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跳樓的影後(完)
床邊暖黃的燈光亮了一支。
白芡靠在床頭, 懷裏坐着個哭得泣不成聲的小姑娘。
她無奈,把人溫柔環着,安撫了許久, 邵籽之都還停不下。
小姑娘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小可憐,手指緊捏着白芡的末指,腦袋埋在她胸前, 淚花了整張臉。
嗚咽的聲音不成調, 斷斷續續地倒是能聽見她含糊的話。
翻來覆去就那一句——“白芡,我好想你。”
等人終于冷靜下來,白芡抽過紙,一點點地擦去她眼角的淚。
小姑娘從她懷裏擡起頭, 紅着眼睛,軟聲跟她撒嬌:“白芡, 親親我。”
女人沒拒絕,薄唇湊近,給了她一個淺嘗則止的吻。
邵籽之抽了下鼻子,垂眸看向自己攥着白芡的手:“白芡,我好想你。”
“我有聽話的,你讓我要好好拍戲, 我有認真拍戲的, 導演今天誇我,演得比她預期得還要好,我真的有在好好拍戲的, 但是我一回到酒店,我就忍不住想你了……”
聲音越來越低,委屈的味道越來越濃,她想克制, 捏着女人的手勁因隐忍而緊得發白,結果兩頭都沒顧得上,手攥得女人很疼,重新帶上哭腔的嗓音,像把錐子,一下一下砸進人的心裏。
“我真的真的,嗚,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啊,白芡,嗚嗚,我都不敢玩手機,就怕一看到你的照片,會連戲都不想拍了,嗚嗚嗚,我真的有好好拍戲的,白芡,我真的很聽話的。”
女人嘆了口氣,捏着小姑娘的下颌,輕輕往上擡。
她溫柔含去對方眼眶中又掉落的滾燙淚珠,呢喃:“我也想你。”
“所以,我已經買好了機票,明早七點,本來就要出發去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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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籽之愣住,聽見女人笑道:“是真的,不騙你。”
她哇一聲又哭了出來,這回,倒是不再有令人憐惜的破碎感。
“那你要住幾天啊,你能不能一直陪着我?”
“回來的票還沒定,看你的表現。”
小姑娘吧唧一口親在她臉上:“我一定會繼續好好努力的!”
……
《煞》的拍攝在演員和工作人員的共同努力下,如期結束。
邵籽之拒絕掉導演的邀請,把回國的機票,往後延了幾天。
她先是帶着白芡去看了L國有名的亡靈谷,晚上睡覺時,非要說自己是谷裏不散的亡魂,不采集足夠的陰氣,就再也不會離開這個人的身體。
白芡幹脆利落地把人用領帶捆了一圈,最後綁到椅子上,冷笑着問:“亡魂小姐,你還在嗎?”
邵籽之連忙求饒,被人放開後,賊心不死地鑽進被子裏想要繼續撩撥。
最後白芡直接重開一間房,把她徹底關在門外。
第二天,兩人去拜了據說非常靈驗的寺廟,一人求了一件平安符。
半夜淩晨,邵籽之突然從夢中驚醒。
抓着身邊人的手就要往不安分的某個地方放,嘴中嚷着:“是邪/祟……是邪/祟……救救我,救救我。”
白芡下床掏出白天逛街新買的一條絲襪,拆了随意揉成團,走回來作勢就要塞進人口中,小姑娘當即睜開眼,無辜地沖她笑了笑。
兩次想要與心上人共上巫山失敗的邵籽之,徹底蔫了。
最後一天,安安分分,不再使一些拙劣的小動作。
酒店今晚有個泳池派對。
邵籽之愛湊熱鬧,拉着白芡參加。
兩人沒買泳衣,站在一堆膚色各異、穿着各種火辣性感比基尼的外國人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好在派對上有不少活動,大家忙着參與,也就沒人再去關注她們。
白芡中途去了趟衛生間,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個同邵籽之搭讪完畢的金發男人離開。
她湊近,臉色變得難看:“剛才那個是誰?”
