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交涉
男人的惡意表現得足夠明顯,甚至到了明晃晃的地步。
紗季第一反應就想逃走。
這個應對不可謂不正确。忍族,普通人,只要是女性面對身體安全的威脅時,都被教導過能逃就逃,不能逃就……
她不是沒有反抗的能力,她也是忍者。如果只是逃走的話,并不難。
可是,可是她今天逃了,明天呢,後天呢。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就只能通過逃避解決問題嗎?
紗季忍住被當做貨物掃視的不适感,盡力保持着自己的氣勢不落。
“如果你要這樣說話,那也許生意就做不成了。”
堂本真一露出充滿興味的惡劣笑容,含義不言而喻。
“沒想到不用去吉原……”
歘!
藏在袖口裏的鋼絲如蛇立起,向堂本真一眉間刺去。
這樣才對。這是宇智波火核的招數。作為他的妹妹,應該更擅長使用鋼絲。
就像打蛇打七寸一樣,柔韌的鋼絲也有一擊必落的薄弱點。扉間瞅準時機并指捏住,氣勢洶洶的鋼絲如同被抓住要害的蛇一般無力的垂下了頭。
就在此時,腰間傳來鈍物的抵觸感。面前的人影化作一杯茶水灑落,輕柔的隐含得意的女聲在身後響起。
“堂本君還是多練習一下如何正确的同女□□流。忍者還是靠實力說話,不是嗎?”
扉間沒有回身查看,習慣抿緊的嘴角微不可見的向上翹了下,又很快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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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樣?”
趁着禿頭老板忙着燒茶烙餅,紗季謹慎的要求對方和自己出去,她不想在人員複雜的地方談事情。
厚藤四郎的刀鞘從袖口伸出一截,抵在堂本真一的腰後。紗季一邊警惕着對方的舉動,一邊收回鋼絲綁在對方的手腕上。
扉間活動了下雙手,又是熟悉的感覺。只有宇智波喜歡在死結上面再加個蝴蝶結。別說從小打到大的泉奈,就連和大哥對打的宇智波斑以前都在腰間打蝴蝶結,被他哥嘲笑了一次後,才都換成了皮帶。他也嘲諷了,泉奈不置可否的翻了個白眼。下次再見時,蝴蝶結被拆成了綢帶綁在腕間。
淡紫色的,柔和軟糯的綢緞,用做固定手腕的繃帶太過顯眼,當做女孩子的發飾倒是剛剛好。
夏天的暴雨,來的快,去的快。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一間廢棄的破屋後面。
堂本真一轉過身,紗季下意識後退一步,手中的鋼絲收緊。扉間察覺鋼絲猛地切入皮肉之中,卻又在即将切開主要血管的一瞬間被松開。
天真。
手指動了動,夾在指尖的苦無悄無聲息的回到了腰間的封印陣裏。
“你是忍者。”紗季篤定的下結論。
“哦?那又怎樣?”
“忍者怎麽能從事其他行業。所以你不是行商,是間諜。”
說得對。
不過他不承認。
堂本真一懶洋洋的掀起眼皮,有氣無力的說:“忍者也要吃飯。沒飯吃的時候,還不許人賣點東西換點錢咯。”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有人會雇傭忍者做普工嗎?泉奈說過忍者沒有戶籍,被圈在特定的區域生活。
想到這裏,紗季臉一板,冷聲駁斥。“胡說!沒人會給你發通關證書,更不可能有身份申請到商人的身份。”
買賣貨物需要身份的。最常見的就是行商,游走在各地,把不同地方的特産帶到其他地方買賣換取差價。地位最高的是貴族的代理商,往往壟斷了最基本的行業,如礦業,糧食,鹽鐵等。
褐色的眼珠垂下,堂本真一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問:“你怎麽知道?”
泉奈告訴她的!
但是不能說。
扉間看着那雙琥珀色的眼睛亮了起來,又很快熄滅,心裏琢磨着這姑娘是不是在她族裏也挺能鬧騰。
“我就是知道。”紗季眼珠子轉了一圈,一看就知道在說假話。仗着已經把人控制住,言談間也變得肆意起來。
怎麽辦?要不幹脆捉起來逼問?也許能問出她到底怎麽開的寫輪眼?
沒見過這麽天真的宇智波。如果戰場上的那些紅眼兔子都是這個脾氣,說不定大哥做的夢真能實現。
本着找到珍惜樣本的研究精神,扉間也不趕時間了,耐心的解釋:“閑時為農,忙時為匪。聽過嗎?”
沒聽過,但根據字義就能明白。
紗季愣了下,一直以來困擾她的關鍵難題就這麽突然的被一個陌生人點醒了。
“你說得對。沒人能一直打下去……總有需要休息的時候……可以依此……開墾……圈地……占山……反過來……”
她低聲自言自語,卻也沒忘記緊緊抓住手裏的鋼絲。
扉間仔細聽了一陣,礙于俘虜身份,不好湊近,只聽到一些只言片語。就是這破碎的詞句讓他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大小姐,你該不會是想玩過家家的游戲吧。”
“要你管!”既然喊她大小姐,那就把大小姐的脾氣坐實咯。紗季恨恨的踢了他一腳,把在家裏不敢随便亂發的脾氣一股腦倒在對方身上。
堂本真一咧了咧嘴,仿佛完全沒有感應到,神色還十分嘲諷,像是鄙視她的力氣。
紗季恨不得運起查克拉再踢一腳,可為了保持自己的氣勢,她不想表現的過于刁蠻。
作者有話說:
先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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