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內卷
蘇詩怡， 一個能讓微博程序員崩潰的女人。
雖然你是富婆，但你能不能消停一點？昨天五個熱搜還不夠嗎，今天還要再來幾個爆， 服務器後臺真的頂不住瞬間湧入的巨大流量啊！
別說是普通網友， 就連他們也沒辦法轉發蘇詩怡的最新微博了，這多耽誤人中獎啊！
程序員在含淚趕工，盡管微博上很卡， 網友們對這件事的讨論熱情依然高漲。很多人說11111元的現金和顧氏大禮包讓人瘋狂心動， 但很快有懂行的人指出，魔都游樂園包場才是富婆撒錢的大頭。
小道消息，包下樂園一天的費用大約為五千萬， 更別說包攬四百人的往返機票——嗯， 這個還是沒有限額的，詩怡富婆回複了頭等艙也可以， 怎麽舒服怎麽來。樂園內兩大主題酒店随意挑選入住，紀念品商店随意拿……
明明還沒開獎， 已經有人在做着帶上十個蛇皮袋去進貨的美夢了。平常跑八百米都要死要活的人， 各個覺得自己就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只要袋子夠大，能拖着整個商店回家。
想想吧， 整整3900000平方米的度假區， 只有四百個游客，其他所有人都是為他們服務的！玩什麽項目都不用排隊，空曠場景拍絕美寫真， 和園內NPC盡情互動不用擔心後面的人催促……
只要選一個稍微冷門點的場地， 完全可以享受瑪麗蘇小說裏才有的待遇， 霸總傾情為你包場， 所有人只為你表演！
蘇詩怡定的是五天後開獎，一百個幸運兒還未決出，就已經有博主在網上出價，要購買中獎者的入園名額了。他們本人包不起場，但花幾萬、十幾萬蹭上這波熱度，在園內拍絕贊的照片和視頻，到時也是血賺。
趁着這波抽獎的熱度，凱文也以“內部消息”的形式，悄悄放出一點關于巡回漫展的預告。光是目前能夠确定的現實版衣物展示，就又在網上掀起一陣啊啊啊啊啊。
不用他去聯系，許多知名coser就被粉絲鼓動着趕緊來報名，這可是蘇詩怡辦的展诶，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在漫展上見到富婆本人？
媽咪，你失散多年的寶貝來找你認親了！
漫展的消息當然很熱鬧，即使是不關注這方面的網友，也對“富婆要親自辦展”感到好奇。所有人都在讨論，以蘇詩怡的財力和闊氣，這次漫展該辦的有多氣派和熱鬧？
在鋪天蓋地的歡聲笑意中，只有一小撮人的苦澀無人得知。
——快樂是網友們的，服務器在崩潰邊緣來回試探的悲傷又要由程序員承受。
求求你，蘇詩怡，這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富婆，能不能不要再搞大新聞了！
**
吃完早餐後不久，顧家的大忙人們就各自離開，踏上了飛往世界各地的飛機。
而鹹魚蘇詩怡，她躺在冷氣開足的柔軟大床上，右手滑動着放在支架上的手機，左手摟着在她臂彎裏熟睡的奶糖。
其實讓布偶貓到床上的行為是媽見打，因為布偶掉毛算嚴重的。但這對蘇詩怡來說又有什麽關系呢，反正她的床單是有專人清理的。
奶糖來到後，她床上的所有玩偶瞬間失寵。那些面料再親膚舒适，又怎麽比得上貓貓的柔軟長毛呢，而且奶糖還是全世界最可愛的小貓咪！
