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上學,舍友
被花朝拉走的那一刻,李玢以為自己要命喪她手了。
怎麽會有人有這麽大力氣啊,救命啊!
“放心,這次是真的沒有錄像了,你別怕。”花朝半點沒意識到是自己把李玢吓到了,還在安慰人,“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李玢其實一點不想和她一起吃,但又怕挨打,只能咬牙點頭,然後錢包大放血。
原來她不僅力氣大,還很能吃啊嗚嗚嗚。
跟李玢進行了簡單且愉快的午餐後,花朝就回學校去了。她本來還想找借口遠離孟朝的朋友們,結果一進屋發現她已經換舍友了。
“周雅儀連這點都考慮到了,她真是好母親啊!”花朝有點感動。
至于新室友們好像不太喜歡她?不重要啦,誰會喜歡一個抱團欺淩同學的人呢?等到相處下來就好了,畢竟她可讨人喜歡啦。
舞蹈生的一天其實是很枯燥的,花朝上午沒去上課,下午就要壓腿開肩集訓,訓練室裏一片哀嚎聲,聽得她頭皮都發麻。
中間休息時花朝終于敢開機,果然周雅儀已經在問她上午做什麽去了?
她将自己和小團體斷絕關系的事添油加醋說了一遍,随後表示自己已經在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等到集訓結束已經是晚上九點半,花朝想要去給孟南枝做飯的計劃就這麽落空了。
“太慘了,這樣下去我要到什麽時候才能讓枝枝姐姐喜歡我?”花朝抱着洗漱用品雙眼放空,“原來這就是大學生的日子嗎?他們真的快樂嗎?”
【當然不了,大學生很容易死的。】
“啊?”花朝看了眼遠遠走在一邊的新室友,心道以後可得好好照顧她們,別給養死了。
她和室友一前一後回了宿舍,原本屋裏兩個還在說笑,一看到她瞬間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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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全當沒發現自己冷場了,她爬到上鋪,此時天氣漸熱,她拿着小風扇吹,沒多久宿舍裏就飄着淡淡的香氣。
剛剛跟她前後腳回來的舍友趙夏,之前就聞到了她身上的味道,最終還是沒忍住問道:“孟朝,你是用香水了嗎?是哪款啊?”
“我沒用。”花朝坦誠相告,“這個是我自帶的味道。”
畢竟是金山茶嘛。
“呵。”冷臉室友董雨軒冷笑了一聲,真能裝逼四個大字寫在了她臉上,“都自帶體香了,不知道的以為你是香妃呢。”
之前和她相談甚歡的狄藍拉了拉她,示意她別和花朝起沖突。
花朝都這麽大歲數了自然不會和幾個大學生較勁,她将天道的話牢記于心,生怕把人養死了,對幾個姑娘格外寬容溫柔。
她到現在也沒想明白該怎麽和孟南枝搞好關系,想着塵世中的姑娘們應該更懂些,便虛心請教道:“美人兒們,我想和一個人搞好關系,讓她接受我喜歡我,你們知道該怎麽做嗎?”
此話一出,全場都安靜了。
她這是,暗戀?愛而不得?倒追?
“這有什麽難的?你都自帶體香了,簡直魅力無限,随便勾勾手,人不是就到手了?”董雨軒繼續陰陽怪氣,“實在不行你把人往床上一帶,睡一覺不就成了?”
花朝從上鋪探出腦袋,認真看着她,一雙水杏眼圓滾滾,裏面寫滿了真誠,“真的嗎?”
打定主意要孤立花朝,讓她也感受被霸淩滋味的董雨軒,對上她的眼神後突然心虛了下。
孟朝怎麽這麽可愛啊,之前怎麽沒發現她長得這麽……
董雨軒晃了晃頭,告訴自己不能被美色所惑,這世上多的是好看的人渣。她錯開視線,往床上一鑽,拉上床簾不吭聲了。
宿舍又一次恢複了安靜,但花朝已經自己給了自己答案:“應該是真的,畢竟她說得對,我這麽好看,肯定所向披靡。”
雖然不知道為何一起睡能有奇效,但她還是決定試一試。
經過白天的事情,花朝已經意識到孟南枝是不會讓她輕易上門的,還是等她回孟家時再出擊。
這個機會很快就來了:孟朝和孟南枝的生日到了。
這天正好是周末,花朝起了個大早,趁着室友們不注意,用靈力給她們一人編了一個花環。
小世界沒有靈氣也就罷了,環境還很差,到處都是污染,高科技給這個世界帶來了便利的同時也在無形中侵害着普通人的身體和健康。
因此花朝越發相信了天道的話:大學生很容易死的。
出自花朝之手的花環,不管顏色還是香氣都格外出挑,上頭蘊含的靈力更是讓人下意識心動,三個一同吃了早飯的姑娘一回來,就收到了禮物。
“平時哪怕不戴也要放在枕頭邊,對身體有好處的。”花朝挨着給她們戴上,對自己的手藝滿意地點點頭。
三個連吃飯都沒帶着她的姑娘瞬間良心難安,趙夏小聲問道:“真好看,這是你買的嗎?”
“不是,是我自己做的。”花朝看了眼時間,朝着她們擺擺手,“我還要回家過生日呢,今天就不回來了,周一見!”
趙夏、董雨軒和狄藍:“……”
“其實我覺得,孟朝好像也沒那麽壞。”趙夏小聲說着,“我們是不是誤會她了?”
“也有可能是改過自新了?”狄藍合理懷疑。
只剩之前對花朝最排斥的董雨軒悶悶不樂,将花環摘了下來,“她過生日給我們送什麽禮物啊,煩死了!”
【你連舍友都送了東西,孟南枝的呢?】天道看她空着手就要回去,出聲詢問。
“我送什麽她都不會要的,充其量看在孟家夫婦的面子上收下,然後就丢到角落裏吃灰,遠不如給她做頓飯實用。”花朝說着挺起了胸膛,“再者說了,那三個大學生拿到的不過是我雞毛蒜皮的靈力,我都要親自跟枝枝姐姐睡覺了,她還有什麽不滿意嗎?”
她,金山茶!還是成精了的金山茶!知道她有多珍貴嗎!懂不懂行啊到底!
說話間花朝已經回到了孟家,她拉開大門伸展着雙臂,沖着屋內大喊道:“枝枝姐姐,我回來啦!”
其聲音之洪亮,讓孟南枝的手抖了抖。
“孟朝。”她擡頭,極為克制地攏了下頭發,微笑道,“我在,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