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名媛
這是微博程序員小王的辛苦一天。
從開始上班， 微博上就是關于顧家晚宴的熱搜。沒關系，在微博上很正常，雖然小王還沒吃完早餐， 就要投入到緊張的臨時擴容工作中，但能刷到富婆的日常， 還是讓他感到精神上的愉悅和滿足。
而且他還能給詩怡富婆留言叫媽咪， 并厚顏無恥地調高了自己的賬號在評論區的權重，悄悄弄了幾百個贊，希望富婆刷評論時一眼就能看到他。
當他抱有這樣美好而不切實際的幻想繼續工作時， 詩怡富婆開啓了她的百萬粉絲福利抽獎。抽一百個人，每人11111元， 誰看了不說一句富婆大氣， 誰不得放下手中一切工作，積極來當一次分母， 萬一就中了呢？
蘇詩怡幾個小時前就剛上過熱搜， 這熱度基本盤都還沒下去，大量群衆從四面八方、各個平臺湧入，剛擴容過的微博又卡了。
小王：……
沒事，服務器還能頂住，只是刷新有點慢。富婆看看我啊，我也想中獎！
可惜抽獎概率沒辦法調整，誰不想做一個被暗箱黑幕的美夢呢（嘆息）
小王滿懷希望地轉發微博後， 又兢兢業業地敲代碼， 搶救一下壓力過大的微博。還沒等他們打好補丁，蘇詩怡的第二波福利， 抽獎送大禮包的又來了。
小王：……
雖然這個禮包內容他也十分心動， 但是富婆你就不能分開發嗎， 一定要湊在今天，是有什麽熱搜績效嗎？
更加瘋狂的網友讓本就苦苦支撐的服務器雪上加霜，小王感到頭禿。他和同事們甚至都沒時間轉發微博和各種錦鯉，趕緊手比腦子快的緊急維護，總算保住了微博的艱難運行。這時候，它真的經不起任何最後一根稻草了。
幾百萬砸出去，姑奶奶，你也該消停了吧？給我适可而止啊！
偏偏蘇詩怡又發了第三波粉絲福利，偏偏她的事情一次比一次搞得大，網友們都還願意買賬湊熱鬧。
——廢話，這種雖然重在參與，但真中了就血賺的事，不參加四舍五入就虧了幾百萬啊！
嗚嗚嗚嗚嗚嗚，如果小王不是苦逼的程序員，也會流着淚大聲喊媽咪摩多摩多。
很好，這回微博是真的不行了。別說微博有房用戶們都在怒罵為什麽卡到不能轉發，遲來一步的網友們甚至還停留在“更多新鮮事”頁面，怎麽也進不去。
不出所料，在各大用戶商店，微博又被打了低分。
小王：……
好累，不想幹了，一心只想擺爛。要不你還是把我鯊了吧（唱）
這些網友，你們光知道抱怨微博，不知道微博有多努力嗎？它一片小小的海灘，面對網友們狂風暴雨湧來的流量，真的已經盡力了啊！就連身為內部人員的他們，都轉發不了抽獎做夢的微博！
蘇詩怡，比頂流明星還可怕的微博程序員之大敵。
小王摸了一把自己所剩無幾的頭發，艱難投入到杯水車薪的維護中。也許是上天聽到了他的祈禱，蘇詩怡總算不再搞事了，她發完這三條微博就撤了，她安靜了！
小王：滄桑的臉上寫滿疲憊的微笑.jpg
搞事的源頭安靜下來，雖然微博上讨論的熱度還在持續，但總算處于很卡但還能運行的狀況了。小王連午飯都沒顧上吃，只匆匆咬了幾口面包，又投入到艱辛的工作中。
在整個部門的努力之下，一個中午過去，微博正常了，小王的外賣也到了。他欣慰地用筷子夾起幹炒牛河，還沒喂進嘴裏，就聽到同事哀嚎：
“草，蘇詩怡要抽獎送五套房！”
小王：？
小王：？？？
#嘴裏的幹炒牛河突然不香了
#富婆包養我吧，我不想努力了！
