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豔無語

第5章 獻身

“禀教主，屬下将絕豔給抓回來了。”說罷踢了我一腳。“那個易顏回死活說他那裏的那個不是絕豔，這下被我抓來了，看他還有什麽好說的”

一個低沉的聲音回到：“管彥，沒有弄錯嗎？聽說絕豔的武功也不錯……”

“一定不會錯，世上會有幾個像風公子一樣得人物？只有他哥哥絕豔。”

我被猛然一把從地上拉起，頭發淩亂的飛舞着，衣服也在一路過來的途中拉扯得有些敞開。我一眨眼，一屋子的人都呆呆的看着我，包括抓我來的那個管彥。又是一群色狼，我心中暗暗的想。

“嘿嘿，果真是絕豔呀。”那人強硬的托起我的下巴，“啪”轉手就是一巴掌，不要在這裏迷惑我的屬下。

我的頭過分的擡起，粗糙的手指将我的皮膚磨得發疼。

“說，‘比翼雙飛’的解藥在哪裏？”

“‘比翼雙飛’？我不知道。我也不是絕豔，你們一定弄錯人了。”

“呵呵，還不肯承認。中你毒的人還少嗎？一二十天前江湖各大門派高手一夕之間全部昏迷，死亡。他們之前可都是你的‘好朋友’。你還說與你無關？最可惡的是你連你弟弟都不放過。”

“弟弟？你說我有弟弟？”我被這一個事實弄蒙了，顏回從來沒有說過我還有親人。

“啪，”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你連你弟弟都不認了，虧你弟弟……”

“來人，将他帶下去。任何人沒有我的同意不得探視。”

我還想開口告訴他，我真的不是什麽絕豔，可是都沒有說出口就被兩個強壯的人拖出去了。

“怎麽？很想要嗎？求我呀。”

我瞪着他，原來像這樣的封建社會。性交讓人随便觀賞的？現代人再開放，拍成A片讓人觀看，那都是有錢拿的，而且必竟還是暗地的販賣。

眼前這個人用鐵鏈将我鎖在他的床邊。在我的眼前大演活春宮，一點也不在乎被我看光光。

在這裏，有兩天了。可是我真得很佩服他的體力，不眠不休的做。女人都換了幾個了精神還這麽好。

我本來是在地牢的，那裏安安靜靜的就是有些發黴的臭味。兩個看守的獄卒也很好，剛進去的時候裏面什麽也沒有。躺在陰冷的地板上很冷。可能那兩個小子聽見我喊冷，随即就送進來一床被子，對于囚犯來說真的算特別照顧了，還特別給了我一杯茶水，讓我驅寒。真是讓我倍感溫馨，安心躺下休息了。

醒來已經是翻天變地了。待的地方變了，腳上多了條鐵鏈，嗯——衣服有一點破，別的倒沒什麽。這裏的條件——比地牢是好多了，軟綿綿的被子香香的房間……唯一的缺點是那個叫淩青的教主。他一直故意挑撥我的欲望，我是個男人一般都是下半身思考的，我一向很自律但在他的挑撥之下仍然渾身燥熱，分身也時時昂頭挺胸。

我每隔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要喝一碗藥，還有個醫生模樣的人給我診脈。每當喝完藥我渾身的熱量急速上升，欲火焚身般難過。我是十萬個不願意喝，無奈形勢比人強。

我最讨厭淩青在這種時候用非常古怪的眼神看着我，嘴裏說着嘲諷的話。我想我如果真的求他，他會不會……我死也不會求這種事情沒有如果。

我閉着眼不理他的時候，他就把我拉到他的床前，點住我的穴道。讓我趴在床沿睜着眼睛看他如何逞兇鬥狠。

我确定他有讓人觀賞的怪僻，我不得不順應潮流。看就——看吧，總比惹怒他強上我要來的好。

已經兩天三夜了，顏回知道我在這裏嗎？他——會來救我嗎？

“禀教主，風公子醒了。”來人頓了一頓，“醫王說，請教主把絕豔一起帶過去。他要看看兩人接觸會有什麽變化。”

淩青聽到風公子醒了的時候，滿面突綻欣喜，急急的穿起衣服。

“嗯，好，知道了。”

來人又離去了。e

淩青穿好衣服，解開了我的腳鏈，就拉着我走出了這間我待了兩天三夜的房間。

左轉右折，來到一個十分幽靜的院落。進入房間……

我呆呆的望着床上的人，是誰？那個人是誰？誰能告訴我？

“風兒，風兒，你終于醒了，感覺怎麽樣？”淩青一進門就走到床邊詢問，關切之情言于心中。

“哥，是你嗎？哥，是你嗎？是不是？我們終于能在一起了嗎？”

眼前無數的幻影漂浮……

“哥，為什麽我不能和你一起玩？為什麽我不能跟哥哥一起走出這個莊子？”一個九歲的少年在另一個十二歲的少年即将離開莊裏時緊緊地抱着，述說着不願分開的願望。年長的少年神情冷漠，推開他頭也不回的離去。任誰也沒有看到他眼裏的淚撒落風裏。

