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獸潮
小表情,怪可憐的(修)
“嘩啦嘩啦”瀑布發出巨大的水聲,飛鳥盤旋其上,放聲鳴叫。
郁郁蔥蔥的山林中蘊藏着各種引人垂涎的果實。
貓草「嗖」的一下蹿上一棵三米高的樹,樹上黃色的果子是他知道的最好吃的。
不過這種果子很難找到,他和兔花他們翻大半座山好不容易找到這麽一棵。
貓草将整棵果樹薅禿,要下去的時候,目光被遠處的景色吸引。
“貓草,快下來,你看什麽呢?”
虎山在下面催,再不下山天會黑。他們沒有覺醒,遇到野獸,會被吃掉的。
“山崖那邊有好多紅彤彤的果子,看起來很好吃。”
貓草好想能吃一口啊,可惜那果子長在對崖,他過不去。
虎山揣好果子,他才不看什麽好看的果子。
反正也是能看不能吃,只要不看就不會饞。
貓草抱着樹幹往下滑,也不知道自己見獸神之前,能不能嘗嘗那紅果子的味道。
..
沈濃将蓋房子的事情全權交出去後,便回到山洞專心教兔冬草藥知識。
兔冬跟着沈濃學習認識草藥還是因為牙齒的原因。
木部落的人牙齒都很健康還很白,經過沈濃觀察是他們每天會吃一種葉子。
這種葉子聞起來有薄荷的味道,不過外形卻與薄荷大不相同。
它圓圓的,葉面光滑肥厚,名字簡單粗暴就叫圓葉草。
沈濃本來就是研究植物,一下子就來了興趣。
這裏的很多植物他都沒有見過,知道圓葉草後就想要研究。
正好也要采集草藥,便跟着采集隊出去不少次。
路上沈濃遇到一些沒見過的植物也會下意識的問兔冬,兔冬大部分都能回答出來。
甚至還能說出吃了它們後會有的一些反應。
沈濃不僅認識許多之前從未見過的植物,在草藥方面收獲頗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環境原因,這裏止血,止痛類的藥草數量最多。
每次采集草藥時,兔冬都是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樣。
沈濃知道她想學,可辨別草藥,治病救人這樣的事,僅僅是想學是不行的。
最起碼的就是能夠清楚的記住每個草藥的藥性特征,還有草藥之間的禁忌。
沈濃有意試探,發現兔冬的記憶力很好。
對方也對草藥有濃厚的興趣,沈濃也有心培養。
不過他終究只是将草藥當做植物了解過,并沒有以醫學為目的深入研究。
最基本的他知道,再深的就不行。
于是花了些基建點從系統裏兌出一本中草藥大全出來,還是插圖版。
先把基礎打牢,後面再兌些藥方,案例出來。
書不能帶走,兔冬也不識字。
沈濃讓兔冬每天來山洞認三種草藥,兔冬先記得它們樣子,再由沈濃給兔冬講這些草藥的功效。
要是兔冬識字效果更快。
沈濃雖然這樣想,但是識字這件事情他并沒有提上日程。
如今吃喝都是問題,誰有功夫學寫字啊。
兔冬在祭司那裏學習認識各種草的模樣這件事在木部落不是秘密,不過他們心裏認為的不是認草,而是認神書。
他們其實弄不懂「書」什麽意思,只是聽祭司曾經叫兔冬去看「書」,然後他們就記住了。
因此兔冬在木部落的地位比之前更高,是除了祭司和狩獵隊以外木部落最高地位的人。
甚至有人說兔冬是下一任祭司。
兔冬并不知道部落裏其他人怎麽看她,她只知道每天要牢牢記住祭司教的草藥模樣和功效用法。
這是她之前只敢想想,不敢奢求的事情。
沒人知道當祭司和她說可以跟着祭司學習認識草治病時,兔冬有多高興。
她蹲在太陽下面用小樹枝在地上畫剛剛認識的草藥模樣。
嘴裏還念着,“大雞,止血,去床毒。”
沈濃正問系統要瘡毒圖片印出來讓兔冬看,就聽兔冬七個字念錯一半,他糾正道:“大薊,去瘡毒。”
兔冬連忙跟着重新複述幾遍,保證自己念對。
系統最近兼職打印機,沈濃給的基建點都不夠回本的,它心裏早有怨言。
為報複,每次找傷口圖片它都會挑特別惡心的那一種印。
沈濃第一次沒防備确實有被惡心到,不過他從第二次開始就再也沒有看過紙上的東西,都是直接給兔冬。
系統知道沈濃不上當,但它每次都還是堅持不懈。
萬一哪天沈濃手滑,就看見了呢?