比起其他綜藝節目要改動劇本，要不停地開研讨會這些複雜的流程，作為《重返高三》唯一投資人的蘇詩怡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她說要新增環節，那就立刻新增，至于會不會對節目效果、觀衆觀感這些産生什麽不好的影響……
拜托，這檔節目被制作的最初目的，就是為了讓她開心嘛，給觀衆看那都是順便的！
蘇詩怡只是說了想法，凱文聯系了快音平臺，在最短時間內拟出了細節。
在未來三天內，每位網友都可以選擇點亮一枚獨特的嘉賓粉絲徽章，不能多選，只能選擇一位，選定後無法更改和取消。在校園篇的正式錄制開始前，持有徽章的粉絲需要在嘉賓的直播間進行累計三十次、每次不少于十五分鐘的觀看打卡，才有資格參與最終抽獎。
關于如何評選“最刻苦嘉賓”，就需要用到智能檢測系統，計算嘉賓的每日有效學習時長，并在次日早八點進行公示和累計排名，方便參與活動的粉絲進行監（cuī）督（cù）。
蘇詩怡很開心，看到節目流量瘋狂暴漲的制作組很開心，有機會抽江邊別墅的網友們也很開心，嘉賓們的經紀人看到蹭蹭上漲的粉絲數更開心。
如果說有誰不開心，甚至滿心絕望——
呵呵，只有嘉賓本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為什麽，雖然他們早就畢業了，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暑假，學習直播也是工作，但工作摸一下魚又怎麽了，至于以這麽高的成本進行監督嗎？
還有這些粉絲們也都不太清醒，看看那些徽章領取人數，瞬間破萬，破十萬，正在朝破百萬的方向奔馳而去啊！這麽小的中獎概率，真覺得能抽中你們嗎，不要為了這種比彩票頭獎還要虛無缥缈的事，将他們之間的所有快樂記憶全部遺忘啊！
在節目組宣布這條消息前，他們還是彼此唯一的天使，哥哥姐姐是粉絲心中的永恒的柔軟，在節目組宣布消息後，這些情誼都随風消散，他們只是替粉絲賺別墅的工具人TAT
來自粉絲的催促還不是最可怕的，八個嘉賓間的互相內卷才是真正的背刺。快音的兩個主播已經宣布停止一切其他直播內容，全天候專心學習，争取給粉絲寶寶們掙到大別墅。
姑且算是明星的其他嘉賓：……
那還能咋辦，同樣是工作，這個熱度更高，只能讓笑得合不攏嘴的經紀人們将無關緊要的通告都推掉，抓緊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瘋狂學習了。
在追夢少年505的公寓內，夏高飛在出來接杯咖啡，短暫離開手機攝像頭的空隙，重重地發出一聲嘆息。
“高飛，你就不該嘆氣的。”隊長言弘方的語氣還頗為幸災樂禍，“這個節目的熱度太高，你的微博粉絲數已經是我們其他人的總和了。你知道有多少人，曾經拒絕過這檔綜藝，現在紅眼病犯了，又後悔得想吐血嗎？”
參加這檔綜藝辛苦嗎？非常辛苦。那值得嗎？
廢話，這也太值了吧！
蘇詩怡這個名字，是互聯網上當之無愧的新頂流，哪個流量見到她都要退避三舍。但凡和她沾點邊的都火了，她養奶糖，布偶貓的相關話題就又上了三個熱搜，何況是這個她親自投資、又瘋狂整活的綜藝呢。
別說是夏高飛，連他們組合都連帶着雞犬升天了。愛豆有最忠心鐵血的粉絲，缺的就是國民度和大衆認可，雖然這個還是要靠作品才能最終視線，但在徐姐的操作下，夏高飛現在的形象已經是“帶着粉絲一起學習、家長樂見其成的正能量優質偶像”。
