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護者?可能他那個星球的語言和地球語言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差異。
奈哲爾躺下來,分來腿,看着弗雷:“來操我吧,我準備好了。”
“放輕松,你看起來像個笨蛋。”弗雷吻了吻他的眉毛。
“如果你準備操我,就別評價我的智商。”奈哲爾說,弗雷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至少在他們光着屁股坦誠相見的時候不能這樣。
弗雷抱住奈哲爾的背,趴到他的兩腿間,他俯下身,扶住陰莖緩慢地進入奈哲爾。
奈哲爾感到那東西先擠入了一個結實的頭部。
他眯起眼睛,挺起胸膛喘着粗氣。
“那東西”其實很熟悉,因為他的下面也長着“那東西”,他每天都會在尿尿和自慰的時候接觸到它——不勃起和勃起的,但他的确沒有被“那東西”進入過的經歷。
現在,令他驚訝到要大喊大叫的是,那東西插入了他的肛門,進入了他的腸道。
奈哲爾的感覺異常奇妙,首先它并不痛,其次它有一種奇怪的充實感,再次就是它還給人不知道怎麽産生的快感。
快感從奈哲爾的下半身一直傳遞到他的頭皮,雞皮疙瘩在他的背後流竄。
“我很奇怪它感覺還不錯。”他躺在那兒看着弗雷,認輸一般的。
弗雷的膚色很白,比已經很白的奈哲爾還要白,奈哲爾覺得沒有人比現在的弗雷更美了。當然,比膚色更棒的還有弗雷看起來很棒的乳頭。
弗雷把手放在奈哲爾的額頭上,他趴下來,吻奈哲爾,更加深入地進入了他。
他的陰莖插入地非常緩慢。那家夥一點兒一點兒地擠進奈哲爾布滿潤滑劑的腸道。
奈哲爾感到充實感更為充分了,他的快感和夏天溫度計上的水銀柱一樣。
他叫起來,用腿勾住弗雷的屁股。
弗雷硬得像被綁起手來看了一打黃片,奈哲爾想。
他的腦海中很快出現了弗雷被脫光了綁在椅子上,禁止自慰的豔情場景——弗雷全身都被塗滿了潤滑液,他的乳頭和陰莖都漲得發紅,他眯着雙眼神志不清地求奈哲爾舔他、操他。
奈哲爾趕忙搖搖頭,他不能再想下去了,因為再這麽想下去他就要射了。
他開始把注意力放在弗雷插入他身體中的陰莖上。
弗雷的陰莖給人感覺非常大,和一只最大尺寸的按摩棒那麽大,但奈哲爾記得他們倆的尺寸很一致。
弗雷一定是連根插入了,奈哲爾想,他感覺他的身體當中已經沒有更多的位置可以被操了。
為了确認,奈哲爾擡起了一點腦袋,看了看弗雷的下腹。
弗雷還有一半在外面,他只進入了一半而已。
瞬間,奈哲爾絕望了。
現在他已經爽到不能再爽了,如果弗雷全部進入他,他一定會直接被操射。
這像看牙醫,奈哲爾想,當你躺在牙科診所可怕的手術臺上,當你的嘴裏被人打了麻藥,這時候,醫生只是伸了一個細細的儀器進入,你就覺得他把整個拳頭都伸入你的嘴裏了。
奈哲爾捏住弗雷的屁股,他現在希望弗雷全部地進入他。
即使他被操射也沒有什麽丢臉的,他們是同事,連打掃對方上過的廁所都不覺得尴尬還有什麽東西是尴尬的?
弗雷的屁股上有奈哲爾剛剛抹的半瓶潤滑液,他的屁股摸起來簡直秒到了極點。
此時,弗雷已經完全地進入了奈哲爾,他開始緩慢地操他。
奈哲爾呻吟着,喘息着,他感到他就快要達到高潮。
他把中指伸入弗雷的屁股。
如果弗雷那些去加州度假的邏輯還留了一個家庭成員在紐約看家的話,這次奇怪的性愛就不會那麽理所應當。那個看家的成員會想,誰在上誰在下并不重要,但在被操的時候把手指伸進別人的屁股算什麽事呢?
