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公母不分了?
橡膠手套沒有皮膚的觸感,也沒有靈魂,但這并不影響活塞運動激發的人類本能。伍十弦不明白為什麽藤墨為什麽總是對頂端這一小塊地方情有獨鐘,不過顯然這是一種行之有效的方式,他的心跳越來越快,體溫也上去了,全身的皮膚燙得像要燒起來。
藤墨手上的頻率也越來越快,他本來只是抱着獵奇的心态來做這件事,但是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人類是很容易被其他人這種劇烈反應影響的。伍十弦喘得太急了,空氣似乎都被他喘熱了,連帶着藤墨也有些焦躁起來。
伍十弦兩只手徒勞地摳着馬桶光滑的邊沿,今天不知道為什麽感覺會這麽大,是因為藥效嗎?還是因為第一次被外人握住了最敏感的部位?那種像要把人吞噬掉的快感,太讓人害怕了,可也讓人沉迷,讓人上瘾。這是他以前從來沒有體會過的,也是他從前無法想象的。
他很想抓住點什麽東西,但是他什麽也抓不住,他的自尊也不允許他去抓藤墨的手。心髒跳得太快了,熱血沖上大腦,燒得視線都模糊了,他拼命咬着自己的下唇,要不然他就覺得有什麽東西要從喉嚨口沖出來了。
藤墨有些不适似地扭了扭脖子,或許是雨衣太不透氣了,又或許是橡膠手套太緊了,他覺得很熱,自己的手在橡膠手套裏出了汗,滑膩膩的很不舒服,但他也不能不戴手套。
有些事情,戴手套和不戴手套,做起來的意義完全不一樣。
一會兒完事了趕緊去沖個澡,都悶出一身汗了,這小子是不是也得在這兒洗個澡再走?藤墨腦子裏想着這些有的沒的,手上就沒了輕重,無意識地快速撸動了幾下,伍十弦從鼻子裏哼了一聲,難耐地挺了挺腰,把自己往藤墨手裏送得更多。
藤墨立刻回神了,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細節。但他并沒有像伍十弦期望的那樣給他更多,反而停止了套弄,改為重複最初的那個動作,手掌半握成碗狀,繞着馬眼打圈,旋轉着摩擦紅潤的傘蓋。
伍十弦的腿立刻就打起顫來,眼神也變得很驚慌。
“不……不行…不行不行……”他慌張地去推藤墨的手,可藤墨磨得他整片後背都酥軟了,根本使不上勁兒,只能眼睜睜看着藤墨反複折磨那一小塊極度敏感的區域,把他拖入一片黑沉沉的漩渦,滅頂一般的快感竄遍四肢百骸。他覺得害怕,也覺得委屈,為什麽要逼着他堕落,給他這種來自地獄的快感,這樣叫他以後怎麽辦,要是忘記不了怎麽辦?
眼前起了霧,他揪着藤墨的衣袖,出口的話語連不成句子:“你不……不能……不能這樣……”
藤墨咽了口唾沫,雨衣裏太熱了,弄得他有些口幹舌燥了。眼前這個人是怎麽回事?在臺上唱歌的他明明是匹冷硬桀骜的孤狼,可現在卻像只驚慌的小鹿。他的高馬尾掙松了,幾縷灰藍的碎發垂下來,使得鋒利的下颌線條看起來柔軟了許多,那雙平日裏看起來總帶着些煞氣的狹長鳳眼,因為眼底染了一片紅,無端多了些脆弱的感覺。
還有那張妖冶的藍嘴唇,不再總是那樣緊抿着。伍十弦張着嘴急促喘息,呼出來的水分子使得兩片寶藍色的唇變得濕亮亮的,還能看到裏面豔紅的舌尖,這兩種極度濃烈的色彩在這個人身上竟然結合出了一種奇妙的魅惑感。
“不要……”伍十弦在藤墨手裏無助地掙動,像條溺水的魚,明明呼吸是本能,他卻做不到,張着嘴也沒有空氣進來,像要窒息了一般,被這種可怕的快感掐住了喉嚨。
藤墨在伍十弦死死拽住他的時候就知道,伍十弦要到了。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他應該騰出手打傘了,要不然可能會被噴得很狼狽。但不知道是為什麽,他并不想在這個時候停下來去做別的事,他想繼續牢牢把握住這個開關,讓這個雪松一般冷硬的男人,彎下他不屈的脊梁,露出脆弱的表情。
最後噴出來的時候,伍十弦終于從喉嚨深處叫出了聲。但藤墨沒有再像第一次那樣騰出手去拿雨傘,而是在伍十弦噴出來的時候持續摩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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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直直往外沖的水柱被藤墨持續旋轉的手腕弄得四散濺開,伍十弦整個人都在劇烈地抖動,一邊噴一邊被摩擦的感覺就好像被正骨的那一瞬間,又疼又爽。他的腰一陣陣緊縮,小腹也一陣陣緊縮,下半身發麻,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不想叫的,他不想被這個惡劣的男人嘲笑,不想在他面前露出羞恥的一面,可是聲音根本止不住,他控制不了自己,他把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交出去了。
伍十弦大量潮噴的時候,藤墨感覺自己也跟着一身大汗了,好像剛剛自己也跟着沖到頂了一樣,而且,他底下好像也真的有感覺了。
要命,是不是單身太久了,整得有點公母不分了?
怎麽給個男人打飛機還能打到自己勃起了呢?
大概是共情吧。嗯,藤墨安慰自己,是共情。同為男性,看到別人高潮的反應,也會産生強烈的共情,就跟看A片兒差不多,對,一定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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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H裏面走劇情真是太難了。嗚嗚嗚。我需要小黃燈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