“哥，為什麽？你喜歡他們嗎？為什麽？一個又一個？……哥，你不是自願的？是不是？是不是？”十一歲的少年闖進房間看見十四歲的少年在一個陌生的男人身下。萬般不信的責問，想要一個原因。卻不知道那個答案哥哥永遠也不願意告訴弟弟。

“哥哥，我們終于逃出來了吧？我們自由了吧？……以後我們可以開開心心一起生活，對嗎？哥哥——”兩個少年長得差不多高了，在一個荒涼的山上兩人緊緊地依偎。彼此都不願意露出脆弱的一面，都想讓往事随風。可是哥哥心裏知道他終于可以放手一博了，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就為了這一天。

“哥，對不起……原諒我……我是那麽愛你……你不能丢下我一個人……我願意和你一起死……”少年在哥哥身上縱橫馳騁，一邊留着淚，一邊狠狠地占有哥哥。發洩着決不放棄的決心。哥哥萬般無奈的任由他胡來，嚼着淚卻含着笑，無比溫柔的配合着。那神情痛苦中帶着幸福的笑。

正在幻影中掙紮的我，突然被一股力量扯向床邊。

“哥哥，為什麽？你還是離開了我？”他的眼神是沒有焦距的，望着一個方向自言自語。哥哥，哥哥——”他突然很激動，手四處亂抓，一會兒又昏睡過去。

“胡前輩，他怎麽了？不要緊吧？我們可以想辦法解毒了嗎？”淩青的臉一下子有一些發青，語氣也不是很平和，狠狠地蹬着我，似乎——都是我的錯。可我明明什麽也沒有做。

“淩教主，這幾天我開得藥都是讓絕豔體內的情蠱複活的藥，只有等兩蠱相呼應的時候才有可能驅蠱。不過這方面我不擅長，要等蠱王來了才能決定怎麽用藥。不過，還需要一名武功高強之人調動身為蠱母之人的情欲。并用內力控制母蠱的活動力。最好讓風公子對絕豔心生痛恨主動驅趕子蠱，那麽成功的機會就會多一點。”

“噢。管嚴，蠱王什麽時候能到？”淩青轉過頭問管嚴。

“剛剛收到消息，已經進入教內範圍，再過一個時辰一定到。”

“嗯，好退下吧。”

“是。”管嚴悄悄地離開了。

“淩教主，老朽先下去準備一些藥材，風公子現在不會有什麽變化的。雖然‘比翼雙飛’很霸道，不過只要母蠱不死，中了子蠱的也不會有事的。關于母蠱突然沉睡這要等蠱王來了才能知道為什麽了。畢竟這蠱是他養的。”

“嗯，多勞費心了，有任何需要緊盡管提。”

“那我告退了。”

淩青神色柔和的握着床上之人的手，房內靜靜的他的呼吸深深淺淺的很平和。他應該是我的弟弟吧？那些淩亂的記憶我無法分析出到底出了什麽事，現在這樣的局面我應該怎麽做？

“豔兒，我的小豔兒，你在哪？”屋外喧雜的聲音從遠處傳送過來，我打了一個冷戰。那聲音——很難聽，像砂子碾過一樣得沙啞，語氣卻是甜膩得讓人作嘔。

“砰，”們被打開了，一個套着寬松外袍的矮小老人出現在我的眼簾。仔細一看面目黝黑，雙眼凹陷竟已經被人挖去雙目。他奔到我的面前，伸出手——那手血莖暴立，枯竭無肉。

他出手如飛，我念頭剛一轉，經已經被他攬住，我硬生生逼住欲吐的胃液。他還得寸進尺，雙手開始在我身上游走。我剛想掙紮一指過來，頓時不能動彈。

“豔兒，我的豔兒。乖乖讓哥哥抱抱，哥哥好久沒有見到你了。上次你說解決了那些讨厭的人會回到我的身邊的，可他們都死了快一個月了，你也不回來找我。豔兒，你好狠心。”他一邊說着，雙手從我的後背往上移，又從頭上，臉上往下移……

我真是羞怒交加，可又動彈不得。屋子裏的幾個人眼睜睜的看着我的上衣被褪了下來……看來前兩天是我看別人表演，今天變成我要表演活春宮了。

“小豔兒，今天好好陪陪我吧。我會很小心不會弄疼你的。”一手已經隔着外衣撫上我的分身。

我急得眼中掉下了一滴淚。

“喂，其他人可以離開了吧？難道等着看我小豔兒美麗的身體。”

“萬前輩，對不起，能否先請幫忙看一下病人。”