不過邏輯是全家人一起出門的,紐約的屋子空空蕩蕩。
奈哲爾的手指很長,現在它插入了弗雷的身體。
它是溫熱的,而因為這種溫熱它非常容易也非常徹底地被弗雷的腸道接納了。
被包裹以及被進入兩重刺激來到弗雷的血液裏。
第一根手指之後是第二根,卻并沒有第三根。(奈哲爾認為兩根就足夠,他可以保有對它們徹底而靈活的控制權,用它們讓弗雷體會到快感。)
四周變得很潮濕,它包括皮膚、頭發、腿毛、胡渣,包括毀了的床單、倒在床頭櫃上的潤滑液,包括奈哲爾的身體、弗雷的大腿。
汗水和潤滑液的比拼不相上下。
弗雷很清楚奈哲爾剛開始一定在胡思亂想,因為他看起來走了一會兒神。但随着他們流了過多的汗、散發出更多的熱量,随着潤滑液在奈哲爾的體內因摩擦而升溫至一個頂點,奈哲爾明顯集中了精力。
這之後,他插在弗雷身體裏的手指也就不那麽靈活。
弗雷的摩擦是緩慢和快速兩種結合體,它根據鼻腔呼出的溫度以及手指握住肩膀的力度而改變——在潛意識的作用下。
奈哲爾變得笨拙的手指還是令弗雷的腹部掠過悸動,這刺激讓弗雷想射精,但他希望再享受一會兒。
“把你的手拔出來。”弗雷說。
奈哲爾有一個明顯的停頓。他的反應明顯比剛剛慢,這代表他已經沒有清醒而活躍的神智來進行性幻想。他的頭發被汗水打濕了,嘴唇上是被他自己舔到的唾液。
弗雷用臉頰蹭了蹭奈哲爾的臉,吻了吻他嘴唇上面鼻子下面的那塊區域。
那兒很性感,它翹起的弧度像翅膀。
當然不是邏輯說那兒很性感(它們全家都去度假了),而是情感說那兒很性感。
奈哲爾的身體很熱也很緊,它的氣息非常男性化,令弗雷熟悉。
熟悉不是指它不夠性感,恰恰相反,在這種情況下,熟悉是性感的一個源頭。
奈哲爾的胸膛上都是汗水,他喘息着,抱住弗雷。
弗雷趴在奈哲爾的耳邊呻吟,鼻子抵在奈哲爾被細細的汗水密布的肩膀上。
他的呻吟因此變成了喜歡和人類接觸的那類哺乳動物所發出的悶哼。
奈哲爾在這個時候射了出來,精液射到弗雷的腹部和他自己的腹部上。
它熱而粘稠,把床單和周圍的一切搞得更加糟糕。
被高潮碾壓的奈哲爾沒有壓抑呻吟,雖然聲音含糊不清,但他喊出的三個詞都是“弗雷”。不同語調不同音調的弗雷。
最後的最後,他死死抱住弗雷,大叫着弗雷·羅斯的全名完全地到達了頂點。
這之後他總算安靜了。
弗雷鼻尖上的汗水蹭到了奈哲爾的脖子上,他也差不多要射了,他做着最後的動作。
抽出和插入的速度變得更快,奈哲爾的身體裹緊他的陰莖。
弗雷悶悶地叫着,而奈哲爾抱住他,吻他的耳垂。他的吻很輕微也很溫暖,他亂糟糟的胡子蹭着弗雷的耳垂。
弗雷抵住奈哲爾的肩膀呻吟,達到最終的高潮。高潮像巨大的摩天輪轟然倒下,所有的鋼筋都壓在他的身上。
他顫抖着射精,他的身體是被野火燒着的秋日草原。
結束了血脈噴張的一切,弗雷趴在奈哲爾的身上一動不動。他喘着氣,閉上眼睛休息。
奈哲爾不安分地動彈起來。
“你準備幹什麽?”弗雷問。
“我準備洗床單。”奈哲爾有氣無力地說。他明顯沒有邏輯,看起來以後也不打算有。
“那是明天的事。”弗雷說,總之他現在只想趴在奈哲爾的身上不動。他有輕度潔癖,但現在就算是沾了潤滑油的床單他也不打算介意。
他把鼻子埋在奈哲爾的肩膀上,鼻尖貼着枕頭。奈哲爾抱着他,他溫暖又舒服。
這個輕度潔癖患者差點連腹部的精液都沒擦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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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哲爾當晚睡得不怎麽好,他一整晚都以一種矯揉造作的摟抱方式摟着弗雷。
這種摟抱方式鋪張浪費了力量,它借走了大部分的精力和力氣只為了使姿勢看起來不錯。實際上,它通常只出現在無聊的愛情電影以及以三十五歲到四十五歲女性為受衆群體的肥皂劇裏。
奈哲爾考量的要點在于,弗雷經歷過那些痛苦的過去,他現在必須對他足夠溫柔,所以他必須矯揉造作地抱着他。
他可能覺得他這種矯揉造作的摟抱方式實在太棒了,實際上這種方法除了讓他自己沒睡着沒有特別大的作用。
弗雷睡得很好,像踢了一場球賽之後睡得那樣好。
第二天一早,奈哲爾醒來時,他發現他的脖子僵硬了,而弗雷并不在他身邊。
他吓了一跳。
弗雷在陽臺抽煙?
奈哲爾從床上一躍而起,沖進陽臺。
弗雷并不在那兒。
弗雷也不在浴室、客廳、廚房。
奈哲爾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