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長石

第33章 Geass，...

順利和京都六家合作後，黑色騎士團的實力可謂是日漸瘋長，不少民衆見這局勢，都加入進來，人數比原先尚未暴露魯路修身份時還要多。

然而在這樣一個情況下，莉莉絲卻潑了大家很大一瓢的冷水。

“你們真的覺得再這樣下去好麽？”見衆人還是一副懵懂不知的樣子，莉莉絲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即使我們有再多的人，如果還是維持現在這個樣子，終究會失敗的。”

“你這是什麽意思？”有人很快就忍不住，嚷嚷起來。

好在魯路修沒有失去判斷力，他一擡手，示意衆人安靜下來，然後轉頭問莉莉絲：“有什麽意見，就說出來吧。”

莉莉絲先是想了想，組織一下語言後，才緩緩道來：“我們的目标是建立一個新的國度，但真的要這麽做，是有很多需要做的。經濟也好，軍事也好，我們努力的地方有很多。但這些都不是最為重要的。沙魯魯最成功的地方，不是別的，而是他的理論。他通過言論，将自己的看法傳輸給每一個不列颠的人，日複一日。而內心的信仰，是最強大的力量。”

魯路修沉下眼，他明白莉莉絲說的是什麽意思，很多不列颠人仇視其他國家的人，認為不列颠是最偉大的國家，這和沙魯魯時不時的演講有很大的關系。“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也需要給民衆一個信仰？”

莉莉絲點頭：“而且不是一個人，而是某種抽象的存在。”

“這又是為什麽？”迪哈魯特以一個新聞人的身份問，在他看來，像魯路修這樣的人最适合不過了，不是麽？

莉莉絲瞥了他一眼，迪哈魯特看到她金色的眼眸中似乎什麽都沒有，卻又仿佛将什麽都放入眼底，真是奇怪的矛盾啊。

“因為人可能會錯誤，會改變想法，而唯有某種特殊的虛無存在才能被當權者掌握、利用。”魯路修替莉莉絲回答了。

聽了魯路修的回答，衆人陷入思考。的确，從利益角度看，的确是這樣更好。但是從情感上來說，他們不太願意接受這樣的結果。

“你們不要忘了，魯路修的身份，本身就是一把雙刃劍。可以傷人，也可以被人傷。”莉莉絲薄涼的雙眸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一些意志不太堅定的人被她這麽一掃，腿腳微微發軟。

“那麽，你覺得怎麽樣的存在可以被我們拿來作為信仰？”魯路修的話讓衆人的注意力又收了回來，大家也将疑問的目光看向莉莉絲。

在莉莉絲提出這個建議之前，歷史上都有過這樣那樣的信仰，神、佛、上帝……各種虛無的存在都被拿來作為信仰。他們如果再使用這些，顯然有些不太适合。可若是要馬上想出一個合适的，又不可能。看着莉莉絲這麽自信的樣子，應該是想到了一個合适的吧。

莉莉絲也不吊他們胃口，直接将答案公布了：“是‘法則’。”

“法則？”這個比神啊佛啊什麽的更為虛無，難以理解。

“世界的法則，人人必須遵循的法則。如果違反了，必定會受到懲罰。”難得的，莉莉絲解釋了她的話。

而魯路修則有更深的考慮。莉莉絲會提出這點，絕不是瞎講一通。結合她的力量和Geass，想必是她已經摸到一部分的真正的‘法則’存在，才會這麽說吧。如果能清楚是什麽樣的法則，也許就能弄明白Geass和莉莉絲不死的原因了。思及此，魯路修開口問：“具體點？”

莉莉絲乜了一眼魯路修，她都給了一個答案，還要她說得再具體，真是得寸進尺。“比如，等價交換——付出與回報是等價的，這不僅僅是在物質或者精神上。其他的，可以再想想，添加到一個較完美的情況。”