沒辦法，別人學不來，不是誰都能開直播和粉絲分享解高考數學最後一道大題的。
所以夏高飛也只是短暫地喘口氣，心裏還是感謝蘇詩怡的。只要付出努力就能持續提高人氣，對這個什麽事都要拼背景、講機緣的圈子來說是天大的“捷徑”。
他噸噸噸地喝下半杯美式，問坐在沙發上打游戲的李德元：“小元，蘇總對你有什麽安排嗎？”
沒錯，現在他們對蘇詩怡的稱呼已經從“蘇小姐”升級成“蘇總”，如果不是這樣叫，表現不出他們的敬畏之心。
李德元打游戲的雙手還沒停：“就說要給我發專輯啊，目前還在寫歌階段。我說我自己也想寫，問他們行不行，凱文說可以。”
“那你怎麽還不去寫歌？”
“哎呀，創作這種事情也是需要靈感的嘛。”李德元的語氣聽起來還略有心虛，“我說我最近卡殼，需要找點樂子激發一下。凱文接着問我要做些什麽，我就告訴他，打游戲會讓我有靈感。”
“然後他就把我賬號充值到了v10，全英雄和皮膚都解鎖了，還請了一個大佬陪玩帶我上分，讓我随便玩，怎麽高興怎麽來。”
夏高飛：？？？
其他人：？？？
憑什麽，你能一飛沖天搭上富婆的快車就算了，竟然還不知道珍惜，還在這打、游、戲？
偏偏凱文還縱容你，還給你找大佬陪玩？
夏高飛端着咖啡杯的手都顫抖了，他沉默地走回書房，評論區都是“哥哥快點回來你都被隔壁超五分鐘了”、“多學一分鐘，幹掉幾千人”……
嗚嗚，世界的參差總是大得令人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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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別人又愛又恨的蘇詩怡絲毫不知道自己給互聯網帶來了多大的震動，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她和吳菲菲還在地毯上和奶糖玩，在貓保姆的指導下給小布偶喂奶喝。
激動到搓手手的吳菲菲錄了小視頻發到舍友群，不出意外又是一陣吃檸檬的聲音。許雯雯和林家妍都強烈要求，開學時蘇詩怡必須要把奶糖帶到G市來，她們可以周末去十億島上看她QAQ
沒辦法，奶糖的魅力太大了，隔着屏幕都能把人給萌化，誰能拒絕她靈巧的小耳朵和漂亮的藍眼睛呢。
蘇詩怡覺得可行，就答應了她們的要求。微博和快音都卡得不像話，她來到了綠江文學城——很巧，和她持有相同想法的人不在少數。大量微博難民湧入，在連鎖效應下，本來應該和這件事無關的綠江也崩了。
啊這，不能刷微博和刷快音問題不大，但蘇詩怡現在是真的想看小說啊。
“綠江總是卡也很正常。”吳菲菲在旁邊吐槽道，“別說是這種熱鬧的大場面，就算是平常它也時不時要崩幾次的，還經常過各種bug，大概服務器是插在土豆上吧。你之前沒遇到過是使用時間還不長，之後總要多經歷幾次的。”
嗯？怎麽會有這種事啊。蘇詩怡的眉毛皺成一團。
提起綠江，吳菲菲的怨氣匣子被打開了：“不知道多少次，總是在深夜，人家看文正起勁的時候出問題，興致一下就沒了。我認識一個作者叫草莓珍珠蛋糕，她某次十一點五十多發文，結果後臺崩了發不出去，零點後才恢複正常。周三那天沒發文，不僅因為字數不夠要上榜單黑名單，全勤還瞬間泡湯，差點把她氣哭……”
