,可是也明白事情不能太過分,她寵他,卻不表示沒有原則。
謠言
衆所周知,驸馬府的莫家主除了跟她的三個夫侍鬼混,書房就是她打發其他時間的大本營。
現在外面關于莫家主“不行”和“虛”的謠傳仍在流傳,但是莫家主的三個夫侍卻個個被滋潤的嬌豔欲滴,那眉眼間都能看到春天的影子。
因為莫家主為人極為吝啬,從不肯讓她的夫侍輕易人前抛頭露面,所以外面的人一直想象着驸馬府裏有三個因缺少情愛滋潤而成為怨夫的憔悴美男。
也因此,以為有機可趁的河陽王約見溫寒,想求見一下朝思慕想的鳳美人。
溫寒斟酌再三還是決定實言相告,“昨晚,家主留宿鳳侍君房中,早飯時鳳侍君才睡下,現在人還在房裏補眠呢。”
“那外間的傳言呢?”
“王爺,所謂傳言多半當不得真的。”
“前些日子看到七弟,确實有些憔悴呢。”
“因為害喜的緣故吧。”三位夫侍中明顯七皇子不受寵,尤其前段日子家主閉關也是因為他,但這話溫寒不會告訴河陽王,而七皇子本人更不會說。
“她果真性欲旺盛,怎麽就沒上你呢?”河陽王用力扯開了他的衣襟,露出他結實的小腹,用手去撫摸總帶給他欲仙欲死快感的家夥,看着它慢慢蘇醒腫脹,擡頭輕顫。
溫寒忍不住呻吟出聲,他想到了被家主緊緊包裹的感覺,家主的性欲真的很旺盛,他知道。曾經有一天,他在一個大雨天跟家主在府內庫房的密室內纏綿了兩個多時辰。最後家主擔心被人發現才匆匆離開,但已經足夠他回味許久了。
嗯……家主已經很久沒碰他了,侍君們纏的好緊,家主都沒空找他偷歡……啊……他閉着眼滿足着跨騎在自己身上之人的欲望,腦海裏全是與家主狂歡的畫面,這讓他的性欲暴增。
最後,河陽王有些腳軟的走出客棧房間,臨走前朝他淫邪一笑,“錯過你這樣的尤物,莫清想必很遺憾吧。”
家主才不會遺憾,家主比你強百倍萬倍,即使比現在再狂猛些,家主也不會腳軟的。
溫寒離開客棧後,找了個角落又嘔吐了半天,這才恹恹的回府去。
他的妻主越來越力不從心了,這讓他的床上壓力減輕了很多,卻也有越來越多的時間思念家主。近在咫尺卻又遙似天涯的距離。
回房梳洗之後,他到屋外散心,在經過後園一角的時候,他驚喜的看到樹蔭下草地上蓋着一本書似乎睡着的身影。
是家主!
他疾步過去,手指顫抖地探向家主的衣帶——
等到衣襟半敞,腰帶松解的時候,蓋書休憩的人輕笑了出來,“貪吃的家夥,連我休息的時間也不放過啊。”
她一定是把自己當成三個夫侍其中之一了,溫寒更不出聲,加快速度剝掉了她的長褲,急切的擠進溫暖緊 窒的小 穴,馬上聳動起來。
他一進入,莫清就察覺不對,蓋在臉上的書往下拉了拉,然後重新蓋上。果然是他!有些日子沒跟他親熱了呢,難怪這麽猴急。
家主帶給他的感覺總是這麽幸福和享受,不像其他人那樣惡心嘔吐。
溫寒将積壓的熱情一古腦釋放出來,不知不覺中草地上的□流淌了一大片,而樹蔭也越來越濃越暗。
“可以了。”她輕輕的出聲。
像往常一樣,溫寒俯身幫她舔淨所有的殘留物,再幫她穿好衣物,而他尚堅 挺的分 身上沾滿了彼此的混合的體 液。
家主從不肯在他身上留下歡愛的痕跡,從不肯在歡愛中向他伸手,但他卻仍舊從她那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盡管大多時候并沒完全舒解,好比現在……
“美人,你占用了我今天下午的休息時間,知足吧。”
“對不起。”
“不用,我很享受。”她輕佻的撫過他的下巴,轉身離開。
離開的莫清直接去了浴池,将身上歡愛的氣息清理幹淨,又換過衣裳,這才重新回到書房。
其實,溫寒不錯,真的,無論是外貌還是床上的表現,都是很贊的。只不過……莫清輕輕的對着空氣嘆了氣,他的身份實在太複雜。将軍府裏送來的河陽王的心腹。又跟他的主子河陽王保持着穩定的肉體關系,這一切都讓她無法心平氣和的對待他。
只能說,人生總是無奈太多。
經過上次閉關事件,七皇子終于不再對她提及出去謀差事的想法,但整個人卻有些郁郁寡歡,那滿懷心事欲語還休的眼神都快趕上弱不禁風多愁善感的林妹妹了,當初強迫她要他,逼她娶他的那個七皇子似乎離她越來越遠了。
這究竟是好還是壞?
莫清又嘆了口氣。
怎麽辦?她又不是多情的寶哥哥,為了林妹妹可以抛頭顱灑熱血,扔掉如花似玉的寶姐姐出家去。她舍得小七也舍不得腹黑涵與嬌柔羽啊,除了可以在床上多疼愛他,她并不想分享自己的心事給他聽,有時候什麽都不知道才是幸福的。
合上手中的書頁,莫清離開書房回自己的卧房,七皇子應該正在閨怨中……
她猜不錯,七皇子閨怨到借酒消愁,已經喝到兩眼醉茫茫,全然忘記自己正有着身孕。
莫清看着在侍僮攙扶之下仍舊東倒西歪的人,忍不住搖頭,“扶他到床上,再弄碗醉酒湯來。”
“夫人……清……不要不理我……”醉到茫然的人有些心酸的呢喃着。
“傻子,我怎麽會不理你。”她上前摟他入懷輕拍他的背。
“我錯了,我不該逼你做不喜歡的事……”
“你沒錯。”只是每個人的想法不同罷了。
“清……”
“乖,沒事的,先到床上躺躺。”她抱起他輕輕放到床上,然後陪他躺下。
七皇子整個人纏到她的身上,胡亂的扯着她的衣物,“愛我,清,我想你愛我……”
屋裏随侍的下人見狀識趣的紛紛退下。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