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這一行為把霄氣得頭頂冒煙,這小子就不能好好喂,真是。
這能好好喂嘛,難不成從自個嘴裏拿出來然後再往白亦嘴裏塞?
白亦是感覺到不一樣的冰涼氣息,很柔軟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沉淪。
“瞳——”紫薇公主一把拉起那名叫“羽”的藍眸少年,沉聲命令道:“扶好瞳,我們回紫瓊。”
就這樣,因為白亦的無意闖入,紫瓊國皇帝的如意算盤撲空,也就為這之後的一系列矛盾埋下了伏筆。
在她把霄交給子軒哥哥時,她問起了那個藍眸少年的去向,哥哥說他已經脫離危險離開了,不知道去了何處。
白亦淺淺地笑開了,讓苦難中的人們過得開心是自己的理想和追求,這是以前的她所沒有的。
白亦到家的時候已近黃昏,她不知道所有的不幸才剛剛開始,她不知道她的人生将發生驚天動地的變化……
她拒絕子軒送她回茅草屋,只想着跟奶娘說今天發生的好多好多事,跟她說那個絕美的紫眸美少年,霄;跟她說被自己救下的藍眸少年。
茅草屋早就不見了,只餘下紛飛的灰燼,在落日的餘晖下飄飄揚揚,顯得單調而孤獨……
這樣的場景吓到了白亦,她四處找尋着奶娘的身影,嘶吼着:“奶娘——奶娘——,你在哪?”
“小姐……老奴在這,在這——”
奶娘的聲音從草叢中傳來,白亦這才看見傷痕累累的奶娘。
奶娘是趴在地上的,傷痕累累,背部早已血肉模糊,雙手更是不成樣子。
“奶娘,到底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淚已模糊了白亦的視線,為何她周圍的人沒有一個可以活得快樂的。
“小姐,你走後二小姐和公主來找我要人,說是不繞過你,老奴求她們……她們便對我用刑,就成這個樣子了,她們燒了草屋,老奴是爬出來的。”
白淑華、君天雪,你們簡直欺人太甚。白亦緊了緊手中的鞭子,說道:“我去給你報仇——”
“不,不,小姐,不要惹她們,老奴……老奴有話跟你說。”
“好,奶娘你說……”白亦已經泣不成聲了,為什麽她們要這樣對一個老人呢。
奶娘将一個錦囊交到白亦手裏,急促地說道:“小姐,你本不是白相爺的女兒,她們,她們燒了茅屋,小姐就沒地方住了,記得拿着這塊玉佩,到風雨樓……找……找夢姑娘,你背後……背後……”背後的蝴蝶胎記可以證明你高貴的身份。
奶娘的手緩緩落下,就在白亦的面前,她閉上了眼睛。白亦再次見證了原本鮮活的生命突然消失的瞬間,她無可奈何,滿腔的恨意讓她欲哭無淚。
白亦親手燒了奶娘的屍體,那裏還有子軒哥哥送給她的匕首、長鞭,只有這樣,他才會相信白亦已經死了,只有這樣,那些人才知道白亦已經沒有了。
“總有一天,我會回來報仇的——”這是一種承諾,也是一種絕望後的重生。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麽要什麽,都砸過來吧!
風雨樓的美人兒
“總有一天,我會回來報仇的——”這是一種承諾,也是一種絕望後的重生。
白亦再次看了一眼身後被燒為灰燼的茅屋,過去的種種映像映入眼簾,她轉身離開,沒有跟誰道別,畢竟她不知道還有什麽值得她留戀的。
從今往後,她與白家相府水火不容,跟子軒也将形同陌路。
從現在開始,白亦消失于這個人間,當白亦再次出現的時候也就是白家相府的滅頂之災來臨了。
五歲的白亦就這樣真正消失了,沒有留下只言片語,她向人打聽風雨樓的一切,最後才知道原來風雨樓是京都第一大青樓,美女如雲……
風雨樓門口一襲白色男裝的白亦,淡定如斯。
站在門口招攬客人的妖嬈女子們有一下沒一下地掐掐白亦的臉蛋,順便數落數落。
“喲,這小娃真可愛,怎麽,小小年紀就來我們風雨樓玩?你爹娘呢?”