“我知道這個作者有錯，不該卡生死時速，但你網站就非要崩一下嗎？”
好慘，光是聽這個描述，就已經幻視到作者蹲在牆角自閉的場面了。
蘇詩怡覺得這樣不行，她打電話給凱文：“有什麽辦法能解決綠江服務器的問題嗎？我想看小說，它動不動就崩可怎麽辦啊，太煩了。”
凱文的聲音十分淡定：“詩怡小姐放心，七天內為您收購綠江。”
“好的，辛苦了，記得給他們換最好的服務器。”
圍觀了這一切的吳菲菲：？？？
等一下，你們還真是一個敢提出意見，一個敢答應哦！
蘇詩怡完全沒覺得有什麽不對，“菲姐，你幹嘛這樣看我？”
看你這個大怨……不對不對，是看你這個人美心善的富婆呀。
吳菲菲對她豎起大拇指：“看你是造福蒼生的大好人。”
“過獎過獎。”蘇詩怡謙虛地擺手，“我只是做了一些微小的工作。”
吳菲菲：……
被富婆震撼到的她，蒼白地轉移話題：“在房間裏沒什麽好玩的，不如我們去逛商場吧。”
蘇詩怡：？
她感到疑惑，“菲姐，你不是一向懶得出門嘛，我們宿舍最宅的就是你。”
“那是在學校。”吳菲菲露出一個标準的微笑，“你看我今天，出發前做了頭發，還特意從衣帽間找出了最好看的裙子。如果不出門，我的美貌展示給誰看？”
而且你總是宅在家裏，怎麽遇到其他配角，作者的情節都不知道怎麽往下推進啊！
求求你了詩怡富婆，就算是一條鹹魚，也請你出門走一走，像綠江其他豪門文的女主角一樣，偶爾給其他配角一點想要羞辱你卻反被你打臉的機會吧。
哦，沒這個條件了，現在全網都知道她有錢，是頂級富婆。
“……也行吧。”蘇詩怡點頭表示答應，“那我們就去SKP？”
“好啊，希望暑假不要堵車。”
蘇詩怡：“不堵車，我們飛過去。對了，你不恐高吧？”
吳菲菲：？？？
草，她差點忘了，SKP在三環朝陽區，理論上是允許低空飛行的，只需要提前向空管部門提交申請即可。
只是別人飛行都是觀光旅游用途，正常人誰去逛個商場都要用直升飛機，真以為燃料不要錢嗎，誰一天到晚燒得起啊！
是蘇詩怡啊，那沒事了。
恐高是不可能恐高的，吳菲菲可是隐藏的蹦極愛好者。她欣然同意了來自富婆的邀請，然後聽蘇詩怡說，她是因為在宴會上收到了太多直升機，很好奇別人為什麽要送這個，為了凱文才知道原來他們是這種意思。
“今天要用哪架直升機出門呢？”蘇詩怡頗有些苦惱，“是夢幻櫻花款、科技炫酷款、深邃海洋款、動漫聯名款、猛虎彩繪款，還是可愛貓咪款？好難抉擇哦，丢個骰子吧。”
吳菲菲：……
實在做不了決定的話，可以把多餘的五個送給她，以後就再也不用擔心選擇困難症了！
蘇詩怡又接着說：“這些是比較好看的啦，剩下的都太平平無奇了，還要占用空地，是不是還要保養，真麻煩。”
吳菲菲：。
謝邀，人在首富家，和詩怡富婆是舍友，現在已經麻了。
#從驚嘆到習慣
#富婆也會有這種小煩惱嗎，為什麽不找我幫忙解決呢！
在提交申請的期間，吳菲菲還蹭了蘇詩怡的私人造型師，美美地補了妝。她們最終還是選擇了深邃海洋款，因為蘇詩怡說外面藍天很好，開這個顏色的出去比較低調。
吳菲菲：？
您對自己肯定有誤解，開直升飛機去逛商場，要帶助理和四個保镖的人不配說低調這兩個字！
