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要離開時, 司純面犯桃紅,神思恍惚。
陳潇看她這副模樣,還特意關心地問了句:“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司純濃密的長睫掩住半只杏眼, 不知如何作答, 若是回答“是”, 陳潇如果又問她哪裏不舒服,她該怎麽說?
她還能哪裏不舒服, 就是運動過度,全身疲乏。
現場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
見爺爺如此不識趣,陳嘉樹攬着女孩的腰, 清了清嗓子:“她只是有點累了, 我們先走了。”
爺爺眼裏有疑慮, 那表情仿佛在說,就吃個飯怎還累了。
上了車, 司純在一群親戚熱情的歡送下離開了,她也是頭一回體會到北方人的熱情。
車子消失在衆人的視線後,司純嘆了口氣:“我們今天是不是有點亂來?”
男人瞥她一眼, 眼角帶笑:“哪裏亂來了?”
“就無時無地,不分場合。”
“不是一直都這麽亂來嗎?”
“……”司純氣得瞪他一眼,你真好意思說。
陳嘉樹接收到女孩鄙視的目光後, 笑着捏了捏她的掌心。
“今天有點晚了,先去我那住一晚, 明天再回南市。”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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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後,帶你去看夏季銀河。”
想到遲來的夏季銀河,再不看夏天就要過去了, 司純眼睛亮了亮, 點了點頭。
陳嘉樹帶司純回的是市區的房子。
司純第一次來, 看着眼前這套無論是還是面積裝修都很讓人心動的大房子,心中感慨,看着男人問:“你到底有多少房産?”
陳嘉樹眯了眯眼:“想知道?”
司純順勢問:“我可以知道嗎?”
“嫁給我就可以。”
“……”司純微微撅了撅嘴,很有脾氣地轉身,往裏邊走去了。
看着女孩的背影,陳嘉樹哭笑不得。
司純走了沒幾步,手機響了,是柳柳。
柳柳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司純仿佛預感到了什麽,接了電話。
“表姐,你是在北市嗎?”
“是啊。”
司純沒問她怎麽知道的,自從和陳嘉樹公開戀情後,她基本住在了熱搜。
“我媽說讓你有時間過來吃頓飯。”
“我明天回南市。”
“明天嗎?幾點的飛機?”
“下午吧。”
柳柳沒放棄:“機場不是離我們家挺近嗎?不如中午過來我們家吃飯?我有好多好多的想問你呢!”
說到最後,聲音明顯的激動起來。
司純回頭,望了眼被她甩在身後的男人:“那我問問。”
問問?柳柳正疑惑呢,她不知道陳嘉樹也要跟着回南市。
司純挂了電話,轉身又走了回來,拿着手機,站在陳嘉樹面前:“那個,我小姨知道我來北市了,問我去不去她那吃飯?”
“你随意。”
“那你呢?”
“當然是婦唱夫随。”
第二日,司純和陳嘉樹趕在中午飯前往柳柳住的小區。
因為下午要去機場,今天是司機開的車。
司純百無聊賴地看手機,這幾天“一起仰望星空”的群格外熱鬧,無不是因為她上了熱搜,男朋友是陳嘉樹一事被海王看到,在群裏議論。
司純這幾天事多,沒在群裏說話,這會兒,看到有人@了她,不由得看了一眼。
海王:「@月亮,月亮妹子有了男朋友,都不跟我們玩了,都不理我們了,傷心。」
火星:「理你這□□絲做什麽?」
海王:「老子只是好奇,月亮和陳嘉樹是怎麽認識的,明明上次跟我們見面還沒男朋友,我記得他們學校有個校草還想追她,怎麽轉眼就跟陳嘉樹在一起了,老子想不通。」