蘇詩怡又對着奶糖一陣狂吸，關掉閃光燈後給她拍了好多好多照片，再美滋滋地發到微博上。看到評論區整齊劃一吃檸檬，對于富婆和貓咪不知道該羨慕誰的，又心滿意足地切到綠江文學城。
好幾天沒追更了，《女帝》的作者咩咩醬一直在拼命碼字，日萬保底。蘇詩怡一路讀下來，目前情節已經推進到女主收獲了第一位女官團隊成員，是靖安侯府中不受寵、即将被父親嫁到國公府家做續弦的庶女。
這位在宅鬥環境中艱難求生的庶女，進一步讓女主意識到自己從前能活得如此天真，是母後在背後付出了多少努力。産生裂痕的母女倆終于和好，女主對自己身上的使命也有了更清晰的認知，進而立下宏願。
和評論區的書粉們一樣，蘇詩怡看得熱淚盈眶，小手一揮又是幾個深水魚雷。她再切去論壇，發現之前默默無聞的《七月青李》也成了新的頂流。
連載中的文還可以蹭一下玄學，完結v選手是怎麽做到吸引富婆視線，還成功賣出版權的？大家紛紛猜測，可能買版權的就是富婆本人。
原因無他，這本書大家都點進去看了，還沒到付費章就被專業強度超高的模聯內容勸退。除了少數同好能看懂外，那些複雜的模聯規則和學術背景，是真的需要配合百科才能食用。
唔，只是富婆的喜好這麽快就從古穿換到了現言，激情開古穿坑卻沒等到富婆垂憐的作者們各種論壇打滾，感慨時運不濟。
感覺自己辜負了古穿頻道的蘇詩怡：……
你們這樣，富婆壓力很大的（點煙）
為了哄好這些可愛的作者們，她又在頻道內開啓“随機送溫暖”活動，給榜單上還看得順眼的文都投了深水以示鼓勵。大家早就總結出她投雷的規律了，富婆最喜歡大女主的，男主戲份高了她不愛看。
等論壇又掀起一輪富婆回古穿了的hot貼讨論，蘇詩怡早就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唉，這些作者不愧是寫小說的，比微博上的網友更會誇誇，但也不能多看，看多了容易膨脹。
她蘇詩怡，就是這樣一個清醒理智的富婆，簡直太有自制力了。
閑暇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明明也沒做什麽，一個上午就這樣悄然過去。在十一點前，蘇詩怡就定制好中餐要吃什麽。
顧家有二十四小時待命、輪班制的米其林大廚制作餐食，整個廚師團隊成員共有上百人。有些會跟着顧家人四處飛，滿足他們随時随地都能吃到某道菜的要求。比如顧朗每次飛行都必帶一位将糖不甩做得最好的廚師，他未必每天都吃，但想吃時必須要有。
有些則是留在顧家在世界各地的度假地，比如十億島上就有三位。留守在泰合院子這邊的人數是最多的，基本能制作古今中外各個菜系的美食和甜點。顧家人有空閑時就會點單，忙起來時就全憑營養師安排和廚師推薦。
現在家裏的大忙人們都走了，只剩蘇詩怡一個人在家，她當然要開啓點單模式啦！可惜吳菲菲上午還有其他安排，不能提前過來，否則叫她一起來更快樂。
蘇詩怡為午餐選擇的菜品是牛肉火鍋，還特別标注，五花趾要多上一些。這種在專門的牛肉火鍋店中永遠斷貨、她幾乎沒怎麽吃到過的肉，她今天就要一口氣吃個夠。
等到了飯點，她抱着奶糖走下樓時，長長的桌面最中心擺着咕咕冒泡的牛骨清湯鍋底，十幾盤不同部位的牛肉分別排開，還有生打牛肉丸、牛筋丸、牛百葉等。