沈濃和系統鬥智鬥勇倒是苦了兔冬,她有好幾次看完圖片後肉都吃不下去。
當貓草他們用大葉子兜着一堆漿果來找沈濃的時候,兔冬正好看完瘡毒的圖片。
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一片,她覺得今天晚上也可以不用吃肉了。
“祭司!這是我們給你找的果子,可好吃了。”貓草将大葉子遞給沈濃,滿眼期待的看着他希望對方能收下。
沈濃接過果子,微微笑道:“吃烤肉的時候帶着你們的空碗來找我。”
貓草幾人點着小腦袋,高興的跑遠。
沈濃洗了一個果子放嘴裏吃,味道有些酸澀。不過果香很濃郁,還不錯。
“今晚還吃得下肉嗎?吃不下拿些果子回去。”沈濃看兔冬的表情就知道系統沒憋好心,又發了很惡心的圖過來。
他又從洞裏提出一個竹筒,裏面裝着糖水。
每次兔冬被惡心的吃不下東西,沈濃都會給兔冬一罐讓她帶回去喝,喝完第二天再帶來,他繼續給她裝。
也算是彌補兔冬了。
兔冬很喜歡糖水,比她吃過的最好的漿果還甜。她歡喜的結果竹筒,瞬間将那惡心的畫面抛諸腦後,滿腦子都是甜甜的味道。
“謝謝祭司!我還能看!”
——
吃烤肉的時候,沈濃手裏領着一個竹筒給貓草幾人的碗裏倒上糖水。
幾個小家夥喝的兩眼放光,比天上的星星還要閃亮。
貓草甚至忘記自己吃不到紅果子的難過,心裏只有糖水。
“祭司,這是什麽水?好好喝啊!”貓草小口的喝着糖水,舍不得一下子喝太多。
沈濃一時也不知道怎麽解釋白糖,只說以後再告訴他們。
他記得系統裏面也有種子賣,到時候種點甘蔗,甜菜什麽的,制糖還能拿出去賣。
不過部落裏的鹽要吃完了,他的基建點已經花的差不多,得讓虎嘯他們去鹽部去換鹽才行。
虎嘯他們一個月前就已經開始自主訓練,去了草原那邊天天和巨獸對打。
他平時忙得很,也沒有去看過。
不過系統提示已經有兩個七級獸人戰士,但這一次系統沒有将基建點拆開發給沈濃。
沈濃反正也不急,一起發也是一樣的。
就是不知道是哪兩個晉升七級。
沈濃沒有多餘基建點在系統那開小竈,所以每次都跟着部落一起吃。
只是今天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以前部落裏的人吃肉的時候都很開心,這意味着不用挨餓。
可是今天臉上挂着笑容的除了得到糖水的貓草幾人外,大多愁眉苦臉。
“部落裏發生什麽事了?”
貓草幾人沒有走,全都圍在沈濃身邊,沈濃正好小聲的問離得最近的貓草。
貓草将口中的糖水咽下,盯着碗中的最後一口糖水吞咽口水,“可能是因為獸潮要來吧,每年獸潮來的時候,大人們都這樣。”
獸潮?
沈濃想應該是動物大遷徙,趕在天徹底變冷之前前往暖和的地方生存。
他問道:“獸潮來了會怎樣?”