火星:「雖然很想怼你,但這事我也想不通,心塞。」
天王:「@火星,一個是你閨蜜,一個是你偶像,還有你不知道的?」
天王這句話仿佛戳到了林夕瑤的痛處,林夕瑤發了個郁悶的表情包。
冥王:「老子知道,但就是不告訴你們。狂笑.jpg」
海王:「去你的,你知道個鬼!」
海王:「要不再來一次聚會?有一年沒聚了。」
冥王:「這次誰請?」
天王:「有對象的請。」
意有所指。
司純心想也是該自己請客了,正要打字,還沒來得及發,聊天框裏跳出一條新消息。
銀河:「我請。」
司純眨了眨眼,看向旁邊的男人。
陳嘉樹沒看她,低頭似在關注群裏的消息。
海王:「萬年潛水大戶終于要跟我們聚餐了?」
銀河:「剛好談了個對象,想炫耀炫耀。」
冥王:「摳鼻.jpg」
天王:「那這次去哪聚?」
銀河:「等我和女朋友商量商量。」
陳嘉樹看向司純:“剛好南市的天文臺和度假別墅已經建好了,不如讓他們去那裏?晚上還可以來個bbq。”
司純咽了口唾液,“嗯”了聲。
随後陳嘉樹在群裏說了:「聚會地點在南市,時間大家商量定一下,到時候發定位給大家。」
商量了半天,決定在這周末聚,剛好上班的人都有時間。
很快到了柳家的小區,陳嘉樹和司純戴着口罩,從車上下來,剛走到電梯前,司純就收到柳柳發的微信語音。
“表姐,我們這樓電梯壞了,你到了爬樓梯上來哈。”
聽到這條語音,司純就不知道說什麽好。
自己還好,就是……
她擔憂地看了眼旁邊的男人:“可能要爬樓梯。”
“幾層?”
“十二層。”
陳嘉樹神情淡淡,沒說什麽。
兩人從樓梯往上爬,爬了七樓,司純爬不動了,扶着扶手喘氣。
陳嘉樹回頭看她一眼:“還能走嗎?”
她撒嬌地搖了搖頭。
無奈,他蹲了下來:“上來吧。”
司純沒有片刻遲疑,趴了上去,他站起來,颠了颠她,往上繼續爬。
司純将臉埋在男人背上,喃了聲:“你不會累嗎?”
“就當運動了。”
不知為何,聽到運動這兩個字,司純很邪惡地想到了別的地方,臉不争氣地紅了。
好像察覺到她在想什麽,男人冷不防道:“想什麽呢?”
司純一個激靈,連忙否認:“什麽也沒想。”
大概是她否認的速度太快,男人不動聲色地扯了扯唇,低低的笑聲傳來。
司純有點惱,一掌拍在他的背上:“你笑什麽?!”
“別亂動,會掉下去。”
“哼。”
爬到了第十層,司純感覺男人的背被汗水打濕了。
她将手伸到前面,幫他抹了把鬓角的汗:“要不我下來吧?”
“不行。”
“也就兩層了。”
“少一層都不行。”
他這語氣,好像少爬一層就證明他的體力不行似的。
一生要強的樹樹啊。
終于爬到十二層,陳嘉樹正要放司純下來時,柳柳剛好要下樓扔垃圾,打開了門。
看到往日只能在電視裏見到的矜貴得體的大明星滿頭大汗地出現在自己面前,還背着個人,柳柳目瞪口呆,手裏拎着的垃圾頓時砸在地上。
雖然陳嘉樹此刻滿頭大汗,但柳柳覺得他濕發搭在額上,汗水淋漓的樣子性感極了。
司純從陳嘉樹背上跳下來,出聲将丢了魂的柳柳喚回:“發什麽愣。”
柳柳回過來神來,才意識到自己的表情有多花癡,就差點流出哈喇子了,平生第一次覺得如此丢人。
幾分鐘後,柳家的飯桌上,一個個都顯得十分拘謹。
只因為飯桌上坐着一個特別的人,坐了好一會兒了,都沒人敢輕易動筷子。
向來外向豪放的柳柳說話的語氣都不由得細了些:“我沒想到陳老師會來,早知道就去外面的大飯店吃了,我們這點小地方……”
怎麽好意思讓大明星進來。
但大明星到我家,似乎也是一件很驕傲的事,值得她去學校裏炫耀好久了。
司純十分能理解他們的反應,就像當初她發現自己喜歡上的網友是陳嘉樹的心情是一樣的,她開口道:“柳柳,姨夫姨媽,都是一家人,不用這麽見外的。”
陳嘉樹很及時的婦唱夫随:“司純說的對,都是一家人。”
“既然如此那都別拘着了,快吃快吃。”作為柳家唯一的男丁,柳楚陽倒了杯酒,看向陳嘉樹:“嘉樹,喝一杯?”
