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在祈夢身邊,把他吓得都哆嗦了,晶瑩的淚珠滾滾滑落。即使他是個賣身的小倌,也不曾一次接待過十幾個客人,這不是要把他玩殘嗎?
「大哥,不要這樣,夢夢什麽都不記得了。」亥兔于心不忍道。
「閉嘴。這騷貨就是給你慣得無法無天了,今天要讓他知道教訓。」午龍上前捏住祈夢的乳珠擰了擰,看他疼得發抖,心情愉悅,「知道疼了嗯?這是你不聽話的下場。」
「大哥……」未羊和申馬也覺得不妥,但他們大當家已經沉浸在報復的快感裡,根本聽不進勸。
「要幹就留下來,不想幹就去守門口,少一個人我們還能多玩會。」
最後,只有亥兔憤而離開,他人微言輕,以往祈夢自保有餘,現在單憑他一人之力要挺身而出,也只有挨揍的份,祈夢最後還是會遭殃,只能寄望祈夢自己記起事來。
「先吃你爺爺的大屌。」午龍将自己的肉棒塞進祈夢嘴裡,吭哧坑哧的抽動,其他人也紛紛動做起來,未羊和申馬一左一右的趴在祈夢胸口,啧啧啧的吸吮他的乳粒,醜牛和寅豬将自己屌放在祈夢手裡滑動套弄至出精。
「唔……哼恩…」祈夢嘴裡被塞得滿滿得,午龍次次都抵到他喉管,讓他難受的直嘔,卻無法将他吐出來。
卯雞和巳蛇兩個拉高祈夢的腿,一起擠了進去,而後一個進一個退的交互進出起來。
午龍在快要射精時抽出來,噴了祈夢滿臉的精液,而後長舒一口氣,先到一邊等待自己的性器重新精神起來。戌狗見狀,馬上又用自己的肉物将祈夢的小嘴堵起來。
「騷嘴巴吃精水吃的爽吧?你不是最愛吃了嗎?咱通通射給你……」戌狗邊射,邊扶着性器在祈夢的嘴上塗抹。
祈夢身上單薄的衣物已經完全被撕扯掉了,他被翻過來翻過去的操,像香勃勃一樣被又吸又啃,留下許多齒痕和咬痕,嫩生生的皮膚更布滿了揉捏玩弄過後的青紫痕跡,上面還沾滿射在他身上的白濁。
更不用說他的後穴操得都腫了,形成一個阖不上的小圓洞,汩汩往外冒盛不住的精水。
亥兔被叫來收拾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慘況,以往總是精神奕奕的祈夢,此刻像一株枯萎的花朵,靜靜的趴在桌岸上。亥兔将他抱去清洗,他都沒什麽反應,連泡在他最愛的溫泉浴池裡仍是蔫蔫的。
「夢夢…夢兒……」亥兔心疼得不得了,親吻他的額頭和唇,這時祈夢動了,他回吻亥兔,就在亥兔以為他想起點什麽時,祈夢已經滑下去潛到水裡,含住他腿間的物事給他伺候起來。
「不,我不要這樣。夢夢,這不是你,這不是你……」
「兔哥…我會伺候好你的…如夢很厲害的…」
亥兔抱住他,憎恨自己的無用到幾乎想殺了自己。
将祈夢裡裡外外都清洗幹淨後,亥兔想先把身上的拘束給解開,但是那幾個看上去脆弱的鍊子和铐環,不管他是用剪子、用斧頭,甚至用燒得通紅的熱鐵想要熔開,都紋絲不動。
「夢夢…這個鎖…」亥兔焦急的滿頭大汗。
「……說只有青雲山祈家的人有鑰匙,否則我一輩子都別想解下來。」祈夢說。
亥兔覺得這座山頭聽起來很耳熟,但又想不清是在哪裡聽過,看來不去青雲山還不行,不過首先得讓祈夢能穿上衣服。由于他身上的拘束具,一般有袖子的衣物他都無法穿,而祈夢在寨裡的衣物大多很單薄。
亥兔去找出自己為數不多的裡衣,把最幹淨的幾件剪了,用來裹在祈夢身上,然後再用保暖的棉袍罩在外面,把他全身都兜住。亥兔沒把握說服自家的兄弟們,趁大家酒醉弄來了地圖,攜上簡便的行囊,帶着祈夢連夜騎馬跑了。
亥兔一刻都不敢耽擱,馬不停蹄的往青雲山奔去,帶着的食物自己只吃一點,其他的都讓給了祈夢。但食物還是很快就吃完了,亥兔進城補給食物,錦春堂其餘人等已經追了上來。
「亥兔,你膽子不小啊?竟然真的和這騷貨私奔了。」辰虎甩着馬鞭,滿臉的惡意。
「我要去青雲山,夢夢身上的鎖,沒有他們的鑰匙解不了。」亥兔把祈夢護在懷裡,梗着脖子跟錦春堂其他人杠上了。
