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催促大夥兒趕緊上路。但是等到一行人走了大段路,卻發現祈夢的轎子還遠遠的落在後頭。
「子鼠,去看看怎麽回事。」午龍一發話,子鼠就弓箭似衝到隊伍後頭探情況,而後又急匆匆的來回報,「醜牛和寅豬說轎子太重了,讓大夥兒慢點,不然就再調兩個兄弟去幫忙。」
「胡說!之前又不是沒擡過,二擡小轎哪裡重了?」辰虎氣沖沖的策馬到轎旁,看醜牛和寅豬累得滿頭大汗、臉色發青,他想這兩個是太久沒鍛鍊,外強中幹,便下馬替了醜牛要擡轎……
「我操!」
最後,錦春堂押标的隊伍,硬是變成午龍和辰虎在前頭領路,亥兔和巳蛇押着一大車的标物,祈夢的小轎由未羊、申馬、醜牛、寅豬四個大漢擡着,子鼠和酉猴顧後。祈夢還撥開轎簾,笑意吟吟的調侃,「啧啧啧,哥哥們這樣不行呀!」
他們到底是出來走镖的還是帶壓寨夫人出遊的呀?衆人不禁這麽想。
一大車的镖物最終順利的送達目的地,中途出奇的平靜,大夥兒原路返回,卻沒想到變數會在回程的路上發生,而來犯者的目标顯然是祈夢所在的那頂小轎。
這夥人馬訓練有素,與以往錦春堂遇到的劫标者迥然不同,錦春堂12人雖然也經歷過不少陣仗,但畢竟只是土匪出身,漸漸落到下風,許多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受了傷。
就在這時,一直在轎中沉默的祈夢突然飛身出來,抽出纏在腰上的長鞭一甩,纏住一個網亥兔背後偷襲的傢夥的脖頸,只聽「喀啦」一聲脆響,那人頸骨已被扯斷,軟綿綿的倒下去。
祈夢勾唇冷笑,輕靈的越到轎頂,長鞭漫天飛舞,如蛇信般吐向來襲者,迅速的收捲走他們的性命。轉眼間,一隊精銳消滅的七七八八,剩下的迅速遁走、逃逸無蹤。
錦春堂衆看得目瞪口呆,而後背脊竄上一股涼意。祈夢則沒事人似的收起鞭子,擡腳踹了踹地上橫七八豎的屍體,一個個确認他們都死透了,伸了個懶腰鑽回轎子裡去。
「咳,趕緊處理一下,該回寨了。」午龍最先回過神來下令到。
衆人也不是沒見過屍體,很快手腳麻利的收拾幹淨,不過由于許多人受了傷,他們行進的速度慢上許多,夜幕降臨時只得在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歇息。由于有了不久前的威脅,他們圍着祈夢的轎子守夜,巳蛇和亥兔則進轎子裡,一左一右的睡在祈夢身側保護。
饒是這樣,祈夢的轎子隔天還是奇蹟似的消失了,大夥都沒察覺到異樣,巳蛇和亥兔也不知道何時被扔到外面,衆人睡成一片,日上三竿才紛紛轉醒。
「他娘的!轎子呢?」
不用說,一準是被劫了。
「老子就說不該帶他出門,看看這都什麽事兒!?」
嘴上雖這麽說,但壓寨夫人被搶走,這簡直是錦春堂奇恥大辱。他們分散開來,四處打聽祈夢的下落,卻沒有得到什麽有用的消息,祈夢和他的轎子就像憑空消失了。
錦春堂衆失魂落魄的回到山寨,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可是日子還是得過的,大約十多天後,他們又接到個活,說是要護送一份「禮物」到「青雲山」去,只要能平安将「禮物」送到「青雲山」,後酬将會非常可觀。
「什麽鳥不拉屎山?聽都沒聽過。」
辰虎非常暴躁,帶着申羊、未馬、寅豬和醜牛去接那份「禮物」,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祈夢的那頂小轎。
「操他媽的!果然又是那個騷貨搞的鬼,看虎爺不好好收拾你!」
辰虎氣呼呼的拉開轎簾,将人從裡面扯出來,還沒開罵就愣住了。
祈夢身上僅着一件半透明的白紗外衣,內裡是紅色的亵兜,脖頸上圈着銀質的項圈,項圈上延伸出兩條鍊子到扣在他雙手的手環上,雙踝上也鎖着兩圈腳環,基本限制了他的行動自由,讓他看上去就像個預備要賣掉的小奴隸一樣。
「你們、你們是誰?」祈夢全身顫抖,泫然欲泣的問。
「又玩花樣,不認識你虎爺了嗎?啊?那總認識你虎爺的大屌吧,看我不把你操老實了。」辰虎說罷,一把扯掉祈夢的亵褲,将他翻過身按在地上,掰開那油嫩的肉臀,用力的插了進去。