陳嘉樹剛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就被司純給奪了去。
司純看着柳楚陽,提醒了句:“姨夫,他待會得坐飛機。”
陳嘉樹擺了擺手,完全是一副老婆說什麽就是什麽的态度。
“行行行,我高興我自個喝。”
李田真瞪了他一眼:“你也別喝了。好好吃頓飯不行嗎?”
柳楚陽剛舉起的酒杯在聽到老婆發的話後不得不放了下來,心裏頭憋悶,不由得給陳嘉樹一句忠告:“嘉樹啊,你以後也會跟我一樣,都是妻管嚴。”
陳嘉樹無奈道:“不用以後,現在就是了。”
司純意味深長地盯着他,這人真是越來越會賣慘了啊。
處處裝可憐,反而顯得司純跟個母老虎似的。
心機男。
飯後,因為要趕飛機,司純和陳嘉樹不得不動身離開。
吃飯時一直拘謹的柳柳終于忍不住把司純拉到一邊說:“表姐,我想和姐夫拍張合照,裱到大廳裏。”
“你可以直接跟他說的。”
“我不敢啊。”說着,看着陳嘉樹迎面走來,弱弱地補了句:“太帥了,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司純笑了笑:“知道了。”
終于,在司純這個第三方的介入下,不僅柳柳和陳嘉樹拍了合照,劉楚陽和陳嘉樹,李田真和陳嘉樹,柳家三口和陳嘉樹都輪流着變換着拍了合照,司純一度以為自己是個透明人,直到最後被某人拉過來來了個五個人的合影後,心裏才稍稍平衡了些。
夏天,南方天黑得慢,飛機在南市降落時,天尚未黑透。
陳嘉樹送司純到教職工宿舍樓下後,看着她上了樓才開車離開。
司純掏出鑰匙,打開門,一股濃濃的中藥味撲鼻而來。
她擰了擰眉,進屋的步伐變得急促起來。
司純嗅着中藥味來到廚房,看到站在裏頭熬藥的人後,臉上浮現出訝異的神色:“陳教授?”
沒錯,站在廚房裏熬藥的人竟然是陳賢。
陳賢看到她,微微愣了下:“小純,你回來了。”
司純後知後覺:“我媽媽怎麽了?”
“你媽媽近幾日頭疼病犯得嚴重,我找了個老中醫,給她開了個藥方,看看效果。”陳賢将熬好的中藥倒進碗裏,端着走到她面前:“既然你回來了,那就讓你盯着你媽喝完藥吧,我先走了。”
司純愣愣地接過藥碗,剛出鍋燙人的溫度透過陶瓷碗傳遞到她的掌心,使她稍微有了點知覺,感覺鼻子酸酸的。
陳賢走了,司純端着藥來到李田麗房間,李田麗正躺在床上休息,聽到動靜,掀了掀眼,看了她一眼:“是你,陳教授呢?”
“他回去了。”司純端着藥坐到床邊:“您起來喝藥吧。”
李田麗吶吶地坐了起來,接過藥,因為有點燙她喝得有點慢,司純打量着她臉上的氣色,發現自己離開的這幾人,人看着憔悴不少。
鼻子裏的酸楚感愈發濃烈。
李田麗瞥她一眼,問:“陳嘉樹身體還好?”
“他好多了。”
“那就行,讓他別那麽拼,健康最重要。”
“嗯。”這一刻,司純終于繃不住了,抽泣出聲:“媽媽,您身體不好為什麽不跟我說?”
李田麗不以為意:“都老毛病了,有什麽好說的。”
她越沒當回事,司純越發自責,眼眶盈滿淚水:“對不起,我不應該離開這麽久的。”
李田麗将喝完的藥碗放下,嘆了口氣:“沒事,這幾天有陳教授照顧我,我挺開心的。”
司純模糊的淚眼看着她:“開心?”
