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抱怨,白亦卻在月光的照耀下看到了點點淚光,她知道夢溪應該是心疼奶娘吧。若不是夢溪的這席話,她自知永遠不可能知道奶娘和名義上的爹有這麽一段。
“夢姑娘,能告訴我,我的爹娘是誰嗎?”直覺上白亦認為自己不會是奶娘的孩子,而她的直覺一直都是正确的,“奶娘說白景不是我爹。”
夢溪轉身看了白亦許久,臉上的笑意更是明顯,她說:“少主和主子一樣,很美很美,長大後必會傾國傾城,豔壓群芳。”
呵呵,白亦苦笑,現在的她就像小乞丐一樣沒有粉嫩白亦的肌膚,從頭到尾都是黑不溜秋的,更重要的是,臉型乖張可怕,怎麽可能會長成大美女呢,這安慰人也不帶這樣的。
“少主不必挂懷,你現在的樣子只是表象,你還在襁褓中的時候就被主子浸在藥水中泡了一天一夜,也便失去了原來的樣子。”
白亦嘟囔着:“啊?那現在該怎麽恢複原樣?還要泡?還是說讓我繼續頂着這副醜顏過生活?”
“呵呵,”夢溪寵溺地撫摸白亦的發絲,溫柔地笑了:“少主說笑了,如今既然來了這風雨樓,我會保護好你的,自然可以恢複原樣咯。”
不可否認,夢溪是個溫柔地像水一樣的女子,一颦一笑都可以讓人感到舒心。就像初見,那刻意散發出來的怒意也多了點可愛少了點戾氣。
回到風雨樓的那一晚白亦就呼呼大睡了,她可是又累又餓的,更重要的是這小家夥準備天一亮就泡澡呢。這俗話說的好呀,美貌第一、吃飯第二嘛,好吧,這不是俗話,這是白亦腦袋瓜子裏面的信仰。
這不,一起來就往浴桶裏躺,還好自己現在是小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也不閑對不起誰。
其實嘛,要是不知道自己其實長得好漂漂,她是不會這麽積極地變美的,以前頂着一黑不溜秋好似來自熱帶的小夥子倒不失為一種保護自己的方式,現在不同了,她知道自己很美,還是那種傾城絕色型的,任誰也止不住那一顆跳的歡快的好奇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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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疼大哥喲
一天一夜的泡澡行動終于完成,白亦在接下來的幾天總是喜歡對着銅鏡笑整整一上午,實在不能怪白亦太過誇張了,實在是鏡中的小女孩長得太攝人心魄了。
小巧挺拔的鼻,柳葉般彎彎的眉,薄薄的嘴唇,組成了一張絕美的心形臉龐,白亦笑的時候,鏡中的美人兒臉上也泛着惬意的表情,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媚人笑容,勾人心魄,奪人心魂。白亦心裏可是樂開了花,終于可以不必穿男裝,這樣一個小美女在外邊屁颠屁颠地亂跑也不會覺得有損市容了。
一旁的夢溪自知這個時候不能打擾了小少主臭美的步伐,要不然就得吃不了兜着走,可這不是有事情禀告嘛,就只得站在白亦的身邊恭恭敬敬地說了。
“少主,你要屬下去辦的事已經辦好了,白府上下都沒有什麽很大的波動,只除了白公子。”
“哪個白公子?”白亦心裏想的當然是白子軒了,他是姓白的中對自己最好的人了,雖然自己做不了他的妹妹,也着實不想傷害他。
“白子軒白公子這幾天一直四處尋找少主的下落,聽派去的人來報,白公子一無所獲,就四處飲酒,見人就喊亦兒……”
白亦的臉色越見慘白,夢溪的聲音越來越輕,雖然少主只有五歲,待屬下們也很友好,只是這發起火來的時候倒真是駭人,讓她都有點驚悚。
“他現在在哪?”