「啧,這不是還沒玩過瘾嗎?我也沒說不去青雲山,看看是誰敢和我們搶人。」午龍這麽說。
「大哥……夢兒怕得厲害…不要欺負他好不好…」亥兔哀求到。
「哼,他也有今天,這不是他先來招惹我們的吧?你心疼,你心疼你替他?」子鼠嘿嘿壞笑到。
亥兔一愣,臉都脹紅了,幾個兄弟們也意味不明的笑起來。
「只、只要別再欺負夢夢的話……」亥兔吶吶的說。
「哈哈哈,幹過夢兒的騷屁股,你這個硬梆梆的大男人我們還真沒興趣,逗你呢!」酉猴這麽一說,大夥兒也哈哈大笑起來。
還好真正的衝突沒有出現,錦春堂衆決定前去青雲山,會一會那個買主。全程祈夢都縮在亥兔懷裡不敢下馬,其他人大概那夜幹得夠爽,暫時餍足不去招惹他。
就這樣一行人來到青雲山腳下,對方像是未蔔先知一樣已經等在那裡。
「怎麽這麽慢?」為首的是一名白衣白髮的男子,身邊站着好幾位模樣清俊的男女。
「有事耽擱了。我說,你就是夢兒這騷貨的買主?他是我們的壓寨夫人,早給我們操的熟爛了,勸你還是不要打他的主意……」
白衣白髮的男子霎時對發話的午龍投去淩厲的一眼,午龍被那陰毒的眼神吓得噎住了後話,男子周身幾位男女已經動做起來,他們都還沒看清楚,就紛紛被這幾位男女用刀劍等制住了要害。
「把他給我。」白衣白髮的男子向亥兔說到。
「不要傷害他!」
見亥兔還不肯把人交出來,白髮男子直接上前去拉,祈夢這時害怕的叫出聲來,「不要!兔哥救我!」
白髮男子不悅的皺起眉,手裡翻出一個瓷瓶,将裡頭的液體倒入自己嘴中,把祈夢牢牢的固定在懷裡,扣住他的嘴巴以嘴餵哺過去。
亥兔不知道那是什麽液體,想要衝過去,但被掐住了肩膀,掙紮之下,把自己肩胛都給弄脫臼了。
祈夢剛開始還在掙紮,而後慢慢停下動作,身體癱軟閉上雙眼,像是昏迷過去一樣。
「玩夠了吧,四十一。」
祈夢這時慢慢睜開眼睛,雙眼已回復神采,看着他面色鐵青的哥哥,「三哥。」
錦春堂衆這時非常确定,他們果然又被耍了。
祈夢站起身來,身上的拘束便「喀」的一聲脫落,他活動活動四肢,伸個懶腰,回身看着被制伏的錦春堂衆。
「唉呀,想不到遊戲這麽快就結束了。哥哥們,我好玩嗎?」祈夢眨了眨眼,神情是錦春堂衆初見他時,那種冷傲和輕蔑,微微帶着一種對他們的憐憫。
「夢夢…這…這又是你的遊戲?」亥兔聲音喑啞的說。
「是。不過在剛剛之前,我确實是一點記憶都沒有,我只是想看看,你們會是什麽反應,果然看了一齣好戲呀!」祈夢像是被逗樂的笑了起來。
伴随着他的笑,錦春堂衆又是一陣背脊發涼,冷汗涔涔的冒了出來。
「歡迎來到我的家,青雲山。我是祈家的老四十一,祈夢。」
亥兔震驚了,難怪他覺得「青雲山」這三個字耳熟呢,他貼身伺候祈夢起居,聽他唸過一次這是他「娘家」,他的本名叫祈夢如何如何……他果然是白擔心了。
亥兔苦笑,身上的箝制率先被松開,三哥走過來在他肩膀上重拍一下,他脫臼的肩胛就回位了。
「好啦,我們上山吧,山上有很多好玩的唷!」祈夢跑到亥兔身邊,勾着他的手臂,小聲的和他咬耳朵,「兔哥…不要生夢兒的氣好不好?」
「我真是白擔心你了。」
「兔哥對不住,吓到你了,以後不會了。」
「真的沒有以後了,好嗎?」
祈夢拉着亥兔走在前頭,很快就消失了蹤影,錦春堂其他十一人灰溜溜的跟在後頭,本來身邊都還有一人壓着,但是不知什麽時候,他們發現偌大的山哩,只剩下自己。
「大哥!大哥你在哪裡?」子鼠呼喊着,卻只有他自己聲音的回音。
這時,草叢間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及一名青年呻吟的聲音。
「夢、夢兒?是你嗎?鼠哥知道錯啦…不要這樣吓我……」
『恩……啊…插進來…哈啊…』
子鼠循着聲音而去,瞬間看到一個讓他吓得肝膽俱裂的一幕。一位貌美的青年靠在樹上,赤裸着身體和一只巨蛇交纏,那只蛇底部有兩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