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中計被害的校花(1)
李蘭昭&趙老板:?
禿頂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你個臭三八, 瘋子一樣跑過來在這瞎說什麽?”
作勢就要起身沖過來給白芡一巴掌,肥碩油膩的手在半空中被截住,女人面不改色地按着男人的手臂往後重重一壓。
“啊!痛死我了, 你個瘋婆娘,快他媽給我放開!”
服務員因這邊的動靜慌張地跑過來,剛開口:“客人——”
只見那容貌精致的女人, 動作幹脆利落地将男人往位置上一推,左手把人摁住的同時, 右手捏起咖啡杯旁放着的勺子, 冷着臉作勢就要将它往男人身上的致命處插下去。
“再不閉嘴, 我不介意送你一份見面禮。”
禿頂被吓得面色慘白,僵硬着不敢再出聲。
白芡扔了勺,轉身朝着被這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的服務員小姑娘淺淺一笑。
她的氣質像峰頂遺世獨生的冷傲雪蓮, 這樣彎着唇淡淡展笑,又給人一種溫暖近人的味道。
“不好意思,可以麻煩你幫我倒一杯清水過來嗎?”白芡随手抽了張紙巾, 将骨節分明的玉指根根擦過一遍後, 道, “手被弄髒了。”
癱軟着身子的男人聽出她的言外之意, 豬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不知道有多難看。
白芡重新看向同樣愣住的李蘭昭,恢複最初那副看起來不近人情的冷淡樣, 提出自己的籌碼:“我出的價錢是他的兩倍,李蘭昭女士, 這樣的話,能把思琬交給我嗎?”
李蘭昭一聽到錢,眼裏登時閃着金光:“您、您說真的, 真能給我二十萬?”
白芡掏出手機,當着她的面打開自己的X信餘額,數字剛剛好一個2後面跟着幾個0。
“如果你同意的話,這筆錢,我現在就能轉給你。”
Advertisement
婦女頓時被錢迷了眼,連連點頭,忙掏出手機就要加她X信:“當然——”
“李蘭昭,你忘了你當初是怎麽求着我買你女兒的!你這個見錢眼開的臭女表子!”
禿頂怒不可遏地大罵。
李蘭昭的臉色略微一僵,還未開口,面前的女人就替她先回答了。
“趙英豪,童氏集團二小姐的入贅女婿是吧?”
男人一愣,下意識道:“你怎麽知道?”
白芡不答,接着問:“不知道童小姐如果知道了趙先生你背着她做過的那些風流/韻/事,會不會把你趕出家門呢?”
禿頂不信她,色厲內荏地咒罵:“別以為你随便說兩句話,我就會怕了你,你到底是誰,等我——”
剩下未說完的話,在女人打開相冊,慢條斯理地沖他展示出一張張不打碼不能看的照片時,全數咽了回去。
白芡面無表情地收了手機:“現在立刻給我從這裏滾出去,要是以後再敢接近傅思琬,我手機裏的照片,很可能就會不小心以匿名的形式,發送到童小姐的郵箱裏了。”
男人落荒而逃,進門的時候有多風光傲慢,現在溜走的模樣,就同樣有多狼狽難堪。
礙事者離開,白芡很快和以錢為尊的女主親媽談妥了今晚的交易。
李蘭昭收好錢要走,女人叫住她:“原本你和趙英豪談好的事,她已經知道了嗎?”
婦女在給錢的金主面前,态度好得不行。
該說的不該說的,通通告訴她:“思琬當然知道了,我和趙老板說好的十萬塊,還是她教我加的價呢,對了白小姐,您出了二十萬的事,可不可以拜托您不要和她說,不然被她知道,多出來的十萬,我還得分她一半,她也不想想,是誰幫她找的人,居然還敢獅子大開口地跟我要一半。”
婦女絮絮叨叨地走掉,留下白芡一個人,在原地站了片刻,最後落座到另一張桌前,叫來服務員,要了杯咖啡。
白芡摘下眼鏡,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眼角。
這個世界的守護任務,似乎比她想象得還要難。
原劇情裏,女主在十八歲生日這晚,被親生母親用十萬塊的價錢,将初/夜賣給了趙英豪。
這是女主堕落并且不再自愛的開端。
生日過後,趙英豪正式包/養了少女,這種不正當的關系,一直持續到女主大二那年,碰見小白臉吸血鬼男主。
女主被渣男白蓮虛僞的外表迷惑,将這幾年靠出賣/肉/體而存下的錢,全都給了渣男。
後來,女主與渣男的關系敗露,被趙英豪關起來毫無人性地淩/辱了三天兩夜,才滿身傷痕地被放走。
一些傷痕是永久性的,少女想遮掩都不行,終于在某天,被男主意外看見了自己身上的傷。
青年追問之下知道了真相,抱着哭成淚人的少女,憐惜又心疼地表示自己并不介意,還咬牙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讓女主受到傷害。
女主傻傻地相信了他,兩人甜蜜不過半月,渣男就暴/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他開始冷暴力女主,有時候吵了架,會嫌棄地怒斥她不自愛,竟心甘情願被一個又髒又惡心的老男人玩弄,最後,更是同自己的朋友演了一場戲,營造出一副被人綁架的假象。
明明是漏洞百出的詭計,女主卻因救人心切而忽視了其中的不對勁,原劇情的最後一個畫面,是少女被“綁匪”架到青年面前,被迫當着自己心上人的面,慘遭多人淩/辱。
她不知道自己已經懷有身孕,在這非人的折磨下,女主跟她肚子裏那個未成形的孩子,慘死在了那個破舊的小倉庫裏。
而那個一臉痛苦、親眼見證自己女友被數人折磨的渣男,卻毫無心理負擔地從請來演戲的“綁匪”手中,接過一筆不少的“賣/身/錢”。
原劇情并沒有提及女主和李蘭昭的背後“交易”,白芡便以為,女主會跟趙英豪扯上聯系,純粹是李蘭昭的貪婪所致。
然而就沖李蘭昭剛才的回答來看,女主現在的心性,早已在婦女這些年潛移默化的錯誤教育下,長歪了。
看來,自己在讓女主走學習型事業線之前,得把小姑娘的錯誤三觀先掰正。
傅思琬今年十八歲。
原主正好二十八,兩人之間不過相差十歲,到時候讓女主叫她一聲姐姐,應該不過分吧?