很好，全牛宴的快樂就是這麽簡單。顧家的幫傭和保姆們都在另一棟的員工餐廳用餐，陪她吃火鍋的只有凱文和露西，安德魯感謝了蘇詩怡的好意，接着表示他的年紀大了，要嚴格按照營養師規劃的食譜用餐，才能保證身體健康，每天活力滿滿。
蘇詩怡不由地為自己在顧朗爸爸走後迅速将營養配比扔到腦後的事情感到羞愧，但她還是很快完成了自我疏導，沒關系，她是鹹魚加廢物的結合體嘛。
人，一旦開始擺爛，就是無敵的。
萬能的凱文在涮牛肉火鍋上也是一把好手，他嚴格遵循着三起三落的涮肉技巧，最先下鍋的嫩肉在十秒後燙熟，蘇詩怡輕蘸了點沙茶+花生+辣椒醬的混合調料，入嘴的感覺好吃到飛起。
嗚嗚嗚，真正新鮮、半個小時前剛宰殺的牛是真的好吃。可惜這裏在帝都，終究地方不夠大，帶着中心城區的局限性。如果是在她的十億島上，從宰殺到上桌都不會超過十分鐘。
蘇詩怡像個寵幸後宮的皇帝，在嫩肉、肥牛、勃仁、吊龍、匙肉、匙柄、牛舌、胸口朥、三花趾中雨露均沾，各個部位都淺嘗了幾片，最後在她最愛的白月光五花趾處肆意偏寵，一人連吃四盤。
哼，某合裏還将這個限點一盤，還總是點不到！
“果然，比起壽喜鍋，我還是更愛牛肉火鍋。”蘇詩怡和凱文閑聊道，“和牛還是用來做刺身和炭烤最香了。”
凱文很是上道：“十億島上會新增一塊黃牛養殖區，以供您在島上時，随時都能吃到最新鮮的潮汕牛肉火鍋。”
好耶，凱文總是比她想得多一步。擁有一個好秘書太棒了！
奶糖吃完了寵物營養師為她調配好的食物，又跳上了蘇詩怡的大腿，親昵地蹭蹭她因為吃多了而鼓起來的小肚子。
蘇詩怡：……
好的，媽媽的乖崽，多謝你特意上來提醒，她不能再吃了TAT
吃飽喝足後，一人一貓來到玻璃房曬曬太陽。蘇詩怡很喜歡這裏，既能感受到陽光的溫暖，又有充足的冷氣，處于玄妙的冷熱平衡狀态。
她躺在搖椅上，奶糖就趴在她的腰間。耳邊是舒緩的古典音樂，鼻尖處還能聞到花園裏傳來的陣陣清香。
這樣的日子真好啊。
沒有房租水電的壓力，沒有通勤上下班的疲倦，沒有寫不完的文案，改不完的稿子，高強度的無償加班。她可以環游世界，盡情揮霍，也可以躺在這裏，做些毫無意義的事靜靜地消磨時光，不用對自己又浪費了幾個小時焦慮不安。
她要繼續躺平，內卷，就留給別人吧。
**
下午，被卷生卷死的吳菲菲穿着Chanel夏季款連衣裙來到她家。蘇詩怡看着日常風風火火的菲姐別扭地穿上了高跟鞋，而她穿着海綿寶寶家居服就出來了。
舍友對視時，兩人都：……
來自姐妹間的不約而同：“草，你怎麽穿成這樣？”
吳菲菲登時就甩個白眼給她：“我以為顧先生和顧夫人在家呢，只要你一個人在，怎麽也不提前發個信息給我？”
“……有必要嗎。”蘇詩怡不太理解，又問，“那如果我提前告訴你，你會穿什麽來？”
“當然是短袖短褲配人字拖啦！”
蘇詩怡：？
你清醒一點，這裏是帝都，不是粵省啊！
既然只有舍友一個人在家，等進了她的房間後，吳菲菲就徹底放飛自我。問過蘇詩怡的意見後，又從她的衣帽間裏拿了一套睡衣換上。
等蘇詩怡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吳菲菲直接坐在地毯上，正愛不釋手地撫摸着奶糖。而她的小布偶并不為陌生小姐姐所打動，在看到她出來後，果斷抛棄吳菲菲，逃到她身邊，兩只前爪搭在她的小腿上要抱抱。
吳菲菲痛心疾首，蘇詩怡滿臉得意，抱起奶糖就是一個隔空親親。
