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大早,酒店裏到處都是忙碌的YG staff,他們整理着行李,辦理着退房手續。起了個大早的陳念北一個一個人的房門敲過去,詢問臨走還有什麽需要,她想把最後一刻的職責也履行好。敲完前三個門,走到權志龍房門前她小心的敲了三下,“咚咚咚”。睡眼惺忪的權志龍身着一件寬大的白色T恤,這樣的裝扮倒是把他身形的消瘦體現了出來。陳念北看到這樣的權志龍不免有絲驚訝,身材這般瘦弱的男人她是第一次見到,不誇張的說,這樣的身材連女人都比不上。可是小小的身體偏偏有那麽大的爆發力,看來造物主總是喜歡創造奇跡。 “哈尼哈賽喲”老規矩的打起招呼。 “What do you need You can tell me.”大概是沒睡醒的緣故,權志龍沒有說話,他和陳念北很奇怪的“互看”。陳念北被看得有點發毛,但是好勝心支撐着她不示弱。權志龍看着陳念北看似沉着冷靜的樣子,他在想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孩可以吸引李勝利的目光?他總覺得這個女孩不似圈內的姑娘時尚,也不及周圍的女孩的貴氣,唯一就是容貌上算的水靈。這樣的水靈他承認韓國沒有,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是中國姑娘的味道。也許是容貌吸引了老幺吧,可陳念北身上總是有着一種清冷的氣質,仙的凡夫俗子都不能靠近,其實就是拒人以千裏之外。這樣的女孩老幺能駕馭?還是陳念北本就是個表裏不一的高手?或者是被大成說中他們是舊識?一向敏感的他有種不安的感覺,覺得事情才剛拉開帷幕。不過他很快否決了自己的想法,嘲笑自己多想了,今天就離開了,往後也不會有什麽關系了。 “志龍,你今天起床挺早的啊。”崔勝賢正巧出房門下樓吃早點。自從那件“錯吻”的事件後,陳念北就見不得崔勝賢,她覺得尴尬,所以打心底裏的抗拒。就連早上最後的詢問她也是像逃一樣。她想快點結束對權志龍的詢問,又說道:“If you have need ,you can find me .I won’t go away from you before you leave China.”說罷她迅速的離開,去敲響李勝利的門。李勝利看到是她想都不想的就把她拉進門。他頂着鳥窩頭,上身披了了件襯衫,敞開着胸口,下身就着一條內褲。由于是練過的原因,李勝利的身體看着特別有線條的美感,性感的陳念北鼻血都要噴出來了。陳念北不敢多看,捂住眼轉過身,“你的熊貓睡衣呢?你好意思就這樣見我啊。” 本就沒睡醒的李勝利用慵懶又沙啞的嗓音低沉的回答:“睡覺的時候脫了。你來的突然,我沒準備所以就這樣了。” “什麽就這樣!你是故意的。”李勝利側過頭發現陳念北的臉紅的像個蘋果,他知道她害羞了。他故意用他赤裸的胸膛緊貼着陳念北,雙手摟着她的腰,頭靠在她的頸窩,撒着嬌:“我是故意的,就是要你看,要你臉紅,要你害羞。”他這樣還不作罷,伸出舌頭輕輕點了點她的耳垂,“你說你滿意不滿意你看到的?”這樣的誘惑讓陳念北渾身都在顫抖,她只覺得自己腦子裏嗡嗡的,臉燙的估計都成豬頭了。不過李勝利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他慢慢靠近陳念北的脖子,看着雪白的皮膚,他忍不住狠狠的吻了上去,用力的吸允,直到有了一個他的印記才罷手。“怎樣?你要是想要更多,我還可以給你。你要什麽,我給什麽。”這時的陳念北已經渾身發軟,快支撐不住自己了。李勝利的種種似“發情”般的行為讓她受到了不小的驚吓。她連忙搖頭,“不要,我不想要。你好好說話,不要這樣。”懷裏的姑娘像是吓壞了的小白兔,讓人恨不得好好的抱在懷裏疼惜,哪還敢讓她受到“驚吓”。