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撒謊可不是好孩子
這次藤墨沒有再留給伍十弦緩沖的時間,第二波噴完他馬上重新塗了潤滑劑,無縫銜接開始磨第三輪,活塞運動和旋轉摩擦交替着來。
伍十弦眼睛都發直了,手指都不受控制地發抖,他近乎驚恐地看着藤墨的動作,聲音發着顫:“別……別弄了……我才剛……剛……”
藤墨拒絕得幹脆:“不行,現在是丁丁最敏感的時候,前面所有的努力就是為了把它的敏感度堆到一個很高的阈值,這會兒只用随便弄幾下就能再吹一輪,你得趁現在把膀胱排空。”
伍十弦被藤墨磨得幾乎要崩潰了,他這輩子沒這麽狼狽過,就算家庭遭遇巨變,就算前途暗淡生活舉步維艱,他也沒有低下過頭,可現在他連自己排尿都控制不了,只能屈辱地拉着那個人,用哀求的意味說道:“我排空了!我剛剛……已經,排,排空了!!”
藤墨平靜地看着伍十弦的眼睛:“撒謊可不是好孩子。”然後手上一個毫無感情的高速旋轉,沒有任何意外的,伍十弦啞着嗓子哀叫一聲,第三次噴出來。這一次他比前兩次噴得更多、更猛,伴随着全身無法控制的抽搐抖動。
他的膀胱好像壞掉了,他的尿道也壞掉了,還有那根不争氣的丁丁也壞掉了,什麽都不聽他的話。那麽多的水噴出來,他變成了這個男人手裏的玩具,随他高興被他揉圓捏扁,他說讓他吹出來,他就真的吹出來。
可是明明這樣屈辱這樣羞恥,明明強烈的背德感壓在他的心頭,明明他心裏其實一點都不樂意被這樣玩弄,然而他卻沒辦法抵禦高潮的來臨。那種像要把人抽幹,送上天堂的極致快感,是他前面21年的人生中從未體會過的。
他覺得自己的膀胱都在痙攣,水柱沖開尿道時那股巨大的擠壓力,摩擦尿道壁的顫栗感,爽到人眼前一陣陣發黑。他真的人都要垮掉了,沒辦法組織起任何形式的抵抗,不管那雙手是要拖他下地獄,還是要送他上天堂,他都只能跟着沉淪。
藤墨很壓抑地呼了幾口氣,盡量使自己的呼吸聽上去平穩,伍十弦抖得太厲害了,也喘得太撓人了。剛剛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心髒跳得非常快,有一種腎上腺素飙升血壓上漲的感覺,但他并不想表現出來。
他的額頭出了很多汗,或許還有濺到臉上的水,濕噠噠的不舒服,他想用手擦一擦,可兩手也是濕淋淋的,橡膠手套上潤滑液和各種體液混在一起,雨衣上也有很多水漬。
藤墨對自己的反應有點吃驚,雖然他沒有潔癖,但這是一般男人可以接受的狀況嗎?面對其他雄性的體液,是可以這麽冷靜的嗎?可他好像并沒有覺得惡心,也不覺得眼前這個人讨厭,甚至還饒有興味地想看更多他高潮的樣子。
是因為這家夥那張性冷淡風的雜志臉嗎?三觀跟着五官走了?還是單純因為他唱歌好聽?
這樣思忖着,藤墨的目光重新落在伍十弦身上。這一輪噴完,伍十弦幾乎要癱在馬桶上,他的衣服褲子都濕了,眼睛也濕了,原本冷白皮的一張禁欲臉,愣是被燒出了魅人的酡紅色,眉梢眼角的那一點紅,像極了仙子入了凡塵,神佛走下蓮花座,染上了人間的情欲色彩。
看他那個樣子,藤墨突然覺得體內一股邪火竄上來,更燥熱了。手啊,臉啊,到處都很不舒服,說不出的一種毛躁的感覺。橡膠手套變得非常難以忍受,臉上的汗水也非常讓人煩躁。
大約只猶豫了幾秒鐘,藤墨幹脆地撕下了橡膠手套扔進了一邊的垃圾桶,然後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又拍了拍自己的臉。
伍十弦眼睑緋紅地看藤墨一眼,藤墨也看他一眼,兩人對視了片刻,一直喘得很厲害的伍十弦突然安靜了片刻,好像暫時摒棄了呼吸。他的眼角還有濕潤的痕跡,藤墨看着他下睫毛上殘留的水漬,喉結滾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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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變得很幹燥,好像有微末的火星就要一觸即發。
然後藤墨先動了,不是去拿一副幹淨的新手套,也不是整理雨衣,而是直接上手,握住了伍十弦。
伍十弦劇烈彈動了一下,他沒有戴手套了。
雖然橡膠手套只是薄薄的一層,理論上來說戴不戴差別不會太大,但實際上的感受是天差地別的。因為人的手掌有溫度,有掌紋,還有感情。
如果之前這個人所做的一切還能解釋為,是為了幫助他解決他的問題,畢竟戴着手套不是嗎?就好像醫生、護士,或是別的什麽,反正就是為了完成一個任務。可現在這樣,又是為了什麽呢?
但伍十弦真的沒有精力思考更多了,他覺得自己馬上又要噴了,因為這個人的掌心太熱了,他的每一次旋轉、每一次摩擦,那些細小的掌紋和莖頭傘蓋的每一次親密接觸,都讓人腰酸腿軟。
幾乎沒讓藤墨花太多功夫,他又再一次潮噴了,噴得猛烈,噴得壯觀。眼淚也滲出來,口腔不斷分泌口水,身體的水分通過各種渠道被榨出來。
“真的,真的……不要了……”伍十弦的聲音裏已經帶上了哭腔,他拉着藤墨的袖子,口齒不清地說:“噴太多……太多了……”
人的身體裏怎麽會有這麽多水呢?膀胱裏面怎麽能裝下這麽多水呢?他噴了這麽多次,一次比一次猛烈,哪來的這麽多水呢?他覺得自己真的要被榨幹了,水分都流幹了他會死嗎?這種死法好像還蠻不錯的,可他現在還不能死啊,他還有必須要做的事,還有放不下的人。
越來越多的水噴出來,藤墨稍微磨兩下他就會噴。他覺得自己被磨了這麽多輪,那根東西該麻木了吧,該軟了吧,但是并沒有,丁丁還硬着,他還在潮吹,在高潮的雲端下不去。
到後來,藤墨自己心裏也有點發怵,伍十弦痙攣得太厲害了,也噴得太多太猛烈,水量大得驚人,簡直不像人類身體裏能儲藏得下的,他都懷疑再繼續下去自己是不是會把他搞死。
正在藤墨猶豫是不是停手的時候,他的手腕被攥住了,伍十弦死死捏着他的手腕,像回光返照的人用盡最後一點力氣,他說:“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藤墨不明白他為什麽在這種時候突然問起這個,但還是溫柔地回答了他:“……藤墨。藤蔓的藤,筆墨丹青的墨。”
“藤……墨,真的……別再弄了……”伍十弦眼睫濕漉漉地看着藤墨,好像有破碎的星子落在那雙漂亮的眼睛裏,然後他說:“……我害怕……”
藤墨一下子怔住了,好像有什麽東西突然落在了心髒上,發出了清脆的敲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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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我仿佛寫了一篇男性生理知識科普手冊。但這個手法是真實有效的,有男朋友的小姐妹可以回家試試,說不定可以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呢……
ps:咋也沒人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