邵籽之手裏捏着杯淺黃色的雞尾酒,先是抿了一口,才乖乖回答:“來搭讪的,我說我有對象,他就走了。”
白芡雖有些吃味,但也很理智。
緩和神色沒一會兒,目光被她的酒所吸引,蹙眉:“這酒是你自己拿的?”
邵籽之搖搖頭:“剛才那個人給我的,他說這款味道很好,也不會很刺激,比較适合我這樣的女孩子。”
白芡的臉頓時又黑了:“邵籽之,我是不是跟你說過,無論什麽場合,不要亂喝別人給你的東西!”
邵籽之被她兇得委屈透了:“章潮又不可能出現在這裏,而且這裏這麽多人,他怎麽可能做壞事?”
女人咬牙:“慈善晚會上人那麽多,章潮不還是動了歪腦筋?”
惱歸惱,還是忍不住關心地問:“現在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對?”
對方草木皆兵的态度有些誇張得好笑,邵籽之卻清楚女人是在擔心自己,乖乖地搖頭:“沒有,我很正常,我以後保證管住我的嘴,白芡,你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再有下次,看我還理不理你。”
又待了十分鐘,邵籽之感到無聊,拉着白芡往頂層去。
“上面有個私密的溫泉房,我白天的時候預約了,現在正好輪到我們,白芡,我們泡完溫泉再回來睡覺吧。”
溫泉中的水溫略高,白芡進水沒兩分鐘,感覺自己的臉已經紅了一大半。
原本同她一般靜靠着溫泉邊緣的人,突然枕到她肩頭。
“白芡,我好熱啊。”
白芡沒什麽反應:“不熱能叫泡溫泉嗎?”
“但我真的好熱啊,臉燙燙的,身體也燙燙的,感覺好難受。”
聽出不對,白芡這才在意起來,偏頭一看,小姑娘的臉,通紅異常。
伸手一觸,被對方臉頰滾燙的溫度驚到。
正要起身,手卻被一把握住,對方貪戀地将那只在水裏浸泡過的溫手貼在自己臉頰上,眯着眼,含糊道:“白芡,好涼,好舒服啊。”
中過兩次計的白芡,很清楚邵籽之此刻又在遭受什麽折磨。
她暗自把那金發男人罵了個透,罵完男人開始罵這該死的劇情,明明原劇情裏,根本沒有這一段。
眼前的情況已不容她繼續思考,被勾得難受的人,借着水的浮力,很輕松地來到她面前,迫不及待地啃上她的耳垂,呢喃着:“幫幫我,白芡,幫幫我。”
一邊說着話,一邊伸手,将浴袍的綁帶輕輕一拽。
霧氣氤氲,雪浪迷人。
白芡瞬間眯起眼。
自從她被邵籽之借着藥力欺負過,兩人做過的最親密的事,只是親吻而已。
久違的念想在這剎那回歸,對方的吻細密地從耳垂繞至唇角,被欲/望燒灼得再無理智的人,如久逢甘霖的沙漠穿越者,急不可待地咬住對方紅潤的唇:“白芡,幫幫我,我好難受。”
氣氛焦灼。
一只手卻橫空插入兩人之間,掰着女人的下颌,施力分開了四片糾纏的唇。
白芡眼底恢複原始的清明,聲音冷靜:“邵籽之,別裝了。”
女人迷茫,因不滿足而試圖繼續去勾起對方的興趣。
這回再難得手。
沉于水底的浴袍被撈起,白芡面不改色地将浸足水實在厚重的東西披上對方的肩:“看來你并不清楚,自己中計的時候,叫我的都是什麽。”
随之是片刻的沉默。
原本丢了理智的小姑娘忿忿不甘地用手拍了下水:“白芡,你不喜歡我了。”
她委屈巴巴:“我們都好久沒有……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白芡真想知道她的腦袋瓜裏成天都在想些什麽,視線挪回她臉上,正想開口,又不由得被底下的誘/惑所吸引。
浴袍只堪堪遮了一半,漂亮的風景,一覽無餘。
渾然不覺自己此刻的模樣比剛才那樣更具誘惑力的小姑娘,還在喋喋不休地抱怨:“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吸引了,明明我們——唔。”
剩下的話,全數吞沒在女人壓過來的唇中。
“還有二十分鐘,我快一點,嗯?”