開足玩笑的李勝利将陳念北轉了個身,溫柔的抱着,“傻丫頭,逗你玩呢。不怕,不怕了啊。”他的手有節奏的在陳念北的背上輕輕的拍打着。 安撫了有一會兒,陳念北靠在李勝利懷裏說道:“你有什麽需求嗎?你和我說,我可以盡量滿足你。” “需求?有啊,就是怕你不給。”李勝利在挖坑。 “你說吧,只要能辦到的都滿足你。”陳念北天真的回道。 “那我想要你,你滿足我嗎?”李勝利将陳念北的身體與他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而那種緊貼是陳念北從未體會過的,因為她感受到了一種從未體會過的炙熱,她也明白那是什麽。他的暗示讓她臉紅。 “你耍流氓。”陳念北憋了半天。 “恩,我承認。可我只對你耍流氓。”說罷,他的舌頭又流連于她的耳垂。他知道耳垂是她的敏感點。陳念北雖然是21世紀的前衛青年,也知曉不少男女情事(這多虧李琪琪下載的無數島國教育片)。可是理論知識永遠比不過實際經驗,她作為本能反應,逃脫開了李勝利的懷抱。她覺得再容許這個“不要臉的無賴”為所欲為那就要擦槍走火了。她一直堅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離開懷抱的陳念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李勝利敞開的衣襟合起來。 “你快洗漱吧,整理整理行李,你是早上的飛機。”陳念北用剩的不多的理智說道。現實的殘酷讓李勝利聽的有一絲心絞痛,他是多麽不願意面對要離開的事實。他一把抱住陳念北,大口的吸着陳念北身上淡淡的體香,“我就是不想走,就是想抱着你,我恨不得把你揉到我心窩子裏去。”戀愛的兩個人不能都被熱血沖昏頭,否則一定要壞事。陳念北甘願做理智的壞人,她不能讓李勝利再受傷害,畢竟他之前的生活已經不盡如人意了。再者,他終究是要回去的,是她想留也留不住的。 “我知道,我也不想你走,但是這是你的工作。你必須要完成你的工作,你要對得起所有的公司的員工這次的付出。理智點,我們已經過了随心所欲的年紀了。”陳念北極盡可能的安慰着李勝利,也安慰着自己。 “不要說這些,你知道我最怕什麽嗎?我最怕所有人都理智,包括你,然後就我一個人執迷不悟的沉淪。我覺得好孤立無援,雖然你們都是對的。可我想瘋狂一把,我想不顧一切一次啊!”理智就是一根沒有彈力的棉繩被無時無刻的緊繃着,它的結局要麽是一輩子的被緊繃,不松亦不斷;要麽崩到極致瞬間崩裂。所以,理智會讓人清醒,也會讓人疲憊。顯然,李勝利累了,他在找到心裏所戀後是更加的疲憊。可是“棉繩”沒有彈性,既然開始了,就沒有回頭的道理。陳念北學着李勝利安撫她的樣子,抱着他,用手輕輕的在他的背上拍着,輕輕的說:“噓,現在開始,我們安靜着,誰也不要說話。我陪你沉淪。”兩個人就這麽抱着,他們彼此閉着雙眼,這一刻就交予彼此。什麽名利,什麽金錢,什麽影響,什麽現實,什麽演唱會,什麽未來,什麽前途……都與他們無關。彼此傾聽者彼此的心跳,感受着彼此的呼吸,萬物之中只有他們。再紅的眼眶,再多的言語,再燙的眼淚都在那一刻随着緊閉的雙眼消失了。也許鼻頭的酸澀不能掩蓋,但是甘願忍耐。上午10:00最早一班飛韓國的飛機起飛了,人是離開了,但是約定卻被留了下來。 “念北,也許有一天我許不了你天長地久,但是我始終抱着這樣的想法,那是我的信念。你等我一年,一年後我沒回來你就再找一個,找一個更好的,千萬不要像我這樣。” “好,我再等你一年。一年後我們就約定在S市的財經大學的老梧桐樹下見面。明年的這一天我會等你24小時,過了這個時間我們從此就不再有關系,忘記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