“病人？病人不是我的豔兒嗎？你們放心吧，我會照顧他的。”回過頭來，“豔兒，你哪裏不舒服？是比翼雙飛的後遺症嗎？”他終于把亂摸的手移到我的手腕上。

“豔兒，告訴我，是誰？是誰傷了你？廢了你的武功，我替你讨回來。”空洞的眼一一掃過屋內的人，語氣陰寒逼人。

“豔兒，你一定受了很多苦，連你的天盈蠱都沉睡了。不過不要緊，我會想辦法的。我們離開這裏找個山明水秀的地方，只有你和我，你說怎麽樣？”

看着他又是擔心，又是皺眉真的一點也不像一個老人。好像是一個真的關心我的人，只是應該也只是因為我的容貌吧？他一來不就想把我按在地上嗎？全都是一個物種。

“前輩，萬前輩，晚輩請你來是為了床上之人。麻煩前輩看一下好嗎？”

“看，有什麽好看的。沒看見我是個瞎子嗎？”說罷又轉回頭，“豔兒，反正你要對付的人都死了，你也已經自由了。讓我以後我陪着你好嗎？”

“前輩——前輩——”

“叫什麽叫。”

“萬千仞，你不要不識擡舉，我們教主誠懇請你治病，你倒是得寸進尺。”

“放肆，退下。”

“是，”管彥離開之時狠狠地瞪着我，鄙視的神情一覽無遺。

淩青走到床前，握着無風的手。“萬前輩，只要你治好風兒不管什麽要求你都可以提。”

周圍靜悄悄的萬千仞似乎在考慮。一柱香後，他把我的穴道解開了。我連忙把被褪下的衣服整理好。

“要我治可以，我有三個要求。”

“沒問題。”萬千仞話音剛落，淩青就迫不急待地答應了。

“豔兒，你坐着等一會兒，我去看一下馬上就好。”

我也的确站得有些久了，找了張椅子坐下。

萬千仞靠近床邊，搭上了無風的脈。

我仔細地盯着他們。

“住手。”“前輩。”我與淩青同時急迫地喊道。

“豔兒，為什麽？他是誰？”他萬分沮喪，走回我身邊。剛剛我明明感到他想殺了無風。那股殺氣連我這個什麽也不會的人都感覺到了。淩青更是分外的緊張，手差一點就揮向萬千仞。

“他？是我弟弟吧？我不太記得了。”

“哦，是你弟弟？”萬千仞神色愉悅起來。不過一瞬間又陰暗起來。“豔兒，你騙我，以前沒有聽你提過這個弟弟，再說他是你弟弟的話怎麽會也中了‘比翼雙飛’。”

“他真的是我弟弟，是親弟弟。”

“那麽？你的本命蠱是主動給他的嗎？你是心甘情願的嗎？”

他一句一句的逼問我。我回想一下，也許一開始發生那件事不是我願意的，但是心裏是盼望的，是愉悅的，一點也不勉強。

“我心甘情願的。”我堅定地回答他。

“好，好。”他狠狠地盯着無風，“那他一定要死，這樣你心裏就不會有別人。你會永遠記得我。你就不會屬于任何人哈哈——”他神情發狂，語氣歹毒。

邊說着邊撲向無風。淩青也立刻飛身撲上。

兩個人頓時勁風狂掃四周，拳來腳往不亦樂乎淩青的武功明顯在萬千仞之上，可是他有顧慮不敢下重手，倒也顯得傅手傅腳。

趁兩人龍争虎鬥，我緩步移到床邊。輕輕撫上他的臉，與我長得有七、八分像。輪廓線條比我深，比較有男子氣。臉色有點蒼白，至于唇上一片紅色。這是我的弟弟嗎？我在這裏的一個親人嗎？是不是我唯一的一個親人呢？

“萬千刃，求你，治好他。讓他恢複健康，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兩人似乎都呆了，停下手來。

“絕豔？你……”

那是淩青帶有懷疑的詢問，如果是我的把他害成這樣，我又怎麽會讓人去救他，還陪上自己。他是這麽想的吧？我朝他微微一笑。

萬千仞則是嘴巴張得大大的，似乎被吓到了。好一會兒才會過神來。

“豔兒……你——從來你沒有求過我……上次你來問我要我的本命蠱。那要的可是我的半條命啊。我讓你陪我十天，你都不願意。最後只陪了我三天，我原本給了你是讓你克制“比翼雙飛”的毒。”他手一指無風，“你不但不顧自己的命把本命蠱給他，現在你為了他還求我……好，要我救他，可以，我要你今天晚上陪我并要主動。還有他恢複了以後你要和我一起走，以後不許離開我。”

“好。”我回答的堅定而幹脆。

他再一次怒火中燒，臉色異常難看。

“淩教主，給我準備一間房間，我先沐浴根更衣順便休息一下，我怕晚上會精力不夠。前兩天我可都沒能合眼。”

淩青神色古怪的看着我，似乎想要看穿我。

“啪，啪”淩青拍了兩下手。門外立刻有人進來。

“去準備一間客房給萬前輩，帶絕豔去萬前輩的客房休息，派人好生伺候。有什麽需要都滿足他。”

“謝謝教主。”我擡頭挺胸的跨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