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薇娅,你的臉色最近不太好啊!……
愛上一匹野馬,可我的家裏沒有草原。胡說,你的頭上那不是嗎?
——作者君
“薇娅,你的臉色最近不太好啊!”一個金色頭發的少女對着她身旁的人關心說。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幾天老是睡不着,做夢做到一半,總會驚醒,卻記不住夢的些什麽。”黑發少女皺起漂亮的眉。
這是一個漂亮到了頂點的少女,白皙嬌嫩的臉蛋,漂亮的丹鳳眼,高挺秀麗的鼻梁,花瓣似的嘴唇。
薇娅是一個德美混血兒,父親是美國人,母親是德國人,但是薇娅卻是黑發黑眸,聽母親說這是因為她的外祖母是中國人,遺傳基因到了她的身上。
在薇娅五歲時,一家人出去游玩碰上了連環車禍,一堆人中,只幸存了她一個,她成了孤兒,不過保險公司賠了一大筆的保險金。
她被她的舅舅撫養長大,16歲後,她開始一個人住。
考上大學後,她把保險金分了一半給舅舅,作為養大她的酬勞。
剛才和她說話的那個少女則是她的閨蜜克裏斯蒂娜。
“哦,薇娅,你這樣下去可不行,要知道一個星期後是鮑勃那老家夥的随堂考,考不及格可是要被扣學分的。”
“好吧,好吧,我去買點安神的藥。”薇娅無奈的說,“以我來看,薇娅你這是精神上出了問題啊,壓力太大了?”大學選課選修心理學的克裏斯蒂娜條條是道的說。
(╯‵□′)╯︵┴─┴你才精神出了問題呢!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別以為她選修的是文學系就什麽也不懂。
她承認,最近因為保險金的關系是弄的她有點精神不寧,但還沒有嚴重到精神出問題好嗎?
“我勸你還是去看看心理醫生,做做輔導吧,也許會好一些。”
“你陪我去啊!”薇娅翻了個白眼,去做做心理輔導也是好的,畢竟她夢的東西太奇怪了,如果只是一次兩次做相同的夢也就罷了,可偏偏這些日子她天天都做相同的夢。這令她感到很奇怪。
“我知道一個特別有名的心理治療師,我帶你去看看。”克裏斯蒂娜讓薇娅在路旁等她一下,她去拿車。
“別別別,我們還是打車去吧。”姑奶奶,你的那車技,寶寶實在不敢認同啊。薇娅拉住克裏斯蒂娜的手。
“相信我,薇娅這次絕對不會再撞到樹上了,我向上帝發誓。”呵呵,你就算是對佛祖發誓,她也不會認同的。
“克裏斯蒂娜,我們還是打車去吧,打車快些。”薇娅硬生生扯出一個笑,怎麽看怎麽勉強。
兩個人争論不休,薇娅還是做出了讓步,再不停下來,天都要黑了!還是讓上帝保佑他們別出事吧。薇娅默默地想。
克裏斯蒂娜興奮地去開了她的小甲殼蟲,一路狂飙到醫院。
“克裏斯蒂娜我要是再相信你,我就是傻子!”薇娅崩潰的大喊,小臉慘白慘白的。
“別生氣了,大不了待會兒我請你去吃燒烤。”
“外加一個月的早飯!”
“好好好。”
腿好軟啊,薇娅是被克裏斯蒂娜一路扶到那醫生辦公室門口的,用力的錘了幾下腿,薇娅推開了面前的門。
聽說這醫生收費貴得很,別人都是以小時算,他是以分鐘算,而且每天還有人數限制。還好她們來得巧,剛剛好卡在醫生快要下班的那個點。
面前的男人一身白大褂,黑發,灰藍色的眼眸,薄唇邊帶着一抹溫和的笑意。身材高大,氣質卓越,大約30歲左右。
“咕嚕。”薇娅發誓她剛剛聽見了吞口水的聲音,還就在她的旁邊。
她偷偷的用手往克裏斯蒂娜豐滿的臀上狠狠一捏,把正在發花癡的克裏斯蒂娜疼醒。
“你幹嘛捏我?”克裏斯蒂娜用無聲的眼神想薇娅傳遞着她現在很委屈。“你幹嘛老盯着別人醫生看這樣很不禮貌啊。”薇娅瞪了她一眼“還有,收收你的口水吧。”
“請坐。”磁性而低沉的聲音傳來。薇娅轉頭看去,那醫生的白大褂胸前有着一個銘牌:漢尼拔·萊克托。
好熟悉的名字啊,薇娅不禁想道。“怎麽了?我的銘牌有什麽不妥嗎?”醫生問她。
“沒有...只是覺得醫生你的名字很熟悉。”薇娅禮貌地笑。
克裏斯蒂娜悶悶的想:你還說我花癡呢,自己不也盯着醫生。不過,真的好帥啊 ̄﹃ ̄(花癡臉)
“可能是我的名字太大衆了吧。”醫生笑笑。
“醫生你快幫薇娅看看,她最近老是做噩夢,在這樣下去她都要挂科了。”克裏斯蒂娜回過神來,語氣急迫的向醫生說。
(╯‵□′)╯︵┴─┴你才要挂科呢!
薇娅對這個神經大條的閨蜜滿滿的都是無奈,她又不是得了絕症,這麽急幹什麽。
兩個人沒有發現,醫生在聽見薇娅這個名字後身體僵了一僵。
“你叫薇娅是嗎?坐到這兒來,給我講一講,你做的什麽夢?”醫生又挂起他的招牌笑。“可以請這位小姐先出去嗎?”
“當然可以。”克裏斯蒂娜頭點的跟篩子一樣,二話不說就出去了,還體貼的關上了門。
就沒見你這麽乖過。
薇娅抽了抽嘴角,“夢境很能反應出一個人的真實,可以告訴我你夢見了什麽嗎?”醫生那雙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薇娅,無由的,薇娅感覺到有一點害怕。
“告訴我,你夢見了什麽?”低沉的聲音像催眠曲一般,令薇娅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就連話被套出了也不知道。
“雪,好大的雪,還有刀,好像有人在叫我。”
“誰?誰在叫你?”那聲音繼續說。
“哥哥,我的哥哥。”
“誰是你的哥哥?他叫什麽名字?”那聲音突然變得有些急迫起來。
“漢尼拔!漢尼拔!”
漢尼拔
那個女孩剛來,他就覺的莫名的熟悉,和薇娅五分相像的臉龐,一樣的名字,有着一樣的小習慣,一緊張就喜歡兩只手攪一起。
這是上帝給他的恩賜嗎?把薇娅從新送到他的身邊?不,還是不夠明确。他對女孩進行催眠,當女孩喊出他名字的時候,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狂喜。
這是他的薇娅,重新轉世投胎的薇娅,雖然他是個無神主義者,等這一刻他還是慶幸。
他的眸子暗沉了下來,既然神把薇娅送回了他的身邊,就別想再奪走,即使是死亡,也不能再讓他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