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章節
示我只是不相信晉江抽到這地步了而已。
今天下班的時候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那是我很久之前就想問得。
大家是想看景娴與弘歷的肉肉呢,還是想看景娴與二傻的肉肉?
傻子
.景娴正要往外走的腳步頓了頓,道:“你若是清醒了些,便出宮去吧。.”
福家二公子倚在門邊,似笑非笑的瞧着景娴,衣襟随意敞開着,隐約可見裏頭潔白的底衣,一陣微風拂過,衣袂飄搖,透出幾分谪仙的意味來。
景娴輕飄飄的瞥過他,道:“你若是還惦念着那十塊麥芽糖,回頭本宮教人給你送過去便是了。”
福爾泰微微仰起頭來,往門外瞧了一眼,笑了起來,這回是真的笑出聲來了。
“你要走?”
景娴颔首:“那是自然的。”
他笑吟吟的扶手而立,聲音裏帶了絲略微的得意與高興:“你走不了。”
景娴瞧了一眼他,道:“你現下瞧着到真的像是個瘋子。”
話落,便拉過容嬷嬷的手往外走去。
眼瞅着自己的那只腳将将要踏出門檻去了,手腕上卻驀地一涼,生生的被人給拽了回來。景娴踉跄的倒退了兩步,扶着肚子站穩了,回過頭去怒視着那笑吟吟的福二傻,呵斥道:“你放肆——”
福二傻笑着将頭歪了一歪,目光跳過景娴落到外面,道了一聲:“你瞧,這麽一場大雨,你怎得走的了?”
“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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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聞聲而落,那般的磅礴那樣的來勢洶洶,飛濺起來的水沫往景娴這邊撲來,若不是被福二傻這麽一拽,怕是現在已經弄濕了衣角。
景娴眉頭微蹙,後退了幾步,厭惡似的将手從那男人手裏給掙脫開來。
福二傻似是預料到景娴會将自己掙脫開來一般,只是收了手回來,笑嘻嘻的與景娴道:“你生氣了?”
景娴沉着一張臉不開口,容嬷嬷忙上來往兩人中間一站,冷着一張臉喝道:“福二爺,還請自重。.”
福二傻這般被容嬷嬷呵斥了,倒也不生氣,踱了幾步坐到了椅子上,笑的越發開心道:“第一次見你時,便覺得你這般模樣不太像是皇家人,方才見你又覺得你太像皇家人了。你……僞裝的太厚了。”
景娴橫了他一眼:“你怎得不說我臉皮太厚?”
福二傻被這般搶白了一番,便停了一停,順手端過一旁的茶盞,抿了一口涼去了的茶水,皺了皺眉頭又很快的松開了,與景娴甚是溫文道:“在宮裏生活的着實太累一些,不過甚好,你現下這般甚好,會生氣,到像是個真人了。”
景娴深情的望了他一眼:“你個神經病!”
二傻依舊是笑吟吟的端着那盞涼了的茶水抿着,有那麽一霎那,景娴恍惚的想起了許久許久之前的一件陳年舊事。
那是記不清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住在距離景娴娘家估摸着十幾條街的三貝勒爺每日總愛上景娴家串門,景娴一開始特別不待見這人,每日都給他準備了涼掉的茶水。
那人卻從未說什麽,每日每日的上門的讨茶水喝,即便那是冷去了許久的劣質茶,他依舊能喝的那般有興致。
那人總是一身青衫,五官端正,溫文如玉,是京城人人稱羨的“溫柔公子”。
那人總坐在她家的正廳裏喝茶,神态專注,有穿堂風吹過,他便擱下茶盞來,與景娴微微一笑,千樹萬樹的花便在那一刻一片一片的開去,開的滿樹都是。
景娴有些恍惚,身子微微顫了顫,容嬷嬷眼睛甚尖,立馬攙住了景娴,與景娴道:“娘娘,您坐着休息一會兒吧。”
福二傻也插嘴道:“這雨瞧着怕是還需要些時候才能停,你便準備這般一直站在那裏等着麽?”
景娴握着小拳頭怒道:“我是皇後,我是皇後!叫我皇後娘娘!”
福二傻挑眉,輕笑道:“皇後娘娘,您是準備一直站在那裏等着雨停麽?”