兩人一起逗着奶糖，聊天的內容五花八門。吳菲菲總算找到了面對面的發洩口，瘋狂吐槽在家裏受到了堂兄弟姐妹們怎樣的內卷，對蘇詩怡這樣家庭關系簡單的豪門深表羨慕。
不過她還是小聲問道：“顧先生對你好嗎？你們在一起相處，感覺怎麽樣啊。”
雖然以蘇詩怡在網上的高調作風，網友們都覺得這個養女在顧家肯定過得還不錯。但豪門圈最不缺的就是流言蜚語，總覺得這個養女的出現莫名其妙，背後肯定有內情。
吳菲菲是知道真實情況的，且始終守口如瓶。不過，詩怡和顧先生非親非故的，顧夫人嫁到顧家這麽多年也沒生下孩子，讓她對好姐妹在顧家的生活環境有些憂慮。
物質生活上肯定有保障，顧家不差那點錢做表面功夫，但真實情況呢？
蘇詩怡義憤填膺：“他太壞了，沒想到他是這麽壞的中年男人，竟然會使用這些手段！”
吳菲菲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就聽到蘇詩怡接着說：“他一直在給我砸錢，企圖用肮髒的金錢腐蝕我高貴的自由靈魂，偏偏我還沒辦法抗拒！你說，他這種行為是不是太壞了！”
“被他這麽滲透下去，我還怎麽做合格的社會主義接班人呢？”
吳菲菲：……
她拳頭硬了，這要不是她的親舍友，她早就上手揍她了！
蘇詩怡還在繼續說：“他還支持我揮霍，哪怕我砸幾千萬進根本不能回本的電影，他立刻就給我轉了十倍的錢。他這麽寵我，讓我怎麽養成良好的投資眼光呢。唉，爸爸總是要給我兜底，搞得我都不怕虧本，做決定的時候一點都不慎重了。”
吳菲菲：？
吳菲菲：？？？
女人，你的名字叫無恥！
為了打斷蘇詩怡的話，吳菲菲立刻扯開話題：
“你辦的那個綜藝，好像居家篇的直播已經開始了，要不我們看看？”
其實她也不是很感興趣啦，但只要能讓蘇詩怡閉嘴，幹什麽都行。
吳菲菲活了二十一年，就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哦，确實，《重返高三》的居家篇算是前傳，嘉賓們陸陸續續開始直播了，這件事凱文告訴過她，蘇詩怡還一直記挂着要看，但是能享受生活的事實在太多了，就被她忘記啦。
既然吳菲菲提起，那就一起看看吧。
她用智能聲控系統，将房間的光線調暗，并打開了挂在牆上的大屏，用她的平板連接上。
在等待同步的空隙，蘇詩怡還不忘說：“唉，我就随便辦個綜藝，爸爸都要誇我會營銷。我那都是運氣好而已啦，但爸爸非要把我吹上天，今天還拉踩了大哥，這讓我在家裏怎麽做人呢。”
吳菲菲：……
喂，妖妖靈嗎，她要報警了！
登錄上綜藝合作的快音平臺後，蘇詩怡找到《重返高三》節目專區，在六個直播間裏點兵點将，先選中了她親自邀請的夏高飛，看看他的學習進度怎麽樣。
在六位嘉賓中，夏高飛的人氣可以說是最高的，此時他的直播間觀看人數也是最多的。在蘇詩怡的要求下，節目直播關閉了所有打賞，生怕有些低齡粉絲會産生不理智消費。
夏高飛畢竟是帝都大學畢業，當年打下的基礎還是很牢固的。當蘇詩怡進入他的直播間時，他正在和數學老師讨論試卷的最後一道大題第三問。
确認過眼神，這是蘇詩怡在備考階段就直接放棄的題目……老師也說過，這種難度的題是用來篩選頂級名校考生的，果然，夏高飛上去了，而她沒考上清北（點煙）
吳菲菲作為她的大學舍友，高考成績肯定和她差不多，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對學霸的仰望，和身為普通學生的嘆息。