……
金橘獎的頒獎儀式隆重舉行。
今年采用的是在X站直播的形式,可以讓未能到場的粉絲們實時與自己的偶像感受獲獎的喜悅。
程歡導演的《煞》,榮獲六項大獎,邵籽之和她的搭檔,也毫不意外地贏得了最佳女主角和最佳男主角的獎項。
看着小姑娘在舞臺上難掩激動地發表自己籌備了數天的獲獎稿,白芡由衷地為她感到高興。
一小時後。
小姑娘給她打電話。
“白芡,你看直播了嗎?”
“看了。”
“看到我獲獎了嗎!”
“嗯。”
“那我等下回去,你要送我什麽禮物呀?”
她笑:“我也不知道該送什麽。”
“白芡!”
“所以,送你個女朋友好不好?”
———
「本世界已修改完畢,現在進行世界凍結,3……2……1。」
「世界已凍結完畢,現在進行守護者抽離,3……2……1。」
「守護者已抽離完成,現在進行守護者記憶封印,3……2……1。」
「守護者記憶已成功封印,最後進行守護者新世界傳送,3……2……1。」
「新世界傳送完成,歡迎守護者來到新世界,目标——改變被活剝鱗片的人魚女主的結局。」
★★★
寒月如霜,形似彎鈎。
垂于陰雲漸散的天際,美得勝過一幅靜态畫。
薄霧茫茫的蔚藍大海,偶有幾陣清風在上頭拂過,掀起并不引人注目的陣陣漣漪。
一艘巨輪由遠及近。
眼看着大概還有幾分鐘就要靠岸,原本平靜的海面,驟然湧起一股飛速移動的水花。
那水花直直朝着沙灘這邊靠近,明月之下,能讓人偶爾看清那個無名生物的模樣。
那大抵是個人。
頭發濃密黑亮,随着身子的一起一伏,精致迷人的容貌在月光下閃着誘人的微光。
恍似受到了另一生物的驅趕,她猛地加快了游動的速度。
安靜的海水因她的運動而不斷發出震顫的聲響,沙灘線近在咫尺,眼看自己就要被身後的家夥給擒住,一陣有如天籁般的清亮女聲,恰好在前方響起。
那聲音比她最愛的海螺之音,還要動聽。
“抓住我。”
話畢,那人已經朝着自己伸出了手。
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将頭仰得更高,試圖看清向自己伸出援手的人。
月亮太過吝啬,只照亮女人的半張臉,剩下的一半,被隐在了陰影之中。
但就算只是這樣,那人也足夠好看得讓人過目不忘。
見她愣着未有動作,女人不由焦急了些。
“快,抓住我。”
海底生物聞言,下意識伸手就想攥住她,還沒握緊,下/身已經傳來一陣劇痛。
一陣刺眼的白光乍然閃現,魚尾被弄斷的疼痛,麻得她眼前一黑,幾乎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因而也就不知道,被她抓住的女人,适時反手将她一握,在身後的生物試圖傷害她時,手疾眼快地将她往岸上奮力一扯。
黑色的水流擊偏,打在沙灘上,留下一道再難消除的燒焦痕跡。
白芡順手将已經變成人的女主往懷裏一攬,沒有慌張地想要逃。
如她所想,反派的黑巫術已被耗盡,再加上它無法離開海水生存,此刻宛如一只無頭蒼蠅,不甘又無可奈何地只能在海岸邊繞圈亂撞。
那雙滿是陰鸷的黑眸死死盯着她懷中的少女,黑洞一般的嘴吐出幾陣人類無法辨別的叫聲後,才恨恨地離去。
白芡沒有馬上帶着懷中人離開。
她扭頭,看了眼恰好靠岸的巨輪,捕捉到那個道貌岸然的身影,冷着臉眯了眯眼。