李田麗眸子出現微妙的變化,意味深長地說:“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心裏頭惦記的那個人是誰嗎?”
司純怔了下,恍然大悟:“是陳教授?”
“是他。”
難怪,自從陳嘉樹帶着陳賢出現在自己家裏後,李田麗的态度明顯出現好轉,像突然間撥雲見日了般,沒有以前那般陰郁了。
可司純怎麽也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會是陳賢。
“那你們現在……”她欲言又止。
“我們現在只是老朋友罷了。”
司純語氣悶悶的,連她自己也找不到自己的情緒:“哦,既然想了他那麽多年,為什麽不再争取争取。”
“有些東西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注定無法回頭的。”李田麗望着她:“你走了我以前想走的路,活成了我以前想活的樣子,你好好珍惜吧。”
司純抿了抿唇,心頭五味雜陳。
大概是因為自己過得好了,不忍看到母親卻有個Be的結局。
“媽,您頭還疼嗎?我可以幫您按按。”
“不用了,陳教授帶來的中藥效果不錯,吃了幾天頭輕了許多,你剛回來,去休息吧。”
司純點頭,拿起李田麗喝完藥的碗:“那您好好休息,有什麽事找我。”
司純洗了碗,回到房間,心情低落地坐在床上。
不知道這件事陳嘉樹知不知道。
她拿着手機,遲疑了會兒,才決定打電話給陳嘉樹,電話打通後,沉吟了聲:“我媽和二叔的關系,你知道嗎?”
陳嘉樹:“知道。”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帶我二叔去你家的路上。”
那天,司純先行回去,陳嘉樹去接陳賢,發現陳賢一路上的狀态心不在焉的。
陳嘉樹旁敲側擊套話,才知道陳賢和李田麗多年前有過情感上的牽扯。
電話兩頭都沉默了好久,陳嘉樹出聲:“小月亮。”
“嗯。”
“大人的事他們自己會解決,我們不需要過問太多。”
“嗯。” 她語氣低落:“我只是有點難過。”
“為什麽?”
“爸爸有了自己的家庭,而我也過得很好,只有媽媽還有遺憾。”
“人活在這世上多少會有遺憾的,如果他們有情,還會再續前緣的。”
這樣最好了。
司純想到李田麗的話,錯過了就是錯過,心裏頭酸酸的。
在家照顧了李田麗兩天,因為周末還有聚會,實在不放心,司純思慮再三,聯系上陳賢,跟他說了自己要出門一趟,讓他有空過來幫忙照顧一下。
陳賢同意了。
司純挂了電話,她不相信什麽錯過就是錯過,她只知道,陳賢肯過來照顧李田麗,至少說明他心裏還在意這個人,而李田麗心裏頭也挂念着他,男有情女有意,為何不能再續前緣?
陳嘉樹在昨天便将天文臺的地址發在群裏,他人已經去了那兒,本想接司純一塊兒去,恰好林夕瑤打電話過來,說是順路要來學校接她。
林夕瑤到了後,司純從樓上下來,上了車。
林夕瑤看她一眼,擺起臭臉來:“先別跟我說話,我還不想理你。”
“可是你主動跟我說了很多次話。”
林夕瑤憤憤然:“就不能讓我裝裝嗎?”
司純笑了笑:“好啦,都這麽久了怎麽還生氣啊。”
林夕瑤嘟了嘟嘴,轉動方向盤,車子開出一會兒,才說:“你跟我偶像什麽時候開始拍拖的?你們怎麽認識的?是他來參加校慶的時候嗎?”
“不是,要更早。”
“更早?”
司純意味深長的:“這還得托你的福呢。”
林夕瑤擰了擰眉:“什麽意思?”