評論區裏都是“哥哥好棒”、“跟着哥哥一起學習”之類的，讓節目投資人蘇詩怡感到非常滿意。
什麽叫偶像的正能量導向，這就是标準的在追星中進步啊！
夏高飛在試卷上解題如風，完成這道大題後，擡頭看了眼屏幕，然後說：
“好的，期待大家報考帝都大學，歡迎來和我做校友哦。”
粉絲們；……
我的好哥哥啊，你以為我們不上帝都大學，是因為不想嗎？
此時又有無數條“好的今年就沖帝都大學”、“雖然很難但我會努力的”、“今晚先做這個夢”的不同評論，充分體現了世界的參差。
蘇詩怡感慨：“唉，如果我高中的時候，也有這樣的綜藝，這樣的偶像……”
吳菲菲好奇地問：“那你就會奮發圖強，一舉考上帝都大學？”
“不會。”她坦誠地回答，“我只會覺得粉他太累了，然後就趕緊脫粉，換一個不那麽累的喜歡。”
吳菲菲：……
活該你只能上G大！
不對哦，她也是G大的，嗚嗚嗚嗚，大家一樣菜。
夏高飛以前是文科生，研究的數學大題她們還是勉強能看懂的，但是當她們切換到孫思檸和李翰海的直播間後，這兩位理科生正在複習的化學與物理，就讓她們兩臉懵逼，最後又默默地退了出去。
“我覺得這三個肯定沒問題。”蘇詩怡對他們還是很有信心的，“很好，承擔本綜藝教育科普意義的重任就交到他們身上了。”
在他們的直播間裏，評論區也是很和諧的，三位愛豆都是做一會題，間歇着給粉絲們分享一些高三時期的學習方法，扛住壓力的經驗。在海外留學的陳明薇也差不多，她分享的就是申請國外大學的技巧了。
前面四個的直播間觀感都不錯，讓蘇詩怡的信心空前膨脹，直到她點進蔡樂的直播，這位顏值主播皺着張苦瓜臉，正在埋頭研究小學六年級數學題……
評論區充滿了哈哈哈哈，別人的直播間是愛豆鼓勵粉絲，到她這裏就是粉絲催促主播上進，加油，今天一定要學會怎麽求圓錐體的表面積！
吳菲菲輕拍她的肩：“想開點，至少節目效果肯定是拉滿了。笨蛋美人辛苦奮鬥，一路逆襲，很勵志不是嗎？”
蘇·投資人·詩怡又去其他三個對照組嘉賓那邊檢查情況，和蔡樂面臨的窘境差不多，就連高中畢業的賈平星，都看得是小學課本。他們可能自己也不抱什麽希望，都是處于摸魚狀态着學，還會和粉絲聊聊天什麽的。
啊咧，按照這個進度的話，恐怕在九月開學前要逆襲有點困難哦。
“感覺大家都不是很着急呢。”蘇詩怡總結出問題所在，“而且我們這個節目的熱度也太低了吧，這麽多明星，還沒有我能上熱搜！”
吳菲菲無語：“那是因為你太能花錢了呀。詩怡富婆，現在全網都叫你媽咪，你心裏沒點數嗎？”
“而且哦，學習直播的熱度本來就不會太高，除了他們自帶的粉絲外，很少有人會看吧，又沒有什麽能吸引眼球的。還是要等到在高三那種作息環境下，對嘉賓們的迫害……不是，那種催人上進的氛圍。”
蘇詩怡想想也是，花錢這事，她現在應該也……還算擅長吧。
為了這檔節目的熱度源源不斷，別的她不會，要花錢就是信手拈來了。
她打給凱文：“《重返高三》的居家篇增加新規則，開學前選出在暑假最刻苦學習的嘉賓，從這位嘉賓的粉絲群體中抽五位幸運兒，就送十億島上的一棟別墅吧，正好能讓我打個廣告，真不錯。”
不能再讓這些人摸魚了，她要讓粉絲督促他們，讓嘉賓瘋狂卷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