貓草回想了一下後,如實說道:“狩獵隊的會出去狩獵,獵到的肉會比平時的大。然後留在冬季吃。”
那不就是儲存糧食?可如果只是這樣,木部落為什麽會這般模樣,看起來甚至有些懼怕。
“不過每次狩獵隊回來的時候,人都會少很多。”
貓草捧着空碗,舔舔碗底,發現沒有甜味,便放棄了,“之前和我們一起住大洞的老人說,我和兔花他們以前都有父母。不過他們沒能從獸潮裏回來。”
他念念不舍的放下碗,看着夜空,“虎山的父母是上一個秋季去獸潮就再沒有回來,虎山記得他們的樣子,所以獸神會讓虎山父母在他睡着的時候,和虎山見面。”
“但是我一點都不記得他們的樣子,我睡着的時候,就從來沒有見過。”
沈濃聽明白了,木部落每年在獸潮的時候會死很多人。
難怪這裏人口那麽少,老人和無父無母的孩子相比來說比青壯年要多。
系統之前發布的擁有五個七級獸人戰士的任務,想來和這次獸潮有點關系。
——
獸潮的日子來來臨,部落裏的氣壓越來越低。本來沈濃準備去找虎嘯他們,看看他們訓練的到底怎麽樣。
如果不行,這次只能用別的辦法儲存冬季食物,放棄獸潮。
但虎嘯幾人回來的更快。
此時他們被守衛隊的攔在外面不給進,虎嘯正扯着嗓子咆哮,“我是虎嘯!你睜大眼睛看看!為什麽不讓我進!”
守衛隊的那人盯着虎嘯打量一會後,拿着石木倉對準虎嘯,眼神防備,“你要是虎嘯,那我就是虎叫!我警告你們不準再靠近木部落!我們祭司是很厲害的!”
虎嘯不明白怎麽一段時間沒回來,部落的人就不認識他了。
他聽到對方提到祭司,連忙說:“那你快去叫祭司,祭司肯定認得出我們!”
沈濃來的時候就看見部落門口圍堵着十個壯漢。
都是那種個頭特別高,肌肉勃發緊實,光看起來都力量感十足。
裏面一個特別高的,目測能有一米九,頭發打理的很幹淨,用草繩綁着。
眼睛深邃烏亮,鼻梁高挺,五官棱角分明。
麥色肌膚在太陽的照射下沁出細小的汗珠,虎背狼腰充滿力量感與攻擊性,極其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顏狗沈濃的目光直接被對方吸引,而對方也看向沈濃,烏黑的眼眸如水面泛起漣漪,異常生動。
仿佛離家許久的大狗狗終于看到了主人一般,恨不得沖向主人懷抱,好好的撒嬌。
這眼神…擇?
沈濃難以置信,又看向其他人,想要确認。
擇在沈濃移開視線的時候神情失落,如果他身後真有尾巴,此時一定是耷拉着。
“祭司!”虎嘯拼命揮手,“是我!虎嘯!”
沈濃現在确定,這群肌肉大漢真的是一個月前離開部落的十人。
之所以說十個都是壯漢,完全是因為沈濃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貓雲她們四人身型與其他幾個男的有什麽不同。
這變化也太大了。
雖然離開的時候他們體型已經不是一開始的骨瘦如柴,個子也都長高不少,但整體身型看起來也是有些偏瘦的。
木部落的人現在頓頓都能吃飽,也沒見壯的很過分。
他們出去這一個月吃激素去了?
将幾人領進部落的時候,一路上都有部落裏的人詢問他們是誰,虎嘯一開始還會回答。
後來就連他也說累了,幹脆不說話。
他們變化很大,大的部落裏的人都認不出。
而部落裏面的變化也很大,大的他們差點認不出。
“祭司這是現在大家住的草屋?”兔風看着一座座整齊排列的土屋,眼睛都看直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好看。
“嗯,你們的住處部落裏也一起蓋了,現在帶你們過去。”
沈濃帶着幾人朝着居住區裏面走,又問道:“怎麽現在回來了?是因為獸潮?”