“街區……”
夢溪的話還沒說完,白亦就急匆匆地跑去更衣,命令道:“快帶我去——”
……
世間最殘忍的不是忍心不是命運,而是世間,再多的堅持再多的計劃仍然比不上時過境遷、滄海桑田。
白亦趕到的時候,白子軒就坐在牆角,破碎的酒壺散了一地,聲聲“亦兒”讓她的心止不住的顫抖,她好像跑過去緊緊地抱住他,喊一聲“哥,亦兒在呢。”可是她不能,她有自己的使命,她要報仇,更要變強。
她一直都知道白子軒是庶出,和她一樣不被重視,若不是長子的地位相襯加上他的文武之才,他無權亦無勢。白亦知道這風姿卓越的少年內心是何等的寂寞與孤獨,好不容易有一個妹妹相伴該是何等重視,或許除了皇宮,他最喜歡待得地方就是那個茅草屋了。
本不想回家的他,因為茅屋中的歡聲笑語,匆匆趕來,他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不再早熟的讓人心疼,就連府中的丫頭家丁都為大公子的變化欣喜若狂。
現在什麽都沒有了,亦兒沒了,茅屋沒了,他孤寂的心靈一片荒蕪,寸草不生……
“亦兒,亦兒,你回來,回來,哥哥會保護你的,哥哥發誓,一定不會讓人欺負你的,真的……”
白子軒的聲音很清晰地傳入白亦的耳朵裏,帶着祈求和心痛,到底是失望還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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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同陌路
白亦開始慶幸自己曾經的先知,幸好偷偷将一個手工手鏈放在他的枕頭下了,至少可以為他留下一個念想,不至于那麽痛苦無奈。
那串手工手鏈是用名貴的紅繩編制,紅繩極細,乃五皇子賞的貢品,白亦用了足足十三根,中間串上了兩顆小小的夜明珠,夜明珠和紅繩都是哥哥以前送的,兩顆夜明珠之間的乳牙是白亦換牙的時候掉的,她洗洗幹淨,在上邊寫下了紅色的“亦”字,手鏈恰好可以作為白子軒十三歲的生日禮物,代表她的祝福。
“哥哥,霄呢?為什麽他不來帶你走?”白亦在心裏輕輕地問着。
白亦今日出來是蒙着面的,身後跟着的幾個女子是夢溪派來保護她的,她是想去仙鶴樓的樓上看着白子軒,只是當她從白子軒面前走過的時候,被他一把拉住。
“少主——”一旁的屬下只擔憂地看着白亦,不知該如何是好,私心裏,她們是不想自己白衣勝雪,不染纖塵的少主受到任何人威脅的。
白亦擺手,阻止了她們。
“亦兒,你是亦兒對不對?”白子軒醉眼朦胧,眼睛裏竟出現了晶瑩的東西,帶着莫名的複雜情緒。
差一點白亦就回頭了,差一點白子軒就可以看清那對明亮清澈的眼睛,差一點他就可以認出“亦兒”,可就算一點點的時間差距也是差距,白亦正要回頭的時候,子軒卻往後直直地倒去。
“哥——”白亦蹲在子軒的面前,替他擦拭臉龐上的點點灰塵和汗水,如今的白子軒可以說是狼狽不堪,處于低迷期。
白亦第一次覺得自己害了一個人,若不是自己給了他一點點溫暖,等到失去之時也不會那麽痛苦了。
“少主,這人怎麽辦?”
白亦呆呆地看了子軒好一會,才微微嘆氣:“送回白丞相府,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是仙鶴樓掌櫃派人送的。”因為只有這樣,才不會引起懷疑。
“是,少主。”
……
風雨樓的後院,天籁般的琴音幽幽傳來,鳥兒被這優美的琴音感染紛紛駐足在枝頭,靜靜地欣賞着,生怕打斷這美妙的琴音。
夢溪靜靜地立在白亦的身後,一年來她已經了解到白亦的性格,她彈琴的時候一定要等她彈完,必不可中途打攪,實際上,有一點她是想錯了,以前是因為白亦剛剛學習古筝才煩于被打擾;現在琴技日長,夢溪又請了最好的琴師,如今的白亦已經可以彈出絕世的好曲子了,自是不會輕易被人打擾。
“夢溪姐姐,有事嗎?”六歲的白亦已經不再稱呼夢溪為夢姑娘,現在的稱呼聽起來更加親切。
夢溪點頭,說道:“少主,她們在夜溯國發現了菩提老人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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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分天下
“噢——,那就好。”白亦故意加重那一個字的音節,若有所思地勾起琴弦,泉水流動的聲音不絕于耳,這是白亦讓自己心靜的方式,只有那汩汩地流水才可以讓她暫時放下心頭的恨意。
這一年來,她一直在找夢溪說的菩提老人,聽說菩提老人是江湖上的名人,早已隐退江湖,如今夜溯國再現到底有什麽特殊的意義呢?
“叮鈴——”琴弦崩斷,白亦垂目看了一眼自己心愛的古筝,心裏竟然郁結難忍,“果然啊,心不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