該說不說，直升機飛行确實快。從帝都上空俯瞰這座城市，連車水馬龍的擁堵路面都沒那麽糟心了。她們就停在SKP的頂樓[1]，那裏有人舉着小旗子，戴上白手套和黑墨鏡的西裝男正在等候。
蘇詩怡沒有包場，她覺得沒那個必要。本來逛商場就是圖個熱鬧的樂子，要是真想不被打擾，直接讓品牌送貨上門，一個個給她挑就是了。
她和吳菲菲挽着手，從特殊通道走進商場內。露西跟在她們身後半步，然後是兩個穿制服的保镖，另外兩個保镖是便衣打扮，沒有直接跟着。
這時，命運般的豪門小說情節發生了——她倆在商場內閑逛，在即将進入一家箱包類店鋪的轉角，與幾個穿着漂亮裙子，手裏提着許多大牌紙袋的女孩們相遇了。
為首的女孩長着一張極具攻擊性美貌的臉，配上正紅色的口紅，圓形的大耳環，白色毛絨披肩和閃閃的亮片裙，十厘米長的高跟鞋，滿滿的禦姐風撲面而來。
她眉毛上挑，薄唇輕啓：“你就是蘇詩怡嗎？”
蘇詩怡還在思考她是誰，這位美人旁邊的女孩就先她一步開口：“對啊，依瑤姐，你怎麽不認識她了。你上午不是剛轉發過她的微博嗎，還是三條。”
蘇詩怡：……
原來是她的粉絲嗎，現在粉絲見到正主，态度都這麽拽的？
被稱呼為“依瑤姐”的美人裝x失敗，真想瞪後面那女孩一眼，又強行忍住了。她擡起頭，像只花孔雀一樣自我介紹：“想必，你一定認識我吧。”
蘇詩怡：？
她回過頭去問露西，“這人是誰？”
“我能聽見！”對面的美人急了急了，“蘇詩怡，我是孟依瑤！你、你竟然不認識我，真是太過分了！”
哦，她的名字是孟依瑤啊。
蘇詩怡恍然大悟，接着問露西：“有點耳熟，所以她是誰？”
孟依瑤：？？？
都說了人家能聽見，講這麽大聲，她不要面子的嗎！
最後，在露西小聲而隐晦地提醒下，蘇詩怡終于想起了“孟依瑤”這個名字。原來是顧盼和她提過的，一直對顧宸窮追不舍的孟家千金。
因為孟家好幾代都是男丁，對她這個唯一的女孩十分寵愛，基本上是要什麽給什麽，就把她養成了橫行帝都的驕縱性格。
蘇詩怡做人的态度一直很佛系，尤其是對這種原作劇情十分警惕，并不想摻和進去。她無所謂地聳聳肩，對着孟依瑤點點頭後，就帶着吳菲菲和助理保镖們進店看看。
對方人多勢衆，孟依瑤也沒有硬要争誰先進。但就在她發現蘇詩怡的目光投注在某個展示櫃的小提包時，她得意地笑了。
她看着櫃姐為難的臉色，故意大聲說：“真不好意思，這款包包全世界只有兩個，這一個呢，是我點名說想要，品牌特意送到國內來，就等我今天過來取的。聽說另一個已經有主了，蘇詩怡，你只能和它遺憾錯過啦。”
蘇詩怡的表情有點古怪：“孟依瑤，你很喜歡這個包嗎？”
“當然了，它的設計簡直完美。”
孟依瑤自動将蘇詩怡臉上的表情解讀為不甘心，“顧家和孟家可是世交，蘇詩怡，你雖然不姓顧，也該有點顧家人的大氣。你總不會為了這個包，要和我争搶吧？那也太難看了，這可不是帝都名媛該有的做派。”
蘇詩怡點頭：“嗯，确實不妥。放心吧，我不會那樣做的。”
孟依瑤心裏樂開了花，正當她要拎起包包準備結賬時，又聽到蘇詩怡說：
“另一個包在我的衣帽間。當時品牌送來了，我覺得不好看，給他們退回去又不太好。既然你喜歡，也別浪費錢買了，我把我那個送你呗，留在我那也是積灰。”
“就算只是幾百萬的小錢，那也是能省則省嘛。就像你說的，咱們兩家又是世交，你就不用和我客氣啦。”
孟依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