景娴道:“……讓還珠格格起來給我備……”
福二傻用茶盞蓋子推了推茶葉,送至嘴邊又停下,略有所思道:“唔,今兒清晨路過禦花園時,便聽人說了那還珠格格現下病的太重了些,已經昏睡了好幾日了,這漱芳齋裏的人都忙活去了,許是現在也無人理會【皇後娘娘】了吧。”
景娴怒氣沖沖的與容嬷嬷道:“嬷嬷,我腳麻了,你将我往這傻子身邊扶一扶,我要去找他理論。”
容嬷嬷連忙扶着景娴小心翼翼的往那福二傻身邊挪去。
福二傻拉長音道:“皇後娘娘,您可千萬要小心點啊,千萬別跌了,這麽大一個肚皮,萬一出點什麽事兒,臣就算是碎屍萬段也補不上啊。”
說完,景娴已經怒氣騰騰的被容嬷嬷攙扶着走到他身邊了,一雙瞪的老大的眼睛溜溜的瞧着他。
他倒是旁若無人一般的顧自抿着茶喝。
景娴将桌子拍的噼裏啪啦響,也只能引得他悠悠的擱下茶盞,悠悠的擡起頭來,悠悠的轉過頭來,無辜的巴望着景娴。
景娴怒道:“你不是個傻子麽!”
福二傻攤一攤手以示自己的無奈:“誠然我的确是個傻子。”
景娴更加怒道:“你是個傻子怎麽會說出這些話來刺激我!”
福二傻眨巴眨巴了眼睛,更加無奈道:“誠然我是個傻子,誠然這些話作為一個傻子的我也是能說的。”
景娴被噎了一噎,一腔怒火被生生的壓了回去,再想發作時,已經調不出來方才那一種惡狠狠的語氣了,只能拍着桌子道:“你既然是傻子,怎麽知道要下雨了!”
福二傻愣了一愣,伸手指向外邊的天道:“皇後娘娘您從來不看天的麽?外邊方才陰沉的都跟晚上似的了,必定會有一場惡雨。”
景娴兩眉一豎:“瞎說!”
容嬷嬷小心翼翼的伸手扯了扯景娴的衣袖,極小聲的俯在景娴耳邊道:“娘娘,他說的的确是真話,方才奴才也瞧見了那陰沉的天氣了。”
景娴默了一默,又甚是不甘心的與他道:“那你怎的一拉我天就下雨了。”
福二傻更加無奈的道:“誠然是在你出門之前便已經有稀疏的幾滴雨在下了,且有愈下愈大的趨勢罷了。”
景娴道:“……”
福二傻道:“皇後娘娘……您當上這皇後娘娘起便從來不看天色了麽?”
景娴惡狠狠道:“別喊我皇後娘娘!”
福二傻無辜道:“那喊你什麽……”
景娴咬了咬牙,果斷道:“喊娘!”
福二傻面上微微一怔,複而笑的越發燦爛的探首過來,柔聲道:“奶娘……”
景娴磨了一會牙,納罕道:“你不是傻子麽?京城裏的人不是都說你是傻子麽?”
福二傻向茶盞探出去的手頓了一頓,半晌,才道了一句:“哦?有那回事?我怎得記得我從未跟別人說過我是傻子?”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一句的亮點在于
“世上最大的騙局便是你從未說過自己在騙那人,那人卻覺得你在騙他了”
就像是有些話,你不說,那些人卻自己腦補了一樣的。
失調
.景娴略微的怔了一怔,攏了衣袖覆手與身前,護着肚子,未去瞧他,只覺得這人估摸着并不是眼前這般的簡單。
遂,三人裏于大廳中,無人說話。
外頭的雨終究是小了下去,景娴本是躊躇着預備等着雨停了再走的,卻無奈身邊的這男人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着景娴,惹得景娴甚是厭煩。外頭的雨雖是小了下去卻依舊是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景娴等了半晌,終究是耐不住性子了,一把抓起門口擱着的雨傘往外走去。
腳下濺起的雨絲飛揚上來,将景娴的鞋襪與衣擺濡濕,景娴卻似毫無知覺的往前走去。
容嬷嬷來不及撐傘直接追着景娴出門,急聲道:“娘娘!娘娘您緩着點啊!雖說雨小了但是依舊是能弄濕您的衣裳的啊!您還懷着皇嗣怎麽能這麽亂來啊!”
景娴急急的走着,抹了一把臉,回頭與容嬷嬷道:“嬷嬷你回去打把傘吧,我沒事,就是屋裏太悶了些出來散散心!”
才走了幾步,景娴便一不留神的撞上了前邊的一人,景娴将傘往後擡了擡。
“轟——”
一個驚雷響起,餘聲浩浩蕩蕩的朝着四周傳開來。
景娴愣了一愣:“小四……你……”
站在她面前跟子的這位,手中是一把六十四象骨傘,面容是極好看的,面上卻氤氲着一層陰沉之氣。
“你可知現在這是雨天?”
景娴被弘歷聲中的怒氣嗆的往後縮了縮,又不甘心道:“自然是知道的!”
弘歷面上更是陰沉了幾分。
“你可知你現在正懷着身孕!”
景娴癟了癟嘴,哼哼唧唧道:“這還用你說……”
弘歷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