白芡抿完杯裏的咖啡,點亮屏幕看了眼,現在是五點二十三分。
從這裏徒步走到李蘭昭定好的酒店,最多只需要五分鐘。
想到這,白芡就忍不住冷笑,李蘭昭這人,目前為止除了在思想上洗腦過女主外,的确沒在其他方面虐待過女主,能用錢來拿捏這人,倒是方便許多。
白芡出了咖啡廳,走到路邊停着的一輛低調豪車邊上,不等她靠近,駕駛座上的青年就已主動降下車窗:“白總,現在是要送您回家嗎?”
“不用,幫我把車開回去,還有,蘭梅庭的那套房子,今晚找個人收拾一遍,明天開始,我住那裏。”
私人助理兼司機的謝朝下意識問:“蘭梅庭離公司的距離比較遠,您不是一直都在尚芳苑這邊住嗎,怎麽突然想要搬過去?”
白芡笑:“要養只估計會咬人的小兔子,搬到那裏的話,對她來說比較方便。”
蘭梅庭處于市中心,交通便利不提,光從學區房的角度來說,A市就沒有比它更好的房子了。
朝東步行十分鐘是本市最好的私立高中。
而全國最好的數所知名高校,距蘭梅庭只有兩公裏。
白芡已經計劃好了接下來該做的事。
——換房子,是第一件。
謝朝從白芡畢業開始,就被白父安排到她身邊,做她的私人秘書。
他的上司一直是個工作狂,眼裏除了工作,什麽其他的東西都沒有。
現在卻突然提出要包養一個人,謝朝感嘆自己老板終于識得人間煙火的同時,對她口中“會咬人的小白兔”,産生了莫大興趣。
白芡看出他眼中八卦的興味,沒有完全瞞着:“以後有機會,給你介紹一下。”
謝朝連忙點頭:“您放心,我女朋友這幾天出差,反正我回家也沒事,現在就去蘭梅庭那邊,親手幫您收拾一套新房出來。”
白芡因新房兩字蹙眉,這家夥,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青年不給她回答的機會,迅速扣上安全帶,抛下一句“白總那我就先去了”,立刻開車離開。
白芡只好忽視他剛才的那個詞,前進沒兩步,又掏出手機給青年發了條語音。
趙英豪雖沒在現實裏動過女主,但在這之前,已經有不少無知女孩被他荼毒,最年輕的,甚至都還沒成年。
這樣的人渣,就跟着她收集到的資料,一起交給警/察處理吧。
吩咐完趙英豪的事,白芡動身前往李蘭昭定的酒店。
不是她不想把人今晚就帶回去,傅思琬現在就讀的學校,不允許學生帶手機,校園內就連公用話機都沒有。
家長或者學生有事需要聯系對方,只能通過班主任進行傳達。
李蘭昭是中午的時候跟傅思琬通的消息,再要她特意打電話過去更改,也實在麻煩,索性先在酒店将就一晚。
白芡一進房間,就被屋裏各種露/骨的情/趣物件震驚到。
沒敢看第二眼,女人一把關上門,連忙下樓讓前臺換了間雙床房。
白芡沒再上樓,女主還不知道換房間的事,瞧着時間也差不多,幹脆直接在大堂等。
沒多久,門外進來一個穿着統一校服的漂亮少女。
小姑娘粉黛未施,容貌卻精致得讓人幾乎以為是天仙下凡。
露在秋裝校服外的一截手腕,嫩白如雪,皮膚光滑細膩,像是每天都在牛奶中泡過一樣。
可惜她一副怏怏的厭世臉,使得整個人看起來,周身的幹淨氣質又多了一點陰郁不讨喜的味道。
白芡在人面無表情地就要從自己身邊越過時,出聲把她叫住:“傅思琬。”
少女頓住腳,目光因女人的模樣閃了閃,很快恢複原先的漠然:“你是?”
“是趙英豪叫你來的吧?換房間了,419,跟我來吧。”
白芡的本意是想換個更安靜私密的地方和女主認識一下,她一說完,對方顯然誤會了什麽,眼中的驚豔轉為不屑,沒有開口回應什麽,而是安靜跟着女人上樓。
這間房子比起剛才的情/趣/套房,正常得不是一星半點。
白芡順手把門關上,臉上的神情同時變得柔和,她開始思考,如何正确地和小姑娘進行第一次的交流。
傅思琬視線在屋內掃了一圈,沒發現第三個人的存在,轉過身,盯着門邊面色糾結的漂亮女人,勾唇。
本該看起來單純可愛的杏眼,此刻卻含着滿滿的惡意:“你看着比我大了不少,總不會逼我叫你姐姐吧,這位阿姨?”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應該算救贖向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