收回視線,望向懷中已經沒了意識的漂亮姑娘,神情變緩,伸手憐惜地撫了撫她的柔順長發。
——有我在,你的鱗片,不會再被任何人奪走了。
……
白芡才進入這個世界不到一個小時。
她是在原主家的電腦桌前醒來的,睜眼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趕到這裏,希望能改變“渣男救美”的初遇劇情。
還好,自己最後趕上了。
浴缸裏盛滿了清水。
白芡小心翼翼地把人放進浴缸中,看起來睡得并不安穩的少女,身子一入水,眉頭就不由得伸展開了。
女人在浴缸邊半蹲下/身子,撈起少女垂于身側的手,開始替她清洗手腕上粘着的細碎小沙礫。
她垂着眼,動作細致而溫柔,注意力太過集中,便沒發現,一直緊閉着眼的少女,緩緩睜開了眼。
那雙茶色的眼眸漂亮得像顆純粹的千年琥珀,此時沉浸在水中,使得它們看起來純淨無比。
虞紹靈眨了下眼,有些困惑自己此刻身處何處。
上岸前的畫面鑽入腦海,她想起了不久前發生的事,扭過頭,看見了浴缸邊蹲着的、近在咫尺的長發女人。
少女眼中閃過一絲驚豔,想到對方剛救了自己的命,溫順乖巧的神情,又不自覺地帶上一絲羞意。
幹淨透亮的眼眸裏,冒出一點名為感激的東西。
粉嫩如櫻的薄唇輕啓,虞紹靈剛要開口,瞳孔的顏色驟然由茶變黑,沉黑如霧,變化不出三秒,又恢複了茶色。
仔細去看,便會發現少女此刻的瞳色,相比于剛才純粹的茶色,此刻并不明顯地摻雜了一點黑。
白芡并不知曉短短數分鐘時間,浴缸中的人發生了什麽變化。
她專注地弄掉了女主右手臂上的髒東西,正要放回去繼續幫忙清洗另一只,餘光掃到一絲異樣,還未辨明是什麽,砰——
再度清醒的虞紹靈,冷着一張臉,毫無憐惜之意地将白芡朝前推開。
女人沒有半點防備之意,被她施力這麽一拍,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後倒去。
“唔。”白芡吃痛,無意識地低喚一聲。
緊接着擡頭,一臉不解地看向浴缸中已經站起身的人魚少女。
虞紹靈精致的面孔上只餘冷漠之意,冷泉似的眼眸,透着令人畏懼的疏離與厭惡。
“******”(你是誰!)
漂亮的唇瓣一張一合,吐出來的話,卻是白芡完全聽不懂的胡亂怪語。
這一系列的變故弄得她還有些懵,但當務之急,是要先從地上爬起。
——這種被迫仰視對方的姿勢,太過卑微,她不喜歡。
白芡忍着臀部的輕微陣痛,伸手撐住地面,試圖讓自己站起來。
熟料剛要用力,浴缸中的家夥猛然擡手,幹淨的指尖隔空在白芡額心位置一點,一束白光破空而來。
酥麻的電流刺入額心,與她脆弱的肌膚融為一體的同時,渾身就像被何種可怕的東西刺激過,使得她一下沒了力氣,咚一聲,整個人控制不住地又跌了回去。
白芡二度受創,身體很疼,腦袋同樣有點懵。
現況和原劇情有着很明顯的出入。
她敢肯定,女主剛才對自己使用的念力,是原劇情中,渣男男主将她囚禁在地下室以後,才開始使用的。
人魚魚尾再生後重獲的念力,具有極強的殺傷力,唯一的限制,就是不能用在自己的心愛之人身上。
——這便是渣男最後能剝光女主渾身鱗片的原因。
白芡很清楚,在原劇情裏,男主将女主救回家後,少女對他可是感激得很。
怎麽現在一醒來,她對救命恩人的态度卻和原劇情裏的完全不一樣?
