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周明賜的手搭在付飛哲的腰上,窄窄的,但肌肉緊實,手感極好,在他床上那麽多人,付飛哲的身材不算最好的,但卻對他很有吸引力,只是這麽虛握着,就讓他又有了感覺。
付飛哲身後熱烘烘的,輕輕一動就碰到身後頂着的灼熱男、根,他緊張的僵硬着,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盡力的平息,營造睡着的假象。
周明賜卻并不在乎,在他身上摸索的手,似乎在宣告着,就算你真的睡着了也要挑逗的讓你醒過來,好方便他盡情的大幹一次。
付飛哲身體敏、感,被摸了一會就受不了,他捉住周明賜繞過來握住他分、身的手,扭頭哀求道:“我不要……”
周明賜反握着他的手,拉到自己腿間,那裏已經劍拔弩張,他無賴的問道:“怎麽辦?”
“沖……沖個涼?”付飛哲戰戰兢兢地建議道。
周明賜眉毛一跳:“打算廢了我?”
付飛哲犯愁了,他對這一門丁點都不熟悉,這麽欺負人真是……太過分了。
周明賜扳正他的身子,欺上去半壓着,一手捏着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問道:“告訴我,為什麽忽然想爬上我的床?”
這話一出,付飛哲的薄臉皮就紅透了,這是事實沒錯,但這麽直白的說出來,所有的羞慚都無所遁形,睡袍拉開,半裸的身體就是恥辱的表現。
“嗯?”周明賜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手松開他的下巴,在他側臉和脖子随意的撫摸。
付飛哲心跳激越,他想,我能說是為了弄死你嗎?肯定不能,那麽最直接最容易被接受的答案是什麽?為了走紅甘受潛、規則?因為真愛所以寧願被誤會?還是天生淫、蕩剛好挑中了你?
他想了半天也沒開口,扭轉頭,倔強的閉上眼:“你不是要做嗎,那就來吧。”
“我沒興趣奸屍。”周明賜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語調還是一如平常的帶着點輕佻意味。
付飛哲急促的喘了幾口氣,像是在給自己壯膽,然後舉起手來,勾着他的脖子抱緊,嘴巴緊抿,像被地主強逼的良家小媳婦。
周明賜看着他的樣子,忍不住一笑,湊在他唇上親了親,抱着人翻個身,讓他趴在自己身上,用手打他的屁股,一邊虎着臉說:“我可不管你心裏算的什麽小九九,上了我的床,就得守本分,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自己想清楚。”
Advertisement
付飛哲鼓着腮幫子,點點頭。
這樣溫馴的反應,周明賜才滿意,便把他推下、身,說:“會不會用嘴?”
付飛哲床上經驗僅限于拍戲時的借位,這等香、豔的方式自然聞所未聞,搖搖頭一臉茫然。
周明賜不知該喜該憂,調、教一個毫無經驗的雛兒變成淫、蕩求、歡的蕩、婦,過程是很有趣而且結果頗有成就感的,但那需要極好的興致,也得一個配合的好苗子。
但現在大多時候,他只想發、洩享樂,怎樣開發一個青澀的身體,并不在他的享樂範圍內。
只是付飛哲眼神清透,臉蛋漂亮,身體也很有誘、惑性,所以,适當的操、操心似乎也行,一個有着天使面孔的淫、亂身體,好像很有趣。
周明賜倚着床頭半坐半躺,托着付飛哲的下巴,牽引着到他腿間,讓他的嘴唇碰上硬熱直挺的某物。
付飛哲驚得瞪大眼,費勁的扭頭看着他,不敢置信似的。
“張開嘴,含着它,好好舔。”周明賜不容置疑的說,手上用力,将他的臉扭回去,強迫他再次貼上。
付飛哲想退縮,但周明賜早有先見之明,用力按着他的後頸,讓他沒有任何選擇。
“被我從床上丢下去的人是什麽結果,你可以去問問闵唯。”周明賜不動聲色的威脅道。
闵唯是去年紅透半邊天的偶像男星,今年初的時候傳言要接拍大導演的新戲,但卻忽然沒了消息,随後爆出他與同性朋友開房,被記者拍到事後場景,甚是淫、亂難看,形象毀壞殆盡,從此銷聲匿跡。
原來都是周明賜安排的,手段真是夠狠辣。
付飛哲當然不怕在娛樂圈混不下去,這些年殷俊将他的資産打理的極好,就算現在退出娛樂圈,他餘生也能富裕度過。但他目的本就不在此,萬一惹惱周明賜,他就失去了唯一可為家人報仇的機會。