“先專心開車,你很快就知道了。”
林夕瑤吶吶:“這次聚會,銀河是第一次來,也不知道他這次為什麽突然請客。”
“不是說有對象的請嗎?除了海王外,就我跟他有對象,他請我請都一樣。”
“聽你這麽說,好像你們是兩口子似的。”
司純唇角微微上揚,沒說話。
“不過這個銀河嘛,自從上次我把他删了之後,我們也沒啥交集,不知道真人長什麽樣。”
司純憋着笑,她都不好意思打破林夕瑤這種自我感覺良好感。
“應該長得還不錯吧。”
“你怎麽知道,你又沒見過。”
司純想說,我睡過。
半個小時後,林夕瑤按照導航定位開到山上。
遙見天文臺和度假別墅,林夕瑤不由得感慨:“不得不說,銀河家裏是有那麽一點錢,天文臺和別墅說蓋就蓋。”
司純抿了抿唇,不置可否。
別墅門口停着幾輛車,一看便知其他人比她們先行一步到了。
張鳴林海和王天站在院子裏抽煙,其中還有一道身影,被一旁的杏樹擋住了半個身影。
四個男人站在那裏不知在聊啥。
張鳴瞥了眼剛開上來的車:“來了。”
林海和王天向車裏的兩個女孩招了招手。
車子停下,林夕瑤和司純和車上下來。
林夕瑤左右張望着:“地主呢?怎麽不出來招待客人?”
林海神情不自然:“呵,那你可做好心理準備了。”
剛來的時候,見到地主本人,可把林海驚得不行,現在還沒緩過勁兒來。
林夕瑤切了聲,她注意到樹後有道身影,也正是此時,樹後之人走了出來。
陳嘉樹穿着了件白襯衫,在夕陽的映照下,身上籠罩着一圈光暈,就像天使一樣令人感到不真實。
林夕瑤定住了,臉色大變,她扯了扯司純的袖子,小聲嘀咕:“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樹樹也會來啊?”
司純笑道:“今天他請客,當然要來啦。”
“請客?什麽意思?”自從見到陳嘉樹那一刻起,林夕瑤的腦子就不會轉了,聽不明白司純的意思。
張鳴開口:“意思就是,你在群裏天天嚷嚷着要踢出群的那個銀河就是你的偶像陳嘉樹。”
“什麽!!!”
林夕瑤瞳孔地震,她感覺自己雙腿發軟,無法承受這個事實。
想到以往在群裏的種種,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對銀河的态度很差勁,頓時想捶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林夕瑤崩潰地抱住頭:“我删了我偶像……”
作者有話說:
哈哈哈,下章正文完結。
作收和預收求個收藏呀!愛你們!
《癡狂》
1:寧星,八中風雲人物,社會姐,人美路子野。
寧星認了新父母,要轉學去一中,揮手向一衆小弟告別。
小弟提醒她:星姐要小心一中一個人,代月恒,很不好惹。
社會姐露出單純無辜的笑:我去七中,是為了做乖乖女,不惹事。
一衆小弟笑得七仰八叉。
寧星第一次到代家時,穿着一襲白裙,烏發披肩,給人歲月靜好的感覺。
她看向站在樓梯上的帥氣的少年,雙手插兜,懶散不羁。
她甜甜的向這位從小與她抱錯,如今鸠占鵲巢的少年喊了聲:哥哥好。
甜美笑容之下,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
代月恒一眼看出她的僞裝,勾唇:妹妹,真、乖。
2:發現抱錯後,雙方父母一拍即合,兩家定了親,喝了喜酒。
代父母:“不好好學習,一分家産也別想拿到!”
寧父母:“你們都成年了,要自己賺錢養家哦!”
隔日雙方父母飛去環游世界“度蜜月”,留下一對“新人”自力更生。
寧星不滿的看着打游戲的少年:“你整天就知道打游戲怎麽養得起我?想餓死我嗎?”
“搬磚。”少年漫不經心的退出游戲,看着暴漲的股票,餘額十位數。
寧星氣得咬牙切齒,手機叮得一聲,收到一條短信,千萬版權到賬了……
社會哥vs社會姐
-馬甲多多,一個社會哥和社會姐裝傻裝窮的蘇爽甜故事。
-父母以為我要啃老,結果我賺得比他們還多。