這副冷漠不近人情的态度,原劇情裏倒也存在過。
那已經是劇情後期了,男主研發的藥物具有副作用,被強行喂了藥的女主,會間歇性地失憶。
而失憶後的女主,和眼前這個少女,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白芡想不出其他女主态度驟轉的理由,只好試探性地問:“你失憶了?”
——女人聽不懂少女的話,少女亦然。
聽見對方叽裏呱啦說了幾個自己無法理解的字,虞紹靈的眉頭皺得更深。
“******”(這是哪裏?你這個肮髒的低等人類,為何要把我帶到這裏!)
白芡這才意識到物種不同、語言也會不通,聰明地放棄跟她繼續錯誤交流。
試探性地想要動一下手,發現還是沒有力氣後,無奈了。
這究竟是什麽死亡開局啊?
不及她多想,原本怒視着她的少女,倏地變了臉色。
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紅潤的臉蛋很快沒了血色,平穩的呼吸漸沉,呼吸頻率越來越慢的同時,面色開始由白轉青。
感知自己的生命正在逐漸消失的少女,撐着最後一絲力氣,遵循內心那陣無名的指引,擡腳從浴缸中跨步而出。
白芡聽見水花濺出的聲音,視線往對方身上掃去,瞧見少女這副駭然可怕的面孔,一下慌了神。
“你怎麽了?”
說話間,下意識想要起身,卻忘了自己此刻的狀态,眼看着半起的身子又要無力地往後倒去,橫空有一只手伸來,牢牢攬住了她的細腰。
少女面上透着詭異的青紫雜色,抱住女人的同時,伸出另一只手,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
擒着白芡的手很緊,像是鐵箍,力道重得不容她掙脫。
被對方眼中的沉色吓到,她下意識想躲:“你想幹——”
剩下的話,被少女全數吞進了嘴裏。
作者有話要說: 推推作者八兩白酒的《當替身女配躺平後[快穿]》,超甜,去看!
容語臨退休之際被派去平息三千世界裏替身的怨氣,修複小世界bug。
世界一:白月光的替身
霸總掌握着半個國家的經濟命脈,手段淩厲,說一不二。唯一害怕的是自己的姐姐,因為姐姐掌握着他的命脈。
容語穿成霸總白月光的替身,此刻正被他掐着下巴,對方一幅救世主的模樣讓她作嘔。
“你別忘了現在優渥的生活是誰給的,不要妄圖挑戰我的底線,你承受不起我的怒火!”
容語:确實有點難辦啊……
于是晚上,她爬上了霸總姐姐的床。
世界二:影後的替身
當紅流量小生,外形實力兼具,身價不菲。因為喜歡的人實在太高不可攀,于是退而求其次跟暗戀自己的十八線游戲主播在一起,要求主播學前輩的聲音形态表情,偏執癫狂。
容語一腳踹開抱着她說醉話的男人,離開那個讓她窒息的地方,卻在街上遇到喝醉的“本尊”。
她一把抱住對方不撒手,聲音糯糯地說:“姐姐,我喜歡你很久了,跟他在一起是為了接近你。”
美人勾唇一笑,掐了一把她腰間的軟肉,聲音帶着淡淡的酒氣,“哦?是嗎?那你得表現出誠意才行。”
世界三:嫂子的替身
生為豪門S極alpha,淩川出生便擁有旁人難以企及的一切,但他卻喜歡着自己的大嫂。因為得不到,只能利用各種手段強迫大嫂的妹妹跟他在一起。
容語一來就盯上了莊園裏氣場強大的高冷美人,在得知對方是渣A的姑姑之後,更加興奮了。
把我當替身是吧,我直接超級加輩!
幾個世界走過,容語以為自己能功成身退時,系統突然告訴她,被她當成工具人的那些大佬其實是同一個人。
容語還沒來得及錘死系統,就被強大的氣息包圍,那人眼尾的痣越發殷紅,聲音沙啞病态:“寶貝,睡完就跑可不是個好習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