虎嘯眼睛盯着土屋看不停,也沒忘記回沈濃,“是的,祭司。”
沈濃想到部落對獸潮的害怕,于是問道:“如果不參與獸潮狩獵會怎樣?”
虎嘯有些奇怪沈濃為什麽這麽問,“如果不參加獸潮,就沒辦法獵到足夠多的食物還有皮毛度過冬季。獸潮之後,草原和森林裏都沒有獵物。”
沈濃實在是不想人再少,既然不能不參加,那便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和其他部落聯手。
誰知沈濃剛說完這個想法,虎嘯就急的擺手,“祭司,我們之前就是和所有部落一起的。”
“但是他們總會讓我們先打,還搶我們的獵物。冬季部落裏會因為沒有食物和獸皮餓死,凍死很多人。”
虎嘯想到以前部落裏過冬的場景,心情有些低落。
不過沒一會他就又振奮起來,房子也不看了,對沈濃說:“祭司,我現在自己一個人就能打死一頭巨獸。獸潮的時候我要打很多巨獸,木部落這個冬天肯定沒有人再餓死。”
他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不和別的部落一起狩獵。
沈濃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剛來木部落的時候,裏面的人個個竹竿一樣。
哪怕是最強的虎嘯,也沒好到哪裏去。
這樣的實力,其他部落讓他們在獸潮打先鋒?
這裏面一定有鬼。
沈濃将這事記在心裏,準備等獸潮的時候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他看着變化頗大的十人,想到系統提示木部落已經有兩個七級獸人戰士。
虎嘯一直以來都是木部落最厲害的,不出意外的話那兩個七級獸人戰士,虎嘯就是其中之一。
等帶他們到了住處,得拿血石檢測一下他們現在的實力。
沈濃安排房子的時候,将這十人的房子排的很近,擇也被安排在了這。
擇看起來沒有其他幾人那樣開心,他看向沈濃,心裏更想與祭司住在一起。
但是他知道,這不可能。
擇的表情被沈濃捕捉到,讓沈濃忍不住心想:小表情,怪可憐的。
看完各自的土屋後,沈濃讓他們到他居住的山洞那邊。
沈濃如今繼續住在後面的山洞,他發現在那他可以吸收很多的木系異能。
不過他的山洞裏不像一開始空無一物,如今裏面土炕,碗櫃,木地板應有盡有。
他拿出血石讓幾人測試。
最終測試結果是虎嘯七級,兔風和羊樹五級,牛木和牛山四級。
四個女獸人戰士都是六級。
還差一個。
系統顯示是兩個七級。
沈濃看向站在他側後方的擇,難道另一個是擇?
除了他以外沒別人了,不過不管是不是,沈濃現在也沒辦法測試他,只有覺醒的獸人才能檢測獸人等級。
而擇還沒有覺醒。
虎嘯得知自己已經是七級獸人戰士,興奮的手舞足蹈,恨不得現在就沖向獸潮,一拳一個巨獸來展示自己的力量。
其他八人知道自己的等級提高那麽多,也十分高興。
這次獸潮他們一定要獵到足夠的獵物,讓部落的人都吃飽,都有獸皮取暖。
沈濃和他們商量了一下去鹽部換鹽的事情,虎嘯說鹽部在獸潮前都不換鹽。
都是等獸潮之後才換鹽,那時候鹽部會要比平時更多的獸皮來換他們的鹽。
沈濃聽完後就覺得這鹽部的人還挺有經商頭腦的。
獸潮之後各個部落獸皮充足,鹽部就地漲價..嗯,和系統一樣是個奸商。
突然被罵的系統:口吐芬芳。
定好獸潮之後去換鹽的事情,沈濃就讓幾人去準備幾天後的獸潮。
大家走的都很快,只有一個人還落在後面磨磨蹭蹭的不想走。
終于實在磨蹭不下去,才垂着腦袋對沈濃說了自己一直憋在心裏反複念過的話,“祭司,我是你的貼身護衛,要一直在你身邊才能保護你。”
沈濃靜靜的看着對方,之前還瘦瘦小小的一只,現在比他還高許多。
對方即便是低着頭,沈濃都要擡頭才能看到對方的臉。
每次看沈濃都會被那張臉吸引,這個角度沈濃能夠看到對方又長又密的睫毛,真好看。
“可是,我的山洞只有我自己能進怎麽辦?”