诶？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衆人如是想。只有魯路修想到了另外的東西——

她永生不死的代價是什麽？既然回報如此巨大，付出也定是如此。

可是，他不會問出口。他明白她的性格，若是她不想說，問再多次都沒有用，只是徒勞。

“就這樣，這件事就交給迪哈魯特，一周後交給我。”回過神，魯路修做了最後的決定。

一周後，當黑色騎士團發表由迪哈魯特謄寫莉莉絲修改的‘法則’，世界為之一怔。說是控制民衆的東西吧，又不同于以往各國曾經或是現在正在使用的手段；說不是吧，它的的确确調動起民衆的積極性。大概也就只有幾人明白這其中所含的真正意思。

蘇卓盯着手下送來的報告，愣愣出神。C.C.她究竟在想什麽？将這個世界的『法則』公諸于衆，雖然不是全部，但這實在是太冒險了。萬一弄得不好，甚至會将她的性命搭進去。等等……蘇卓腦海中靈光一閃，忽然明白C.C.的想法了。他暗嘆一口氣，喃喃自語：“這又是何必呢？你若是要代價，我自會幫你完成。”

是的，蘇卓想到了莉莉絲此番做法的背後目的。原因有二，一是試探V.V.，看他是否也知曉這些，若知曉，則沙魯魯定會有所行動，來針對這個；二是無論沙魯魯是否知道這‘法則’的真實，以他的個性肯定會做出一些舉動，莉莉絲則剛好可謀而後定，将其作為自己要支付的代價。

也許有人會問，莉莉絲的代價過了這麽久都沒支付，沒有事麽？當然不是了，代價的确可以晚一段時間支付，但不會像莉莉絲這樣晚這麽久，之所以會有現在這個局面，還是莉莉絲身份的特殊性造成的。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本不歸這個世界的『法則』所管，加之她一進入這個世界就窺視了世界本源力量，導致『法則』對她的判定只是封印記憶，接下來該做什麽是過了很久才定下來的。而現在已經到了不得不支付的情況，但以莉莉絲的狀況，要她獨自支付者代價，是支付不起的。畢竟已經拖欠了這麽久，利滾利可是巨大的，莉莉絲又不願用她的記憶來支付。好在這個時候出現了沙魯魯這個傻×，不用他做代價用誰呢？

至于蘇卓為何知道這些，咳，問他本人去吧。

這廂蘇卓是這般反應，不列颠那邊的人則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面了。V.V.并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法則』，也對，若是每個擁有Code的人都知道的話，這『法則』也就太廉價一點了。雖然是這樣，但不妨礙沙魯魯分析事情。

照這位不列颠的帝王看來，這手筆顯然出自C.C.，而不是他那個完美主義者的逆子。看不透她這麽做的原因沒有關系，做好防範就好。于是，一道道措施被頒發下去。

而EU選擇站在一邊看熱鬧，一時之間，世界的格局有些詭異。

作者有話要說：于是俺又周更了，還是半章的T-T

最近忙得俺連看小說的時間都沒有了，忙着寫申請書、計劃書，忙着四級，忙着考試……不管怎麽樣，一直到這周，恩，是這周了，過了12點了，這周周日，俺都很忙。忙完有機實驗考試之後，忙體育考試，接着忙學院晚會（俺有一個節目要參加，T臺秀，捂臉）。但是下半章俺會努力今明兩天給出的。握拳。

不知不覺，點擊過萬了。俺很高興。但是！評論神馬的，木有啊！乃們怎麽可以忍心霸王俺啊！俺又不是虞姬，淚。

2010.12.13 00:23

補全。

昨天網費沒付，上不了網，今天本想早點更，可惜被小說勾去心思，又被大雪掩了激情。咳，下雪天氣，大家要注意保暖啊，不要感冒了。

另，大家留個言吧T-T留言太不給力了。

我的專欄，順手收藏了吧>_<

2010.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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