白亦突然擡眸,瞪着這些個沒事找事的家夥,若不是念在奶娘的面子上,她一定會讓她們臉蛋開花:“我找你們夢姑娘。”
“呵呵,小娃子還發火了,我們風雨樓和不像什麽快活林,不收男童的。”
“哼——”白亦比劃比劃手中的銀針,厲聲說道:“若你們還不讓夢姑娘出來見我,休怪我無情。”
一襲粉衣的粉蝶走近白亦,用脂粉氣極重的薄絲手帕拂過白亦的臉頰,樂呵呵地嘲笑道:“呵呵,姑奶奶倒要看看你這小屁孩準備怎麽個無情法咯。”
“這是你說的。”白亦擡眸,黝黑的臉上浮出更深的冷意。順我者生,逆我者亡。
“嘩——”粉蝶根本就沒注意白亦的手是怎樣出現在自己臉頰的,只感到一瞬間的呆滞,疼痛便沿着臉頰鋪天蓋地而來。
“好痛,”粉蝶擡起雙手顫抖着觸碰自己的臉,粘稠的液體順着臉龐慢慢流下,讓她驚恐害怕:“啊——怎麽回事?我的臉怎麽了?”她回頭驚起一片漣漪。
她身後的姐妹吓得紛紛逃竄,一陣高過一陣的呼聲從風雨樓外傳到樓內。
“怎麽了?”白亦走近粉蝶,緊緊拉住她的手,聲音清冷地說道:“毀容了呗,這就是看不起我的代價,我要你一生都記得這一次的失言。”
白亦無疑是殘忍嗜血的,粉蝶被吓得一顫一顫地,對于一個青樓女子來說,美麗的臉龐和短暫的青春是她唯一的籌碼,失去了這些就什麽都是枉然。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麽要什麽,都砸過來吧!
原來真有一腿
因着白亦這一鬧風雨樓中的動靜越來越大,終于讓一樓之主的夢姑娘出現在風雨樓外。
“到底是誰敢砸風雨樓的招牌?”
夢姑娘的聲音透出十足的怒意,傷她一個姑娘是小事壞了她風雨樓的名聲就是大事,這件事要是不處理好,這些個姑娘哪敢出來招客呀。
出現在白亦眼前的女子氣質高雅,一身淺藍色長裙,上面繡有點點紅梅。外罩玫瑰紅柔紗。腰上系一條純淨色腰帶。上面鑲了12顆水晶,好看又不失大雅,絕美的臉龐上散出淡淡的怒意,像是刻意散發出來增長氣勢的。
細細打量了一番後,白亦挑眉說道:“你就是夢姑娘。”明明是疑問語句,從身前這名女子的着裝言行自是可以猜到十之**,白亦的聲音中帶了十足的肯定。
“正是這風雨樓的老板娘,夢溪。”
白亦淺笑:“這樣就好,你可認得這個?”
白亦手裏赫然是奶娘留給她的唯一遺物,百年難得一見的血玉雕刻出完美的圖畫,那一點一點的血色恍如包裹住鳳凰的火焰,明亮耀眼,栩栩如生的鳳皇正展翅翺翔,浴火重生。
那時,充滿仇恨的白亦就被這血玉鳳凰給震撼到了,如此珍貴如此精致,背後一定有什麽特殊的意義。所以她只給夢溪看了玉佩的一角,為的就是阻止那些人的閑言碎語,以免打草驚蛇造成不必要的後果。
夢溪确實被白亦手中的東西給吓着了,只一瞬她便很好地控制了情緒,淡淡一笑:“是時候了。”她牽過白亦,頭也不回的朝風雨樓裏面走去,徒留下被吓呆的粉蝶和一衆女子。
三樓的雅間,夢溪單膝跪在白亦的面前,眼神嚴肅而堅定:“夢溪參見少主,有失遠迎,望少主恕罪。”
白亦虛扶一把夢溪,嘴角含笑:“夢姑娘何須客氣,快快請起。”
夢溪起身,輕輕地問道:“少主,嫣姑姑過得可好?”
“你是說我奶娘?”
夢溪點頭,若有所思的望着白亦:“也許她不好吧,畢竟主子曾經說過,等你到了十歲才來找我,如今看樣子提早了……”
“嗯,奶娘她很不好,她已經死了,是被相府的人害死的。”
白亦的聲音清清淡淡的,讓人聽不出半點情緒,若是最開始白亦一定會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席話的,可現在不一樣了,當一個人的悲傷到達一定程度的時候就只餘源源不斷的仇恨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麽要什麽,都砸過來吧!
醜顏變絕色
“我早就知道的,”夢溪望着窗外,低低地說道:“男人看重的只是外表,年老色衰後便只有無邊無際的寂寞相伴,我早就跟她說過,不要離開風雨樓,不要離開風雨樓,可是他呢,為了無情無義的白景竟然放棄自己的責任,哼,簡直自食其果呀……”
雖然夢溪的話語中包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