祈夢的後穴雖然緊緻但不幹澀,很容易就接納了辰虎的性器,辰虎舒服的長嘆一聲,大抽大幹起來。
「唔啊…啊…虎爺…虎爺饒了我…啊……」
祈夢先是呻吟,而後開始哭泣求饒,身體抖得像風中的落葉。
「虎哥,好像不太對勁啊?」申羊吶吶的勸。
「別吵,這騷貨就是一天沒操就不安分。」辰虎雙手懲罰性的拍打祈夢的臀瓣撒氣,那屁股就彈了彈,把他夾得更緊。
「恩…啊……疼…嗚…饒了我吧……嗚嗚…」
祈夢從沒有露出這麽可憐的樣子過,讓辰虎感到十分解氣,狠狠的幹上數百下,一吐多天以來憋悶的心情。
「好了,換你們。」辰虎洩過一次,也不多做停留就抽身出來,将跨下那塊肉甩了甩塞進褲檔裡。
醜牛、寅豬等人吞了好幾口口水,說不想要是騙人的,他們跨下的性器已硬挺起來,但是他們還在等祈夢發威,因此一時不敢靠近。
祈夢的屁股紅腫,微微一動臀縫間就流出白濁的液體,他趴在地上啜泣,慢慢蜷縮起身體,看都不敢看他們一眼。申馬才稍微踏出一步,他就受驚的更加把自己捲成一個球狀。
這下就算是辰虎也覺出不對了,他大步上前把祈夢從地上拉起來,祈夢就猛力的掙紮,而後像是想起什麽似的,不敢再多做反抗,任辰虎把他的下巴擡起來,只緊閉着眼不敢與他直視。
「真不記得了?」
祈夢好半晌才敢睜開眼睛,小兔子一樣細聲細氣的開口,「我…我叫如夢…是…南星樓的小倌…賣給了…青雲山…祈家的人…」
辰虎沉吟半晌,一把将他扛上肩頭,「哈哈哈,那感情好,你這騷貨也有遭報應的一天,青雲山什麽的你也不用去了,以後你就是我們錦春堂專用的男娼!」辰虎縱身騎上馬,心情極好的策馬回山寨。
未羊、申馬等不敢多說,連忙扛起轎子跟上。
留在錦春堂的一衆都很意外,想不到辰虎帶人出門去接個镖,把壓寨夫人都給找回來了,但在聽說祈夢就是這次的「禮物」,而且完全不認得他們時,更加是不可置信。
「大當家,我們這樣算是劫标嗎?」酉猴忍不住問。
「他奶奶的,如夢本來就是我們搶到的,是我們錦春堂的壓寨夫人。」
午龍一發話,便是決定直接無視他們新接的活,而把這個「禮物」據為己有,毀約怎麽了?他們可是土匪出身,大不了幹回老本行而已。
晚上,祈夢洗好澡出來,錦春堂的狂歡夜宴就開始了。
「倒酒倒酒!」子鼠對祈夢吆喝到,祈夢端着酒壺,趕忙走過來,伴随着腳步,他身上拘束具繫着的鈴铛發出脆響,單薄的外衫怎麽都遮不住一雙玉白的腿,看得衆人口水直流。
祈夢剛在子鼠身邊跪下給他倒酒,子鼠就将手指伸向他腿間,插進他的小洞裡攪弄。
「啊……」
祈夢呻吟一聲,酒水撒了出來,整個人趴進子鼠懷裡。
「你把你鼠爺都弄濕了,還不趕緊舔幹淨?」子鼠故意把酒水撒在自己檔部,然後把祈夢的臉按下去,自己挺了挺腰,性器隔着衣物蹭在祈夢臉上。
祈夢不敢不從,把酒壺擱在一旁,伸手解開子鼠褲頭,含住他那話兒舔弄起來。子鼠掀開祈夢的外衫,把酒壺的水都淋在他腰上,清液順着他的股縫濡濕他的穴口,子鼠的手指在其中進出,就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
酉猴見狀,立刻湊過來,拍掉子鼠礙事的手指,掰開祈夢的臀瓣,伸舌舔弄那泛着酒香的秘處。
「唔…恩……」
祈夢一邊吞吐着子鼠的性器,随着酉猴的舔舐,腰肢也左搖右晃起來。
「唷,這騷貨開始浪了,瞧這屁股搖的。」酉猴啪啪拍打祈夢白嫩的臀,祈夢的屁股就晃得更厲害。
子鼠這時射進祈夢嘴裡,祈夢猝不及防被嗆得滿臉通紅,難受的咳着,雙眼都染上濕氣,那無助的表情簡直加劇了這群豺狼虎豹的嗜虐欲,霎時間歡慶夜宴就徹底成為一場淫樂宴。
「把他擡上來。」大當家午龍指了指桌案,一向充當苦力的醜牛、寅豬撲過去,制住祈夢仍被鎖住的手腳,将他擡到了桌案上。
祈夢此刻恰如那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們宰割。
「饒了我……大爺饒了夢兒…」
一下近十個大男人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