狠狠心,閉上眼,就當這是導演布置的表演作業,就當面前這根是顏色別致的火腿。他屏住呼吸,張開口含住了。
周明賜壓在他脖子上的手終于收回,改為在他光裸的背上撫摸游移,又繞到胸前,随意玩弄。
付飛哲賣力的吞吐,卻毫無任何技巧,雖然口腔溫暖濕熱,但周明賜片刻後便有些昏昏欲睡的乏味,他捏着付飛哲的下巴,從他口中退出,拇指抹去他嘴角的涎水,頗有耐心的教導他:“這可是能讓你舒服的寶貝,你要好好伺候,用舌頭舔,盡力往深處吞,舒服了會給你獎勵。”
付飛哲眼角被頂的滲出淚水,睫毛被濡的濕潤,眼神更加清亮,他點點頭,低下頭,伸出舌尖沿着柱身舔,在溝回處來回繞弄。
他忽然想起,周明賜也是對他這樣做過的,的确是很舒服,飄飄欲仙的感覺。
回想他當時的做法,用回他的身上,就當禮尚往來了。
周明賜終于感覺到享受了一點,在付飛哲将他整個含進最深處的時候,逼窒的快、感讓他不再抑制自己,他掌着他的後腦,主動在他嘴裏沖撞,頂到喉嚨裏射、精。
陌生的味道,粘稠的液體,付飛哲含在口中連氣都不會喘了。
周明賜緩緩的從他嘴裏退出,頂端的濁、液塗在他嘴唇上,然後用一把讓人迷醉的聲音引誘道:“咽下去,乖。”
付飛哲極度想吐,卻被捏着下巴,動也不能動,他用目光哀求,周明賜卻毫不動搖的壓迫着他,逼着他做到自己的要求。
萬事開頭難,所以只要跨過第一次,以後就是習以為常。他倒也沒有喜歡看人吞、精的無良嗜好,但調、教的根本就是命令與服從,必須從一開始就杜絕那些反抗。
付飛哲終是太弱,對手強大的前提下便自暴自棄,反正不想做口、交也做了,不想被男人、幹也幹了,還差這一點羞辱嗎!
他幹脆的咽了下去,甚至将嘴角的也舔幹淨。周明賜将半軟的分、身抵在他嘴唇,他也不必吩咐就為他舔幹淨,然後放回內褲。一切都很馴服。但他心裏卻深深地劃了一道,這份仇,會連帶着父母的血仇,一起,讓周明賜償還!
當然,此刻付飛哲的心理,周明賜是不會明白的,他頗為憐惜的把人抱在懷裏,在他唇上輕吻,一點也不介意就在剛才還挂着他自己的體、液。
“這只是一種做、愛的方式,不要那麽抗拒。”他柔聲哄道,“你對這些了解太少,真不像你這樣年紀的男孩子。”
“淩恒很擅長嗎?”
付飛哲只是好奇問問,聽在周明賜耳中便有點他在賭氣在比較的意思,便很顧忌他自尊的說:“還好,他只是比你知道的多一點。”
“我什麽都不會,你別逼我。”付飛哲趴在他懷裏,悶悶的說。
這種帶點撒嬌意味的話,周明賜最沒有抵抗力,溫柔的撫摸着他的脊背,應承道:“好,慢慢來。”
的确,這樣單純的年輕人已經不多了,盡管總覺得他是抱着目的來的,卻無法從他幹淨的眼睛裏看出什麽端倪。
要麽就是太狡猾,習慣僞裝,但他看起來是有點小聰明,卻還不足以厲害到欺騙得了他。要麽就是真的單純,心無旁骛,蠢蠢的步着師兄師姐的後塵,以期從他床上撈到實際好處。
不管哪一種,周明賜深信,這個漂亮的年輕男人,翻不出他的手心。而他的确是很喜歡付飛哲,臉,身體,小脾氣,都喜歡。
一夜睡到天亮,付飛哲醒來就看到周明賜已經換好衣服。
“起來吧,一會餐車就送來,吃過我們就回去。”
付飛哲起床之初帶着一點迷糊,乖乖的讓幹什麽就幹什麽,比起他清醒過來會耍脾氣,偶爾牙尖嘴利,更加可愛。
這個溫泉度假村景致優美,服務出衆,餐飲也很有名,經常有明星過來拍個寫真MV什麽的。
付飛哲跟着周明賜步出走廊,木棧道通向停車場,在盡頭站着淩恒,身後是忙碌的工作人員和陪同他的助手以及經濟人。
周明賜視若無睹,付飛哲心裏略有些愧疚,有點新歡搶了舊愛的詭異感。
淩恒看着他們一起從身邊走過,心裏全都明白。周明賜一向如此,有了新人就甩了舊人,幹脆利落甚至都不用吩咐一句,他就得乖乖止步,別去自讨沒趣,除非某天他又有興趣了,招招手,就得趕緊樂颠颠的迎上去,任由他為所欲為。
他側身看着付飛哲,站在車邊像是在較勁,最後拉開後車門上車。
淩恒不禁有點意外,周明賜不喜歡床伴撒野反叛,一向說一不二,他一般都會讓與他同車的床伴坐副駕駛,雖然不清楚原因,但他之前都是這樣的。
沒想到對付飛哲這麽縱容。
是新歡就要受寵些,還是他的确與衆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