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他說
關澤予把那塊大石頭放置在游泳池旁,藍政庭站在陽臺上,他看到游泳池旁,有一大塊發光物體。
藍政庭定睛瞧了大半天,他最後動身前去看究竟。
關澤予從書房裏走出來,他找不到自家的藍總,他看到打開的房門,藍政庭回來後,他拉關總裁到陽臺上問,“那是什麽?”
關澤予一手攬在愛人的腰上,一手擱在欄杆上,他笑,“天石。”
“你買它多少錢?”
“不多,二十五萬。”
“冠鷹最近的資金周轉情勢如何?”
“很正常啊。”
藍政庭不再多問什麽?
據了解,最近冠鷹的資金周轉,出現嚴重問題,一批資金,關澤啓轉移,他沒有說轉到什麽地方,他只承認是他做,關澤予沒有說什麽,上次,看着警察把自己的大哥帶走,見到自己的老爸,氣得生病住院,緊接着關英傑的媽媽,也就是關澤啓的老婆,她新開的化妝店出了事,有人在她店裏買的化妝品,使用後,面容皮膚長起痘痘,甚至潰爛,為此,她賠了好幾千萬,那些錢,幾乎都是關澤予出,而今,那件事情的的真相,還沒有查出其中的來龍去脈,她還關了那家店,那本是她努力經營的店,從兒子出生,到孩子十二歲,整整十二年,她說,“它就像我的第二個孩子。”
關澤予那時,就給自己的嫂子劃了一批資金,他沒有動用誰的股權,他說我用的是自己的資金。
幾百萬幾百萬的花銷,不是說,這是筆巨額,而是,這些數目,有的流失動向不明,再者,最近,又因為投資出現了巨額虧損,似乎,所有不好的事,都湊到一塊兒發生了。
更嚴重的還有,冠鷹最近受到秦氏集團的威脅,它的形勢,又遇到嚴重阻礙,藍政庭說過,“一家公司的發展,它不可能總是一帆風順。”但近段時間過來,事情攪合到一起,似乎有些讓人生疑。
關澤予把下巴擱在愛人的肩上,他問,“怎麽了,又為我擔心?”
藍政庭歪頭,關澤予的頭發的觸摸感很舒服,藍政庭想了想,還是關心的多說一句,“我相信你能自己解決,不過,要是感到有壓力,你可以跟我說說,我認為,我的分析能力,還是可以。”
“當然,你是我的專用分析師。”
關澤予給了愛人一個安心的吻。
他開車前去冠鷹。
第一次,他主動打電話給秦響。
習慣直來直往的人,他總是以開門見山的方式進行每一場談話。
關澤予直接的提出了話題的重點,“我不和你争億百,秦響,你想跟冠鷹作對,我沒意見,不過,你能不能,不要拿無辜的人來作陪?”
關澤予,把話忍在心裏很久,今天,他決定抛出來。
秦響,他想摧毀冠鷹,他想毀了關家的一切,他說,“關家如今的一切,我多少還有份。”
關澤予不知對方的話,是指什麽,若是冠鷹,說到底,現在連關澤啓,都沒有控股權,更別說,他秦響,秦氏集團的副董事。
“我想知道,你做這一切的意義?”
關澤予靠着身後的背椅,對面的人,他笑着看自己的哥哥,多少算是有點血緣關系,同父異母,身上流着同一位父親的血液,“不就是,不同媽而已嗎,為什麽,關老,願意把你扶上冠鷹的位置,我甚至聽說,再過不久,他就退位,讓你成為董事長。”
“你消息真靈通,連我還沒聽說的事,你都事先知道了,怎麽,老頭先通知你了?”
關澤予冷冷回應着對面的弟弟,如今冠鷹的新對手,本來,計劃拿下億百,然後填充冠鷹財政調動,誰知道,秦響竟明目張膽的争奪了這次項目的負責權,更甚者,他居然,對藍政庭起了心思。
“怎麽樣,沒有和映輝的藍總發生什麽矛盾吧。”
秦響笑了一笑,他端起自己不喜歡喝的咖啡,輕吹一口,咖啡香濃,然而,他不喜歡這種味道,他喜歡烈質的味道,比如酒。
“很可惜,沒能如你的願,我們現在很好。”
“是嗎,他确實是很有魅力的男人。”
“秦響!”
關澤予打斷男人的話,他的眼神,就是在告訴他,不要對藍政庭動心,更不要動手動腳。
“喲,關總,我想藍總,他不需要你的保護吧。”
“我對他不存在保護,只有愛。”
“呵,你這是在向我這個如今都二十八了還孤身一人的弟弟炫耀夫夫感情麽?”
秦響在說孤身兩字時,他特別加重了語氣,關澤予不理會對方的冷嘲熱諷。
“我實在不能明白,你現在,有了秦氏集團,還要自毀前程的做法,你應該清楚,你難以推倒冠鷹。”
關澤予相信自己有哪點能力,他這麽多年,不是躲過來,而是以争奪的方式立足于衆勢。
“你不覺得,自己很狂妄自大。”
“那麽,你是想我妄自菲薄,任由你宰割?”
“別把話說得那麽難聽,怎麽說,我們身上,都流相同的血液。”
“既然如此,你在對嫂子出手的時候,怎麽不想想,彼此身上的血液,它其中的相同之處。”
關澤予直視着眼角笑眼裏是冷光的人,秦響,他已經不再是當年那肆無忌憚的只懂追尋潮流的無所事事少年。
他變了,他變得不可理喻,毫無同情心,他這幾年,不知經歷了什麽,聽說,他從出現後,就變成了另一個人,秦氏集團的副董事長,他掌握了秦氏集團的大部分股權,他讓秦家的人,大部分都退出了秦氏家業,他們一邊在內鬥,一邊在向外肆意的擴張。
關澤予目送離開的人,秦副董事說,“我的時間,只有三十分鐘。”
關澤予沒多說什麽,他明白假裝珍重分秒的人,他要必須離開的原因,不過是覺得此刻的談話繼續下去毫無意義,這是關澤予多年前慣用的伎倆,如今,看見自己的弟弟在用,他覺得可笑。
秦響終究是初生牛犢,他沒有先出道的人經驗,他有的是幹勁沒錯,但他缺乏足夠的閱歷,哪怕,他經過了一段艱澀的路,也不能說明,他可以無所忌憚的進行自己的複仇計劃。
關澤予推開冷卻的咖啡,藍政庭說,咖啡不要多喝,精神好了就不要再用它提神,關澤予現在很少再喝咖啡,他拿起了自己的外套,離開咖啡館。
四點鐘,下班時間沒到,回到冠鷹又離下班的時間不遠,他想了一下,決定開車去學校,等孩子放學。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