沈濃生起壞心思,他就是想看對方那可憐巴巴委屈的樣子。
擇果然擡起眼眸,他注視沈濃,看到沈濃帶着笑意的臉,脫口而出,“我睡在洞門口。”
“冬季也在洞門口?”
“嗯。”
沈濃假裝疑惑,“冬季那麽冷,你睡在這凍死怎麽辦?”
說完後又有些可惜道:“你要是凍死了,我還要再找一個貼身護衛才行。”
擇聽到後,有些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又想靠近祭司,又不想祭司有別的貼身護衛。
一番心裏鬥争後,他确定,自己更想将眼前的漂亮祭司放到自己的屋子裏整天守着。
有了這個想法後,擇俊朗的雙眉下壓,眉心隆起小丘,表情嚴肅的不行。
他想試試。
沈濃不知道擇的真實想法,戴着十八層厚的濾鏡,越看越覺得擇像他養過的一只金毛,十分黏人。
“以後白天可以在我身邊,晚上回去。”
沈濃看着高大的少年,說道:“彎腰,張嘴。”
擇沉浸在沈濃說他白天可以跟在對方身邊的喜悅之中,沈濃後面說的話,他下意識的照做,然後嘴裏就多了一顆糖。
一股濃郁又綿密的甜味散開,擇含着奶糖站起身,凝望着祭司。
他想一直在祭司身邊。
——
獸潮來臨之際,沈濃帶領着吃過洗髓丹的十人趕到獸潮必經之地。
部落裏知道沈濃也要參加獸潮,簡直像天塌一般。
他們經歷過沒有祭司的日子,好不容易有了祭司,日子剛開始過好起來,實在是不敢讓祭司一同參與獸潮狩獵。
獸潮于木部落來說就是死亡。
沈濃心裏一直覺得獸潮時其他部落的做法有點不對勁,想要弄明白。
他一句「獸神的命令」就堵住木部落所有人的嘴,就連虎嘯等人也都相信。
沈濃:呵,迷信。
到地方的時候,廣袤無垠的草原上,已經有好幾個部族。
沈濃想起羊雷羊電醒來後和他說關于澤部落遇見食人族的事情,他問虎嘯,“食人族也回來狩獵嗎?”
虎嘯搖頭,“他們不能化形,打不了巨獸。”
沈濃狐疑,虎嘯說過好幾次巨獸,部落裏對于獸潮的恐懼大部分也是來自于巨獸。
這巨獸到底是什麽?
虎嘯站在沈濃身邊給指着一群頭上插白羽的說:“他們就是鹽部的,很厲害。他們部落七級戰士有兩個,我們只有一個。”
沈濃看了一眼鹽部的獸人,個個體型如小山,清一色大塊頭。
他總算是打消了身邊幾人是出去吃了激素的想法。
不過誰說他們部落只有一個七級獸人戰士?
系統可是明明白白的顯示有兩個,只不過這一個他暫時沒辦法用血石檢測罷了。
“哎,擇,那不是你之前的部落嗎?”
兔風用胳膊輕搗一下擇的手臂,示意他看過去。
誰知擇不僅不看一眼,反而扭過頭去,竟是有些害怕自己被他們發現。
沈濃就在此時與擇的目光相對,擇動動嘴唇,有些艱難的問道:“祭司,你會讓我回去嗎?”
不等沈濃回答,他便改口,“祭司,我可以一直保護你,你不要讓我離開。”
要不是情況有些不對勁沈濃真想翻白眼,離開?笑話。
吃了他一顆洗髓丹,那死也是他木部落的鬼。
他沈濃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而且,看擇對澤部落的态度,這個部落肯定不對勁。
作者有話說:
沈濃:我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系統:真的,看看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